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成龙傲天的病美人男配

——(34)

    临近年末,政务越发忙碌起来,有时候内阁看不完奏折,皇帝管不过来,干脆丢给梁轻。
    梁轻着实不想管,就给萧承衍。
    他心里是抱着点为将来龙傲天的事业打基础的,实际上,萧承衍处理这些早已熟门熟路。
    梁轻手里的奏折批阅的又快又准确,让众阁老和皇帝刮目相看,皇帝更是大为欣慰。
    没有比愿意给自己干事的臣子更值得高兴的。
    小皇子萧望已经六岁了。梁轻手上拿着一本奏折,礼部说要早些准备好皇子受封的事,问问陛下对小皇子封号的意见。
    小皇子是皇后所生的嫡长子,按理说应该十分重视才是,偏偏现任皇帝这个颇为无情的渣男,到现在也没有封太子,更没有封王的意思。
    礼部觉得这样不利于国之稳定,委婉催了催,就把折子给写了送上来了。
    但谁也没法决定这件事,奏折混在一块儿,被无视了不了了之也符合常理。好在梁轻提了出来,说:皇子之事不得忽视,陛下一定要记得去藏书阁翻翻先皇留下的祖籍,再来决定。
    皇帝道:朕知道了。
    用过午膳,皇帝还记得梁轻说的这件事,头一次没去长信宫,去了藏书阁。
    大越国破,国都被迫迁移到临安时,先皇留下的书籍关乎国之根本,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带过来。
    藏书阁比外头还暖和些,天光照射下来,楼梯和书架耸立,太监前头带路,皇帝凭着感觉找了会儿,指着书架上的一排书册,说:应该是这个。你去上边,给朕拿下来。
    太监应下。皇帝站在原处看着,忽然目光一动,扫到了旁边的墙壁。
    那里挂着一把弓。
    皇帝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是皇子的时候,和其他皇子一起练骑射,他很想要一把彻底属于自己的弓。
    先皇昏庸,皇子却多,分散到每个皇子身上的关注和爱自然就很少很少。皇帝那时候并不受重视,一直没能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弓。
    弱冠之年,豫王,也就是他的叔父在秋猎时,送了他一把弓。
    黄色的弓灵巧轻便,却坚韧牢固,射出的箭又稳又快。
    豫王说这把弓还没有名字,给皇帝自己取。
    皇帝低头回想着自己当时给它取了什么名字,拿到了书的太监爬下梯子,小声说:陛下,书拿到了。
    时间实在是太久远了,皇帝没有想起来,他回过神,让太监上去把那把弓取下来了。
    太监不解,但照做了。皇帝取下来后,又要来帕子,细细擦了遍,才露出弓身上繁复精密的纹路,虽然染上尘埃,时隔多年,依然坚韧如初。
    太监看着皇帝站在窗前,对这一把弓走神,万分不解,陛下
    皇帝忽然叹息般道:豫王萧澹叔父曾抱过朕骑马,曾教朕拉过弓,曾在学堂里,告诉朕一定要记得,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国之富强才是根本
    太监一句话都不敢接,皇帝侧眸看了他一眼,说:紧张什么?朕又没有生气,朕只是
    皇帝又看向了窗外,却不知道在看什么,他说:萧望已经六岁了,长得那么快,都该要册封的时候了。然而这么多年了,朕,身边的人,还剩下多少呢?
