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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大侠写了一千篇原耽——绯瑟(62)

    梁挽点头:我查到了。
    我道:他人在何处?冯璧书人呢?
    梁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先说冯璧书吧你听书的时候,他其实一直在帮我的忙。
    一直帮你的忙?
    我楞了一愣,忽然醒悟道:你,你说的莫非是那个聋哑的伙计?
    梁挽笑道:我帮他易容了,他装哑巴的技术不错,也觉得你讲的故事实在很有意思啊。
    靠。
    所以我刚刚是
    在我萌的CP面前讲了他们的小黄文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上章结尾改了点儿,本来把结尾停留在了仇仇的问题,没有抱抱的,但我想想为了一个暖暖的结尾,还是补上那个抱抱了,这章开头就把抱抱写的更详细了些XD谢谢大家的等待啦
    第068章 毛毛仇
    我倒也没有啥大反应,就是一下子有点尬。
    尬得可以脚趾抠出个三个地球,外带个人马座的三体星系,属于创造空间101了。
    我舞黄都舞到正主面前了啊!?这能不尬么!?
    结果一看我的表情,梁挽就十分歉意道:抱歉,我最初也不知道你究竟会说什么,可你一旦开始说书,我们若是贸然离开或者打断,会惹人生疑的,只能接着听。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显得不要太急促,又问他道:那冯璧书他真的觉得我说的很有意思?
    你确定不是他听了以后社死了,然后在极度的震惊之中勉强说了这句评论?
    梁挽笑道:我确定他说的原话是很有意思。
    那这个人就真的很有意思了。
    你想我在说他和阿渡的小黄文时,在和仇炼争他们分析他各种行事的时候,他作为在一旁打扫搬运的伙计,居然能够憋得住,不跳起来反驳,就那么沉默如石地做一个聋哑伙计?
    他也太专注自己的人设了吧?也太能忍了吧?
    难怪当初连阿渡都给他骗了过去,以为他是个老实人才托付了自己。
    我忍不住长长吸了口气,道:那我下午开始说书时,你能不能让他不要过来听?
    请正主远离同人文创造者可以吗!?
    梁挽似笑非笑道:这是为何?
    我瞪他一眼:你不是明知故问么?
    他要是在一旁听我还怎么说得下去,我脸皮又不比仇炼争,论能忍也不如冯璧书,他这聋哑伙计要是在我说到关键处时看我一眼,然后竖个大拇指正经给我点赞,我怕是得尬得当场跳起,然后必须左三圈右三圈地做个广播体操以掩饰内心尴尬。
    梁挽知道缘故,也不打趣我了,只是把笑容一撤,说起了他得来的阿渡的消息。
    我这一听完,便知道他为何故意逗我。
    他是希望我先觉得轻松些,再听这消息。
    只因这消息是一半好混了一半坏,属于让人听了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反应的。
    然后我就道:你要这么说,为了让阿渡平安回来,我是一定得找几个帮手了。
    梁挽皱眉道:你既然听了消息,就该知道,要帮这个忙,可能是要得罪那人,甚至要拼上性命的。唐大侠,你已帮了我们许多,其实你真的不必
    我举手制止道:叫我唐约。
    我又笑着说道:你和阿渡也帮了我不少啊,只是这次轮到我了。
    梁挽叹了口气:唐约,我们帮你并不算多,至少不应该也不值得让你去拼上性命。我把消息给你,只是因为我想求你联系旁人,打通关卡,并非要你亲自出手。
    我却正色道:梁挽,我也实话和你说,这件事牵连太广,就算我打通了一些关卡,你和冯璧书两个人去,也是白白送死。再加上一个我,那也得拼命,但要是再加上这几人,凭他们的武功势力,这结果就不一定了。
    梁挽明白我的意思,眼前一亮道:所以你才给他们讲阿渡的故事?
    他顿了一顿,犹疑道:但若只听这一个故事,真的足够让他们过来帮忙么?
    我道:这不是才讲了一半,下一半都藏着么?
    梁挽目光中忧色不变,我又道:上一半讲出来,只是让人产生好奇阿渡这人是怎么和冯璧书好的,可下一半若是讲出来,我怕是你整个茶棚都要被他们给掀翻了。
    这是为何?
