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

-笔趣阁-商红药(14)

    与你无关。
    殷辞月站得离宋青望远了一些,冷淡眉眼是毫不遮掩的嫌恶,我和你不熟。
    别呀,打过不就是相识一场吗?我叫宋青望,我知道你是殷辞月,现在不就熟了吗?
    另一处宴落帆刚走离两人视线范围,便悄悄松了一口气,幸亏他走得及时。
    只是,宴朝瑜刚才真的是无意岔开话题的吗?
    他看向宴朝瑜的目光有些怀疑和好奇,却也不好直接问。
    然而宴朝瑜比他更加迫不及待,落落,你是男子还是女子?
    宴落帆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眨眨眼睛:女子。
    接下来宴朝瑜的神情在说,他对这回答很失望,带着叹息:那你为何要隐瞒服用天南愈的原因?算了,我还以为你终于弄清楚了自己身为男子。
    宴落帆:对不起,信息量有点大,让我处理一下。
    落落,你要记住你是男子,不是女子。事到如今都是我的错,当初我发现你的存在,实在担心父亲会对你出手,所以让你暂时伪装女子,可没想到连你自己都会信以为然
    宴朝瑜遮掩不住住的内疚,不知你是否真心悦于殷辞月,可你要清楚,他并不知晓你的真实模样,如今这般,只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宴落帆表面淡定:嗯。
    内心土拨鼠尖叫。
    所以原主是性别认知障碍。
    宴朝瑜多年不与城主联系是因为看不惯他父亲的做法?
    当时说他和殷辞月为了未来很好的朋友,也是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是男的?更因此,在他承认喜欢殷辞月时才会面露惊讶并且掩饰?至于对他那么好,则是因心怀愧疚?
    原来一切都早有苗头。
    宴朝瑜觉得他没听进去,落落,天命之说什么也无法证明。
    耽于情爱,对现在的落落而言凶险异常。
    作者有话要说:
    保持原定取得压倒性的胜利,那就不改了吧hhh
    第21章 他喜欢我
    好不容易糊弄过去,宴落帆自己还没将信息消化完全,硬是乱说一气将事情揭过,然后将他满心愧疚的堂兄送去巡视。
    嗯,我心中有数。
    比起宴朝瑜出于愧疚而产生的责任感,以现在的情况,他其实更关注殷辞月所表现出的态度。
    已足够明晰,殷辞月冷脸就是在怀疑他和宴朝瑜有什么,表面上这件事说开皆大欢喜,可让人在意的点其实是:
    主角为什么会在意他和谁不清不楚?
    宴落帆一时只能想出两种答案:一是由于他主角未婚妻的身份,出于基础占有欲觉得被羞辱;二是殷辞月真喜欢上了他,这个表面为女其实掏出来比谁都大(?)的男人。
    他摇摇头将第二条否认,步摇随之晃动。可要说第一条,小说里未婚妻这个角色还真用过,后期出于羞辱落魄男主的念头,公然和其他人暧昧不清,殷辞月当时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潜意识拒绝细想,宴落帆沉下心分析现状,最要紧的任务其实是将泣鸳灵珏的术法解除。
    这灵珏只能用后患无穷四个字来形容。
    他毫不犹豫回到岚星峰,马不停蹄寻找星希尊者,到峰顶的千星楼敲了两下门:师父,我有事可以问吗?
