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帮主角受逃离疯子后我被盯上了[穿书]

——(63)

    宽松的家居服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温润了许多,好像那个靠坐在沙发上,笑着让他自己来的人是个魔鬼一样的幻觉。
    沈陆扬红肿的手腕又痛了起来,用力不当的两条腿又酸又麻,他刚才没站起来大概还有这部分原因。
    谢老师,他沙哑地开口,喊的干涩疼痛的嗓子让他这会儿的严肃语气都弱了不少,但他很坚持地说完了,你答应我的那些事,不犯罪,不去伤害那群人,把事情交给我去解决这些还算数不?
    总不能牺牲这么大,到最后什么也没捞着吧?
    谢危邯坐到他身边,拿起软布帮他擦着颈侧,眼尾弯起笑弧,纵容道:算数,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沈陆扬放心了,想着要怎么对付那群欺负云寒的混混,一网打尽,保护好自己的学生。
    他脸颊往谢危邯掌心靠了靠,标记后又开始犯困,声音变低,干巴巴地咽了口口水:我嗓子有点儿疼,还有方大夫的药吗?
    谢危邯承托住他乱晃的脖子,眸色微暗,温声说:有,等会儿用,现在别睡,会感冒。
    沈陆扬摸了摸喉结,上面还有一个浅浅的牙印。
    他仰起头,从这个角度看,谢危邯的下颌线特别漂亮,让他忽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句话。
    哥哥的下颌线比我的人生规划还清晰。
    谢危邯确实比他大三岁,但他好像没叫过哥,因为太过没出息,爸爸倒是叫了不少
    耳根随着这个念头的升起而变烫,沈陆扬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
    谢危邯好像在故意报复他嚣张跋扈的威逼利诱,他都服软了,也不主动安抚他,他那时候都馋的要疯了,易感期爆发的Alpha都是没有理智和羞耻心的生物,所以对方让他自己来,他就自己来了
    但是他不熟练,手还没有自由,总之。
    又痛又不爽。
    他不知道易感期渴望Omega的Alpha们都是什么感觉,但他像一只围着蜂蜜转,但尝不到甜头的笨狗熊,又馋又急,最后干脆发火了。
    想到这儿,沈陆扬瞄了眼垂着眼睫帮他收拾的男人,温润体贴、成熟优雅,谁能想象他在某些时候会斯文败类到什么地步。
    比如他恶狠狠地一口咬住谢危邯的肩膀,对方也能笑着问他确定要继续么?,语气轻柔到他耳尖发颤。
    再比如他最后真的忍不了了,开始哭着求他,又喊他那两个字了,对方才施舍一样地稍微给了点甜头,剩下的还让他自己来。
    沈陆扬第一次觉得,谢危邯不是个好老师。
    对他的教学里,好像只有自学和实践这两项,多余的,就只剩下教训了。
    洗完澡,沈陆扬有了经验,没再猖狂地要求自己走,像个落了水的大狗狗,被轻松地抱着回了卧室。
    谢危邯从身后抱住他,坐在床边给他吹头发。
    沈陆扬脑后枕着他脖子,懒洋洋地开启了一个情侣小话题:谢老师,明天下午和我妈吃饭,还记得不?
    谢危邯亲了亲他耳垂,嗯了声:记得。
    怎么了,紧张?
    不紧张,一点儿也不紧张。
    谢危邯眉梢微挑,苍白的手指在黑发间穿梭,力道轻柔:不担心你妈妈不喜欢我?
    沈陆扬手按在他胳膊上,无意识地摩挲,被吹的舒服,神经也松了,随口说:不可能,没人不喜欢你,你平时表现得多绅士体贴啊
    谢危邯抓住重点,笑着反问:平时?
    沈陆扬意识到不对,呃了声,补救道:我是说在外人面前。
    在内人面前不绅士?
    在那个内外,就是嗯
    沈陆扬憋了半天,忍不住说实话:不是我乱说,你看看那时候,我都那么求你了你都没给我信息素,你平时不这样。
    平时对他有求必应,宠着惯着哄着捧着沈陆扬虽然不明说,但他很享受这份独一无二的对待,并且第一次可以把别人的宠爱当成理所当然。
    不过事后声讨床上乐趣,是一件挺不讲道理的事,毕竟爽完了又骂人就很没理。
    沈陆扬说完就后悔了。
    这显得他多矫情!
    还娇气!
    谢危邯听完,沉默片刻,揉着他发丝问:不喜欢?