    上一半都这样了,那这下一半的故事,只会让他们听出更多义愤、同情、向往、感慨,等听到故事结尾时,他们都已经全身心代入进去了,想脱坑也脱不了,就只能出手帮忙了。
    梁挽苦笑道:这倒不假
    他抬头看我,不禁感慨:故事还是那个故事,可你的叙述,似乎总有一种让人恨不能以身代之,去改写结局的魔力。
    他夸人如一阵春风拂面,彩虹照脸,叫我说不出地舒坦,结果这人接下来又笑问:所以我特别好奇我可不可以得到唐大侠的允准,去看一下你年轻时写的那三本《出云记》、《落雪记》、《瑶台记》?
    别啊!
    千万别!!
    是冯璧书给你推荐的嘛!?这个假老实的话你可一句都不能信啊!?
    在得到梁挽那句不会让冯璧书凑近听的保证后,我就离开了小巷,在茶棚那边等着了。不过多久,大家都陆陆续续来齐了。先来的是到处找我不着、手里提着各种便宜小甜点的小常(他钱带的不多),然后是一起绑定出行的柳绮行钟雁阵,接着是在屋顶上休憩的高悠悠,他看了我一眼就从屋顶悠悠飘落,姿态倒是优雅如初。
    最后才是仇炼争。
    他姗姗来迟,竟是因为换了件行头。
    本是低调而华贵的黑,如今依然是黑。
    外边套着黑狐裘皮,里边配上了广身大袖的暗纹黑锦衣,腰扎一种墨玉玄皮的带,双足再配一对黑绒靴,于光下能闪出一种五光十色的黑。
    这是一点儿也不低调了,华贵成分倒是添了十足十。
    就好像一个高调的甲方爸爸,步履轻快地就朝我这个卑微乙方过来了。
    而我左瞅右瞅。
    也没瞅着他拎着糕点。
    莫非又把糕点藏在袖子里了?
    这次的袖子倒是大袖,藏东西显然会更加方便。
    我一时心里痒痒,很想把他的袖子翻个底朝天,但碍于面子,又不太好未说书就要打赏,干脆咳嗽一声道: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迟?
    我本想让仇炼争给我透点儿甜品的底,结果他只眉头一扬,道:天阴云薄,恐怕下午要起大风雨,正该换件衣服。
    说什么浑话?这大太阳的天,哪儿阴了?哪儿起风?
    我还未想完呢,这家伙不知从哪里翻出了一块儿暖烘烘的黑狐裘皮,递了给我。
    一会儿若是下雨,必定着冷附寒,你先拿这个放在椅子上。
    我疑惑了:放在椅子上干嘛?
    仇炼争慢慢吐出三字:垫屁股。
    垫,垫什么?
    我怀疑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结果小常面色古怪地看向我又看向仇炼争,而仇炼争却只是面色淡淡、口气波澜不惊地解释道:这是做黑裘外披做剩下的碎衣料,用来垫在身下比较好,不适合披在身上。
    我更加疑惑了:天要是冷了,我难道不该先拿东西披在身上,再照顾身下么?
    仇炼争道:天若真冷了,你得披别的。
    见我疑惑之色不减,他不说话,只伸出一只漂亮白皙的手,指了指自己身上披着的那一抹闪着星碎耀光的黑狐裘皮。
    我懵了。
    这家伙难道是想要我和他交换身上的衣服?
    我顿时想到了一些颇为不和不谐的玩意儿,脸上一阵发烫。
    你这个不知羞的毛毛虫!大庭广众的,想干什么呢!
    小常警惕地插口道:这天看着好得很,下午可未必会起风雨。
    他又瞪了仇炼争一眼:就算是真的有风雨,我身上衣服也足够让小唐御寒的。
    柳绮行奇怪道:可是唐大侠身体看着很康健啊,而且又是纯热阳性的内力,为何会需要御寒呢?
    这家伙一脸茫然,好像从未跟上过大部队。而我本来是搞不明白仇炼争这一出是为了啥,结果被柳绮行这么一说,我倒是给想明白了。
    因为中过天冰缥缈掌的人,体内但凡还存有一成寒劲儿,那在遇到阴雨天气后,就会全身发冷发颤,寻常人根本就受不了。
    仇炼争莫非是因为那个抱抱,确认了什么,所以想到这一点,才有这一出?
    我也想不了太多了,因为梁挽扮演的茶棚老板已经给我们沏上了几杯热腾腾的茶,放完茶杯以后,他还配合地看了看天,感叹道:城里的天确实是说变就变,未必就会一直暖下去。不过就算要下雨,这茶棚我也会一直开到晚上的,客官们放心吧。
    钟雁阵倒是老实地道了声谢,梁挽便满脸麻子一抖擞,笑道:只是客官们一说起御寒,就让我想起一本名字里带雪的书。
    钟雁阵好奇道:哦?老板说的是什么书?
