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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尊上邪魅狂狷免费阅读-by书书墨笑-未删

    既然对方故意消迹九年,在他看来,明显是要从鹰五门中抽身。那么也别怪他无义,便不顾一切,血书提名。
    鹿九天心心念念的审仙大会,终于来临。所有仙门都到达刺掌峰。
    他按耐不住心中怨气,事先打听浸雾峰一群人的住所,在墙后听见雪闲住的那间落院,便快速的潜进房里,扔了不少刺掌叶在被褥中。岂料却被回头检查的小厮给坏事。
    雪闲也变成和厉倾羽同一间房,依照对方修为和气场,他自然不敢贸然再下手。
    今日早上,他在溪河边,再度看见雪闲一行人时,鹿九天立刻打算,干脆来个正面交锋。二人在鹰五门共事多年,他知晓雪闲谙水性,故故意选在离对方较近的溪水深处,假意落水。
    果不其然,雪闲过来了。
    可却一副认不得他的样子! !
    将他救起后,还提醒他呛水要吐出什么的。
    装的多像一回事!
    鹿九天猜想,定是因为浸雾峰一群人都在旁边,对方不肯露出马脚。这想法让他愈发气愤,梳洗过后就直接过来堵人!趁着厉倾羽出房,时间正好,便敲门叫人出来。
    以上整段话,在在鹿九天忿忿叙述完后,情绪已是愤怒到极点。
    雪闲则是满脑袋发蒙,心底惊讶如滔天骇浪袭来。
    他一直不晓得原主曾数鹰五门。还是替鹰五门炼制丹药之人?
    从前他在读《道侣飞升成神》时,确实看过鹰五门这教派,因自己脑中总是把这门派戏称成鹦鹉门。可书里一点儿也没提到,原主与这鹦鹉有任何关系,总是跳过许多那些生平背景,主要集中在原主和厉倾羽结为道侣后的事迹。
    可如今鹿九天一席话已完全解释了。如同厉倾羽当初曾说,自己拿了药炷就跑,果然是这样。
    可原主为何最终把药炷扔进石洞?
    雪闲快速思考着。肯定是厉倾羽追上的速度太快,原主为了保命,只好将暂且得手的药炷往坑里一扔,怎知厉倾羽用细绳把原主也拉下去了,原主在那刻,肯定就因从高处坠落而消亡,然后便是他穿过来顶替。
    如此一来,一切都能说通了。
    只是鹿九天并不知晓原主在逃跑后,和厉倾羽一同摔进千蛇石洞一事,更不知他早非原主本人,以及药炷确实被毁了,导致厉倾羽修练途中真的出现意外。
    而这一句句朝他袭来的事实,也让雪闲僵化在原地,无以适从。
    毕竟自他穿来后,从未想加害过谁,反而担心做不出厉倾羽所需药炷,还有蛇毒之解。没想到前因后果,竟是原主一人所造成。
    雪闲心情复杂万分,此刻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鹿九天望他凝神思考的模样,讽刺道:怎样?是在想办法辩解,还是要继续装作全忘了?我瞧你和浸雾峰走的很近,难不成是要抛下鹰五门,转而投奔浸雾峰?
    雪闲心道,不是,我从来就没去过什么鹦鹉门。
    何来抛弃一说。
    可面前的鹿九天咄咄逼人,他只能先想办法拖着。
    心底深处的担忧逐渐扩大,不知该如何告诉厉倾羽这些事实。
    夜晚的厉倾羽、白日的厉倾、石洞里那些事总归两人之间说不出是什么关系,说也说不明白。
    雪闲脑袋中全是厉倾羽的模样,不论是说话、替他上药,御剑飞行时从后揽着他腰,他发现不知不觉间,厉倾羽早已占满他的思绪。
    他分神思考着,该怎么应答鹿九天的话,道:你你给我一些时间,待我仔细再想想,说不定便想起什么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拖延。
    以及他得找个机会,想办法对厉倾羽说出这一切。
    可一思及要和对方坦白,这堆不是他自己做的事可说到底,这些事儿却又是他这副身子前任主人干出来的,雪闲就心乱如麻。胃腹也疼了起来,却弄不清楚自己慌张的原因,何那股心底升起的担忧。
    也许,最差的,就是被赶出浸羽殿,被逐出浸雾峰。
    想到将被厉倾羽用冷厉厌恶的眼神直视,不知为何,雪闲心底就难受无比,仿佛心底堵了个大石。
    鹿九天却嗤笑一声:给你时间?过去九年时间还不够多吗,审仙大会在及,你只剩一天的时间思考。
    听闻至此,雪闲便正面对上他的眼睛,一自一句道:若我就是不回鹰五门呢。
    鹿九天露出扭曲的笑:早知道你会如此一说。既不回鹰五门,那也别怪我用下三滥的招数。
    鹿九天从袖口甩出一粒淡黄色药丸。
    雪闲立刻警惕,这是什么?
