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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娘

    穿书之被小黑莲算计了 作者:冷月娘娘
    内容简介:
    白恩赐穿书了,可也懵了,他穿的是土掉牙的《庶子霸天》。
    他在书中只出现过一次,穿就穿吧!只要老老实实走自己的剧情就行。
    哪知道,被一朵黑莲花盯上了,黑莲花又能撒娇,又霸道。
    要保护好我的小黑莲,不能让人摘了。
    白恩赐:乖乖,不哭,不哭。哥哥保护你。
    殊不知保护到床上去了。
    1腹黑美人VS呆萌公子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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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绑架
    啊!!!
    一声道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在黑夜中散开,光是听这击人心魂的声音就叫人有些骇怕。
    不是我,白少爷,新娘不是我拐走的。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程远光哭道。
    还敢说不是你!程胖子,劝你想清楚了再说,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白恩赐对站在一旁的小厮,道:柳茗,把他鞋脱了。
    柳茗脱了程远光的鞋,露出肥肥大大的脚指头来。白恩赐取出了一个大螃蟹,放在他脚拇指旁,勾唇笑了笑,程胖子,你说要是被螃蟹夹,感觉会怎么样?
    程远光还没等人说话,就一把鼻涕一把泪都挂在脸上,哭道:白公子,白少爷,我对月老发誓,新娘是自己跑的,不关我的事呀!哇哇
    歪脖子望结尘的月老塑像,心盼月老显神,救救他。破庙里忽刮来一阵大风,吹得地上灰尘直熘进他小眼睛,当即泪水哗哗落下。
    月老都不愿意救他,呜呜
    不说实话,该死!,白恩赐将大螃蟹大夹子往程远光拇指一送,一边一个。
    当即,哇!呜呜啊!!!我说,我说!
    大闸蟹被拿开,程远光吸了口凉气,道:你们成亲那天,是我把金桂掳走的,但是她自己说喜欢我,叫我带她走。我好心就把她带走了,谁知道这婊子第二天跑了,和我家的狗奴才跑了,哇哇
    听了程远光一席话,白恩赐心里畅快了些,还好新娘跑了,不然还得为她负责呢!但是想到另一件事,白恩赐脸倏地刷黑。
    他取出了是三个大闸蟹,让它们爬在程远光秃熘熘的身上,厉声问:那个消息,是不是你放出来的?说!
    程远光脑子一转,思索他话中之意,半晌,回道:白少爷,您您是说不举吗?说您不举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金桂,是那个婊子。
    白恩赐听到不举二字,脸色一下就不好了,本来是黑的,现在又黑又白。气得用大闸蟹夹在程远光奶钉上,大闸蟹硬邦邦的夹子忽然夹了软乎乎的肉,夹子忽地使上劲了。
    疼死程远光了。
    眼泪大颗大颗往外流,哇哇哭喊,是我,是我,是我放的消息,求求白少爷放了我吧,我错了,我错了。
    这一承认,白恩赐火气勐地窜高了,现在全御都的人都拿他当笑话,竟然还把他被逃婚、不举的事说成了相声。他堂堂八尺男儿怎能咽下这口气?
    当下,要拿剃刀要刮程远光的眉毛,正要下手,嘭!
    一声巨响。
    转过头一看,歪歪斜斜的大门倒了。裂耳声之中,伴随飞尘漫天弥散,朦胧中一个谪仙般的少年愣愣站在那里。
    尘土不似尘土,倒像是仙人落入凡尘的薄雾。一阵风吹来,少年墨发飞扬,肌肤如新雪般光泽通透,双唇却如血般殷红,让人心神荡漾。
    安亲王?
    白恩赐拉回自己的意识,说出的话带着疑虑,也有些胆怯。毕竟天子脚下绑架人,还略微施虐,被人看到了,这人还是皇室人员。
    安亲王听到对方唤自己,神态颇窘,面上有些羞赧。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他若无其事招手,道:哈哈,哈哈,白公子,好巧啊,好巧。
    呵呵好巧。白恩赐慢慢挪步子,挡住程远光,抓耳挠腮道:我们在玩游戏,玩游戏,安亲王不要误会,不要误会。
    转过脸看程远光,小光,你说是不是?我们在玩游戏?
    他的眼神凶狠,安亲王看不见,程远光看到了。
    程远光哭丧着脸,道:嗯嗯嗯嗯,我们在玩游戏,玩游戏。
    噢?
    安亲王很早就蹲在门口偷听了,从毛毛虫、辣椒水、针灸、菜花蛇(泥鳅),到最后的大螃蟹,他都在外面听、看得仔仔细细。
    哪知这门
    这么不结实。
    白恩赐从他口中听出怀疑之意,心里打鼓,转话题道:这么晚了,安亲王怎么到这里来了?
    安亲王:
    人家走出来散散心,哪知听到里面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好奇就过来看看。
    安亲王笑道:方才听到里面有哭声,还以为有人在打架,想过来劝劝。想不到竟然误会了,原来是白公子在玩游戏。
    顿了一下,露出一双清澈无害的大眼睛,我也可以玩吗?
