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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尊上邪魅狂狷免费阅读-by书书墨笑-未删

    这场大会最让他惊讶的,终究是厉倾羽竟会答应参加。
    烛鹊放弃人生般的问道:医君被提名的是第几张帖?
    奚云:第九。
    烛鹊用力挥开玉扇,愤愤扇了两下。
    所以前面还有八场!
    台上老道长手上拿着一叠纸,撸了下长须,发生道:第一章 提名帖,来自花雨堂,写信者声称木须门的沉姓男弟子,在与她共同修行了数次之后,突地不见踪影,半年前,却看见沉姓弟子与另一名女修一同挽着手,出现在花雨堂附近的城镇。
    烛鹊听到这一段叙述,原本不耐的神情突然一亮:共同修行?这该不会就是双修?果然是女子写信,如此婉转!
    奚云点头:应是对方和他有了执手之约,却在双修之后将人抛弃,另寻欢好,故写信的女修自然气愤不过,投到审仙大会来。
    奚雨:那沉姓弟子也是该死,双修与结为道侣只差一步之距他就这样将人抛下,对方怎能好过。
    厉倾羽则是面无表情地听着,不熟悉他人,只觉得那俊挺的眉眼看上去散着十足冷厉。
    老道长看着同一张提名帖,继续说道:写信者表示,在她看见对方二人在大街上,正要上前对峙时,却发现沉姓弟子挽着的,正是她的师姐,而这名师姐,早已知晓知晓对方与他原本就要结为道侣。
    老道长念到这,自己也顿了一下。
    烛鹊忍不住拍了下大腿:天啊,居然还是认识之人夺爱,这仙门中的狗血事迹还真不少。不知下面那些提名帖有没有如此精彩!
    奚云笑道:仙君你行行好,对方女子可是含了血泪契书。
    奚雨看上去更加愤怒:弃人之余还和认识之人结好?要是我一定杀了对方,省的写什么审仙提名帖!
    奚云连忙搭住他肩膀,想消消怒意。
    烛鹊朝他俩大笑道:奚雨,我相信你不会有这问题的。
    然后瞄了奚云一眼,眨眨眼眸。
    奚雨只轻哼了一声便撇过头。
    随着老道长将第一份提名帖宣读完,便道:不知信上提及的沉姓男子有无到场,写信者虽为匿名,可她已通知主办方,本人已来到刺掌峰,随时能够现场对峙。
    台下,一名男子举起手臂。老道长示意他起身说话。
    那男子道:我便是信上提及的木须门弟子。
    烛鹊摊开玉扇,欣喜道:要来了要来了!赶紧的。
    对方道:提名帖所提一事,并非真实。我与对方谢姓女修确实时有共同修行,可在相处数月后,便觉二人性格不适合,我便朝她提出弃修一事。谢姓女修当时也同意了,故我不明白,为何会在审仙大会递上提名状。
    他话刚说完,另一侧看台便愤然站起一道身影,你同我说,弃修是因个性不合适,说是我太好,而你配不上我。怎知却让我看见你挽着师姐,在大街上走逛,性格不合适明显是借口,你心性不定,当初喜欢我便满口甜言蜜语骗我共同修行,腻了后便说是自己配不上我。这般畜生,我自然要投至审仙大会,为的并不是要回收你这恶心之人,更无所谓你与我师姐至今关系如何,或者与其他女修关系如何,今日无论审判结果如何,我都已不在乎,毕竟我早将你我二人的前尘往事抛却,递上提名帖,只是要让全仙门知道真相,看看你这畜生模样,希望不要再有其他的女修被欺骗。
    一番话句句在理,义正严词,不卑不亢,听的人人震撼。
    连原本看好戏的烛鹊都不住鼓掌,好坚强的女子!能将往事放下得如此干净,不带感情的说出这番醒世之话,我烛鹊打从心底佩服!
    奚雨应首:这话只有经历过大伤大痛之人,能说得出。
    奚云赶紧摇了摇他肩。
    奚雨这才瞄了下他:干嘛,我说的是那女子,又不是我。
    奚云:我知道,可我不想看你如此愤怒,而且我也不会
    烛鹊耳朵灵敏,立即转过头:不会什么?
