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64)

    谢危邯比你成熟很多,连妈妈也总是难以看清他,这意味着当你们的感情出现问题时,妈妈不能非常准确地给予你建议。
    感情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怎么选择妈妈不会干涉你,但是如果受了委屈,千万不要瞒着妈妈,知道吗?
    沈陆扬揉了揉眼睛,酸酸涨涨的。
    他理解宁婉姝的顾虑,当儿子的男朋友过于优秀以至于完美无缺时,那对方的完美就是最大的问题。
    宁婉姝猜对了,谢危邯对很多人来说,确实是非常危险的存在,但对他来说不是。
    他们两个是彼此的特别。
    他认真地给宁婉姝回复。
    妈,不用担心,这段关系是我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的。
    我觉得,在他心里,我是最特别的。
    宁婉姝尊重儿子的选择,回了一个抱抱的表情,表示自己永远是最坚实的后盾。
    沈陆扬感动得一塌糊涂,红着眼眶缓了好久。
    周一。
    闹铃一响,催命符一样。
    沈陆扬忍着身上还没消失的酸痛,一大早爬起来上班,感觉胳膊和腿更疼了。
    看来他需要加强锻炼了,每次做完都要歇菜几天可怎么行。
    也太弱了。
    到学校,经过走廊的时候,沈陆扬被从楼梯口爬上来的詹静妙着急地喊住。
    沈老师老师老师!
    干嘛呀干嘛干嘛?
    詹静妙背着个快有她上半身大的书包,装的满满当当,大步跑到沈陆扬跟前,喘着气,边跟着沈陆扬走边快速地说:今天下午有个彩排汇演,学生会的人过来检查咱们的排练情况,我把他们的衣服都带来了,沈老师你和谢老师穿自己的衣服就行,但是耳朵得戴上,给他们检查一下。
    沈陆扬步伐一顿,神情微妙地低头看她:必须戴?
    詹静妙颠了下书包:对啊,那天我把耳朵给你的时候,不是说过了吗,学生会那群事儿多的随时抽查,这些东西最好放在学校,方便随时取用
    沈陆扬尴尬地撵了撵手指,脑海里只有昨天早上起床后的场景。
    前天晚上做完谢危邯就带他去洗澡了,洗完澡又吹头发聊天,然后他好像抱着谢危邯睡着了客厅都没来得及收拾。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沈陆扬起床后,清晰地看到了昨晚的他们到底有多荒唐。
    最清晰的证据就是地上那两个脏兮兮的耳朵,上面的各种液体已经凝固干涸,本体也被用力拽弄、撕咬到变形
    换句话说就是这玩意不能用了。
    谢老师?詹静妙喊了他一声,书包压得她背都弯了,你把耳朵落家里了?
    沈陆扬回神,替她拽着书包减轻重量,咳了一声:啊,是,周末放学校总觉得不放心,今天早上忘了拿回来了。
    明天早上大概也拿不回来了
    詹静妙沉默了几秒,沈陆扬第一次觉得时间在自己的学生这里变得那么漫长。
    等他快要卑微认错老师把耳朵弄丢了的时候,詹静妙终于开口,满脸真诚:那要不老师你回去取一下?
    不等沈陆扬找借口,他兢兢业业的课代表就善意地指出:老师你下午没课。
    沈陆扬:
    这就非常尴尬了。
    在詹静妙好奇的目光下,沈陆扬咬了咬牙,抿嘴,露出一个人民教师的标准微笑,嘴角僵硬地说:好,我去取。
    詹静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闻言高兴地点头,临走也不忘叮嘱:辛苦啦!对了,沈老师你帮我提醒谢老师一下,他的耳朵也需要戴着!
    沈陆扬继续围笑:好的。
    需要解决的耳朵变成了俩。
    这辈子要是再对兔子耳朵心存幻想,他就是宇宙无敌大傻子!
    回到办公室沈陆扬立刻和谢危邯说了这件事。
    他趴在谢危邯桌子上,指尖用力戳桌面,只觉得浑身都烫得慌,又羞又臊悔不当初:我现在去商场看看吧,网上买也来不及了,那天我就不应该
    谢危邯握住他戳红的手指,在手心捏了捏,眸底含笑:我叫人去买。
    沈陆扬不是很放心,拽着椅子往他旁边挪了挪,挨着他肩膀问:能找到一模一样的么?
