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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bibi(53)

    那好吧。陶酥都开口这么说了,宋桑池便不再多言。
    她跟陶林两口子客气道了谢,然后牵着小陶羊往客厅里去,剩下陶林跟自家老婆在玄关处慢悠悠地换鞋,他一边换鞋一边和自家妻子打趣:没想到我表妹还能管宋老师家的事呢?
    话音落地,得了一个白眼。
    孩子的奥数补□□共两个小时,两夫妻下午也没什么事情,干脆就着送孩子过来补习顺便探望一下陶酥。
    这事,陶酥事先询问过宋桑池的意见了,对方表示没什么问题。
    于是宋桑池带着孩子进书房补习的时候,陶酥就坐在客厅陪着自己的表哥表嫂。 三人平时走动的原本就多,单独坐在一起也不怕没话聊,话题很快就被架了起来,主要围绕着陶酥她们这次古城之行。
    表嫂是外地人,和表哥是网上认识的,嫁过来头一年就怀了陶羊。
    她们两口子结婚早,生孩子也早,倒是爱玩,不过有了孩子之后去哪玩都不方便,以至于到如今连离得近一点的古城都没去过。
    这回看到陶酥发的朋友圈,表嫂倒是意动了,想着和陶酥打听打听那地方到底好不好玩。
    好玩是好玩,不过地方小,我估摸着你们要特地去玩的话住个四五天也够了。
    现在是暑假,旅游旺季,如果要去的话最好提前订住的地方。陶酥给出了自己的意见。
    说完,她伸手去端放在茶几上的茶杯,想要喝水。
    只是茶杯拿在手里都没端稳,人就猛烈地咳了起来,一阵接一阵,动静之大,杯子里的水都晃荡了出来。 陶酥一手扶着喉咙,一手端着水杯刚要把杯子放回茶几上,一个没放稳,玻璃杯又掉了到了地面上,透明的玻璃杯碎了一地,水渍溅的到处都是。
    陶林两口子手忙脚乱,一个帮着扯纸擦水渍,一个起身去找家里的撮箕和扫把准备打扫地面。
    宋桑池听到外头的动静从书房里走出来的时候,陶酥还坐在那咳嗽。
    陶酥宋桑池担忧地喊了一声,不过碍于陶林两口子还在,她也不便表现出过多的关心。
    陶酥适时抬起头来,一双水漉的眼眸里已经氤氲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眶红红的,远远见了宋桑池想要开口说话,下一秒却又被咳嗽声给堵了回去。
    又惨又可怜,像是一只在外面受了欺负回来的狗勾。
    宋桑池瞥了一眼狼藉的地面,陶林这时候已经拿着清扫工具在打扫了,她于是走到玄关处,拿起一瓶一次性矿泉水往陶酥身边走了过去。
    她挨在对方身旁坐下,一面轻拍着对方的背部,一面拧开手上的矿泉水,无声地安慰着自己的女朋友。
    等到咳嗽缓了会儿以后,陶酥这才接过宋桑池手上的水抿了两口。
    只喝了两口,又再咳了起来,眼角有湿润的液体沾染到了颤动的长睫上。
    陶酥这感冒这么严重啊?表嫂坐在一旁,也是挺担忧的样子,显然是被刚刚那一阵猛咳给吓到了,有没有去医院看过啊,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病啊?
    已经去医院看过了,医生说现在换季中感冒是有点严重,开了药给她吃,刚有一点好转。宋桑池很自然地接过话头,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她说话的时候没有抬头,注意力始终落在陶酥身上。
    没一会儿,宋桑池扯过茶几上的纸巾小心地擦过陶酥眼角咳出来的眼泪星子,动作轻轻柔柔的,像是在呵护着什么珍宝。
    两人的手也紧握在一起,陶酥紧紧抓着宋桑池的手,像是在抓着自己的精神寄托。
    这一幕落在到表嫂眼里,若有所思。
    没多久,陶酥缓好了自己也抬起头来解释:我没事,昨天去医院看得医生,说是小病,刚刚应该是和你们说话太着急呛到了。
    兴许是刚刚和自家哥哥嫂子说话说兴头上了,一时说太多,所以嗓子才有些受不住了毕竟刚刚这么一会儿说的话比她这几天说的都要说。
    说完,陶酥又转过头来看着宋桑池,冲对方笑了笑:我没事,你回书房去教羊羊吧。
    宋桑池没有出声,不太愿意离开的样子。
    陶酥看了自家表嫂一眼,又以较为轻松的语气催促了两句:怎么了啊,我就是咳了一下而已,这两天不是经常咳吗
    你中午还没吃药,我去给你拿药过来。
    等你吃完药我就回书房去陪羊羊。
    宋桑池终于做了妥协。
    说罢,不等陶酥再度开口她就已经从沙发上起身,往卧室里拿药去了,她从陶酥的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没有半分留恋的样子很快消失在客厅的拐角处。
    陶酥虚握了一下空落落的手心,后知后觉宋桑池似乎隐隐有些生气了。
    心知对方是关心自己,自己还接二连三催人离开。
    那我也去一下洗手间。她看了表嫂一眼,随即跟着起身离去。
    客厅里霎时间没了动静,只有电视节目在播放的声音。
    没一会儿陶林拿着扫帚过来把地上的玻璃碎片都扫了进去,然后倒进了一个垃圾袋里封好,又拿来了拖把将地上的水渍拖得干干净净。
    动作娴熟又利索,一看在家里的时候就没少做家务。
    反观表嫂,已经坐在一旁拿起茶几上的瓜子磕了起来,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
    陶酥呢?将工具放回原处坐回来以后,陶林才发现自己表妹人不见了。
    他转头,一脸疑惑地望向自己老婆:我问你呢,妹妹去哪了?
