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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楚兄,这事儿是咱们兄弟不对,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些好东西过去弥补一下你的损失,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们可好?
    对对,回头咱们兄弟把你的损失补上,你看可好?
    时砚看差不多了,才摇着折扇开口:行了,废话少说,说说交代你们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张明才拍胸口保证:自然是没问题的!
    又有人道:楚兄你喊我们来是有什么新的交代吗?
    不急,还有人没来,等人到齐了咱们一起说。
    正说话间,外面传来敲门声,时砚直接起身去开门,领进来三个皮肤黝黑,一脸憨厚的汉子。
    时砚给张明才等人介绍:我们要干一票大的,但自己又不可能离开京城,这几位是我找来的帮手,来自沿海那边的商人,替我们完成所有的计划。
    又给三人解释道:这几位就是本次计划的幕后之人,是我多年好友,以后出海遇到什么问题,都可以找他们想办法!
    等双方都认同对方的身份后,时砚一拍双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好了,现在,我们将各自的任务完成情况都汇报一下吧!然后集众人之力,最后完善一次,咱们的计划就可以初步实行了!
    可以看出,张明才几人没少下功夫,提出的各种意见都是很有见地很实用的,这些人有想法,有眼界。而锦绣带来的三个商人有经验,有实际操作能力。
    双方这次的会面时长三个时辰,一行人从上午进去,半下午才出来,中间吃饭都是翠云楼的人给送进去的。
    一群大男人在青楼不叫姑娘,躲在房间里差不多一天时间,让不知情的人感觉有些奇怪。
    双方分开始十分满意,时砚与张明才先行一步。
    时砚出门时担心这几人墨迹,慢吞吞散步来的,废了这么多脑子有些累,回家时就不想走路,刚好张明才乘马车来的,送时砚一程。
    好死不死,马车停在楚家大门口时,遇上了准备外出,一脸沉重的荣安伯。
    荣安伯一见时砚的脑袋从张家马车上露出来,再一瞧缩在马车内瑟瑟发抖不敢上前打招呼的张明才,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时砚鼻子道:你不好好待在家里,这是又跑哪儿疯去了?
    时砚利索的从张家马车上跳下来,摇着天命风流的扇子吊儿郎当走到荣安伯跟前,一脸真诚反问道:不是您让我滚蛋的吗?这不滚去外面玩儿了,免得在家碍您的眼。
    说罢装模作样的叹口气:真是可惜啊可惜!本来儿子我是真的贴心,为父亲您身体着想,才躲去外面的,谁知这般不巧,一回家就遇上您了!这是又要让父亲您生气了吗?儿子真是大不孝啊!
    说着还朝张家马车所在的方向远远摆手,示意张家车夫赶紧离开,张明才在荣安伯面前的怂样儿,时砚简直没眼看,说起来都觉得丢人!
    荣安伯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马鞭扔给一旁下人,开始活动手腕儿,冷笑一声:不巧?哼!巧得很!你爹我刚好心情不爽,就瞧见你这小兔崽子这般欠揍的样子!可不就是上天注定,你今儿个一条腿要折在老子手里了嘛!
    时砚哪能真让荣安伯将人在自家大门口给揍了不成?如果成真,那比张明才的表现更加丢人!听罢荣安伯的话,撒丫子就往大门内跑。
    边跑边喊:奶奶,奶奶,我爹要揍死我!您儿子要打死他亲生儿子!您快出来管管,这个家里还有没有您小孙子的地位了?
    荣安伯看着时砚狼狈逃窜的背影,心情颇好的整理好衣袖,从下人手中接过马鞭,翻身上马。
    一旁的楚景见了,没忍住问:您何必故意逗二少爷呢?
    荣安伯:好玩儿!老子乐意!
    第38章 不要脸
    荣安伯让人盯紧了时砚的一举一动, 不让小儿子整天跟个纨绔子一样, 除了出入青楼楚馆没有一点儿正经事做。
    时砚觉得这完全没问题, 他也不是很想和张明才几个大男人挤在一间屋子中, 一待就是一整天, 徒引人猜想。
    于是这几天敏儿可开心了,有二叔带着她玩,敏儿觉得家里以前司空见惯的东西, 突然就生动有趣起来。
    比如简单一支毛笔,她不写字的时候, 只会简单的用牙齿咬笔头, 而二叔能将笔随意在手中转动,花样繁多,看得人眼花缭乱。
    且这还不是最让她惊讶的,最令人惊艳的是二叔竟然能在转笔的过程中,精确控制笔头上的墨水,让毛笔在手指尖转动的同时, 在纸上落成一幅简单的水墨画。
    敏儿觉得这一手惊艳极了, 开心的给二叔的表演拍掌:二叔真厉害!二叔好棒!
    时砚得意的扬起下巴, 嘴上故作矜持道:这有什么?纨绔的基本操作而已!这年头谁家纨绔没有一两样能拿得出手的绝活, 都不好意自称纨绔的!