    进来就是。星希尊者娇柔的声音响起,很是慵懒。
    宴落帆推门而入,见星希尊者正散漫任性地品着桃花酿,酒水湿了一身,明明不远处就是贵妃榻,偏要率性地半坐在地。
    星希尊者勾了勾手指,睁着迷蒙的醉眼,等她小徒弟近身后捏住腰间那块血玉:你说,他要是死得晚一点该多好,至少让我知道我们二人到底有没有情谊。
    居然澄澈透明,她这小徒弟可要比表面上无情多了。
    她收回手,仿佛方才的失态全然为错觉,好徒弟,你找师父有什么要紧的事,再不快些说,我便要继续喝酒了。
    宴落帆斟酌着用词,毕竟是星希尊者送的拜师礼,他不能太抗拒,就是这泣鸳灵珏,师父这个有破除的法子吗?我听说它对背叛道侣的人进行反噬,有点不安。
    星希尊者轻笑,自然是有的,我怎么可能坑自己的徒弟?这不过是拿来玩的,你真想知道解除之法,去转籍殿找找便是了。
    宴落帆道谢,不便继续打扰,临离开关门时还是忍不住嘱咐了句:师父,不可以贪饮的,不然等明日会头疼。
    嗯。
    星希尊者看向紧闭的殿门,曾经她也听某人劝说过差不多的话,可惜到头来也只不过大梦一场。
    宴落帆被带着巡视时有经过转籍殿,知道离岚星峰不远。他也没浪费时间,偷懒使了好多个御风诀赶往。以星希尊者的语气来推断,解除方法肯定不会很难,这是好消息。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来到转籍殿,对负责除尘的管事弟子开门见山地询问:这位师兄,你可知道有关泣鸳灵珏的竹简放在哪儿?
    本来那掌事弟子正拿着拂尘有一下没一下地敷衍,听到问询也是不耐烦地抱怨,什么问题都要问我,干脆让我代替你们修炼好了?
    说到最后一个字,他埋怨的表情一收,瞬间换了副面孔,一拍胸口,你可算问对人了,整个转籍殿就没我不知道放在哪儿的书!
    掌事弟子正色道:你再说一遍,我方才没听清。
    宴落帆往回缩了缩手,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合适,只能认真重复:泣鸳灵珏。
    掌事弟子朝两人左侧一指,满脸笑意:就在最靠南的那一列,我带你过去找,我这个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
    这时一个脸生小弟子抱着竹简过来,师兄,我想要找《春笙百草》,你知道在哪儿吗?
    掌事弟子咋舌,你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
    小弟子嗫嚅:我、我
    没事,师兄你去帮他找,都知道位置了,我自己可以找到的。说完,宴落帆也不容掌事弟子拒绝,道了声谢后立刻头也不回地跑路。
    某些特定的珍宝是会有属于自己典籍的,可又因为这样的珍宝往往只有一个,所以需要查阅这典籍的人少之又少,在这一门列的竹简往往蒙了一层厚重的灰尘也无人在意。
    找到灵珏的竹简并非难事,毕竟它是唯一灰尘较少并摆放在最上方的红色竹简,看起来在前不久应该被人查阅过,而这个人大抵就是星希尊者。
    宴落帆将思绪强行拉回,对竹简用了基础除尘咒,然后将竹简放在额头灵台的位置,这是阅读典籍的最快方法。
    泣鸳灵珏制造者的初衷令人唏嘘,极为痴情。
    制造者名唤苑燕,是赫赫有名的灵器锻造师,她想为爱武成痴的道侣锻造出在双修获得灵气能事半功倍的灵器,但她没想到,道侣冷淡是因为心中另有其人,和她待在一起只是放不下取之不尽的灵器。
    灵珏被制造出来后,意外获得检验真心的能力。苑燕并未多想将其送出,却发现在她身上通体绛红的血玉,在道侣身上却只有一条红色丝线。这意味道侣对她没有分毫真心,那道侣见事情败露,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死苑燕。
    苑燕的血溅到灵珏上,含冤成痴,不愿放过任何对道侣不忠的人,后人为灵珏取名泣鸳。
    不过传闻轶事无人可说清真假,宴落帆垂眼看向自己那块透明的灵珏,唯一能肯定他确实没对一个小说人物产生任何感情,这也是理所应当。