    不许提《落雪记》!!
    梁挽笑着抖了抖脸:一本讲雪中沏茶的雅书,全名我给忘了,就记得带个雪字。
    说完他冲大家一笑,就下去继续鼓捣茶叶了。
    梁挽你还是退了这个群吧。
    你再过来抖脸我密恐都要犯了。
    所幸在我开讲前,冯璧书扮演的伙计被梁挽打发去买新的桌子杯子了,我总算消解了正主在场听我讲小黄文的尴尬,继续把故事讲了下去。
    原来那顾思尧一说完要把阿渡拉过去睡,当场除了冯璧书,还有另外三个人变了脸。
    先是梁挽,以正色道:顾公子,有什么事儿你大可找我,何必去为难阿渡?
    王楚客也微怒道:老顾!你怎么能被这小妖精蛊惑住呢?
    那宗独夜也冷笑一声,倒是不说话。
    顾思尧倒是叹了口气,对着梁挽道:梁大侠,你情我愿的事儿,怎能说是为难?
    他又看着王楚客,笑了一笑道:老王,人总要偶尔放肆一回,日子才有趣啊。我接下来就不拦着你去挑战梁挽了,你也别拦着我,不就成了么?
    这话说得二人哑口无言,而顾思尧这就带着阿渡走了。
    【我说到这里特意去看了仇炼争一眼,却见他神色平淡如常,竟然未有酸色、醋意?反倒一脸不出所料,只有着万籁俱寂的淡然,与山崩地裂皆不可动摇的自信。
    淡然我懂得,这自信哪儿来的?
    不就一个抱抱么?他咋就忽然间恢复了信心啊?】
    二人施展轻功,到达旁边的树林深处时,始终贴的极近,只是落地时阿渡才与顾思尧分开,分开以后才笑道:我看这处不错,幕天席地的,正适合睡个大觉。
    顾思尧却收起笑容,道:你还真想和我睡大觉呢?
    阿渡仰头一笑:老子不高兴的时候,和高兴的时候,都得找个人来睡!
    顾思尧却好奇道:按理说,你和那冯璧书也睡过,怎么一见面的时候,你却认不出他呢?
    阿渡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他当时易了容,又留着大胡子,身上脏不垃圾瘦得很。如今干净了,壮实了,这差别可大了。
    他顿了一顿,又道:更重要的是,我在他消失不久后,就去刺杀了一两个高手,中了一种奇毒,因为那毒,我记不太清当时的许多细节了。
    顾思尧这才恍然大悟,阿渡又问:你扮成顾思尧,又和这二人来,到底为了什么?
    顾思尧道:你可知道我们当初离开以后,林袖微在照天耀地门又干了什么?
    阿渡笑道:我知道啊,他发现你和我一起逃了,可真是气的半死。但是秦照川死得蹊跷,连尸体都寻不到,照天耀地门内多的是人不服他,他这段时间可顾不上我们,只能先处理反对他、怀疑他的人。
    顾思尧点头道:如你所料,他杀了不少人。
    阿渡笑道:好事儿!他们互相杀来杀去,折损实力是最好。
    顾思尧却道:他也联系了不少势力,但我还是没法确定,哪个才是那些疑案背后真正的凶手。
    阿渡疑道:原来你还在查案?那你与这二人结交,莫非想有个光明正大的机会,来接近我们?
    顾思尧笑道:我是在查案,也确想借着这二人的名目来找你。但可不止如此。
    阿渡笑道:不止什么?
    顾思尧淡淡道:自从你放出消息,有许多人来找你。我觉得来找你的人中,必定有一些是林袖微的人。我甚至觉得他会亲自来找你。
    阿渡眼前一亮,笑得更欢了:是吗?那可有意思了。
    他想了想,又问:可你怎么觉得,林袖微会想亲自来收拾我们?
    顾思尧笑道:你和我可是目睹了他如何杀死秦照川的啊,他怎么放心让我们在外面逍遥?
    他又道:你怕是不知道,他在黑市上已经开出了悬赏,要买这淫魔小桑的人头,还出了比这高上几倍的赏金,要让人把你生擒活捉,完整地献给他。
    阿渡奇怪道:为什么灭你的口,却要把我活捉呢?
    顾思尧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曾经勾引过他?
    阿渡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什么人都去勾引的。
    顾思尧奇道:但我怎么在黑市里听线人说他专门为你打造了一座黄金琥珀的囚屋,里面备了不少金制玉作的锁具淫具,就等着把你抓回去,关在里面调教淫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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