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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鬼修后老婆入魔了(2)

    宋青智笑道:伯父,小侄倒是想向您推荐一人。此人懂得五行之术,已修行二十载,法术高超,乃当世之高人。
    听宋青智说得这般信誓旦旦,秦志成苦了一天一夜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点笑容,贤侄可能请来这位大师?只要他能将小女身上的邪术破除,我秦某人绝不会亏待他的。
    宋青智道:伯父放心,小侄举荐之人正是我的堂兄宋青屿。我这位堂兄虽已多年不与我们通信,但若是我父亲有求于他,想来他也断然不会推辞。
    好好好!那就有劳贤侄了。秦志成对宋青智拱了拱手,笑容再次爬上沟壑纵横的脸。
    秦府后宅,秦夫人彻夜未眠。秦夫人曾是云县有名的美人,如今虽已是中年,可她依旧风韵犹存,脸上的几道浅纹并没有过多盖住她的绝代容颜。
    夫人,宋少爷刚刚来过了。一个小丫鬟急匆匆进来通报。
    秦夫人闻言,眼前一亮:小姐可是回来了?
    小丫鬟为难地摇摇头道:没有。
    秦夫人满心的希望一下子被浇灭,她叹着气向丫鬟摆摆手,示意她下去。
    秦夫人的贴身丫鬟燕儿见夫人忧心忡忡、坐立难安的模样,赶紧上去扶着她,宽慰道:夫人莫要担心,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暮秋这孩子是最懂事听话的,对我又孝顺,常常变着法儿地讨我欢心,生怕我在这后院孤单。可如今,她不知听信了那苏家姑娘的什么话,竟做出这般有悖伦理之事,现在又随那苏家姑娘跑没了影,怎能叫我不担心?秦夫人这般想着,神色越发的焦急了。
    燕儿扶着她朝里屋走去,安抚道:夫人不必太担心了,老爷不是正在找吗?方才奴婢听说,那宋公子明日要去请他的一位懂玄门法术的堂兄前来相助,想必很快就能找到小姐了。
    哦?听见燕儿这话,秦夫人似乎来了兴致,宋公子竟然还有一位这般厉害的堂兄?那他可有提到如何寻找小姐?
    宋公子说,那苏家小姐已被他一剑刺死,可是小姐还是未见踪影,想必是那苏家小姐生前对小姐施了什么邪术,蛊惑了小姐,所以小姐才犯下这等弥天大错。待宋公子将他的堂兄请来为小姐作法,解除邪术,小姐自然就回来了。燕儿一口气将自己方才听见的一字不漏地向秦夫人禀报了。
    秦夫人听完燕儿的话,不禁喜上眉梢,一把抓紧燕儿的手,如此这般,再好不过!再好不过!秦夫人一扫愁容,赶紧走到一旁的菩萨像前,虔诚地向菩萨祈愿。
    燕儿见秦夫人总算开朗了些,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菩萨保佑我的暮秋平平安安唔!秦夫人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嘴,她拼命挣扎,只是对方力气太大,她的挣扎根本就是徒劳。
    别叫!是我!
    听见背后的人的低吼声,秦夫人心中已知是谁,便不再挣扎。这人见她安静下来了,这才松了手。
    秦夫人用力呼吸了几口气,才转身瞪着来人,质问道:你来做什么?
    那人走近圆桌,侧身坐下,转头看着秦夫人,来人正是云魖道长,他眼中闪过一丝幽怨:我就不能来看看你么?
    见他这般神情,秦夫人不禁又心软了,语气也缓和了不少:不是说好了,你不会再来秦家了吗?
    云魖道:我知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暮秋在我那里,你不必担心,她很好。
    秦夫人一怔:在你那儿?
    云魖点点头,起身整理了一下道袍,道:还有那个死了的姑娘,她的尸身也在,暮秋守着她呢。
    秦夫人听罢顿时怒火中烧,低声呵斥道:你糊涂了!竟让暮秋守着一具死尸!
