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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 穿到民国写小说——菌行(21)

    而这个混混就是一个醉酒的中年男性,他对女主拳打脚踢了一番,大骂:你为什么要找工作?去做女支女啊!就是因为你们要工作,要骑到男人头上,我才会被开除!
    其实长了眼睛的读者都明白,这种喝醉了就打路过的无辜女性的男人被什么地方开除都不奇怪,而且他打完以后还开始解裤子,可见想要进一步的犯罪。
    就在此时,有人对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喊道:女人找工作才不是为了骑男人头上,只是要和你们一样站着。
    接着女主凯瑟琳娜就被拽着跑掉了,等终于到了安全的地方,她气喘吁吁的去看那人,才发现这是个帅气的大姐姐。
    作者秋卡在这里用了相当多的形容词来赞扬这个角色的外貌,说她身材高挑如小巨人,脸庞却精致得如同洋娃娃,眼睛与北冰洋深处的暖流般湛蓝,几乎让人以为是阿列克谢的性转。
    这位新出的角色叫安妮塔,她是基辅大学的医学生,她救下了凯瑟琳娜,将她带到一个散发着草药香的地方,她的姐姐嫁给了这里的医生,两人都是很好的人。
    安妮塔告诉开始凯瑟琳娜,在附近有一所博物馆在招清洁工,如果凯瑟琳娜愿意吃苦,可以去那里求职。
    而对凯瑟琳娜来说,只要能够摆脱糟糕的原生家庭,带着女儿活下去,她愿意做任何脏苦累的工作,毕竟她已经没别的路可走了。
    凭借着勤劳和诚恳的态度,凯瑟琳娜终于有了工作,而在博物馆,凯瑟琳娜看到了游客,他们大多穿着整洁的衣服,精神状态都是积极向上的。
    凯瑟琳娜看着这些令她仰望的人,回到家,耳边却是父母的叱骂,以及脏话,她的父母依然在劝她早点丢掉才出生不久的女儿,早点嫁给隔壁的鳏夫,而她的哥哥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将她和女儿卖一个好价钱。
    两个地方带来的不同的感受,刺激了凯瑟琳娜,直到有一天,她看到安妮塔的姐姐姐夫同样抱着还是婴儿的女儿一起到博物馆参观,这一幕让她再也承受不住,踉踉跄跄的跑到杂物间哭了起来。
    可是哭着哭着,凯瑟琳娜觉悟了。
    她前半辈子已经很糟糕了,但她不能一直这么糟糕,因为她还有女儿,她前半辈子没遇到可以依靠的人,那就彻底断掉在家靠父母兄弟,出嫁后又继续靠着丈夫活的念头,以后靠自己活下去!
    于是这位女主终于鼓起勇气,花了大半个月的工资在博物馆附近租了一个小小的、干净的房子,带着女儿在夜晚偷偷搬了出去,接着她又找了一份兼职,每天凌晨起来去送牛奶和报纸,又报了夜校学认字,她的头脑很聪明,别人要花一个月才能学完的东西,她一周就能学完,老师都夸她是个聪明的学生,只可惜以前没有好好学习的机会。
    然而读夜校,就意味着要走夜路,凯瑟琳娜在又一个晚上再次遇上了那个曾经打她,还想要强她的混混。
    这一次,她暴起反抗,拿出藏在包里的菜刀,在混混肩上砍出一条大口子,她指着混混喊道:我会站着活的,我一定要站着活,我的女儿也会站着活,滚开!你这个跪着的懦夫!
    毫不夸张的说,《女飞行员》的女主简直是苦得出水,她出生不好,不是高贵的小姐,家人粗鄙自私,她本人又不识字,第一章 就靠脸嫁渣男,一心一意的要做家庭主妇,结果又被甩了。
    但看到这样一个女孩能这么努力的活着,又给人一种励志的爽感。
    简而言之就是,女主她支棱起来了!
    就连米沙这样的男性读者看到凯瑟琳娜崛起时,都忍不住喊一句干得好,更别提不少头一次阅读小说的女性读者,简直被这段剧情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走出门去工作学习。
    而在这段剧情出现后,《女飞行员》就又被俄罗斯的官方报纸转载了。
    有评论家表示【不要想依靠他人而活,女同志们不是任何人的附庸,请站起来用工作养活自己,并以此争取到作为人的尊严。】
    《女飞行员》自登报连载开始,就由于过于现实的剧情被普遍不看好,还挨了不少骂,直到现在,这本书也终于显现出了大爆的趋势,其爆发力比《神探伊利亚》更胜一筹。
    与此同时,娜斯佳敲响了张素商家的门。
    她眼睛亮亮的看着张素商:先生,我听米沙说了,您就是秋卡,这两天为了赶稿没有去舞蹈教室,我太喜欢您写的小说了,能否请你成为我的教练,教导我跳跃?
    张素商懵懵的反问:啊?我写小说和你要跟我学跳跃,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第29章
    如果是您的话, 一定不会觉得女人无法完成跳跃动作!
