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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by不沉(19)

    他有钱,他可以给窦刻雇是个保姆,伺候他洗衣做饭,但是生孩子不行。
    窦刻不能跟别人生孩子,窦刻跟他又生不出孩子,这搞得贺加珏就可纠结了。
    窦刻回来看到墙角没收起的画架和完成了一半的画时还感到几分奇怪,贺加珏一向很宝贝他的这些画具。
    进屋后,看到贺加珏那副把我有心事几个大字写在脸上的神情,窦刻很难猜不出什么来。
    可这一晚怎么问,贺加珏都是一副面对逼良为娼而大义凌然的模样,嘴巴闭得可紧实,身体上也缠得更紧。
    隔天,贺加珏听见大娘说要带窦刻去见个人,还故意要支开他时,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要带窦刻去见谁,顿时就跟霜打茄子似的。
    窦刻一眼就瞧出了他的不对劲,便小声询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
    见他还是不说,窦刻肚子里也有团火,必须要去会一会,看究竟是什么事儿让小孩儿愁成这幅模样。
    吃过了早饭,大娘大伯带着窦刻出门了。
    被交代了好好在家呆着的贺加珏,坐在实木硬沙发上,剥着沙糖桔,觉得是时候证明下自己了。
    第一步,洗菜,切菜。
    这套动作虽然磕磕绊绊,但怎么说也是完成了。
    第二步,烧火,做饭。
    他坐在矮马扎上,盯着黑黢黢的洞儿以及堆在一旁的秸秆儿,束手无措。
    这里是大锅烧菜,煤气都没有,更别说是烧天然气了。
    贺加珏试着点燃秸秆丢进去,又添了几块柴,细微的火苗直接灭了。
    他不认输地重复了几次,不止是失败了,还被浓烈的柴火味儿呛得直咳嗽。
    坐在锅炉前不知折腾了多久,直到大门传来响动,他都没能点上火。
    贺加珏听到声响,噌得一下站了起来,屋子里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一时间更不知道该往哪里躲。
    天娘来,这是咋的了!大娘惊呼着跑进了屋,窦刻紧跟其后。
    贺加珏搓了搓手,站在屋子中央,灰头土脸地耷拉着脑袋,一副手足无措地模样,有些滑稽。
    门开着,寒风窜进来,也带来了新鲜的空气。
    窦刻上前把人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确定他没受伤后才松了口气。
    我,就是想试着做饭贺加珏喃喃道。
    大娘低头巧了眼炉口,有些哭笑不得道:你这种烧法把房子点着了这柴火也烧不着啊!
    大娘,我领他回去洗洗脸换身衣裳窦刻说道。
    嗳,赶紧去洗洗。大娘忙着开窗通风,语重心长道:小孩玩火,是要尿炕的
    第39章 捞点
    白底红纹的脸盆中冒着腾腾的雾气。
    贺加珏挽起衣袖,半鞠着腰,撩起一波波水痕,喃喃道:抱歉,给你丢脸了
    没人笑话你。窦刻走过来,拿起一旁悬挂的毛巾,帮他将脸上的水渍擦去。
    柔和的面料擦拭过肌肤,贺加珏睁眼,看向窦刻,意有所指地问道:你今天见到了吗?
    见什么?窦刻露出了几分困惑的神情。
    贺加珏嘴巴张阖,有些焦急,皱巴着脸好一会儿,抬手拽住了窦刻的衣服:相亲对象啊,你今天见的相亲对象,你得拒绝!
    相亲对象?窦刻叉腰,侧了侧头。
    贺加珏的视线瞥向别处,别扭道:就大娘没带你去见谁吗?
    窦刻摇头,解释:我们去了趟医院,大娘的二哥做活儿扎伤了脚,她怕你要跟去了会买很多东西,不让我告诉你。
    这样啊。贺加珏突然松了口气。
    好像跟我提了嘴谁家的闺女,我没注意听。窦刻抬手拨了拨贺加珏蜷起来的刘海儿,半哄半叹道:就因为这种小事儿闹别扭啊?