    鹿九天嘴边弯起一抹不善的弧度:当年我怕咱俩上浸雾峰偷东西的计划失败,便自行准备了第二种替代方案。
    雪闲心头一惊,不知这药用意是何,可那药丸看上去就不对劲!
    莫非是要削减金丹修为,或者破坏金丹之类的?
    鹿九天:这药是催人身体燥热之物,是我在一场仙门的地下拍卖会所得,当年你身为鹰五门唯一医修,高高在上,除了制作鹰主所需的丹药,肯定不屑助我完成这种药物,故我就自己想办法,得到一颗。
    雪闲惊悚道:所以当年若任务没有完成,你便打算将这药下在厉倾羽身上?
    雪闲他忍住心底不适之感,道:可对方身为浸雾峰首座,难道会随意咽下别人递来的不明药物?
    鹿九天阴险一笑:那不就得靠你吗,假使你那年显露自己医修的五成本事,当年定会立即从外门弟子被升为医君,好歹也会是个实习的医君。有了这称头,想要接近浸雾峰首座便容易多了,药物由你手中递出,也不会受人怀疑。
    雪闲简直不敢置信,这人竟下流如此,擅自弄出这东西,还要嫁祸至原主头上,只不过原主听上去也不是个好人,在鹰五门不知做过多少可怕的丹药供鹰戈食用,又是什么用途。他只能猜测,是增加修为功力的药物。
    心底愈发沉坠之际,他眼前忽地出现一道细光,接着雪闲蓦地全身无法动弹。
    鹿九天往他靠近两步,一手扼住他咽喉,逼雪闲张开嘴唇,雪闲惊愕的瞪大双眼,已明白对方想做什么,可身子却无法挣扎半分,只能眼看着鹿九天将手里那颗淡黄药丸,放进他嘴里!
    鹿九天用力捂住雪闲嘴巴,直到他无法呼吸,喉头不断翻滚,最终把药丸咽入肚腹
    鹿九天面目阴险,道:我也不曾想过,这东西最终会用在你的身上,哈哈,鹰五门内高高在上的医修,终有一日竟会沦落至此。这药丸并非一般丹药,唯一一颗解药在我手里。
    鹿九天的手离开雪闲咽喉,可禁制住雪闲身躯的法术仍未消散。
    他道:我住在东面第一间客房,你要是想通了。半刻之内便过来寻我,我能给你解药。交换你当年夺走的厉倾羽稳定心神之物,让我回鹰五门向鹰主交代。要不这药作用快速,半个时辰内便会效用全发,到时让你求生不得!
    说完后,便甩手走人,明显打定主意雪闲会回过头去求他。
    雪闲看着他背影远去,就这般在原地僵了一小会儿后,禁制的法术终于逐渐消散。
    可雪闲却是脚步一返,与鹿九天离去的反步,直接朝着落院房间回去。
    这丹丸即便是消散修为,他也绝不可能,为了区区一颗药,就为了他从未做过的坏事而妥协。
    且自他穿书过来后,从来都未有未有加害厉倾羽之心。
    从当年在千蛇石洞里头便是如此。
    然而短短十几尺,雪闲离房门回不过几步之距,脚步已然不稳,气息开始急促。
    他低头喘了一口气,猛地惊觉难道这药物的作用不是减少修为! ?
