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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娘(2)

    闻言,少年果然脸上有了生气,喜笑颜开,我这茶是一百多年的老白茶白毫银针。
    哦?白茶,不是听说白茶属寒吗?王爷身体不便的话,喝着会不会不太合适呀?白恩赐道。
    是了,只不过这白茶存了一百多年了,茶性早就转温了,最适合脾胃虚弱之人喝。我虽多病,但这茶偏偏就成了药了,能喝。少年笑道。
    白恩赐听了恍然大悟,又跟着他讨教了一番。二人聊了一会儿,才把话题聊到今天的主题上。
    少年举着一杯白玉杯说:当日在菩提院就一直想结识白公子的,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后面你又救了,一直想找机会道谢。今日终于能如愿以偿了,这次我以茶代酒,敬白公子一杯。
    说罢,一饮而过。
    白恩赐:
    大概还没缓过神来,他讷讷拿起茶杯,王爷见笑了,能遇到王爷才是草民三生有幸,这杯敬王爷。
    说着,也喝了茶,只是抿了一口,觉得挺好喝的,便仰脖喝完了。正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吆喝声,船震动了一下,白夏二人忙出去看。
    只见五个混混站在船头上,手拿长刀、长棍,船家已经被推下了水中。
    混混一双饿狼般的眼神看着白夏二人,白恩赐忙将少年护在身后,你们是谁?想干嘛?
    我们是谁?不记得了?劳烦白大公子看看你对面那艘船。
    白恩赐眺望过去,只见一张国字脸的男人坐在船头上,跷着二郎腿,正摸着下巴看他们这边。
    城门校尉宋忠义。
    看到宋忠义白恩赐心是虚的,因为程远光是他表弟,大概是来寻仇的。白恩赐瞟了眼对面的船舱,没瞧见程远光。
    应该在家养伤吧。
    白恩赐笑嘻嘻拱手道:原来是宋校尉,好久不见。
    哼!宋忠义听到白恩赐说话,勐地站起来。
    白恩赐,你还有脸跟老子说话?老子的表弟可是在家躺着。
    宋忠义一双地狱烈火般的眼神看着白恩赐,看得白恩赐头皮发麻,但是不能怂。
    宋校尉,是令弟欺我在先,如若不信,你大可问问他。
    老子向来帮亲不帮理。
    白恩赐:
    其实,宋忠义是收了程远光的钱才答应来报仇。这时又见白恩赐身边有一个美丽的人儿,当即淫心大起,色眯眯看着夏玥。
    宋忠义冷笑道:如果你把你身后的美人交过来,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你一马。否则
    扭扭脖子,关节咯咯叫响。他一双吃人的眼神盯着白恩赐,否则我要你死!
    闻言,白恩赐忙将夏玥护在怀里,夏玥显然被他举动惊讶到了,他愣愣地看着强装镇定的公子,只听见这个公子说:就你也想碰他,配吗?回家拿你娘的镜子照照,你到底配不配。恐怕一面镜子都装不下你的脸,投河自尽得了。
    一语末了,卧在他怀里的少年小声笑了下。
    宋忠义被他气得目眦欲裂,额头暴出深红色的血管,咬着牙,出言不逊,找死,来人给我上,打死他!
    宋忠义大吼,旁边几个混混听了,忙上前要擒拿白恩赐。
    停!白恩赐挺起胸膛,道:我爹是白太医,你们不要惹我,否则咱们谁都不好过。
    这个时候还得把爹搬出来呀!哭~,我身边还有个安亲王呢!但是见夏玥没有想暴露自己身份的想法,那就不说了。
    宋忠义摸着刀,阴笑道:老子还以为是谁呢,不就是一个半条腿踏入棺材的死老头,就他还想管老子的事?我舅舅可是骠骑将军慕容震德,我舅舅一根手指头就可以取你全家狗命。
    白恩赐气得脸黑了,一双翻滚着火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你给我好好说话,否则我饶不了你。
    哎哟,小奶狗生气了,人家好怕怕喔!白爹爹来救救人家。宋忠义狗模狗样地说话,惹得众人大声耻笑。
    夏玥见白恩赐气得发抖,他站了出来,你们太过分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宋忠义舔舔嘴唇,淫笑道:知道啊,你是我的小心肝。乖,来哥哥这里,哥哥给糖吃。说着,张开双臂大步朝夏玥走过来。
    看来不知道。
    见此,夏玥唇角微勾,倏地,躲到白恩赐瑟瑟发抖道:你们,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宝贝过来,我不欺负你,哥哥好好疼你,过来。宋忠义淫笑道。
    你要是敢动他,我定杀了你。白恩赐握船桨晃在他面前,道。
    杀老子?你还不够格,来人给我上,宰了他!宋忠义话音一落,混混一拥而上。
    白恩赐拿着船桨乱挥着,打落了几个人下去。一时场面混乱,宋忠义见这么多人搞不定一个书生,登时火气上来了。
    他趁白恩赐不注意,拿着长刀朝他砍过去。正此时,白恩赐正在收拾其他混混,并没注意看身后。
    在刀光剑影间,就听见一声绝望的叫喊声。白公子小心!