    贺加珏瞥他一眼,嘟囔道:这还叫小事儿?你万一去见了呢,万一你们看对眼了呢,那我该怎么办呢?
    我又不会生小孩儿,万一你去找别人生小孩儿呢窦刻你想要小孩儿吗?
    窦刻不知何时岔开腿坐到了炕沿儿上,他揉捏着贺加珏的手,微微笑着,不厌其烦地听着对方念。
    不想,都不想。他等贺加珏一股脑儿的把话都问完后,很认真地回复道,有你就足够了。
    贺加珏心里悬着的那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耳朵泛着红,嘴角也控制不住的漫上笑意,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丢人,低头就扎进了窦刻的怀抱里去。
    窦刻侧头亲了亲他脖颈间的软肉,用唇齿裹住,嘬出一个个暧昧的印记,最后嘴唇贴着发烫的肌肤,哑声道:吃完饭你睡会儿,大娘要回娘家两天,我
    你也要去吗?贺加珏从窦刻怀中探出头来。
    大伯陪大娘去,我送他们先去县医院。窦刻揉捏着贺加珏的后腰,又补充道:你睡醒我就回来了。
    清晨时飘了点雨丝,空气也变得冷冽了起来。
    现下的天际还有些灰蒙蒙,是让人昏昏欲睡的天气。
    中午大娘烧了猪肉白菜炖粉条子,蒸了几个芋头蘸白糖吃。
    还专门用铝锅给贺加珏煎了几个白面锅贴。
    锅底只刷了一层薄油,煎出来的锅贴饼子表面白胖,饼底呈现金黄状态,脆生不油腻,嚼起来有嚼劲儿,还有麦香的甜。
    贺加珏每日吃吃喝喝过得舒坦,只是要除了上厕所以及洗澡这种硬性问题。
    来这儿这么多天了,窦家人对他都不薄,他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便想着出钱给改造卫生间。
    只是他一直没找到机会找窦刻好好谈谈。
    傍晚时,两人照旧去镇上澡堂。
    洗完澡裹得厚厚实实出来时,老板正依着柜台,边嗑瓜子边看墙壁悬挂着的电视机。
    收了单间钥匙,老板活动了两步脚,笑眯眯道:这每天都过来洗,身上还有灰搓啊?
    没灰搓也要天天洗!贺加珏压了压盖住了嘴巴的围巾,对待洗澡问题很坚定。
    那不得把皮儿搓踆了!
    洗完要涂身体乳
    电吹风在身后呜呜的响,贺加珏跟老板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等着窦刻拿了东西出来。
    啥叫身体乳?
    用来保湿
    老板将瓜子皮扔进燃得正旺的火炉子里,嘁了一声,道:忒,还挺讲究。
    天色趋暗,腾起了雾。
    窦刻掌着方向盘,开得很慢。
    贺加珏瞧了他两眼,把想要出钱改造卫生间的事儿告诉了他。
    车内气温高,前窗上起了层雾气,窦刻直起身,拿起抹布,擦拭眼前的玻璃。
    贺加珏还挺怕他会多想,又跟着解释道:大伯大娘也上了年纪了,像这种茅厕也存在安全隐患,还有洗澡多不方便啊,大娘上次流感不就是出来洗澡冻着了么
    嗯,其实我也早有这个想法了。窦刻目视前方,指尖敲了敲方向盘,不止厕所,我是想给家里重新装修,也联系了几个弟兄,得年后三月,手头宽裕点再开始。
    还差多少,我补上。贺加珏道。
    窦刻侧头一眼,沉声道:不能要你的钱。
    为什么不能?你拿我当外人看啊?