    雪闲推开门扇,方才厉倾羽和烛鹊被主办方邀去议事了,此时房内仍是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他体内的药性虽然还未扩散,可鹿九天说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完全发作。
    雪闲手指颤抖着,已经晓得这药物的作用了
    难怪难怪方才鹿九天说是地下拍卖会买的!
    这种逼人从脚底至全身发热的药一般正经八百的仙门拍卖会上哪找的到!
    他吃力的唤出储物袋,寻找里头十几只药瓶,看看有无能缓解热度的丹药。
    可他在浸雾峰九年,一切安好,人身更是安全无虞,没事根本不会做任何关于春-那啥药的解药。
    雪闲只能随便拿出一粒风寒退热的药丸咽下,希望能有些效果,而后连喝了三杯清水,希望能降一降即将升高的体温。
    可在桌边站了一阵,他已是开始发喘,身躯渐渐瘫软无力。只能缓慢地绕过小前厅,步至榻上。
    只能庆幸,厉倾羽一般不怎么入眠,对方的修为,睡与不睡只是选择,并非必须。
    他若躺在床上,用被子掩着,熬过一夜,也许厉倾羽并不会发现。
    外头虽已是夜晚,可皎洁的月光和点点繁星,还是照亮了半边天,将其衬的晕黄朦胧。
    雪闲额际开始泌出点点薄汗,鹿九天下的药果真发作迅速。眼下药性刚发作就已难受无比,还得艰难地度过这漫长一夜,雪闲极力想调整气息,却办不到,呼吸间全是紊乱。
    可他绝不可能就此便答应对方同流合污。他没做的事情就是没做。
    雪闲身躯越来越烫,脖颈处的长发全数打湿,在榻上不住翻滚着,外袍整件松开,堆积在床角,连里衣都松了大半,可他已管不了这么多,脑袋和身子都发烫,四肢百骸升上一股莫名热意,胸膛起伏快速。
    他使劲地抱着棉被,已是无意识的乱蹭一通。可温度却没有降低半点。
    混乱间,雪闲突地听见门扇发出一声吱嘎,惊的他整个人僵住。
    厉倾羽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嗷!
    【祝小天使们除夕快乐,下一章即将走失千字(眨眼.jpg)】
    第22章 夜晚,房间。
    房外已是天黑, 房里同样黑漆漆的。
    雪闲回房时并未点燃油灯,静谧的空间里,什么都看不清楚。也只有厉倾羽那般修为九阶者,能在黑暗中识物辨人。
    窗外天幕黑漆一片, 可星光闪烁, 美得像画布, 刺掌峰上景色迷人,一群群神秘的刺掌树木,便随着奇异的刺掌叶片不断晃动, 整座峰看上去像迷境一般。
    落院内。
    榻上一道清瘦的人影,正卷着被子挣动。
    雪闲咬住棉被一角,不让轻浅的声音泄出,可越来越高的温度,让他难受无比。
    雪闲吃力地凝聚剩余不多的专注力, 厅着厉倾羽的脚步已从前厅绕过, 越来越近, 走至摆放床榻这一侧的空间,接着停住。
    不知怎地,厉倾羽也未点油灯, 兴许是以为他已经睡了。
    雪闲感觉对方停在不远处的桌边,可他已无暇顾及厉倾羽在做什么。身体的燥.热越来越盛,他也愈发用力地咬着枕被。
    鹿九天那颗药丸, 药性发作后不知得持续多久时间, 虽他回房时, 紧急从储物袋捞出平时弟子们风寒所吃的退热丹药, 可根本一点用处也没有, 压根挡不住身躯袭来的热。
    蔓延至四肢百骸, 蔓延至脖颈和脑袋。
    周围空气仿佛也愈发炎热,雪闲不自觉的害怕,这波热气会不会就这般传至厉倾羽身周附近,让人发觉。
    因厉倾羽脚步已停,雪闲无法衡量对方离自己究竟多远多近,只能努力不蹭动身子。可咬棉被咬到牙关发腾之际,一声轻轻地浅音还是泄了出去。
    努力压抑过后的声音极轻,可在安静的房里,厉倾羽的目视与听力又都属上乘。
    雪闲用力闭眼,这回干脆秉住呼吸,想先撑过这波热意。
    只是黑暗的房里他什么也看不清,感觉桌边的人似乎没有移动脚步,雪闲心底微微放心之际,拽着被褥的手,猛地被一双有力的大掌握住!