    云魖把眼一瞪,说道:暮秋喜欢那姑娘!更何况我已答应暮秋,要让那姑娘起死回生,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秦夫人被他的话搞蒙了:起,起死回生?
    第3章 (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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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云魖有些得意地说道:此乃先师留下的高深法术,我耗费半生精力才得以领悟。此法十分复杂且困难,若不是为了暮秋,我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秦夫人被他气得团团转,没好气地说道:你疯了?那苏云不知给暮秋使了什么邪术,害得暮秋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为人所不齿。你倒好,现在竟然还要把那个罪魁祸首复活,你是嫌她害我们暮秋还不够惨吗?秦夫人说到后来,几乎带着哭腔,眼泪也忍不住直往下掉。
    云魖见她这般模样,很是无奈,想要还嘴,却又把话咽了回去,只得上前扶着她,安慰道:你莫要心急,来,坐下来。
    云魖将秦夫人扶到床边坐下,又去倒了杯水给她。这才说道:你可是听了那宋家小子的鬼话?你可得长个心眼儿,那宋家小子不是什么善茬儿。昨日我算到暮秋有危险,于是下山想帮她。我在山脚那棵树后站着,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宋家小子心肠歹毒,抓了暮秋威胁苏云,苏云是为了救暮秋才被那姓宋的刺了一剑。暮秋带她逃进山里,那宋家小子不敢上山,才作罢了。只是可怜了那苏姑娘,伤势太重,我还没来得及施法为她治疗,她就去了。
    听了云魖的解释,秦夫人沉默了一阵,似是想通了些什么,顾自点头嘀咕。
    云魖见她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欣慰地点点头,捋了捋胡子,又道:我听暮秋说,是那秦志成一意孤行,要将她嫁给那宋家小子,所以苏姑娘才带着暮秋逃走的。
    秦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点头道:正是。志成最近生意上遇到了麻烦,亏损严重,偏巧那苏知府又处处为难。所以他和宋知县联手,诬陷苏知府。他们又打通了上面的关系,硬扣了苏知府一个为官不仁,滥杀无辜,企图谋反的罪名,将苏知府满门抄斩。那苏姑娘因为带着暮秋逃走了,才躲过一劫,不曾想最终还是难逃噩运。
    什么?!那秦志成竟为了自己的生意,要把暮秋当成牺牲品,嫁给那宋家小儿?你为何不阻止他?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暮秋嫁给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云魖气得吹胡子瞪眼,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不少。
    你小声点!秦夫人被他的声音惊吓到,狠狠瞪他一眼,向门口张望了一番,确定没人听见,这才道:我阻止得了吗?那秦志成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
    云魖一下子泄了气,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且莫要声张,我自会好好安置暮秋,你不必担心。云魖抬腿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叮嘱道:你这些天继续装作不知道暮秋下落的样子,可千万别漏了马脚。
    秦夫人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赶紧喊住他:对了,那宋青智说要请他一个懂玄门法术的堂兄前来寻找暮秋的踪迹,虽不知此人是何来历,但听那宋青智所言,似是有些本事,你可要当心。
    云魖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愉悦地道:我知道了,放心吧。说罢,云魖开了门,四下看看没人,才踏出去。
    秦夫人赶紧上去关门,云魖微笑道:你早些睡,莫要累坏了身体。