    敏儿觉得,二叔他们纨绔圈子好神奇, 跟她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好奇的问时砚:二叔,那你还会什么绝活儿?
    时砚想了下, 看窗外天气极好,万里无云,单手拎起敏儿的后勃颈衣服,带着人出了门往后院走:走走,给你表演个空中飞人?
    敏儿被二叔拎着,很习惯的样子,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抬头问:空中飞人?是楚景爷爷那样可以飞檐走壁的吗?
    敏儿表示并不是很感兴趣,才不是楚景爷爷说她没有习武的天分,这辈子都练不出那身功夫呢!
    时砚摇头:见了就知道了。
    等敏儿见到二叔在一架高高的秋千上晃来晃去。同时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什么金鸡独立,什么大鹏展翅,秋千的最高点甚至和远处二层的小阁楼屋顶齐平时,看的她紧张又激动,恨不得自个儿上去也试试。
    敏儿激动的握紧双手,在下面大声给时砚叫好:二叔好棒!二叔好厉害!
    于是时砚从秋千上下来,单手抱起敏儿,对上她亮晶晶的眸子:
    想不想上去试试?
    敏儿激动地连连点头,时砚听罢抱着敏儿,两个傻大胆儿毫不犹豫的站上了那架高高的秋千,时砚稍微使点儿巧劲,秋千开始缓慢摇晃。
    敏儿被二叔抱在怀里,感受微风从耳边吹过,温柔的抚在脸颊上的触感,细细柔柔,有点痒,忍不住伸手去摸。
    耳边传来二叔低沉的声音:抱稳了!要是掉下去二叔可来不及救你!
    敏儿乖巧的用双手牢牢抱住二叔脖子,好奇的看着四周的景物随着秋千的移动快速变换,原来换个角度,这些景致是这样的啊,敏儿心想。
    秋千突然加快速度,越来越高,到了最上面的时候,敏儿有一瞬间错觉的以为,伸出手就能够到不远处二层阁楼的屋顶。
    到了最上面的时候,站在秋千上的人,几乎和地面平行,不经意看一眼,能吓的人尖叫连连。
    而敏儿只是突然被吓到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在二叔怀里激动的大喊:好高啊二叔!咱们真的飞起来啦!
    此时的风猛烈起来,呼呼的从两人耳边刮过,敏儿鼻头冻得通红,依然坚持伸出双手,认真感受当下的一切。
    风吹乱了时砚的长发,两人的衣摆随风晃动,时砚对敏儿道:抱紧了,二叔带你玩儿个刺激的!
    在敏儿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放开握住秋千架的一只手,带着敏儿在空中做了个危险刺激的金鸡独立。
    好厉害!二叔,咱们再来一次!大鹏展翅行不行?
    可以,来了!
    这边的动静终于吸引了下人的注意力,跑过来一看,差点儿吓得背过气去,几个下人在下面连连给二少爷磕头求饶,希望二少爷停止带着敏儿小姐作死的行径,机灵的已经跑去找能做主的人去了。
    没一会儿,下面跪了一溜儿的下人,荣安伯与伯夫人一行人到的时候,就见自家儿子在二层阁楼高的秋千架上,人几乎与地面平行的情况下,带着宝贝孙女儿做了个大鹏展翅的动作,双方松开把手,没有任何防护的单手抱着孙女。
    两位可怜的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几乎吓得背过气去,荣安伯很快反应过来,指着半空中的两人大声道:时砚,你个小兔崽子,赶快给老子滚下
    来!你自个儿皮糙肉厚的摔残了没关系!你把我孙女儿给老子安全的放下来!
    我告诉你,今天老子孙女要是出了一点儿问题,老子就打断你的腿!
    时砚早就远远地看到荣安伯夫妻来了,正和敏儿说这是最后一次呢,结果看荣安伯现在这架势,一顿揍是少不了了。
    于是抱着侄女威胁他爹,众人就听见二少爷的声音,从高到低,从低到高,由远及近,非常响亮的在众人耳边响起:那你答应我,我下去之后你不打我,不骂我,我就带敏儿下去!
    荣安伯一噎,突然眼珠子一转道:我答应你,不打你,不骂你!你赶快给老子利落的滚下来!
    时砚知道荣安伯这句话里漏洞很多,但谁让他是个毫无心眼的纨绔呢?纨绔就不应该懂这么多,于是喜滋滋的等秋千慢慢停下,抱着双手冻得红彤彤的,双眼因为激动格外明亮的侄女,吊儿郎当的到了荣安伯面前。
    刚将人交到伯夫人手里,就听荣安伯指着他的鼻子对下人道:给老子绑了,送到祠堂跪着去!
    时砚顿时咋哇乱叫:你诓我!你竟然框我!你还有个做爹的样子吗?谁家做爹的这般不守信用,出尔反尔,前脚答应的事情后脚就反悔的?你也不怕教坏小孩子!你个老不羞的!