    他这话在说给自己听,倏然回想起殷辞月佩的那块,在记忆中那抹不算小的红更为刺目。
    根据竹简中的说辞,越情深,灵珏红色面积便越大,由此可见殷辞月对他还算不上情根深种。
    为时不晚。
    宴落帆攥着竹简,用力到指尖泛白,将心神不宁写在脸上。
    从两人见面那一刻开始回想,他确实做了不少多余的事,无论是坐不住在秘境外等三天两夜,亦或者是方才在演武台出头平日更是不够入戏狠心,行事算不上过分。
    想着想着就觉得自己没一处做对,他是什么欺骗主角感情的大混蛋?宴落帆气得准备用竹简敲自己的脑门。
    闭眼,一敲
    嗯?没敲到。
    宴落帆睁眼,竹简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拦住,顺胳膊看清眼前人是谁,他下意识后退半步拉开距离,顺势将竹简藏到身后,眼睛瞪得像猫儿: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满是防备的姿态殷辞月看得清晰,他将手收回眉眼低敛,脸色仿佛凝了一层寒冰,但还是乖巧回答:在你准备敲散我梳的发髻时。
    宴落帆:
    话不是这样说的,被直接指出来还挺尴尬。
    他背过手去将藏着的竹简折了又折,抬抬下巴,继续忙你的去吧。
    你是在看什么?殷辞月视线下移,直白发问,完全不明白隐瞒就代表不愿回答。
    若放在平时宴落帆或许还能理直气壮回一句与你无关,但他自觉做了错事正心虚,还真把竹简拿出虚晃了两下,就随便看看。
    他也是仗着这些古法典籍上面的字都是鬼画符,不用灵台探知,就是怼眼皮底下也看不懂。
    可惜这次他失算了,因为他之前背着手卷竹简那一通操作,将页面从枯燥乏味的文字变成了生动且鲜活的图画仔细看过去就是两个赤果果的小人纠缠在一起!
    殷辞月看清了,向来冷若冰霜的脸浮上一层薄红,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然后难得结巴:你、你继续看
    还真转身离开了。
    宴落帆低头看着那俩小人,再抬头凝视殷辞月染上红霞的耳根,忽然产生不知该不该解释的迷茫。
    他没看错典籍,这是关于泣鸳灵珏的?
    由于来这里的目的还没得到解答,宴落帆只能拿着烫手山芋般的竹简继续看下去,默默站到角落位置,用空闲的手摸摸脸发觉烫得不行。
    原来是编撰典籍的人十分贴心,知道手持泣鸳灵珏的都热衷于双修,所以还在空闲位置附上一系列的双修姿势。
    多此一举!
    宴落帆第一次出现想打人的念头,别让他碰到这个编书人!
    他一口气折到最后,终于看到泣鸳灵珏解除契约之法,可惜上面只有几列大字:只需修为超过苑燕到达元婴期即可。
    宴落帆:好的,没希望了。
    他木着一张脸,为了防止殷辞月回头检查,还将竹简放到了其他隐蔽位置才离开。
    总归不会只有这一个法子。
    然而宴落帆未能预料到,在他刚离开没多久,那位做事敷衍的掌事师兄为了证明自己确实乐于助人,埋头帮那个面生小弟子找了半天,刚好看到他精心藏匿的竹简,泣鸳灵珏,怎么在这儿?那刚才的漂亮小师妹是不是没找到?
    不会认为他在骗人吧?
    而殷辞月刚好来寻有关天南愈的典籍,路过看到这熟悉深红竹简,她已经离开,我来将竹简放回原处。
    掌事师兄略一迟疑:好吧。终是将竹简递了出去。
    殷辞月看到竹简封布上用朱砂写着的泣鸳灵珏四字,一时说不出什么,将竹简放于额间。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一个动作,落落没好意思仔细看那些赤果果的小人hhh
    第22章 不被接受
    殷辞月用神识将竹简通读完成后,二人碰面时小骗子脸上出现的惊慌有了答案,他的心悦让未婚妻惊慌烦恼,听着实在荒诞。
    他心悦一个小骗子。
    殷辞月看向腰间悬挂着的泣鸳灵珏,其中如血红叶将心迹坦露。
    我厌恶这场婚约,你不觉得它限制了我们吗?