    秦夫人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喜悦,我知道的,你赶紧走吧,别让人看见。说罢赶紧关了门,转身靠着门,方才抑制的欢喜此刻全流露在脸上,像极了恋爱中的少女。
    山洞中不时回荡着水滴落的声音,清脆又空灵。秦暮秋为苏云梳妆了一番,又为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此刻,她正坐在蒲团上,苏云冰冷的身体挨着她静静躺着。秦暮秋轻轻将苏云的头抬起,另一只手抓着蒲团,微微起身,往苏云这边靠拢。她小心翼翼地把苏云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轻抚她发白僵硬的脸。
    你说你,为何这般痴傻?分明已经逃脱了,为何还要回来?秦暮秋歪着脑袋,微笑地在苏云额头上轻吻一下,继续说道: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是在何处吗?是在宁安寺。那天我和母亲去求签,远远地就看见你在寺庙前那棵杏树下站着,正是杏花开的季节,杏花就那么悄悄落在你的头上,看上去美极了,那一刻,我差点窒息了。秦暮秋说着,面上露出一个久违的浅笑。
    顿了顿,她又接着自言自语道:你一定不会知道,自从那日之后,我的脑子里满满的全是你。我迫切地想要找机会和你认识,我想要和你做朋友,想了解你,想知道你的喜好,你的一切都让我好奇。
    秦暮秋打量着被自己装扮一番的苏云,大概是觉得她腰间的丝带的结打得不好看,她伸手解开,又重新认真打了结,还不断地仔细调整,直到满意了,才露出会心的笑容。你瞧!你现在这么躺着,也不同我说话了,我还有些不习惯呢。不过云魖道长已经答应我了,他会治好你,让你重新活过来,我们很快又可以在一起了。你现在的样子我可不太喜欢,所以,你要快些好起来,否则,我可要变心了。
    秦暮秋搂着苏云的肩,再也忍不住泪水,就这么一滴一滴地落在苏云的脸上。秦暮秋紧紧抱着苏云,压制多时的情绪再也不受控制,就这么伴随着眼泪一涌而出。秦暮秋头靠在苏云额头上,整个身体随着啜泣声不停地抖动着,泪水止不住地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落在苏云苍白的脸上,花了她精致的妆容。整个山洞回荡着秦暮秋的哭声,盖过了那一成不变的水滴声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太阳在山后头露出了一点弧度。芒山依旧云雾袅绕,几只早起觅食的飞鸟在空中盘旋着,等待猎物露出马脚。
    迷雾中一个隐隐约约的身影渐渐走近,他熟练避开设在周围的陷阱机关。那道身影从烟雾中出来,正是云魖道长,他的手上提着一个食盒和一只陶罐。
    不知哭了多久,秦暮秋伏在苏云身上睡着了。云魖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身取了一件披风,轻轻地给秦暮秋盖上。云魖弯着腰,细细地端详着睡梦中的人,微笑爬上他严肃的脸,他忍不住伸手为她把额头那一缕散开的头发捋到一旁。
    看了一会儿,云魖直起身子,从另一间石室中取出八卦镜,将它认真擦拭了一遍,这才小心翼翼地放进他的布袋中。刚走出几步,他想起什么似的,又转身施法在山洞中布下一个结界,这才放心离去。
    城郊八里坡是云县的乱葬岗,此处荆棘丛生,几株低矮的灌木被埋没在杂乱的野草中。原本的一条小路被茂盛的野草遮去,一条细长的蛇吐着信子缓缓爬行,突然被两只手抓住,蛇头被瞬间拧下,长长的指甲将蛇剖开,蛇胆被取出,蛇的尸体被甩出老远。
    云魖道长用随身带的手帕擦掉手上的血,在草丛中找出那条小路,拾起丢在地上的竹竿探路,慢慢向前移动。
    这里曾丢弃了无数的尸体。以前云县闹土匪时,就有许多云县百姓无辜丧命,尸身被土匪丢在这里。后来又闹了一场瘟疫,那些染上瘟疫的人被抓来此处,和已经死于瘟疫的人一起被埋在这里。瘟疫最盛的时候,凡是有染上疫病迹象的人全部被绑在此处活活烧死。
    因此,这八里坡阴气极重。据传,当年瘟疫过后,云县便常有怪事发生,为保平安,当时的县令便请来道士在这里作法,还布下法阵,镇压这里的亡魂野鬼。
    云魖道长也发现了这里布的法阵,他在阵前以红绳结了一个小的阵法,又取出铜钱剑,施法将法阵打开一道口子,里面的冤魂立刻向外逃窜,却被云魖道长的阵法击退。冤魂们不肯罢休,不断地向外涌出,冲击着阵法。