    娜斯佳仰着头,鼓起勇气说道:我是被母亲养大的,她是一名数学教师, 早年人们都说女人学不会数学,可她学得比很多人都好,现在很多人都说女人无法完成跳跃,我想证明我们做得到。
    张素商这才想起来, 是哦, 这个时代的女子单人滑运动员还无法在冰上完成跳跃, 连带着整个女性群体都被认为没有完成冰上跳跃的能力。
    可在他穿越前的时代,女性运动员在冰上拼四周跳早就成了常态了, 那时的俄罗斯就因为女单们太能打,四周跳太利索,而男单又总在赛场上失误,常被冰迷们调侃,男孩们再不争气, 就要去西伯利亚挖土豆了。
    张素商其实算同期里心态比较稳的, 只是伤病和发育关一起压着, 上了赛场也时有失误, 加上有个师姐早早拼出四周跳,所以被冰迷吐糟再滑不好冰就得回老家种玉米,人称东北玉米大队总队长。
    所以他从没瞧不起女孩子过, 实在是被女孩们的实力震撼习惯了。
    什么?女孩子不行?可她们分明是由钢铁、勇气、冒险、坚韧、荣光组成的强大存在。
    面对娜斯佳的请求, 张素商用温和的语气回道:不能跳跃的只有无法跳跃的人, 而不是女人, 一切无能都不能被贴上性别的标签, 你当然也可以练习跳跃的技术, 来吧,我们做个基本体测。
    张素商自认是个文化人,教人滑冰也要用科学的方法。
    因着家学渊源,亲爹是奥运冠军,舅公是奥运功勋教练(他爹就是舅公带出来的),爹的同门里也不乏奥运冠军、奥运亚军、奥运季军可以想象,张素商从有记忆开始就接受了最前沿、最先进的训练。
    不夸张的说,把张素商的任何一个同门往20世纪初一扔,都得是世界第一的教练。
    在娜斯佳还为自己能否练出跳跃而忐忑时,张素商看着她的体测数据,点头。
    这姑娘天赋可以的,虽然身材娇小过头,勉勉强强一五零,但力量不差,耐力也行,属于很适合花样滑冰的身材。
    这姑娘还特别瘦,连减脂都不用,直接开练就行了,张素商一看到这便狠狠松了口气。
    女性运动员减脂在后世都是个大难题,减得狠了吧,人家的身体要抗议,直接连月经都不来,吃多少维E都补救不了,必须去看妇科调理,不减吧,又没法攻克更高难度的技术动作。
    不是专业的教练和营养师搭档干活,都不敢给女孩们直接上大强度的刷脂训练。
    教练费也商量好了,就按米沙那个档位给,给的低了娜斯佳也不好意思。
    对教练来说,多一个学生就等于多一份收入,张素商很负责任的熬夜把娜斯佳的初级训练菜单做好,打算叫娜斯佳以后和他、米沙一起晨跑,她一个姑娘家,有两个结实的成年汉子陪着跑,安全性也高些。
    张素商对这个年代的治安一直不怎么信赖,后世遍地监控,都有女孩晨跑到一半失踪,被发现时只剩一具衣衫凌乱的尸体的,娜斯佳还是跟着他比较靠谱。
    谁知道这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阿列克谢盯着他看了好久,问了句话:秋卡,你觉不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不太对?
    张素商吸溜了一口面条,刻意咳了两声,不解的皱眉:没有啊,我觉得自己很正常。
    阿列克谢:和平时有点微妙的不一样。
    他又重复一遍:你的鼻音比以前重了一点,是鼻子不舒服,还是肺?
    张素商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但还是听了阿列克谢的建议,这天晚上没有再在睡前搞波比跳。
    泡脚的时候,阿列克谢执意多往水里放了好多姜,姜驱寒这个知识还是张素商传给他的呢。
    两人的脚一起踩在微烫的水里,张素商舒服得眯起眼睛,和阿列克谢开玩笑:你把我的声音记得很清楚?连我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差别都分得出来啊。
    阿列克谢腼腆的:我记性好。
    张素商没把这事看得多重,谁知到了第二天,他就病得爬不起来了。
    从穿越至今,张素商都没生过病,他也觉得是这具身体底子好,冰天雪地的也敢大清早跑出去晨练,还真的让他顺利练出一身肌肉来。
    谁知道连点预兆都没有,他就突发了重感冒。
    但人有三急,病得再重,厕所不能不去,张素商扶着墙上了马桶,出来的时候,眼前一花,就倒在走廊里,再也没动弹的力气了。
    咣当一声,阿列克谢手里的水盆掉地上,撒了一地的热水。
    他叫了一声秋卡,冲过来把张素商扶起,张素商双腿无力,还提醒他:以后看到老人小孩摔倒了,可千万别像现在这样一把薅起来,万一他们伤着骨头或者有内出血呢?让他们先躺着缓一会儿。
    阿列克谢一顿,让张素商靠他怀里,努力冷静下来:那你现在能动吗?