    三日后,皇帝册封六岁嫡长子萧望为太子,同时大赦天下,下了一道诏书,去除了萧承衍的奴籍身份。
    整个南越朝堂无人不震惊无比,一是太子册封的大事毫无预兆,二是豫王府案才过半年,皇帝却赦免了萧承衍。
    官员们私下里奔走相告,然而镇国公府里却是安安静静的。
    天气越发冷了,梁轻蹲在火炉旁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
    陶管家掀开一道门进来,说:公爷,外头快翻天了,您还这么坐得住。
    梁轻目光都没动,道:皇帝下旨,没有收回的道理,再吵也没用。
    陶管家看着梁轻归然不动的淡然神色,越发觉得他们家大人就是神机妙算,特别厉害。陶管家说:公爷肯定猜到了。
    皇帝的心思哪里是那么容易猜的。梁轻看了他一眼,道,所以萧承衍从礼部回来了没有?都去了大半日了。
    萧承衍脱了奴籍的身份,又因为他算是皇室宗亲,所以还不能直接去衙门办文书手续,必须得去礼部一趟。
    陶管家摇头,又说道:公爷着急了,我叫人去催。
    梁轻放下书,咬牙笑着说:催什么?哪有国公府有人出来催礼部的,萧承衍是我府上什么人?得了,没事去叫人送上晚膳,我饿了。
    戌时未到,萧承衍回来了。冬天的夜色来得早,天空已然是黑乎乎的一片,萧承衍又是走回来的,带了一身的寒气。
    镇国公府的主院宽敞别致,因为梁轻体弱,屋门合的紧紧的,却透出点亮光来,显然人还没有睡。
    萧承衍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亮光,心情复杂。
    他真的没料到,自己这么快就摆脱奴籍了。而且他上辈子到造反时都没有恢复身份,以至于他登大统的时候,不少言官对他有缺陷的身份颇有微词。
    而这一世,仿佛一切都那么顺利。
    推门出来的陶管家看到外头站着的男人,愣了下,说:萧公子,有事就进去说吧,别让公爷等太久。
    萧承衍点了下头,推门进去,屋内暖烘烘的,浮着淡香。梁轻靠在火炉旁边的凭几上,手里拿着一本话本。
    梁轻直起身,放下书,道:礼部没有难为你吧?
    萧承衍摇头:有点繁琐,耽搁了。
    他跪坐在桌子前,伸手拿起水壶倒了杯热茶水,道:公爷是怎么料到,那把弓恰好会被皇帝看到,而皇帝又会因此生出恢复我身份的想法来?
    头一次被学霸龙傲天给不耻下问,梁轻得意地扯了下嘴角,道:人心是最不可控制的,也最容易发生变化的。
    不过我最初也确实是没有把握,只是恰好,暗中得了机会,将你父亲那把送的弓、和先皇祖籍的书,放在了相邻的位置,让皇帝看到。
    梁轻说,至于其他的,就只能随缘了。但现在看来,这位皇帝心里,对豫王府还是念着旧情的。
    萧承衍点了点头,却对他的最后一句话没什么表示。他很清醒,一边使手段让豫王蒙冤惨死、一边假惺惺地怜惜后人,这位皇帝,心里其实没有半点良知和情感,最多是帝王的虚伪和为了名声而已。
    公爷高明。萧承衍说,太子是怎么回事?
    这属实是意外了。梁轻叹了口气,我本想卖礼部一个人情,又有点私心,借此机会还上次我醉酒、皇后派人送我回府的人情,没想到
    没想到用力过头,小皇子萧望没封王,而是直接封了太子。
    萧承衍倒没怎么意外,立嫡长子为太子是历来的规矩,先皇那时候是战乱频发,年长的皇子一个一个战死或病死,才让现在的皇帝捡了便宜。
    萧承衍说:也好,太子之位定下,有利于稳固江山社稷。现在,皇后和太子应该欠你一个人情了。
    梁轻说:不算我的。太子是嫡长子,他应得的。
    他想得很通透,从不强求别人记得自己的恩情,萧承衍能摆脱奴籍,也是因为自己当初拦住了那匹马,断了肋骨。
    萧承衍垂眸看着梁轻,忽然说:礼部今日跟我暗示,脱了奴籍后,他们可以给个调令,让我可以绕开、直接离开镇国公府。
    梁轻略微不满道:他们这就想着卖你人情了?