    云魖道长在心里惊叹,此处的亡魂多如牛毛,简直超出他的想象。眼看他的阵法就要抵挡不住冤魂们的冲击了,云魖道长不再多想,立刻从布袋中取出八卦镜,施法引导冤魂们进去。很快,就收集到了足够的魂魄,云魖道长在镜面上施了法,收入布袋,再将阵法的口子封上。
    正欲离去,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他把跟前的杂草压平,从布袋中取出一块布铺在上面,抓出一把裹满了朱砂的米撒在上面,又取出四个扎好的草人,给每一个草人贴上一张符,把草人插在布的四个角,将其固定住,以红绳绕在四个草人上,结成一道符,再拿起铜钱剑一阵作法,四个草人突然起火,火顺着红绳燃烧,云魖道长不停地念着咒语,不多时,红绳和草人燃尽,灰落在米上,云魖道长咒语念毕,往米上施法,这些米粒突然就像活了一样,闪着红色的光,四处乱飘,速度极快,眨眼的功夫,它们就不知消失在何处,地上只剩下那块布。
    云魖道长又从布袋中拿出一只小陶罐,里面是他昨夜寻得的几只小妖。他捡起地上的布,将陶罐包好,又取出两张符,把这陶罐封了个严严实实,又念了几句咒语,注入了法力,掐指算了好一阵后,以步为尺,测出准确位置,这才拿出一把匕首,挖了一个坑,把陶罐放进去,从一旁茂密的草丛中拔了一大株草立在陶罐上,然后小心翼翼地埋好陶罐,又把周围的新土尽量丢进草丛,以便掩盖。
    忙活了好一阵,云魖道长仔细检查了一番,确定自己已经掩盖得很完美了,他拍拍手,四下看了看,周围只是一片荒芜,这才放心离去。
    第4章 (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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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得极快,这些日子,云魖道长几乎都在忙碌奔波,那度厄阵早已结成,就等着找一个好时机来开启它。
    但宋家父子从定州请来的那个道士颇有些棘手,虽然在布阵和术法上不及云魖道长,但终归是个麻烦,若是在启动度厄阵的时候,被这道士打了岔,那苏云可就真是要魂飞魄散了。
    为此,云魖着实头疼了好几天,才想着让自己那位牙山上的朋友出手相助,只是这事很有风险,要对付的不单单是宋青屿这个玄门中人,还有官府,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出手。
    云县以东,是土匪云集的牙山。山上树木繁盛,物产丰富。牙山背靠云峰,云峰高耸入云,终年积雪。融化的雪水顺流而下,流进牙山。因此,牙山上有一处水潭,名曰活水潭。自云峰流下来,灌满整个活水潭,溢出的水又顺流而下,一直到山脚,最终流入七渡河。
    土匪们将巢穴建在活水潭附近的一处平地,周围设置了十余处哨岗,还有许多不被外人知晓的机关陷阱。
    校场上,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正挥舞着□□,一招一式如行云流水,一旁陈夔正在认真地看他演练,还不时地开口指点。一个小喽啰小跑着过来,跟他附耳说了几句,他的眉头顿时紧锁,摆手示意他下去。
    他看了一眼正认真练习的男孩,神情稍微舒缓了些,这才开口叫他停一下。
    听了他的话,男孩收起□□,扯起衣襟,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笑吟吟地走过去,夔叔,怎么了?这才不到一炷香时间。
    陈夔搭着男孩的肩,两人一起走到一边的长凳上坐下,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又冒出头的胡茬,问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可还行?会不会有点邋遢了?
    男孩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他偷瞄了陈夔一眼,见他面色铁青,赶紧憋住笑,答道:你得把你的胡子好好刮一刮,换身体面的衣裳,头发也得好好束起来。
    陈夔点头表示认同:嗯。我也觉得我这胡子有些扎手了。得嘞!陈夔一拍大腿,站了起来,那我赶紧去梳理一番,没事儿了,你接着练。说完,哼着小曲儿,大步流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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