    奚云见奚雨耳尖红起,似乎要准备开口骂自己,这才赶紧朝烛鹊眨眼示意,希望对方就此打住,别再调侃。
    烛鹊收到求救眼神,这才满意地将头转回,朝身旁道:倾羽,你觉得这第一场提名帖如何?
    对方向来无所谓这些事,更遑论心得感想,他也只是问个意思罢了,厉倾羽肯定不予理会。
    怎知厉倾羽却道:若不结为道侣,当初便不必双修。
    烛鹊彻底的震惊了一把,连玉扇都掉到了腿上。
    倾、倾羽,你能否再重复方才的话。我好像幻听了
    厉倾羽看着他,面无表情道:若不结为道侣,当初便不必双修。
    烛鹊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还真不是幻听! !
    这怎么可能是厉倾羽会说的话!
    后面奚云奚雨自然也听见那低嗓说的话语,同样讶异不已。
    一副震撼我全家的表情。
    随着第一张提名帖的结束,台上也开始宣读第二张帖子。
    这次的内容较为平常,就是两家仙门弟子决斗了一场,其中一人觉得对方使了诈,故输得不甘不愿,两人私下乔不拢,干脆一状告到审仙大会,公开让人宣判。
    在老道长宣读完后,两名弟子也都分别站起。一同道台上叙述当日对决之情景。
    可却是各执一词,赢的那方认为自己用的法器与招式皆合情合理,另一方则认为自己输的不明不白,因对方法器较为稀有,对决前又无提前告知。
    奚雨听不懂这两人争执的内容,朝奚云问道:他说对方用的是什么法器?
    奚云:木鱼。一种和尚在敲的东西。他说那人敲木鱼的频率像是在诅咒,听的他心神不定,故才输了决斗。
    奚雨:可木鱼这种东西,不是本来就只能敲吗?既然身为法器,敲出什么节奏还管的了?
    奚云耸肩:自然不能。所以我猜他投完这提名帖,也仍是败方。
    烛鹊:用这东西作为法器的,我在仙门中还真没见过几个,瞧这年轻人生的挺好,选择的法器也算是特别。且木鱼本身就不如灵剑或法扇,无法做出什么过于攻击的行为,最多的便是勤练敲击旋律,在对决中扰乱对方神智。可若是把这种法器修为练制高阶,也是不容小觑的。
    果不其然,在众道长只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后,主持的老道长便宣布:第二回 的提名状判为无效提名,投状之人得遵守大会规则,不得再擅自提起这事,且得向对方正式致歉。
    于是投状弟子面色差劲的下了台,据说持木鱼的那人则向大家弯了下腰作为道谢,接着挺直着身躯下台。
    第三帖与第四帖过度的极快,其中一人被判定提名有效,被提名者永留大会的败方史册上,并须于全仙门前公开道歉。
    时间度的极慢,无趣的提名帖就像在看一桩无聊至极的话本故事。可要将故事写好的人并不多,故大部分的帖子都是些芝麻绿豆小事。
    烛鹊听到第八帖时,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审仙大会延迟了一整天,就是为了安排这些破事的顺序,从方才听到现在,也只有第一张和第二张帖子较为精彩。
    坐他后头的奚云也忍不住说道:确实十分无聊。这些小事为何不能私下解决?
    奚雨伸展了下坐久而僵直的手臂,大概都是私下寻过仇了,可两方谈不拢,才闹大的吧。
    奚云览过他伸出的一边手,放在手心捏按,坐累了?要不靠我身上?