    话音伴着咔嚓声。
    白恩赐回头,就见少年沾满血的脸,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仿佛在说:你没事就好。
    少年的血喷在了他的脸上,那血带着热气,当即白恩赐脑子里晕乎乎的,大脑好像被鲜血染红了。
    脑子里都是血迹斑斑一团,视线迷迷煳煳的,世界仿佛出现了重影。他感觉耳朵也失聪了,他听不到别人的声音。
    他也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但是他却一直在喊一个名字:夏玥!
    他摇着少年的身体,或许身体沾满了血液太滑了。少年竟然滑落进了水里。
    登时,水被染红了。白恩赐一头扎进水里,他抱着少年,两人一直沉了下去。
    少年胸口还冒着血,那血与水交融,很快深水底都变成了血水。
    白恩赐勐地惊醒,大喊:夏玥!
    少年像睡着了一般,无法回应他。
    白恩赐带着少年往上游过去,一边游一边观察着少年的神情,只见少年眼睛静静闭着,那卷翘的睫毛沾带了细小的水泡,随着水波一颗一颗破掉,又凝成。
    第3章 公子是来拆家的?
    白公子,这里就是我家王爷住的地方,您跟我来。钱管家指着一座山道。
    白恩赐望着眼前这一座山,心想:住在山上的一般都是谪仙,不愧是白月光美人。
    白恩赐跟在钱管家身后,忍不住问:钱管家,王爷一直没有醒来吗?
    钱管家叹了声气,道:王爷昨天醒来了,可没多久又晕过去了,哎,想必是受伤太重了。
    听此一言,白恩赐心中染了一片忧愁,要说少年是为了救他,才受的伤。都已经三天了,人奄奄一息,好似这盏美人灯随时会灭。
    白恩赐心肠再硬,也不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坐视不管,所以,就主动过来照顾恩人的饮食起居了。
    二人聊着,就到了山顶,迎面是一座大院子,围墙外为两扇老旧的木门,上嵌着石头匾,外凿人间二字,内凿仙境二字。
    合起来人间仙境
    进来院中,里面有两扇威严的大门,推开门为一带水池,玉石砌岸,里面碧浏清的水流,浮着几朵水粉菡萏。
    白恩赐掀开屋子湘帘,只见一张拔步双月洞床上,挂着淡白色的绣线软帘,隐约能见被褥凸起的细小一条人形。
    心中泛着心疼。
    东面的大窗挂着秋香色软烟罗纱幔,透过稀稀疏疏的微光来。地上铺的都是细软的米色毛毯,西面的墙是海棠花槅子,认真说其实不是墙,只是一面镂空窗扇罢了。
    山上的院子不准其他人进来,钱管家引路来时,交代了几句就匆匆离去了。所以,院子里就白恩赐和夏玥二人。
    白恩赐进房间时,少年还未醒来。他蹑手蹑脚来至床边,只见少年面如枯藁,肌肤像抽干了血般,白得没有其他杂色。
    钱管家走得太匆忙,没给白恩赐安排住宿,现在他还拿着个包袱。眼前少年还昏迷不醒,他也不知道能做什么,只好坐在床边地毯上,欣赏少年姣好的面容。
    少年早就醒了,装睡罢了。以为青年进来会随意逛逛,哪知坐在床边盯他。
    怪不好意思的。
    青年目光太过灼热,少年颇有些扛不住了,只好半启眼波,气若丝游道:是钱管家吗?
    白恩赐正在一瞬不瞬欣赏少年的脸,见他嘴唇翕动,似有醒来之态,忙贴耳朵过来,轻问:你说什么?
    少年又有气无力说了一遍,青年方才听清,回道:不是钱管家。是我,白恩赐,我来照顾王爷了。
    闻言,少年伸出冰凉的手,拉住白恩赐,急切地问:是你吗白公子,你有没有受伤?
    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右肩伤口,疼得嘶了声。
    白恩赐忙扶住他,蹙眉道:我没事,王爷,你注意伤口。
    少年笑了笑,顺势倚在白恩赐怀里,白公子没事就好。
    软香玉在怀,少年体香若有若无飘进鼻尖,白恩赐手足无措,面露窘态,草民能平安无事,都是王爷舍身相救,若不是我,王爷也不会受伤
    越说到后面,白恩赐声音越小,鼻音带有愧疚。少年听了他语气,颇为满意,这就是少年要的结果。
    少年反过来安慰白恩赐,越发让白恩赐心中愧疚了。
    就这样,白恩赐在人间仙境住下了,好听一点叫照顾,也叫陪伴。难听点,叫拆家。
    毕竟,他来的第二天,把人间仙境的小厨房烧了,熊熊大火,幸亏救火及时,不然整座山都得烧了。
    这把少年吓得一愣一愣的,好久没缓过神来。
    这次险冒大了。
    第4章 纵火者的忧伤
    火烧厨房这天,是这样的。
    白恩赐本来想给少年熬药的,顺便做个饭什么的。
    可,饭会做,药不会熬。
    人家在原世,好歹是个富三代呢!会做饭已经很了不起了呢。
    小厨房,同时烧两个炉子,火势极大,在厨房憋太久了,富三代就想出来透透风,没曾想,药罐子熬干了,啪
    炸了。
    火红的药罐点燃了干草,一阵风吹来,火就上头了。那时白恩赐还沉醉于山上的风光中,在他那个位置,可以俯瞰整个御都,以及在山脚下的王府。
    气派非常,不愧是大夏唯一一个王爷,深受长盛帝宠爱呢。
    另一边,躺在床上的少年等待喂药,忽然嗅到火烧之味。电光火石之间,他恍若未曾生病,倏地起床,直径往小厨房来,只见火势滔天。
    慌得忙摇铃喊人。
    白恩赐慢悠悠回来时,就见一群家丁提着水桶,十分匆忙。心中好奇,不免跟了来,当即,差点晕了。
    我烧了王爷的小厨房,呜呜,会杀头吗?