    不管时砚嘴上怎么逞能,都没逃脱被五花大绑的命运,也不知怎么绑的,差点儿让时砚一口气没上来给憋死。
    荣安伯见儿子终于认命不反抗了,冷哼一声:我是打你了还是骂你了?我怎么出尔反尔了?平时叫你小子多读点儿书,就知道看情情爱爱的画本子,现下吃了没文化的亏了吧?哼!
    说罢不给时砚回嘴的机会,对下人一挥手:给老子扔祠堂反省去,跪在祖宗排位前好好醒醒脑子,没认识到错误前不许起来,也不许偷偷摸摸给送吃的!
    时砚被下人冷酷的押着走了,远远地不忘和荣安伯对线:你还有脸说我读书少?是谁当年偷懒不读书,被爷爷扔到军营惩罚,最后哭着喊着说受不了了,要回来好好读书的?
    我这不爱读书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反正我娘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高门淑女,不可能不爱
    读书的!
    我还没怨某些人没给我这做儿子的遗传下什么爱读书的好东西呢,结果还有人竟然倒打一耙,我简直比窦娥还冤!这世道还有没有能讲理的地方了?
    荣安伯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脸一黑,远远地对下人吩咐道:嘴给老子堵上,立刻,马上!送去祠堂关着,不饿上三天不许出来!
    时砚说完这话心里也舒服了,不在乎下人们粗鲁的动作。而下人们早就对这父子每天都上演的针锋相对麻木了。
    要说一开始还战战兢兢的,怕看见什么父子相残的人间惨剧,结果这家的父子就是嘴炮选手,嘴上说的断绝关系,断手断脚,事实上连饿上一顿都做不到。
    尤其是自家伯爷,在二少爷这儿,嘴皮子上就没占过便宜,偏忍不住要上手撩拨几句,被怼一顿才罢休,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爱好。
    敏儿在奶奶怀里可怜兮兮的看着二叔被人带走,乌溜溜的大眼睛蓄着一汪泪水,大声对时砚道:二叔,你别怕,敏儿会来陪你的!
    谁知听到时砚不在意道:别了,刚才玩儿的太累,去祠堂睡一觉,你记得让人给二叔送一床舒服的被子来就好!
    敏儿高兴的答应下来,荣安伯气的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指着时砚离开的背影好半天没说出话,最后一甩衣袖,恼羞成怒的离开了,离开前气不过,对伯夫人放狠话:都是你惯的好儿子!
    伯夫人觉得莫名其妙,才不想搭理莫名其妙发脾气的老男人呢,抱着孙女转身离开。
    而被关在祠堂的时砚,早在进来的第一时间,随意的将身上五花大绑的绳子解开,从祠堂后面的小隔间熟练的取出枕头被褥扑在地上躺下,动作一气呵成。
    舒服的出口气,翘着二郎腿看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甲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组长组长,没想到你这个世界的人设这么不要脸啊!太带劲儿了!小甲喜欢!
    时砚声音有些危险:不要脸?嗯?
    小甲毫无所觉,欢快道:对啊对啊,这可比清冷腹黑出尘人设带劲儿多了!我听别的系统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组长你现在就有这个意思!嘿嘿,好玩儿!有趣!你听统儿
    小甲的话还没说完,在时砚冷笑中,自动消音。
    第39章 你是弟弟
    成功收拾了小甲, 时砚在祠堂美美的睡了一觉, 还没到晚饭时间, 就被老太太派来的人接出了祠堂。
    时砚出去的时候趾高气扬, 特意让人绕远路去他爹书房前转悠了一圈, 嘚瑟的样子,确实让人非常手痒。
    没走几步,在花园鱼池边看到了闭目休息的大哥楚照砚, 时砚蹬蹬蹬跑过去打招呼,楚照砚听到动静睁开眼, 无奈道:二弟, 你又去挑衅爹?对上他老人家,总归是你吃亏的,就不能在爹面前乖巧一点吗?
    时砚无聊的抓起旁边的鱼食扔到池子里,看一池子鱼争相抢食的场景,漫不经心道:我乐意!大哥你不觉得他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特别有趣吗?
    楚照砚实在无法理解小弟和父亲之间这种相爱相杀的情结从何而来,只好说起另一个话题:自从练了你给的那本道经, 我的腿最近已经有感觉了, 但大哥没敢告诉家里其他人, 怕空欢喜一场。
    时砚理所当然道: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反正等你站起来走路的时候,不用说大家也都知道了, 还省了解释的口水呢!
    楚照砚就喜欢小弟这种自信,不是狂妄自大,他是真心觉得小弟身上, 有一股别人没有的自信强大。或许是看的太透彻,小弟才会选择这种游戏人间的态度吧,楚照砚想。
    嗯,承你吉言!
    兄弟两蹲在池子边喂鱼,楚照砚告诉时砚另一件事:阿砚,楚景叔叔亲自在福康王府那边盯梢,昨晚听到了一个消息,就是不知道对我们家来说是不是好消息。
    楚照砚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将这般重要的事说给不学无术的小弟听,但他潜意识里就想听听小弟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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