    上厕所去了,估计要那么一会儿的时间,你着什么急啊? 表嫂瞥了他一眼,瞳仁微转,干脆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换了个台看节目。
    然而陶林的发言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他看出来自家老婆不想跟自己说话了,但他憋不住话,一定要将自己的发现说出来:我刚刚去那个厕所拿拖把的时候,看到那洗手间里放的洗漱用品都是一对一对的,诶,你说,陶酥和这个宋老师的感情真好啊,生病了有家不回,跑到人家家里住着。
    重点人是人家也不嫌麻烦,还挺上心。
    不仅收留病人,还免费帮咱们羊羊补课,这年头这样的好人可不多了
    他絮絮叨叨的,最后重点放在了宋老师人真好这个结论上。
    听得坐在一旁的表嫂没忍住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压低了声音没好气道:闭嘴吧你个直男,少打听别人家的事情,你懂个屁!
    作者有话要说:
    你懂个屁,这叫爱情!
    第58章 但是
    陶林家两口子在沙发上拌了那么一会儿嘴, 这样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中场休息的时候陶林伸手从茶几上端过杯子想要喝口水缓缓,抬头就看见自家表妹从客厅拐角走了出来。
    他咽下口中的水, 纳闷道:你嫂子说你去上厕所了, 你怎么从这边拐出来
    话未说完,小腿被坐在一旁的表嫂猛的踢了一下。
    宋桑池家里的房间格局布置很简单, 坐在沙发上刚好可以瞧见通往厕所和厨房那条道, 相反,如果是往卧室和书房那边去的话是看不见的, 故陶林才有此一问。
    多嘴。只听旁边传来老婆不满的低声嘟囔,陶林只得悻悻闭嘴。
    这是属于夫妻两人之间的小声交流, 陶酥离得远,也没听到,面对表哥的询问她也只是很淡定地笑笑:我刚刚进房间吃了药才出来的。
    名为吃药,实则哄女朋友去了,不然的话也用不了这么长的时间。
    两个小时的时间不长, 因为要离开南城差不多两周的时间,宋桑池给小朋友交代了一下这两周的习题作业,另外还给了两本初级奥数的教材名字给两位家长, 让他们带着孩子去书店购买。
    羊羊很聪明,脑筋也很灵活, 一教就会, 在学校里成绩应该不错的吧? 送人出门的时候,宋桑池职业病犯了, 多和表哥两口子聊了两句。
    听到宋桑池开始聊自家孩子的学习的事情, 表嫂就多说了几句:是不错,考试一直都是班里第一呢。
    送走了表哥一家, 陶酥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等到宋桑池把门关上,转身从玄关处往回走的时候,她三两步走到对方面前,十分自然地伸手环住了对方的腰,一头扎进对方怀里,将脸埋在肩窝处,深深嗅了一口。
    这才缓缓抬起头来,说了四个字:憋死我了。
    宋桑池觉得好笑,她弯住双眸,眼睛里蓄满了笑意。
    不过两人挨得如此之近,宋桑池心里也有些意动,她伸手回抱住陶酥,掌心贴住对方柔软的腰肢,下意识微微颔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陶酥的额头,低声询问着:怎么就憋死你了?
    交谈间,彼此的气息缠绕,呼吸节奏也交缠到了一起。
    陶酥眸中幽光闪烁,眼见着对方那双说话间张张合合的唇瓣,只觉得是在引诱自己犯罪,她紧了紧喉咙,继续回答着对方的话:他们在,我和你说话都得注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露馅了。
    话说到这,陶酥将自己的脸再往上仰了仰,这样的的话她的嘴唇刚好贴住那双凉凉的唇瓣。
    宋桑池她呢喃着,喊了恋人的名字。
    宋桑池从鼻腔里轻轻哼出一个婉转的低音:嗯?