    朝中不少朝臣是墙头草,见着哪边落难,为讨好上头的人踩一脚,见到谁起来了,就顺水推舟卖个面子。梁轻不喜欢这种圆润世故。
    我没答应。萧承衍说,不过现在,我留在镇国公府上怎么都是不合理的。所以我想了个办法,需要公爷帮帮忙。
    梁轻:你说。
    萧承衍的浅瞳微眯,道:公爷收了我为男宠,把它传出去。
    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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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在那么一瞬间,梁轻看着萧承衍认真的神色,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是这个世界的男宠,不是他理解的那个男宠。
    片刻,梁轻回过神,道:收你为房中人,你想的倒是美。
    萧承衍挑了下眉,我只想到这个办法。
    他的语气坦然,倒像是梁轻自己多想了似的。梁轻头一次发觉萧承衍的脸皮这么厚,但一时好像没别的办法,他道:你要想好了,这事传出去,我倒是不介意,你跟我搭一块儿,名声可就毁了。
    萧承衍点点头:嗯,我是自愿的,不是公爷强.迫的。
    梁轻:
    这个消息传出去当日,陶管家和幕僚作为国公府内的人,都吓了一跳,很是吃惊地跑过来问梁轻,是不是有人在暗中使诈,诬赖国公府大胆包天、欺辱皇室宗亲,还要败坏梁轻的名声。
    梁轻不想解释。
    第二日,梁轻去了早朝,皇帝宣布,为了庆祝南越太子册封,皇宫内设晚宴、宴请百官、时间就定在七日后。
    临近结束,忽然有一位礼部官员站了出来,说:臣有一事不明,想问问镇国公。镇国公府收了萧承衍做男宠,是何意思?
    萧承衍的血脉有一半是皇室正统的,被收为男宠,礼部考虑到皇室宗亲的婚嫁繁衍问题,确实有必要问一下。
    被满朝文武百官注视着的梁轻:
    他实在是冤,太冤了。
    或许是这件事太过震撼,连皇帝都听说了,饶有兴趣地看向梁轻,问:朕也略有耳闻。梁爱卿,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轻伸手将轮椅拨正了,他抬起下巴,漂亮的过分的眉眼看着龙椅上的皇帝,神色淡然,似笑非笑道:臣的确收了人,如何?
    落入镇国公府的奴籍,梁轻的确是有权处置的。
    即便是现在,萧承衍的身份也只是个平民,人还在镇国公府上,梁轻想对对方做什么,对方也没法拒绝。
    众人原先都只是听传闻,此刻见到梁轻亲口承认,都有些震惊地看着轮椅上不良于行、却冰霜倨傲的让人不敢冒犯的男子。
    对方的长相实在是太好看了,明眸皓齿,却偏偏心狠手辣,还有些古怪的癖好。
    皇帝也没想到梁轻承认的如此直白,有些尴尬,道:这既然涉及国公府内的私事,朕不好多管。
    礼部官员:
    咱当今这位陛下,对着镇国公有点怂啊。
    皇帝没有要求,礼部也不好逼着梁轻把人放了,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什么都不知道。
    下朝后,梁轻去了月庭拜访国师,却发现门外没有人。梁轻问身边的小太监:国师今日不在?出宫了还是去了别处?
    小太监道:奴才也不知道,奴才过去问问。
    不用,你推我过去。
    梁轻直接去了国师常在的厢房,发现里头火炉上热水烧着,案桌上还有打开的一本书,人却不在。
    梁轻正疑惑,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一声瓷器落地的声音,梁轻忙让太监推自己过去。朴素典雅的房门推开,梁轻闻到一股混合着的奇怪的味道,屏风里边却传来低哑的声音:谁?!
    是国师。
    头一次听到对方语气里的戒备警惕,梁轻一愣,道:是我。
    国师一阵沉默,梁轻望四处看去,发现是国师制香的地方,墙壁的货架上,都是紧紧合着的小抽屉,案桌上放着瓷瓶用具。
    屏风后,国师缓步走出来,他穿着一身青色长袍,头低着,面色却是惨白,鲜红的血染红了垂在身侧的袖子。
    梁轻大惊:您受伤了?
    国师在案桌前的软垫上坐下,像是疲惫而痛苦般压抑着呼吸和声音,道:我不小心让毒草划破了手心。
    他碰到的草药含有剧毒,会在伤口被感染后、毒素跟着血液流往全身。好在国师经常与这些东西接触,反应及时,封住了左手的经脉,及时止住了毒素蔓延。
    梁轻推着轮椅靠近,才发现国师不断滴血的手臂,已经整个呈现了一种紫色肿状,看起来非常严重。
    梁轻皱眉道:我去给您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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