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全世界只有我的金手指有bug(穿越)

——(3)

    带来的老大夫姓何,这位何大夫打开提着的医箱,仔细给司衍把着脉。他把完脉后,抚摸着自己长长的花白胡子,思索了一会,然后让带来的小医童从医箱中拿出纸笔,写了祛除风寒和治疗晕船的药方子,又让小医童带着子书去找人拿药了。
    4、以吾之姓,冠汝之名(4)
    这位公子,你身体并无大恙,只是有些晕船之症,又偶感风寒,老夫开好了方子,你每日按时吃上三帖,再好好休养几天,身体定会有所好转的,只是老夫还是要多奉劝公子几句,公子的脉象似有病入膏肓之相,我医术浅薄,竟找不出病因,无法为公子开药解忧,还望公子早寻神医医治,否则恐有大患。
    司衍摆摆手,制止了何大夫接下来的话语,示意他不必再多说,多谢大夫好意了,子文,你把出诊的钱和药钱付给大夫,送大夫出去吧。
    何大夫一看便明白了,抚着花白胡子摇了摇头,接过子文手中的银子,没有再多言,转身提着药箱走了,看来病人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命,就是旁人说上再多也不管用,可惜了,拥有这般风仪气度的公子,竟没有几年寿命好活了,委实是可惜。
    等子文送何大夫出去,这房间里暂时只剩下背景板祁琛安和侍卫邓一两个外人了,司衍这才注意到两人,司衍忍着喉间的痒意和痛意,轻轻咳了几声,面色好像又苍白了几分,今日这事,多谢公子请人为我医治了。
    祁琛安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痒痒的很,他十分好奇何大夫没有说出口的话,这位何太医在京城也算是医术高明,比起宫里太医来说也是不逞多让,要不然他也不会每次出远门都带着他。只是当事人不愿多说,对此讳莫若深,以他的修养也不好多问,只能将疑问压在心底。
    他好像身体很差。
    祁琛安此时脑海礼已经开始思考回京之后怎样将世间有名的神医都请到京城来了。
    不碍事不碍事,此事本就是我的过错,若不是我的船夫撞了公子的船,公子今日也不会受寒生病。能为公子做些什么,也能让我的心里少几分愧疚。祁琛安唇角翘起,露出一个笑容,顿了顿又说:还没有来得及问过公子姓名,我姓安,家里排行老五,以后公子不用见外一口一个公子唤我,直接叫我安小五就行。斗胆问一句,公子此去京城可是为了三月之后举行的科举
    司衍微微低头,表情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带着淡淡的疏离之意我姓慕,单名一个蘅字,你唤我慕三便可。此去京城,并非是为科举,只是寻亲罢?
    祁琛安唇角的弧度又扩大了几分,道飞云冉冉蘅皋暮,蘅是个好字,不知慕公子要寻亲的是京城哪户人家,我虽然不是什么权贵出身,但是在京城也有些人脉关系,慕公子说出来我或许知道一些情况,也许能帮到慕公子几分。
    不劳烦安公子了,只是去寻我丢失了十几年的女儿,此事已经有些眉目了。
    女女儿?他是不是听错了,祁琛安直接呆楞住,看着司衍看上去清俊绝世,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年轻面孔。
    慕公子和自己看上去差不多大,怎么就有了一个十几岁的女儿呢,他感觉自己的心神受到了重创。是不是他听茬了。
    等祁琛安迷迷糊糊地从司衍房间里出来,他还是没能从司衍已经有个十几岁的女儿,年纪可能也已经三十有余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他拍拍邓一的肩膀,邓一,你说,我是不是在做梦,慕公子怎么可能会有一个那么大的女儿呢?