    没等白恩赐说话,就从篮子里取了一条菜花蛇(泥鳅)放在程远光身上。
    徒手取!
    受虐者吓晕了过去。灯光暗淡,程远光看不出是蛇还是泥鳅。
    白恩赐见少年赤手取泥鳅,忙把他拉过来,仔细检查有没有被咬,略带责备之意问:怎么可以徒手取蛇?被咬了怎么办,有没有受伤?
    全然不管程远光胸口上,还爬有蛇,其实泥鳅也不会咬人啦。但是白恩赐方才角色带如太强,所以,也把泥鳅当蛇了。
    少年见他认真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微扬,随即换了一张可怜兮兮的表情,白公子,好像被咬了,手痛痛,嘤嘤
    白公子抓着他的柔荑,手心手背检查一番,并未发现伤口。就算如此,他还是相信少年的话,毕竟少年是原着里的白月光,很善良的,才不会欺骗人呢。
    白公子,手痛痛。少年泛红的眼睛,可怜巴巴的。
    程远光恰好醒了,是被少年撒娇的语气吓醒的。要说痛,他才是当之无愧,这个腹黑王爷哪里来的脸皮说这样的话。
    饶是这样,程远光也不敢吭声,他吃太多亏了。早知道就不惹白恩赐了,前几天,莫名其妙被安亲王威胁,最后还被性情大变的白恩赐绑架。
    呜呜
    程远光继续装昏死,希望这些人忘了他。
    白恩赐拉着少年到灯光下,细细又看了一回,没看出伤口。心想:一定是内伤了,可怜见的。
    白恩赐温声安抚道:好啦,没事了,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少年鼻中溢出酸楚之音,嗯,听白公子的。
    第2章 约会
    白恩赐撇下程远光,把少年抱到马车上来,十分着急,在马车内,检查少年的身体。
    明明安亲王说手疼,少爷非得把人抱起来。柳茗在马车外嘟囔道。
    此时,关心过头的白恩赐才反应过来:我是疯了,靠安亲王那么近。
    当即,白恩赐手顿在半空,那只手本来要检查安亲王身上是否有伤口的,人清醒后,手无地安放,略微尴尬。
    慢腾腾收回手,假意咳了下,咳咳,不好意思,安亲王,草民逾越了。
    说话间,与少年拉开了距离。
    少年见他忽然变了颜色,眼底忽暗,稍瞬即逝,温声道:白公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屁股往男子身边移过去。男子有意往后躲,这一来一躲,倒是把男子逼到了旮旯角。
    白恩赐拉长身子,尽量与少年保持距离,道:安亲王,草民送您回家,回家您再找太医给您瞧瞧。
    话音一落,少年柔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失落。少年垂下头来,道:白公子的父亲不就是太医吗?
    意思是:你老子是太医,你为何不带我回家?
    白恩赐呆愣半晌,嗫嚅道:啊,家父退休二十多年了,加上人也年迈了,怕是医术都退化了。
    一面说话,一面观察少年的表情,只见少年面色消沉。加上马车烛光暗淡,越发显得少年颇为忧郁。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与少年保持距离,主要少年是皇室子弟,他是怕因此卷入宫斗中。白恩赐穿到这本书来,自然知道书中的剧情,为了不波及他平凡的一生,他不能亲近皇室子弟的。
    马车陷入了沉默,车轱辘碾压马路的声音,越发显得清晰可闻。
    全然不知道马车气氛尴尬的柳茗问:少爷,是要去安亲王府吗?
    白恩赐知道方才的话让少年不开心了,听到问话时,不敢越性回答,而是偷偷睨少年,正好撞上少年委屈巴巴的目光。
    心差点就软了。
    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就听到少年如玉罄击的清音,劳烦白公子将我送回家,多谢了。
    少年与人说话从来不摆架子,一直都是用我自称,说出的话也十分温柔,叫人忍不住想与他亲近。
    但是,白恩赐克制住了,饶是眼前的美人再美丽,再善良,再温柔,他都不能动那恻隐之心。
    一场血腥风雨的宫斗即将来临,他,不想卷若其中。
    将少年送回安亲王府,主仆二人便返回了家中,匆匆洗漱一番,便上床睡觉了,将今夜发生的事,抛之脑外。
    翌日,白二老觉得今天府里意外的安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不知怎地总觉得心神不宁。
    白老爷和白夫人在前厅说着话,忽地长长的声音从门口拖进来。
    老爷老爷老爷
    小厮从门口疾步跑过来,见到白老爷和白夫人时,人累得手扶膝盖,大口喘气。
    二老急忙问他怎么了?