    不是窦刻有些无奈。
    更何况我在你们家白吃白喝了这么久,大伯大娘都没管我要过钱,我出了钱也没什么能给的,你又拒绝了,那我还有脸住下去啊,我看我赶紧收拾东西走人吧!贺加珏一顿输出后,靠在椅背上假装生闷气。
    路边的路牙子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推着自行车的老大爷正佝偻着背在给山楂球挂糖衣,随后便是一只只亮晶晶的糖球裹了层糯米纸插在稻草架上。
    窦刻停车,开了车窗给贺加珏买了两只,一只山楂果,一只圣女果。
    付钱后关了车窗,他将两只递到贺加珏眼前,说道:别气,我听你的。
    原本看着窗外闷闷不乐的贺加珏此时也扭回头来,仔细看正憋着笑呢。
    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村里寂静,大家都早早地关了灯睡觉。
    天气冷,连路边趴着的狗都不愿意张嘴吠叫。
    热炕上,被窝里,氤着一股从贺加珏身上散发出来的身体乳淡香。
    味道不猛烈,却也让人无法忽视。
    两人倚靠着墙,头抵着头,窦刻手里拿着贺加珏带来的ipad,上头正播放着吵闹的综艺。
    屋子里的火炉烧得正旺,依稀间能听到炉子内部传出呜呜的声音。
    向下垂着的灯泡晃着悠悠的暖黄色调,不明亮,但温馨。
    没过多久,贺加珏塞进被窝里的手开始不老实了起来,顺着对方光裸的腹部就攀上了起伏的胸口。
    他的食指抵在那里,轻轻划着圈,抬起头对着窦刻耳边吹气:小老鼠今晚能捞着点油水吗?
    窦刻稳稳当当地靠在墙上,视线落在屏幕上没有移动,可因用力而泛了白的手指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随着贺加珏一阵小声惊呼,窦刻隔着厚被,反身将他牢牢地压在了炕上。
    贺加珏被卷成了个蚕蛹,脸颊红扑扑地,仰着头呵呵的笑,他知道自己得逞了。
    挣扎着伸出双手,盘上了窦刻的脖颈,洋洋得意的眼神仿佛在说:你输了,赶紧从了我吧。
    窦刻终于也笑了,他浑身沸腾着,将贺加珏刨了出来。
    厚实的棉被被扔到了墙角,两个心急火燎的男人很快又缠到了一起去。
    窦刻跪在炕上,有力的大腿轻易地顶开了贺加珏的双腿,被四角内裤包裹的臀部紧实无赘肉,贺加珏顺手掐了一把,没掐动
    而自己身上的衣服却被轻而易举地推到了头顶,缠着两条胳膊,高高地举过了头顶,被窦刻的手掌压着,动弹不得。
    胸腔上挺,扬起诱人身形,窦刻低头亲吻白皙的小腹,用舌尖挑逗,使其染上暧昧的红。
    泛着热气的另一只大手顺着腰线滑到了贺加珏的身后,在腰背顺滑的皮肤上摩挲。
    同时松开了贺加珏被束缚的手,却根本没想要给他喘息的机会。
    整个人向上,湿乎乎的唇舌紧紧相贴,身体也厮磨地更紧密,贺加珏双腿分的更开,盘住窦刻的腰腹,搂住对方的胳膊也用了几分力。
    而窦刻更是使坏一般,下面隔着内裤去顶撞贺加珏的敏感区,上面裹吸着他的舌尖,让人叫不出声儿。
    不知什么时候钻进内裤里去的右手也摸到了那处敏感,刮蹭指绕间泛起痒意。
    贺加珏憋的小脸通红,皱巴着眉头,似是痛苦,似是舒爽。
    趁他失神的空档,窦刻将人翻了个面,隔着内裤拍了一巴掌肉乎乎的臀部,随着一声脆响,贺加珏的内裤也被扒了去。
    现出了两丘之间紧闭的肉粉小口,贺加珏羞愤地趴在枕头上,感受着身后沾了润滑的手指,一点点的进入,一步步的扩张。
    窦刻在性事上向来不爱说话,但他会用行动告诉你,此刻与他交融的不止是肉体,还有灵魂。
    真正进入的那一刻,贺加珏失神的望向泛着土灰的墙面,心里却在想,窦刻这样的宝贝男人,他可不能让出去。
    哼啊贺加珏被撞得往前冲,又被窦刻及时的捞回来。
    那双大手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肘,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只有膝盖和脚尖还与土炕有接触。