    邓一拱手行礼,一板一眼地回答,回殿下,邓一不知,不过慕公子看上去确实不像年近三十的人。
    这位慕公子相貌美的像月宫仙人一般摄人心魂,乌发迤逦,雪肤淡唇,气度风仪是他见过之最,只是慕公子他浑身透着寒如刺骨的清冷之意,当真是月神下凡,令人不敢动一分亵渎的心思,看上去着实不像是那种耽于情爱之人,他实在想不到这人娶妻生子的模样,也不知道世间什么类型的女子能让他动心。
    邓一,和船上的其他人吩咐一下,暂时不要透露我的身份,记住,我姓安,叫安五,一个京城小商人,以后就唤我这个名。你和邓二都是我的家丁。
    说完后,一直走在前面的祁琛安停住脚步,顿了一下,神情隐在暗影中看不真切,刚才他未以真名相告,终究是失礼了些,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何鬼使神差地报了一个假名字,也许是不愿意看到那人露出和其他人一样的表情。
    费尽心思隐藏皇子身份,也不过是想那人以对待普通人一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邓一愣了愣,赶紧隐去脸上的惊讶之色,利索的回答了是,他猜不透主子的想法,也不敢去妄想猜测主子的想法是什么,他只是个小小的侍卫,能做的就只是把主子吩咐的事情办好办妥当。
    祁琛安心情颇好,悠哉游哉地走着,突然想到,慕蘅这个名字,他好像在什么人嘴里听到过,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到答案,便也没有放在心上,许是自己记错了罢,是重名吧。
    此后一天天,司衍都在房间里认真养病没有出去过,他倒是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素日里他喜静,一日中绝大多时间也是在书房里度过的,如今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看书写字罢了。
    不过司衍的这一行为倒是让船上的其他人颇为苦恼,他们还想见见究竟是何方神圣能京城一霸五皇子特殊对待。
    船上的少年公子们,有资格与皇子同行的人,都是京城的达官贵人之后,身份非富即贵,而能和天性不羁嚣张跋扈的五皇子玩到一起的,多是家中的小霸王,行事纨绔风流,不学无术,哪里好玩到哪里钻,都没有什么大志向和大本事。
    这样的一群年轻人,聚集在一起,算的上是杀伤力巨大的存在了,他们向来无法无天,又因为不是家中嫡长子不需要继承家业,被家里面的长辈们宠坏了,虽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性子绝对是蛮横不讲礼的。若不是因为有五皇子的命令,禁止他们去打扰那位受寒生病的公子,他们碍于祁琛安的威严不敢违背,早就冲到司衍的面前一探他的究竟了。
    表面上他们不敢违背祁琛安的命令,但司衍房间外倒是多了一群无故徘徊来回走动的少年们,身后带着两名小厮,同时还颇为可疑地向房间内探头探脑,好像在寻找什么。
    鬼鬼祟祟,不怀好意,子书见状脸气的鼓鼓的,但是他又无可奈何,虽然明眼人能看的出来这些公子爷们是好奇他们公子想要见他一面,但是他们的行为又没有妨碍到他和公子什么,子书碍于在别人的地盘上,也不好发作以致平白给公子招惹事端。
    但是这些公子们也没料到司衍居然一连几天没有出过门,他们连个衣角都没有见到,只有冷冷的江风和子书的臭脸陪伴着他们。他们都是享受惯了没什么耐性的人,时间一长就有些受不住了,眼看京城近在眼前,就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正到了京城这人总归是要下船的,到时候肯定能见到他的真面目,到时侯再见也不迟,何必站在外面吹风受苦呢。
    子书看到司衍房间外面的那些公子爷都走光了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将门嘭地一声关上,鼓着脸道:公子,这船上的人都好生无礼,就这样大刺刺地跑来看您,却畏首畏尾不敢正式拜访,只会偷看,您可还生着病呢,何大夫可吩咐过让您在房间精心修养的。
    5、以吾之姓,冠汝之名(5)
    司衍揉揉眉心,将手中的《黄庭》翻到下一页,声音淡然他们看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并不妨碍什么,不必为此扰乱心神。
    子书吐吐舌头,他可没有公子的好心性,那些被宠坏的纨绔子弟做事,向来无礼的很,若是诚心的也罢,可是他们明显只是想满足自己的猎奇之心,若是真想拜访,就诚心一点,这样不尊重人,他如何会不生气。
    一刻钟后,子文端着厨房熬好的药进房来,动作小心地放到司衍的面前,然后拿着装药的提篮盒立在一侧,公子,船上的主人安公子刚才派人来通知,说最迟还有半日,这船就能抵达京城了。
    司衍端起药碗,一口气将这碗苦的不行的药喝光,全程表情未变半分,他放下空碗,知道了,我们已经在这船上待了一天一夜天,也差不多到京城地界了,这船的速度已经是慢了。你去告知一下其他人,我们准备离开了。
    子文端着喝完的空碗道了声是,他先让子书将公子的衣服、书籍等物什仔细收拾好。
    将碗送回厨房后,他又赶忙去通知其他人这个消息,让他们收拾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殊不知,当子文离开厨房后,一个鬼鬼祟祟的高大身影偷偷潜入了进来,将那只用过的药碗仔仔细细用白色的细棉布包好,揣在怀里,又偷偷离开了,全程神不知鬼不觉,厨房里竟没有一人发觉有人曾进来过。
    邓一怀里揣着这只司衍用过的碗,胸口烫的灼人,心跳如铜鼓,同时耳朵通红,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是好,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种感觉,感觉像是亵渎了神仙一般,同时心里感到有些苦不堪言,他堂堂一个大内高手,竟然被主子派来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