    张素商:我很想动,但我没力气。
    阿列克谢有力气,他把张素商打横抱到了屋里,收拾东西要送人去医院,张素商趁着最后一点意识清醒的时段,挣扎着喊:我不去医院!找蒋静湖过来!
    区区感冒,去什么医院啊!而且这会儿又没有抗生素,他就算去了医院,医生也没什么太好的法子。
    还不如让蒋静湖过来开个方子吃吃呢。
    等醒来的时候,他就感觉有人按着自己的手腕,阿列克谢急促的问道:他还好吗?
    蒋静湖:秋璞的身体向来硬朗,我开几服药,一天吃三次,好好养着,病好前吃些不油腻的肉粥、多食蔬果,多饮热水,养个几天,会好的。
    张素商慢慢睁开眼睛:是不是不管生什么病,大夫都喜欢让人多喝热水的?
    蒋静湖在他额头上一摸:你也是大夫,信我,等你开始给人看病了,多喝热水这句话也不会少说。
    张素商:也是。
    等蒋静湖走了,屋子里一下就安静了。
    今天也不是休假日,阿列克谢应该也要去上课,张素商孤零零的躺床上看着天花板,莫名其妙就心里难受起来。
    以前生病的时候,他爸爸都会给他炖汤。
    可是现在没汤,呜呜,他好惨,张素商转头,发现一只海鸥掠过窗外。
    就在此时,阿列克谢进门来,手里拿着热水:秋卡,看什么呢?
    张素商:也不知道那只鸟的味道好不好。
    阿列克谢:???
    他端着水杯:喝热水吧,蒋医生说待会把草药送过来煎,你想喝汤的话,我可以买一些猪肉回来,做肉丸菠菜汤好不?正好要用肉汤给你煮粥。
    张素商感动得扑进他的怀里,激动的叫道:阿列克谢!
    他抽抽搭搭的问:你今天不去上课啦?
    阿列克谢:我请假啊。
    张素商;别为了我错过知识啊。
    阿列克谢很淡定:没事,书上的东西早学完了,少上一两节课不影响,而且你都病了,我上课也没心思听讲。
    诶?
    张素商眨巴一下眼睛,就被熊大塞了水杯,温热的触感让他回过神来,他低头咀了一口,里面有丝丝甜意,应该是加了白糖。
    他抬眼看阿列克谢,发现他又蹲下,把张素商的拖鞋摆正,然后打开圣经,坐床边慢慢的念着。
    张素商:你不是不信了吗?
    阿列克谢:我是不信啊,但这和我向上帝祈祷你快点康复不冲突。
    张素商的心跳噗通一下,脸上莫名烧得慌,他靠着枕头,垂下眼眸,有点点害羞。
    虽然家里总是张素商在做饭,但阿列克谢做的肉粥味道也很好,清淡又鲜美,连带着里面的蔬菜都吃着特别适口。
    在没有许多药物的情况下,生病就是靠人体的免疫力自己扛,张素商的免疫系统战斗力应该还行,原本蒋静湖预估他要养一星期,但他三天就好了。
    而他病了多久,阿列克谢就请了多久的假,米沙和娜斯佳、卢卡斯跑过来探望他的时候,就发现传说中病得还挺重的教练精神状态相当好,甚至能坐着写稿,顶多速度比以前慢点。
    毕竟发烧嘛,脑子有点钝,卡文也比较严重,但反正他也不急。
    来探望他的吉赛尔看了看张素商的脸色,和他感叹:你看起来都不像生病的人,我以前见过尼金斯基,他生病时才叫惨,脸都要凹下去了。
    听到舞蹈之.神.的名字,张素商好奇的抬起头:我有人照顾,状态肯定好,难道尼金斯基没人照顾吗?
    吉赛尔叹了口气:当然有,但没有你的阿列克谢贴心,而且佳吉列夫,就是我们舞蹈团的团长对他也不好,控制欲特别强,从不许尼金斯基脱离他的掌控,还会打他,我记得有一次,佳吉列夫在大街上打了他,在这种环境里,他哪里能好过呢?可惜他结婚以后也没能摆脱过往的阴影,现在还住进了疗养院,成了个疯子。
    不说这个了。吉赛尔转移话题:你介绍过来的娜斯佳是个不错的姑娘,我打算给她编一套《睡美人》,你确定要给她排跳跃吗?
    张素商果断回道:排!我会争取在世锦赛开始让她学会两个一周跳。
    一周跳可是最简单的玩意,张素商当年集齐六种一周跳只用了一个月,现在距离世锦赛还有3个月,没道理娜斯佳连两个最简单的1T和1S也学不会啊。
    只要有了跳跃,甭管难度如何,娜斯佳的地位都将从此不同。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件事来,翻身在自己的抽屉里翻啊翻,拿出一叠信纸来。
    吉赛尔:你干嘛?
    张素商满脸无奈:别提了,我的读者来信特别多,平时我也会挑几封写回信,这一病让我把这事都给忘了。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他在国内的铁杆读者云岩,上周人家还写信问张素商带人去莫斯科参加花滑比赛的成绩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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