    沈陆扬没什么底气地点头:肯定不喜欢啊,我还以为我终于可以做一次boss了呢
    结果被抓住手腕上的皮带,趴在床上哭喊着说我错了,耳朵耷着,手臂连着肩膀那一整个地方都又酸又麻。
    嘴巴被领带勒得酸疼,口水都兜不住。
    谢危邯眼底微闪,愉悦的笑意快要满溢出来,语气却认真,耐心地问他:想做boss?
    想!沈陆扬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虽然听起来很不切实际,但他想看谢危邯哭!想欺负谢危邯!让他男朋友求他!
    想的不行。
    沈陆扬撑着他,坐直了点儿,又因为腰没力气,吗,没两秒就滑了下去,他刚要咬牙再坐起来一次,忽然想到什么,干脆柔弱不能自理地继续躺着。
    心里想的那些东西压根瞒不住谢危邯,还在认真地假装不高兴,拧着眉说:谢老师你说,明天见我妈,多正式的场合,我现在这个模样成何体统我现在都不想叫你谢老师了,多不合适!
    对方教他的东西实在是有辱斯文,什么小心不要碰到牙齿,还给他示范虽然示范的过程他很美滋滋,但他现在习惯性地提起裤子不认人。
    我有点儿不太高兴。他瞥了谢危邯一眼,板着脸补充。
    谢危邯听完,点点头:这么严重。
    熟练地避重就轻,抛出小小的甜头:那你想叫什么?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叫老婆?媳妇儿?宝贝?沈陆扬大胆发言,一口咬住了甜蜜的饵,还觉得自己占大便宜了,你说过你不骗我,所以你现在是答应了。
    谢危邯停顿两秒,似乎觉得有些为难。
    沈陆扬难得没有心软,被过于美好的未来迷了眼,趁热打铁道:我要当一次boss,行不?
    谢危邯过了会儿,才放下吹风筒,拨了拨他凌乱蓬松的头发,饶有兴致地问:想怎么当?
    沈陆扬想了想,嘴角勾起,抬头看着他眼睛:下次,你必须全程听我的。无条件服从。
    可以。
    一言为定?你不骗我?
    一言为定,我不骗你。
    沈陆扬强忍着没窃喜出声,摸了摸又没看见的谢危邯的胸口,告诉自己。
    不急,下次再看。
    给自己留点儿惊喜。
    生活需要刺激。
    第二天早上,沈陆扬意料之中的没起来。
    宁婉姝打来电话,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划了两下也没够着,含糊地喊谢老师电话。
    谢危邯紧了紧搂住他的手臂,抬起另一只手,准确地拿到手机。
    在谢危邯说出你妈妈的电话时,沈陆扬的回忆被激发,瞬间清醒了。
    我接!他捂着腰爬起来,够到手机,边酸的撅着腚趴下,边按下了接听,妈?
    这动静,他等会儿得和他妈说他昨天着凉又感冒了。
    嗓子哑。
    宝贝起了吗?
    起了,都沈陆扬快速瞥了眼手机时间,十点多了,我肯定起了妈。
    宁婉姝愣了两秒:你嗓子怎么又哑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妈妈带医生去家里看你?
    不用妈,我没在家呢,在朋友家。
    沈陆扬耳根泛起薄红,看了谢危邯一眼,对方单手拄着下巴,眸底含笑地看着他。
    和他一起贪睡了几个小时,让谢危邯稠丽的眉眼染上了一层慵懒餍足,对比他现在弓着腰恨不得重新长一个的凄惨模样,像极了拉着皇帝彻夜寻欢后,精神饱满的妖妃和身体亏空的昏君。
    他一时看晃了神。
    谢危邯抬手,按在他后腰,顺着凹陷的脊柱力道适中地按了按。
    沈陆扬腰上的酸乏顿时减轻了不少,下意识说:再轻点按,这边按按。
    谢危邯嗯了声,放的轻了些,低声问:这样可以么?
    压低的嗓音和平日里说话不一样,格外的性感。
    沈陆扬刚要说行。
    电话那头的沉默忽然被打破,宁婉姝不敢相信地问他。
    宝贝,你找这种人,谢危邯知道吗?
    状似在某种不良会所泡了一宿,彻夜未归,一大早就让Omega帮忙按摩的沈陆扬:啊???
    第75章
    沈陆扬飞快地扭头,正对上谢危邯玩味的目光,他张了张嘴,同样震惊:妈,我找哪种人了?
    救命,在男朋友面前风评被害怎么办!
    宁婉姝听儿子和人撒娇让人按摩,对方的声音也不像谢危邯,还听起来就很勾引她瞬间想到了上次谢家晚宴她让沈陆扬去自己交朋友儿子一定是那时候认识了不好的人!