    雪闲全身立即僵化,蜷着身子不敢动。
    黑暗间,厉倾羽神情阴鸷,厉声道:你被下药了?
    手上抓着的体温,明显不对劲。
    烫得吓人。
    雪闲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轻轻挣动手腕:你先放开
    语调中不难察觉喘.意。
    厉倾羽自身就中过蛇毒,不需言语,便知道这股烫人的体温是何种物所引发。
    而他只不过和烛鹊议事一个时辰。谁敢对眼前人做这种事?!
    雪闲强迫着自己别动,可厉倾羽迟迟不放开他手。
    嗯浅声也不住从口中溢出。
    漆黑的房里,他看不见厉倾羽的表情,看不见因他一声轻音,眼神双转为黯.诲的狭长眼眸。
    雪闲脑子已是糊乱。忽地感觉床沿那人一个俐落的翻上榻。
    棉被被大力扯开。
    雪闲能感觉到直直盯着自己的目光。
    我过几个时辰就会好了他只能吃力地说出这句话。对方墨黑的发丝,几缕垂至他颈侧,那轻触挠痒的感觉,令他更想乱蹭。
    厉倾羽胳臂撑在他肩头两侧,低沉的声音道:本尊就在这。
    哪儿也不去。
    此刻厉倾羽的体温也没比他低去哪里。
    雪闲半眯着眼眸,原本笑起来如弯月的眸,此刻已布着水.氤,无意识地摇着头,你
    可药性发作之下,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静谧的房内,那声声已是控制不住。
    漫漫长夜,落院中一盏油灯都没点,房内却热了整整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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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日。
    烛鹊满心欢喜,今天审仙大会终于照常举行。他不必多住在那间破院一天。
    奚云奚雨跟着他,走至雪闲所在的落院。
    才刚踏入院门,尚未敲房,厉倾羽便从里头走出。
    然后挥袖将门阖上。
    烛鹊一脸疑惑:医君呢?他不去吗?
    厉倾羽:他身体不适。
    烛鹊瞬间担心:怎么了?是夜晚偏凉,忘了盖被吗?
    奚云:昨天半夜确实挺凉的,开了窗后确实有点冷。
    不过这刺掌峰的天气还不错,白日不至于太过炎热。
    厉倾羽只道:不是。
    烛鹊: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医君,他储物袋里应该随身携带药罐,也许都派的上用场。
    奚雨点头,听尊上的意思,雪闲似乎连下床都难。
    厉倾羽:不必,让他待在房间休息便成。
    颀长的身影便直接往外走去,狭长的眼眸最后瞥了眼房门,里头的人早已在昨夜的热度中昏了过去,床榻上满是混乱和湿液。
    烛鹊三人一头雾水,可没有厉倾羽允许,谁也不敢推房进去看,只好跟在后头,一同出了落院。
    [此章走失两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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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仙大会会场。
    众家仙门已聚集于此。
    主办方的道长站在最前,宣读道:此次审仙会,一共收到三十七张提名帖,昨日延迟一天便是因帖子的顺序有些混乱,我们加紧人手,重新排定,给众仙门添了麻烦,着实不好意思。
    烛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三十七张提名帖!?那这会得开到何年何月?
    昨天听下午厉倾羽和他,以及其他仙门的掌门,已经听主办方老道长们一个个轮番出来解释延迟的原因,一路从下午讲至傍晚!简直浪费人生,现在又要再在这听完三十七张破帖子。
    这审仙大会就是废话大会,有什么破事自己私下解决不行,还得闹上来。
    奚云好心替他算了算,仙君,一张帖子平均半个时辰能解决,约莫十九个时辰能完成。
    奚雨一脸荒唐:那我们岂不是要坐在这一天一夜!他摇扇的手,差点把扇柄抓断,一脸更加生不如死,行行行,行吧,连倾羽都来了,我们能不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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