    谢危邯拿起手机拨通号码,安抚地给他顺了顺毛,揉着脑袋说:能。
    沈陆扬没法,只能期待那边能有好消息。
    姜暖雨家里给她寄了一堆特产橘子,她在办公室分完还剩不少,都堆在她和沈陆扬桌子上了,沈陆扬现在光明正大地蹭谢危邯的桌子。
    他闲着没事拿手机搜同款耳朵,想看看有没有同城。
    想了两秒,输入兽耳兔子,按下搜索。
    紧跟着屏幕上出现的一排图片刺激的他差点把手机扔了。
    他小声喊了句卧槽,慌忙按了返回键。
    詹静妙说她是在某桃上买的,沈陆扬就很好奇了,这位同学你到底是怎么搜的,为什么他搜的那些如此那个!
    下午,彩排汇演的前几分钟,谢危邯的人终于把一模一样的耳朵送了过来。
    艺术楼,虚惊一场的沈陆扬和谢危邯姗姗来迟,正看见詹静妙和彭俊在大声说着什么,看模样还挺激动。
    这时候突然食物中毒了?人没事吧?没事就好!詹静妙拍着胸口,随即一脸惊恐,他戏份还挺多的!我去哪再找到一个愿意花费学习时间为艺术献身的梅花鹿啊!救命,我心脏病要急出来了嘤嘤嘤!
    不愿意为艺术献身也硬献了的彭俊:
    他拎着破兔子耳朵,随口说:你找沈老师和黎申宇那傻逼一起去,肯定能找着。
    正在试狼耳朵的黎申宇闻言,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也可以。
    彭俊:
    人不要脸真他妈天下无敌了!
    詹静妙不懂两位的暗流涌动,正抓头发跺脚想谁能演呢,一道带着笑的声音拯救了她。
    沈陆扬走过来,问:梅花鹿的同学生病不能来了?
    詹静妙热泪盈眶,用力点头:食物中毒住院了,那位壮士,怕是到校庆当天也不会回来,该如何是好啊沈老师!
    沈陆扬都怕她一激动唱起来,心里有了个人选:等会儿你们去问问云寒吧,看看他想不想来,态度温和一点儿。
    詹静妙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严肃地说:收到!
    问题解决了,这群小的又开始头碰头围成一圈研究台词,沈陆扬转头看向身旁。
    谢危邯面色如常地同样看着他,似乎对他刚才的提议无动于衷。
    但有了上次的经验,沈陆扬提前打预防针,压低声音和他说:谢老师,我只是想让他能融入集体,多有几个朋友,你不能产生不好的想法,更不能付诸行动,知道不?
    谢危邯若有所思,垂眸看向他:是规则么?
    是规则,你要无条件遵守,不能触犯法律,沈陆扬边说,边不忘了给自家反社会的男朋友科普社会秩序的好处,上次你告诉我的那几个人,我已经和宗老师还有警察说了,他们都在积极解决,过两天就会出结果了。你看,法律就是这么好用
    谢危邯眸底微暗,又漫不经心地掩饰掉,弯着唇角赞同。
    彩排汇演顺利完成,学生会对几个人的台词提了点意见,又询问了两位家长的服装问题,给了个不高不低的分数就让他们走了。
    詹静妙还挺不满意,愤愤地和他们说学生会的人没有眼光。
    沈陆扬倒是觉得还好,他们这个题材也没往大了写,就是个有趣的小节目,连大意义大泪点都没有,能有这个分数已经说明这群孩子很优秀了。
    最后一节课上课前,詹静妙来办公室,给沈陆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她站在谢危邯桌子旁边,看着心安理得霸占掉大半张桌子的沈老师,报:云寒同意了。
    沈陆扬挺惊讶: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他还以为,以云寒的性格,这种事情要多考虑一段时间或者干脆拒绝。
    他刚开始也有点犹豫,但是我随口和他说是你想问的之后,詹静妙竖起大拇指,完成任务也很兴奋,他立刻就同意了!
    沈陆扬点点头:你们下次排练的时候带上他,也不用特意照顾他,正常相处就行,注意分寸。
    安排的任务越来越高深,詹静妙也越来越认真,放心交给我吧,我等会儿和黎申宇他们说一声。
    等人走了,沈陆扬又跑去和宗蔚晴研究云寒的事。
    因为下午排练时候谢危邯承诺了遵守规则,沈陆扬放心了许多,和宗蔚晴约好了过几天一起去见云寒的家长,这几天他再继续照顾云寒,等事情彻底解决再说。
    沈陆扬下班回家后,把和宗蔚晴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如实和谢危邯复述,坚决不让两个人之间有小秘密。
    他看着手机屏幕上,刚洗完澡看起来格外诱人的谢危邯,咽了咽口水说:谢老师,我只喜欢你,我帮助云寒是因为他是我的学生,他不是不可取代的,就算是彭俊我也会这么帮他。
    谢危邯轻笑,端起漂亮的陶瓷杯,无视里面液体的颜色诡异,轻抿一口:扬扬,你是在不放心我么?