    还好他理性尚残留一丝,先去房间查看少年安全与否。去时,只见少年已经被人扶到后院亭子上了。
    少年显然也注意到了纵火者,他强忍呕出来的老血,竟然还扯出了个关怀的微笑,白公子,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语气带着急迫,疾步走出了亭子,过来检查纵火者有没有受伤。
    见此,纵火者泪水差点没夺眶而出,少年真的太善良了。都差点把他家烧了,竟然不责备他,还来关心他。
    白恩赐扶住少年双臂,忍泪道:我没受伤,倒是你可还好?被吓到了吧!顿了下,不好意思,差点把你家烧了。
    少年:T`T你也知道啊,要不是我鼻尖,恐怕整座山都烧了。
    当然,少年最善良了,他要把自己最善良,最善解人意的那面表现出来。他拉着白恩赐的手,往亭子走去,一面道:不打紧的,只要人没事就好。
    站在一旁的钱管家,默默揩汗。
    方才王爷差点没把他杀了,还好只烧了小厨房,看来不能让白公子玩火了。
    都怪他,太相信白公子了,以为白公子出生医书世家,多少会点医术,哪怕熬药也行呀!
    钱管家正想着,忽然见王爷时不时扫过来的眼神。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叫你滚。
    钱管家识相的走开了,留着两个年轻人相互关心。
    几日后,夜色正浓,白恩赐躺在床下,前几日的大火虽然已经平息,但是他心中还有一簇火焰未灭,愧疚作祟。怕打扰床上的少年,他不敢翻来覆去,只是睁大眼睛望着屋顶。
    为了方便少年传唤,他是与少年同睡一屋的,不过他是打地铺。
    月光穿镂空户牖来,散在他身上,仿佛染了一层幽幽银光。少年也未曾睡下,他悄悄打量银光扑满的青年。
    只见青年清澈的眸子泛着剔透的水光,眸子一动不动,无神又有神,眼波流转间,盛满了显而易见的忧虑。
    心知青年还在苦恼大火之事,少年越发得意,就是让他愧疚才好。
    白公子,还未睡下呢?少年表面功夫,一向做得极好。
    青年听闻少年轻音,转过头来,看着少年,笑道:夜色甚好,就贪恋了。
    试图掩饰呢!
    白公子睡不着吗?可需要我陪你出去走走?
    说话间,少年已经起了身,正要下床来。
    白恩赐见了,忙将他按下,还是别了,外面夜深露重,你身上有伤,怕是会受寒的。
    话音一落,少年思忖片刻,道:也罢,那我就躺在床上陪白公子聊天吧。
    啊这
    白恩赐怎好要一个病人陪他秉烛夜谈呢,柔肠百转。又见少年诚恳的脸,似乎在等他说话,一番想来,只好与少年徐徐聊了一番。
    二人无非聊一些无关要紧的事,话锋一转,少年道:白公子可知前朝之事?
    对于白恩赐来说,他在这个世界就相当于上帝视角,他对这里发生的事,再了解不过了。然而,对于少年的问题,他却不急着回答。
    怕引起怀疑。
    白恩赐道:懂得不是很多,我过去也经常卧病在床,很少关注这些。
    原身白恩赐是个病痨呢,就因如此,老被人欺负。他穿过来的时候,就遇到新娘逃婚,流传他不举。
    换了芯子,身子才好些,人也扬眉吐气了。
    少年听了他的话,眼底微暗,夜色下,并未看清。少年道:这段时间见白公子身子越发好了,可是白老太医的功劳了。
    白恩赐道:家父嗯,确实辛苦他了,一大半年纪了,还要照顾我。
    少年道:白公子是白家独子,又是老来得子,老人家护在手心是难免的。嗯不像我
    谈到这里时,少年鼻中溢出酸楚之音,忽地一转,少年道:听闻白老太医医术高明,年轻时,在太医院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白公子可以聊聊白老太医年轻时的事吗?我自幼多病,对大夫有格外的仰慕之情,特别是如此风云人物,我想多了解一番。
    少年这话说的有些突兀,但细细品味,又觉得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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