    奚雨脸一红:谁要靠你身上。
    烛鹊听见他俩对话,也朝身边的高大身影道:倾羽,不如你也借我靠靠。
    厉倾羽瞥了他一眼,面无起伏。
    于是烛鹊两手交叉环抱住自己。
    台上老道长喝完水回来后,手里已换了叠纸张,接下来,是第九帖。投书者一样为匿名,可有来信主办方,说人有到场。
    老道长将手里的纸摊平,朗声道:此张提名帖,投帖者宣称浸雾峰新来的雪姓医君,曾在九年前与人谋合,试图夺取浸雾峰尊上
    念到这儿,道长的声音忽地顿了片刻,布满皱纹的手也抖了一下,接着用极为古怪的神情念道:曾在九年前与人谋合,夺取浸雾峰尊上的东西,此物为尊上修炼时稳定心神之物,一旦被夺取,闭关期间便容易出偏差。此名雪姓医修在匆匆偷窃之后,便带着物件,消失无影。
    老道长读完帖后,全场一片鸦雀无声。
    先是对方信上提及厉倾羽,那可是全仙门数一数二的人物。
    再者,这信上提及的被害者是厉倾羽,可用膝盖想都知晓,这信肯定并非由厉倾羽经手,依据传闻中尊上的性子,哪会因为这点事投什么提名帖子,这不尊上私下自行收拾那位雪姓医修就行了吗?
    况且,即便真有其事,可又有哪个第三者敢代替浸雾峰首座这么做。
    会场无声之际,厉倾羽淡淡的开口,却是穿越过整个会场的音量。
    本尊并无缺少任何物件。
    简单明了一句话,摆明告诉在场众人,此帖为假。
    听闻此句,台下已不少仙门在窃窃私语--
    是阿,这事八成是假的,那浸雾峰又高,戒备还森严,哪是想进入便进入的。
    况且还是尊上的物品,谁向老天借了胆子?
    不是,我说你们看看,若是浸雾峰首座的稳神之物被偷,可尊上在九阶出关后,人不还好好的坐在这?
    说的对,此提名帖约莫为假,对方肯定对那雪姓医修有不解之仇,恶意栽赃。
    群众说话的声音愈来愈大,到了最后以是不掩饰音量,东西南北各方都是讨论声。
    厉倾羽表情冷淡,不论周围声音多大多小,皆是同副神情。
    烛鹊则是蹙了下眉:倾羽,你的药炷被人拿走了?
    自从对方出关后,他去过浸羽殿几趟,现在回忆起来,确实没闻到那药炷的呛鼻味。
    可厉倾羽却从未提及药炷遗失,且就算那人当时有这本领将其窃走,可那人又怎么可能会是雪闲?对方在浸雾峰九年,为人亲合爱笑,性格极好又易相处,常和他们打成一片。
    奚云奚雨也是听得一脸震惊。
    尤其是奚雨,他虽与雪闲吵吵闹闹了九年,可雪闲的个性他又如何不知!绝不是那种行窃之人!
    这事情太过诡异。
    对方难道与雪闲有什么私仇?需要这样栽赃嫁祸。
    喧杂的会场南面,一阵极大的音量盖过所有人,某个男子站起身,高声说道:我既与主办方说过我人会到场,便绝不闪避!九年前,雪姓医修确实窃取了浸雾峰首座的物件,当时我人便在场,亲眼看着对方进入浸羽殿。
    鹿九天原本以为,雪闲昨日被下药后,不久便会来找自己,将药炷交出以换取解药,怎知他等了整整两个时辰,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愤恨的将解药捏碎,不可能,雪闲绝不可能有这药丸的解药!
    对方被下药后有什么样的后果,他也不在乎。
    只是既然下药胁迫不成,鹿九天便打算直接在审仙大会上撕破脸。且他自然有准备一番说法,将窃取之事全推给雪闲,再将自己塑造成旁观者,从这往事里抽身。
    待判决过后,浸雾峰的人肯定已对雪闲产生怀疑,他猜测对方一群人定会先将雪闲孤立在落院,然后找个宁静之地,先行讨论此事。
    届时他便会早一步,去落院找雪闲,逼其将药炷交出。
    鹿九天信心满涨,可这番话说完,却没等到会场中预期的声音。
    只见场内又是一片宁静,随即传出一阵低沉且口吻冷厉的声音。
    本尊说了,并未遗失任何东西。
    鹿九天狠狠一愣。
    雪闲人没在会场?