    宁婉姝后悔了,捂着心口痛心疾首:宝贝,你到底在哪
    妈!不是,我,我在谢老师家呢。沈陆扬打断了她的恐怖猜想,半捂着脸,热着耳朵承认他嗓子哑不是因为去了某种不良会所,而是在男朋友家过夜了
    电话那头微妙地沉默了。
    沈陆扬从未有过的害臊。
    让自己妈妈知道了他家长见面前和男朋友纵欲过度嗓子哑成这样,真是出息坏了,都没想好要用什么表情去见她,不然直接把脸扔家人过去吧
    谢危邯及时接过了沈陆扬手里的电话,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冷静淡定,一边用手掌继续帮沈陆扬按摩腰背,一边打招呼:阿姨好,我是谢危邯。
    宁婉姝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想明白了事情经过,几秒钟内已经恢复优雅得体的语气。
    笑道:危邯呀,下午你和扬扬一起来吧,我让司机去接你们
    谢危邯笑着婉拒:谢谢阿姨,我和扬扬开车去就可以了。
    沈陆扬佩服地看着谢危邯,竖着耳朵听电话里两个人若无其事地聊着下午的安排,对刚才的乌龙闭嘴不提,最后其乐融融地再见挂电话。
    这难道就是有钱人必备的心理素质?
    他也想要。
    一通电话,沈陆扬也睡不下去了,果断起床收拾。
    然后和谢危邯遇到了同样的问题脖子上的痕迹太多,普通的衣服根本遮不住。
    沈陆扬不得不在卫衣里面套了件高领毛衣,又在下颌贴了个创可贴,才勉强能出门。
    谢危邯则放弃了西装,和沈陆扬穿了同款浅色毛衣,搭配长大衣,看起来正式又不失温柔。
    至于耳朵上被沈陆扬咬出来的小痕迹,谢危邯很坦然地告诉沈陆扬,这是伴侣的标记,他很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要不是下午见的人是他妈,沈陆扬都想立刻让谢危邯给他也弄一个标记。
    下午,沈陆扬和谢危邯一起到了岱栎坊,宁婉姝比他们晚了几分钟。
    一见面,谢危邯就将提前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宁婉姝,两个人进行了一番凡夫俗子沈陆扬听不懂的友好会晤,脸上的笑和嘴里说出的话让沈陆扬一头雾水,好像都听明白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听。
    他像个来参观高级话术的废物学生,除了低头吃饭也找不着插话的缝隙。
    宁婉姝优雅地搅拌着果汁,含笑看着谢危邯这个晚辈,语气温和:和扬扬认识还不到三个月,就这样喜欢了,看来是真的有缘分。
    感情需要时间来证明,阿姨觉得你们现在谈婚论嫁尚早。
    谢危邯温润地勾了勾唇角,熟稔地帮沈陆扬剥好海鲜外壳,对宁婉姝微微一笑:时间很美好,我喜欢经过洗礼而愈发闪亮的东西。
    接受您的看法,但我对扬扬的爱只会越来越深。
    宁婉姝尝了口果汁,稍甜了,她摩挲着杯口淡笑:我喜欢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一点,就是未来有无限可能。
    不仅事业有无限可能,感情也是,比如轻易地喜欢别的人,徒留用情至深的那个傻小子伤心。
    谢危邯抬眸,神情温润,轻笑:确实,不过总有些人是与众不同的。
    永远不缺不懂珍惜的蠢人,而我不是。
    沈陆扬吃饭的间隙,随口笑着说:妈,可能这种东西该有的就是有,没有的想有也没有呀。
    宁婉姝若有所思地点头,揉着他头发,看向谢危邯说:成熟的人总会懂得更多,天真一些的更会被虚无缥缈的东西迷惑。
    扬扬阅历和心性都不如你成熟,阿姨担心他会吃亏。
    谢危邯眼底温柔地看向沈陆扬:太过成熟总会累,我更向往和渴望罕有的天真。
    我们之间的位置,是我更需要他。
    沈陆扬吃饱了,感觉宁婉姝和谢危邯都没怎么吃,一直在聊天。
    他乐观地想,看来他妈对谢危邯确实非常满意,都开始聊人生谈理想了,也没见有什么盘问为难的。
    分别时宁婉姝托谢危邯给他父亲和爸爸带一声问候,有时间可以一起喝喝茶,谢危邯欣然答应。
    晚上沈陆扬没有在谢危邯家留宿,而是回家整理第二天上课的资料,刚到家,就收到了宁婉姝的消息。
    很长一段,写的很认真。
    宝贝,妈妈尊重你的选择,所以只给你提供一些过来人的意见。
    看得出来你们现在很幸福,但妈妈觉得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时间是考验感情的最好方式,你们或许可以多相处一些时间,更深地感受一下彼此的性格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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