    他就像一只在十二级台风中艰难驻足的小树苗儿,晃晃悠悠地摇的身心发麻,除了发出乱七八糟的叫声,再也没有任何用处。
    强劲的胯部撞到白生生的臀部,泛起一波肉浪,随即又被撞得变了形。
    贺加珏大脑一片空白,腹部肌肉收紧,括约肌也随着频繁张合,窦刻知晓他快到了,忽而慢了速度。
    在贺加珏不满地哼唧声中,很快找到了那处令他又怕又爽的一处,对准位置快速抽插着。
    漂亮的肩胛骨变成了蝴蝶,贺加珏深深地埋在枕头里,连手指也用力地陷了进去,闷叫着全部射进了窦刻的手心里。
    眼角还泛着泪花的贺加珏像条咸鱼一样,又被翻了回来,他仰躺着,失神的望着窦刻的脸。
    他清楚的知道,窦刻还没缴粮呢。
    这不是结束,而是才开始。
    双腿还酥软着,没有缓过来劲儿,甚至都盘不住窦刻的腰腹,贺加珏露出认命的笑,累得说不出话,伸手想撒娇讨抱。
    窦刻接收到信号,抬起他的一天腿,再次顶了进去,缓缓地画着圈式顶弄着。
    瞧见贺加珏舒服的眯起了眼,才低下头去亲吻他,在他的眉间,脸侧,耳周,双唇,脖颈,都留下了口水和红痕。
    快感是一波又一波,让贺加珏有一种面临濒危被紧急救起的反复操作,动情地嗓子都哑了。
    整个人燥地浑身发红,身体抖动着分辨不出到底是炕热还是他更热了。
    窦刻也在经历了几波快慢后,喘息声也变得粗重了起来,偶尔几声低吟从唇缝间泄露出来,性感的声音让人更加上头。
    身体带来的反应骗不了人,埋在自己身体内部的阴茎又热又涨,而自己的前列腺也被刺激地酥爽难耐。
    逐渐的,贺加珏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他高高地仰起头,大腿紧绷,颤抖着高潮的身体,一股透明液体射了出来。
    后穴也跟着夹紧,他依稀间听见窦刻说了声脏话,更加用力地掌控着他的腰侧,缴了不止一股粮
    贺加珏被肏哭了,更多是因为羞愤,高潮期那种陌生的,不受控的喷涌而出更是让他燥得慌。
    于是,几近凌晨的时间。
    窦刻将人哄好后,便马不停蹄地下炕烧水,在贺加珏凑乎着在屋子里重新洗澡的同时又换了套被褥,接着烧第二次的水,倒水,换新水
    他倒是一点也不累。
    大娘说了,玩火要尿炕的
    第40章 发烧
    清晨时,外头开始飘起了小雨点儿。
    窦刻醒得挺早,原本答应了今天要带贺加珏去赶集,但在瞧见对方的侧颜后,又不忍心把他唤醒。
    他披了件大衣,往炉子里添了点煤炭,等完全烧起来了,才回去穿全套了,洗漱,去隔壁做早饭。
    刚揭开锅的棒茬粥冒着熏眼的热气,窦刻又简单煎了盘番瓜小饼,捎上大娘做的脆瓜小咸菜。
    回来时贺加珏刚醒,脸颊红通通的窝在被窝里看手机,面上几分慵懒,几分难受。
    窦刻也察觉到不对劲,上前伸手一试,大概率是发烧了,头疼吗?有没有那里感到不舒服?
    贺加珏张了张嘴巴,喑哑着嗓子,趴在炕上有气无力道:不知道我整个人现在是被榨干的状态
    窦刻把他从被窝里刨出来,用棉袄裹得严严实实的,马不停蹄地驱车去镇上的诊所。
    果不其然,温度计上显示是低烧,屁股上挨了一针,又给开了几种药。
    裹成个球似的贺加珏费老鼻子劲儿上了车,还有心情开玩笑,哎呦,我这多灾多难的屁股喂
    那小眼神瞥来瞥去的,明显是早就发觉了窦刻的情绪不对,自打出了家门,就跟头闷驴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窦刻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各方面都促成了他性格的的内敛与沉默,无论是谁,都很难后天再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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