    (小剧场,邓一:求问,主子突然变成一个变态怎么办?像个痴汉一样让我去偷别人用过的东西)
    嘶,外面好冷啊,成以禹,你说,那个人怎么还没出来,我都快冻死了?扎着小辫,斜倚在小厮身上的蓝衣男子说。
    成以禹吐出嘴里叼着的草叶,嘁了一声,怎么,孙纪淮,你还要继续等啊,有什么可看的,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吗,这风冻人的很,冷死我了,小爷我不奉陪了,总不能把小爷我宝贵的身子冻坏了,我先行回府了。
    孙纪淮看到成以禹转身要离开,急忙拉住他的衣角,讨好地对着他说:别别别,成以禹,成小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一般见识,就陪我再等一会呗,反正我们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做,大家都聚在这里等着看呢他用手指隐秘地点点祁琛安站的位置,你看,五皇子也没着急走呢,你着急啥呢哎哎哎,快看快看,出来了出来了。
    成以禹顺着孙纪淮的目光看过去,不耐烦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嘴里的话只说出来半截,能有什么好看的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他差点以为看到了姑射仙人,青衣星冠,面容昳丽清雍之极,淡漠出尘,衣带当风,抱琴走来,恍若九天之上,降临人间的仙君。
    那人突然抬头,清冷淡然地目光正好他对上,成以禹急忙转开视线,即便如此,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震惊与惊艳。
    那一眼,极具穿透力,清清冷冷,无悲无喜,仿佛看透了他所有的心思和想法,如一盆冰水浇灭了他心头涌上的所有旖旎情思,半点没有剩下,如坠冰窟。
    等司衍与祁琛安道了别,抱着琴坐上管家安排的马车后,等马车的的身影已经远到人的肉眼看不见了,船码头的人还像是雕塑一般一动不动,惊艳的表情僵在脸上。
    全场寂静一片,没有人发出一点杂音,眼睛都紧紧地盯着马车离开的方向,眼中净是痴迷的神色。
    几分钟后,祁琛安的一声咳嗽唤回了大家的神智,船码头上的人这才恢复了些许正常,继续搬货的搬货,干活的干活,又忙禄开了,码头上恢复了与平常无几的场景,只是他们脸上还残留着一些惊艳的神色,干活的动作没有了刚才的熟练灵活。
    船上的各位少爷公子们动作僵硬地依次与祁琛安告别,带着满肚子的惊艳与疑惑,眼神迷离表情呆呆地坐上马车回了自己的府邸。
    祁琛安将这些人的表现尽收眼底,冷眼看着他们离开后,冷哼一声,癞□□竟还妄想吃天鹅肉,慕公子岂是他们这些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能妄想亵渎染指的,就是被他们看上一眼,他都觉得是一种亵渎,是便宜了他们。
    同时他心中隐隐不喜,有种自己精心隐藏起来只有他知道的宝贝突然被人发现的感觉,让他心里很难受。不过他也知道,慕公子这样的人,就算是他想藏,也是藏不住的,惊艳如斯,风采岂能被他人隐藏。
    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祁琛安想到被自己藏在箱子底部的东西时,露出一个颇带着些傻气的笑容,咧着嘴角,心情顿时好了些。
    此时,京城皇宫紫宸殿,申时三刻,燕朝神尧帝祁东明正在殿内批改奏折。
    嗖的一声。
    殿内突然出现一个人影,恭敬地跪在地上。
    禀陛下,十九在宫外传来了消息,让我交予陛下。说完从袖内掏出一张纸条,恭敬地低头上前将纸条双手奉给皇上。
    祁东明将手中的毛笔放下,一只手揉揉眉心,另一只手接过纸条,当他打开纸条,看到纸条上的内容后,怔了一会,沉默不语,只是手越发用劲渐渐将纸条攥的发紧,唇角翘起一个微小的幅度,连眉心的疲惫之气好像也散开了些。
    祁东明将纸条放在暗匣里收起来,随即吩咐跪在地下的男子。
    告诉十九暗中继续保护他,若是有什么消息立刻禀告上来,另外,他平日里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也都统统事无巨细地记载下来交给我。但是不用离得太近,以免被他发现。
    跪在地上的暗卫一低头应是,一闪身影又消失了。
    6、以吾之姓,冠汝之名(6)
    警告,警告,此举影响剧情发展,不建议宿主这样做,你应该暗中保护女主,给她帮助,而不是直接认亲。
    识海里是刺耳的机器轰鸣声,司衍不耐地直接屏蔽了54250,闭嘴。
    京城丞相顾府。
    一身丹色衣衫的顾晚音跪在祠堂的垫子上,左脸上是一个肿起来半边脸的巴掌印,可见打她巴掌的人用劲有多大。
    她发髻凌乱,头上的发簪也不知为什么只剩下了一个,即便如此,她背仍挺的笔直,直直地跪着,微微低着眼帘,咬着唇瓣一语不发,脸上是倔强不服的表情。
    顾晚音一语不发地跪着,她已经跪了整整一夜,从昨夜酉时跪到了今天辰时,膝盖早已经没有了知觉。她看了看坚硬的地板,又抬头看着摆放在桌上整整齐齐冷冰冰地先祖们的灵牌,寒冷幽暗的祠堂里,顾晚音的眼底幽深一片,看不清究竟。
    她静心想到现在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如今的局面。明明她有着前世的记忆,占尽先机,这次秦姨娘借着流产的事情陷害于她,使得明明是和前世一样的套路,她依照记忆反击,将秦姨娘放在自己院子里写着秦姨娘八字的巫蛊娃娃和她闺房里的落胎药让人偷偷放回了秦姨娘处,最后不知为何却还是在自己的阑影苑里找到了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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