    沈陆扬托着下巴看他滚动的喉结,舔了舔嘴唇,开始后悔为什么没跟谢危邯一起回家:我怕你吃醋。
    谢危邯似笑非笑:那不是很正常的情绪么,为爱人吃醋。
    沈陆扬脸歘地红了,心想了不得,谢老师想说情话,他一点都招架不住。
    他正在床上扭来扭去呢,谢危邯的备用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面色如常地说:扬扬,我接个电话。
    沈陆扬闻言依依不舍地摆手,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一圈:晚安。
    谢危邯纵容他放肆的眼神,笑道:嗯,晚安。
    视频被掐断。
    房间陷入诡异的寂静。
    谢危邯又喝了一口红色的不明液体,仿佛在喝一杯昂贵的红酒,细细品味后,才不紧不慢地按下接听键。
    方易撕心裂肺的怒吼顺着听筒炸了出来,仿佛被刨了祖坟。
    谢危邯,身为你的观察者,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非常!他妈的!合理的!解释!
    我的药呢?!!!
    第76章
    对面方易疯了一样, 谢危邯这边依旧岁月静好。
    他摩挲着茶杯,像在开玩笑,又像是认真的笑了声:药?我都吃了。
    那边死一样地安静了至少10秒, 才传来方易颤抖的声音:你说你全都吃了?
    那么多,就算他按星期发疯, 都可以坚持大半年的药量,这疯子一次性,全都吃了?
    不想活了也别吃他的药自杀啊!
    是想让他一辈子心理阴影不敢释放信息素吗!
    谢危邯看了眼杯底的一抹红,漫不经心地说:还剩一些。
    多年打交道的经验, 让方易的神经并没有因为他这句话而放松, 反而更紧张地问: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你不知道药效还是不知道副作用?那是半年的量, 半年!半年!
    他要是一次性抽那么多信息素,都能把他抽死的量!
    谢危邯毫不在意地抿掉最后一口药, 体贴地无视了他控诉的部分, 笑道:在家。
    你在家里等我,我马上过去, 什么都不要想,冷静下来方易深呼吸,职业素养极高地语气迅速缓和下来,引导安抚道:想想美好又幸福的未来, 想想沈陆扬,这世界不值得你守护, 但是沈陆扬喜欢对不对?没人值得你冒险
    大量服用Alpha信息素抑制剂的情况,要么是Alpha易感期极度失控, 不压制住有生命危险,反正左右是死,医生迫不得已会冒险使用, 还要经过家属签字同意。
    要么就是脑子进水不想活了,选择一个极端平静的死法,平着平着人就没了!也算某种意义上的安乐死。
    虽然S级Alpha身体素质变态,死肯定死不了,但谢危邯服用这么多信息素肯定是想抑制住某种极为强烈、强烈到他不信任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完全压制的欲望
    如果能成功压制还乐观一些,如果不能,那本能和理智互相拉扯,他可能把自己扯疯了!
    方易前一阵还和沈陆扬说他最近清闲了太多,连信息素都不用准备了,看看,报应来得多快啊!
    想想现在即将面对的暴风雨和即将开启的大量信息素抽取,他浑身上下都疼了起来。
    从家里赶到谢危邯家的一路上,方易已经想好了至少五套和谢危邯父母解释的措辞,但没有一套行得通的。
    这么多年,他就没有一次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我身为观察者,可以很好地控制住我的病人的时候。
    一路上楼,方易深吸口气,按了门铃。
    等待那几秒已经做好了进去挨揍的准备。
    手里的抑制喷雾不是给谢危邯准备的,是给他自己这玩意对S级Alpha的作用微乎其微,不然谢危邯也不会选择吃饭似的吃药来压抑自己。
    至少一分钟后,门终于从里面被打开。
    方易额角落下一滴冷汗,边紧张地观察谢危邯现在的状态,边语气和缓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谢危邯一身黑色的宽松家居服,随意地站在门内,脸色如常,唇角挂着温润的笑,嗓音略哑:来的很快,我以为还需要一段时间。
    方易紧紧盯着他稠红到透着不详的瞳孔,按了按心口,喉结滚动:告诉我你现在还有理智。
    谢危邯愉悦地笑了声,平淡地陈述:我会和沈陆扬度过余生,不会将生命浪费在伤害你这件事上。
    方易长出口气,捏紧医药箱,视死如归地说:让我进去,我看看你还能不能治。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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