    我又想亲你了。陶酥总是这么直白的向对方宣告自己的内心,但也只是宣告而已。
    话音落地,她就大胆地亲了上去。
    只是通知,不需要任何的人的允许。
    她想要亲自己的女朋友本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只是在宋桑池身上行使自己身为女朋友的权力,不管是亲吻,亦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事情。
    客厅外挑出去出去的阳台上,金色的阳光穿透玻璃洒满了一地,电视里广告明星还在努力代言推销自己的产品,洗衣机发出滴,滴的催促声,提醒着家里的主人衣服清洗完毕。
    然而这些,都无法阻挡暧昧的火焰在燃烧。
    陶酥从哪天开始感冒的,两人就从哪天开始保持距离,晚上虽然还睡在一起,可是就连亲也只是亲一下脸颊而已。
    明明是热恋期如胶似漆的两人,却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什么也不能做。
    这无疑是残忍的。
    在尝试过彼此交融是多么美妙的体验以后,要再让她们恢复到以往发乎情,止乎礼的阶段,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
    陶酥没有说谎,她就是快要憋死了。
    她用自己的湿润的舌尖轻轻舔弄着宋桑池有些发干的唇瓣,敲开了对方的牙关。
    她主动,热情,大方地邀请着宋桑池与自己纠缠共舞,她们相互交换着对彼此的想念,虽然只有几天的时间而已,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再往后一联想到宋桑池马上又要再离开半个月的时间了,陶酥的怨念颇深,唇齿间的攻势变得霸道不讲理了起来,原本温柔的动作变得凌厉非常,带着几分宣泄的味道,让宋桑池几欲喘不过气来。
    唔宋桑池眼眸微张,一片潋滟,分明是情动了的样子。
    她下意识伸出掌心推了推陶酥的肩膀,想要让这个吻缓和一下,怎料迎来的是更霸道的纠缠。
    贴在腰肢上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两人依偎在沙发上感受着午后的宁静。
    宋桑池的衣衫有些凌乱,但终究还是规整的贴在身上。 陶酥仍旧那样环着她的腰肢,整个人歪靠在她的肩膀上,两人谁也不说话,不愿意打破这难得的安静。
    电视里播放的广告换了一批,一个不认识的明星在推销自己新代言的产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沉甸甸的困意袭来将陶酥整个人包裹住,她晕晕绕绕的,差点快要睡过去,就在这时,宋桑池开口了。
    轻柔的话语声从耳畔边传来,陶酥已经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努力让眼皮不要盖下去。
    她听到宋桑池说:我很喜欢你。
    世界上没有不会好的感冒,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陶酥的病一天天好转,这也意味着宋桑池要回家的日子也在一天天逼近。
    理智上,陶酥知道自己不应当流露出太多不舍的情绪去给对方增添心理负担,毕竟人家都已经三年没回家了,这次好不容易趁着暑假能够回去见见家人。
    家人再不好,那也是家人,打断骨头连着筋,毕竟是宋桑池从小长大的地方。
    可是从情感上来说,她实在是舍不得。
    两人才正式在一起没多久,现下就要分开半个多月那么久,陶酥倒是挺想说不然你等你妈妈过完生日就快点回来好了,不过自身的教养使得她说不出这么自私的话。
    再喜欢,也只得忍着不舍送别。
    宋桑池走的那天,天气出奇的好,陶酥将人送到机场大厅,见着人过了安检消失在通道尽头。
    来的时候是两个人,走的时候便成了一个人。
    回到车子里她终究还是没忍住一个人趴在方向盘上掉了会儿眼泪,她以往从不觉得自己会是如此依赖于某种情感的人,不过现在,她是了。
    陶酥对自己有了新的认知。
    她不仅爱哭,还黏人。
    遇见了宋桑池,她再也不独立了。
    从南城飞往京城,将近两千公里的距离,折算成空中飞行时间也不过两个半小时的时间,宋桑池坐在回家的飞机上闭眼假寐,然而大脑却无法进入休眠状态里。
    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想了很多。
    想到了当初和家里吵架,出走时的情景,想到了这三年多以来自己一个人经历过的大大小小的事情,还想了很多很多,离家越近,她的心情就越是复杂。
    近乡情怯这样的情绪,在她身上体现得十分明了。
    直到飞机落地,舱门打开,四周围的旅客都开始起身离开,宋桑池的心情才逐渐趋于平静。
    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
    手机一出飞行模式就有数不清的消息提醒冒出来,宋桑池没法一条条挨个查看,她一边顺着指示牌往行李提取处去,一边调出一个电话号码,正准备拨打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
    这个号码,让宋桑池觉得既陌生,又熟悉。
    二十分钟以后,她在首都国际机场的停车场里,见到了那个给自己打电话的人。
    男人一身军绿色的T恤倚在车盖前方的位置,停车场里很安静,行李箱轮滚动的声音很快引起了他的注意,远远瞧见宋桑池的那一瞬间,他立马直起了身子,一路朝这边小跑过来,十分自然地弯腰伸手接过了行李箱的拉杆:小姐,你总算回来了,上一次见你
    还是三年前,宋桑池接过了他的话,而后轻轻瞥了他一眼,露出一个怀念的笑,好久不见了,小杨哥。
    宋桑池心里对这些故人怀着一种既复杂,又难言的情绪。
    回去的路上,她还是没忍住和杨江打听家里的情况。 纵使很多事情她都已经从宋雨漪那里了解过了,听过了,可人总是这样,不放心,忍不住又再多问几遍:我爸妈他们这几年身体还好吧?
    先生和太太身体都好得很,军区每半年一次全身检查,有什么病早都检查出来治好了,就是先生身上还有一些以前留下来的小毛病,这个小姐你也知道,治不好,一到阴雨天就发作,只能好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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