    小厮喘了口气,才说:老爷夫人,门门口来了一大群人,说说是
    唉,小厮跑得太快,累着了,话没说完,白家二老就没那耐心等他说完,就疾步出门看个究竟。
    二人仅出了正厅的内门,就见一个穿着锦绣华服年龄五十来岁的老者被人围拥过来。
    老者瞟见白家二老,作辑道:白老太医有礼了,鄙人是安亲王府的管家钱望。
    白家二老回礼,钱管家见外了,请问您这是?
    钱管家身后有一群壮汉挑着十多箱红色箱子,亦有美婢手端大红填金漆盘,上面蒙着一层红色的盖子。人群众多,白老爷看不见尾。
    钱管家笑道:喔,这些都是我家王爷给令郎的谢礼,也有我家王爷给二老准备的慰问礼品。
    说着,也不管白家二老惊异的表情,转而对身后人道:来人都抬上来。
    那些挑礼的壮汉,一个接着一个把礼挑进来。
    钱管家,恕老夫愚笨,不太明白您的意思。白老爷作辑问。
    钱管家扶着白老爷进去厅堂,白老爷这里阳光刺眼,我们进去说。
    厅堂上,钱管家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令郎曾在归元寺救过我家王爷,昨夜又将我家王爷送回家。我家王爷心中感激,特领鄙人将谢礼送来。
    白老爷听得云里雾里,不禁问:恕老夫煳涂,竟然不知钱管家所言何意?
    钱管家道:我家王爷在归元寺被毒蛇咬过,多亏令郎将其中毒液吸了出来,我家王爷才保得一命。挑眉道:原来白老太医不知道这件事呀!哎,怕是令郎怕二老担心,便瞒了下来。
    白夫人退于碧纱橱下,听着白老爷和钱管家的谈话。心里一惊,竟然发生过这么大的事,这孩子竟然也不告诉他们,一时间过于心疼,白夫人眼泪流了下来。
    另一边,白少爷还在床上挣扎着不肯起床,已经睡到中午了,又到了睡午觉的时候了。
    索性不起床了,晚觉和午觉一起睡得了。
    白少爷正想着要继续睡觉,柳茗就嘭的一脚,把门踢开了。
    白少爷惊愕地抬头:!!!
    柳茗知道自己动作太勐了,内心有点害怕,他站在门口,低着狗头,少爷老爷叫你去议事厅。
    说完,挪挪步子出去,关门。
    白恩赐大喊:你给我回来。
    柳茗推开门,露出个脑袋,少爷,还有什么事?
    老爷叫我去议事厅干嘛?白恩赐掀开被子,准备起床。
    听说是来了一个大官,拿了好多礼要谢少爷!柳茗说。
    白恩赐换好了衣服,于是便直往议事厅去。到时,只见安亲王府的管家和白老爹坐在正堂下,两人喝着茶,相谈甚欢。
    钱管家见白恩赐来了,一双眼睛犹如点了灯,他立即站了起来,还行了个礼。白恩赐自然也还了礼。
    于是钱管家向白恩赐说明了此次的来意,白恩赐听了,不知什么滋味,因为他并不想要什么谢礼,他想要的就是离这些皇亲国戚远远的。
    一番寒暄后,要走之际,钱管家又说:我家王爷请白公子明日酉时于西子湖一叙,请白公子按时到。
    白恩赐:啊!还有这样约人的?并不想去,奈何这是强制性的。
    安亲王府,人间仙境
    夏玥正躺在吊床上,一边吃着樱桃,一边问着钱管家话。
    信送过去没?
    回王爷,白公子已经收到信了。钱管家道。
    他怎么说的?夏玥道。
    白公子就说了句:明白了,明日定准时赴约。钱管家道。
    闻言,夏玥站了起来,好,本王叫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
    回王爷,已经办妥当了。钱管家又吐吐吞吞道:只是
    只是什么?夏玥一双犀利的眼神看着他。
    只是,王爷一定要这样做吗?老奴怕怕王爷受伤。要是王爷出了什么事,老奴愧对先帝呀!
    说着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夏玥见钱管家暗暗叹了气,他才收敛了语气,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但是计划是不会变的。
    这天晚上,白恩赐如期到了约定地点,而少年约的地方是御都最大的湖泊西子湖。
    白恩赐站在船头外,隔着青烟般的软帘,能见一个单薄的身影。他掀帘进去,就见着白色纱衣的少年正在烹茶。少年看见白恩赐来了,露出了笑容。
    白公子你来啦,快快请坐。
    白恩赐先行了个礼,才就坐下。
    少年拿出了一个玉白色的品茗杯,放在白恩赐桌前。随后提起壶里的开水着杯烫了烫。
    白公子平日喜欢喝什么茶?少年一边温杯洁具,一边问道。
    白恩赐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小声道:平日都不喝茶。
    喜欢喝咖啡。
    啊,这样啊,那不知我这茶合不合你胃口了。少年略显失望地说。
    白恩赐见本来一朵灿烂的花顿时蔫了,心觉惭愧,急忙道:不喝茶主要是不懂茶,也不知王爷泡的什么茶,闻着甚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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