    他远远地对上厉倾羽那双冷意十足的双眼。那张偏冷的面庞下,藏匿极深的戾气,隔着这近百尺之距离,鹿九天竟能感觉的到,心头惊吓的发颤,赶紧往那方向看去看来,岂料还真没见到雪闲的身影。
    对方昨夜不是已自行弄出解药吃下了?怎么人没到?
    然而此时,场内气氛已是静的连蚊子飞过都清晰不已。
    --
    --
    此时此刻。
    刺掌峰某处幽静的落院中。
    听见外头小声的鸟啼,和微风扫过落叶的沙沙声,躺在榻上的人儿极为缓慢地睁开眼。
    雪闲先是眨了眨长睫,脑袋仍有些顿,可身体的知觉却随着清醒而慢慢回拢。被子里头,下半身酸疼无比。
    他猛然睁大双眼。
    昨夜的画面渐渐回拢。
    他中了那啥的药,然后在榻上乱翻乱滚,接着厉倾羽回房,然后
    他还能感觉粗砺的指腹直到后来,他已是昏了过去。
    雪闲脸色瞬间涨红。
    为何会演变成这样!?
    他吃力的撑起身,只觉得身子仍是又酸又麻,雪闲知晓这是昨日残留的结果,眼看皱巴巴的床榻
    此时雪闲不只颊色成绯,连眼角皆发着淡红。
    作者有话要说:
    好害羞>//<
    【祝大家2022新年快乐,以及本章有走失的..嗷嗷~】
    第23章 淡淡的粉色痕迹。
    外头枝上鸟啼婉转, 仍持续啼叫着,两只三只四只,声音合在一起,便是一首美好的早安曲。让人听了心情愉悦, 只想更加赖在床上不起。
    房间内。
    雪闲僵在榻上。
    不知是满床榻的痕迹更乱, 还是自己脑袋更乱。
    从窗帘缝隙依稀能察觉外头太阳有多盛大。也许已是午后了。
    午后那他昏睡到这个时候, 审仙大会岂不是早开始了!鹿九天肯定会参与,瞧这时辰,说不定已经审到他的提名帖子。
    可自己现在这模样怎么前往审仙大会!
    他尚未梳洗, 眼前这一堆满是的被子也不知怎么办。
    但如果审仙大会已轮到自己的提名帖,自己人又不在场,该怎么解释?
    不对,就算在场了,又怎么解释?难不成直接说出原主已死, 自己是夺舍的。
    雪闲望着原本纯白的床被, 眼下皱成一团, 还沾了堆
    当初的他,也就是原主,确实拿了厉倾羽的药炷, 鹿九天只要在大会上提及任何一点,他就无法否认,且厉倾羽本身也明白, 药炷就是他拿的, 故最后两人才一同摔落到千蛇的石洞。
    雪闲脑子发胀, 脑海闪过对方颀长的身影, 脑中又浮出昨夜。
    漆黑房内, 修长的手指、发热的被褥、一堆混乱痕迹、一丝丝叠高的热度
    雪闲用力按住脑袋。
    事情简直混乱无比。
    外边儿的鸟鸣, 叫的他心也乱,脑子更乱。
    --
    --
    审仙大会的会场上。
    在厉倾羽第二次发话后,气氛更加凝重,仙门各家的脸色又是期待又是害怕,期待接下来的对峙,又害怕浸雾峰首座依但发火起来,刺掌峰就毁了一半。
    可大家仍是暗暗期盼,毕竟听八卦就是要听这种的,动土动到太岁头上,才叫刺激。
    且那位提名者明显有备而来!
    听完厉倾羽一句话后,鹿九天虽没料到雪闲未到场,约莫是昨晚那颗药的后作用,总归雪闲没去找他求饶拿解药,故他也无法知晓对方如何抵抗那药性。
    可他不可能放弃这机会,环视内场一圈后,鹿九天再度高声说道:九年前,当时雪姓医修还未成为峰上医君,他谋划混入外门弟子的选拔中,因上乘的修为而被选上,顺利住进浸雾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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