    原本听起来甚至可笑的一句话,如今倒是刺骨的冰寒,而这寒冰又澄澈透明到近乎他未婚妻所佩的那块灵珏。
    既然毫无情意,那便如她所愿。
    心中虽这样想,殷辞月的手指却是拢得更紧,所捏住的灵珏仿佛下一秒就要因无法承受而破碎 但最终,也只是被丢进了储物袋,在无人关注的虚空中绛红再次蔓延,无人关注。
    结果,正准备大展身手展示作精本性的宴落帆意外发现,殷辞月突然开始忙碌的主角日常。
    一天基本没有偶遇不说,就连每日固定的辰时听道也坐得离他远远的。无论他坐在哪儿,他们二人之间距离都是最远的那条对角线。甚至殷辞月做到了踩点儿到悟阁,长老走他也不留,半息的时间都没空闲。
    刚开始宴落帆还未放在心上,要知道在小说中殷辞月本就是高效刻苦的类型,修炼如每日喝水般自然,直到他有一次和宴朝瑜在钿语路巡视,和殷辞月当面撞上,居然半句话都没说,出于客套地打招呼也被全然无视。
    这不对劲。
    这绝对不对劲。
    于是,决定问清楚缘由的宴落帆再次发觉,堵人竟如此困难,首先你必须要了解这个人每天都在干什么。
    说句毫不夸张的,自从到临谷峪,他和殷辞月唯一相交的那条线就剩辰时听道了。
    只能在早课结束时将人抓住,就算问不出缘由,也要趁机无理取闹,毕竟没人喜欢节奏打乱还被纠缠。
    然而,在宴落帆意料之外的是,他敲定这个计划翌日就是齐长老讲道。
    他穿着堂兄新买的粉嫩齐蓝の風胸编花襦裙,好不容易脑袋空空挨到了下课正准备去逮人,就听见身后齐长老恶魔低吼:宴落帆,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宴落帆提着裙边,懵懵地转身:啊?
    刚才我讲的那些你都听懂了?有问题也不问,到头来丢的还不是你堂兄的脸?给我概括一下我讲的道法融合。齐长老说到激动处用戒尺敲击梨花木案牍,砸得嘭嘭响。
    宴落帆只好乖乖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目标人物殷辞月潇洒离去,他也只能苦着一张脸努力回忆:道、道法天一相辅相成?
    齐长老已然忍无可忍,怒吼:宴落帆,我讲的你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宴落帆认错流程极其熟练,动作连贯地低头道歉:弟子愚钝,弟子知错,弟子以后会改。
    齐长老才不会受他哄骗,不知道从哪儿甩出一本典籍,戳了两下宴落帆的脑门:你给我留在这里好好记,待会儿我让你朝瑜师兄来检查。
    宴落帆无可奈何。
    自从他和宴朝瑜为堂兄妹的消息被多事的人给散播后,传到齐长老耳朵里,然后齐长老对他更为严苛,一发不可收拾,致力于将他培养成临谷峪第二个克己守礼的朝瑜师兄。
    不过齐长老肯定预料不到他爱徒天天琢磨什么小裙子最好看,每日都送到星岚峰两三条,听到谢谢哥哥,我很喜欢!便面露欣慰,但凡发现有一丝勉强便暗搓搓地伤心。
    还会垂着眉眼有一下没一下揪狮鹫脖子上的鬃毛,然后紧张兮兮地问他,落落可是有哪里不满意?
    蛮可爱的。
    宴落帆手中机械翻动书页,另一只胳膊支起脑袋,看着鬼画符一样的字脑袋高度慢慢下移,直到额头和桌面相撞才回神。
    想当初他可是模范学生,被留堂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也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现如今只能用一句风水轮流转来形容。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