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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万如之亦起身道:容峰主,你切莫胡思乱想,我和一仙都是相信你的。
    是啊容峰主,你放心,我们都是相信你的。如之给我讲了狼星谷的事,我亦看到了你豁出性命夺取崆峒印的一幕,不管外面闲言碎语如何,我们两个都会支持你,帮助你。鹿一仙一脸真诚道。
    容青玄耳中嗡嗡作响,不过隐隐约约听到了鹿一仙和万如之的话,却敏锐地察觉到此二人话中有话,双目一觑道:闲言碎语?敢问鹿宗主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
    鹿一仙自知失言,很是有些尴尬,万如之见状道:外面都在传,说鬼市之主和容峰主相互勾结,故意拿出了假地图,背地里不知筹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眼下聂教主怕是已经闹到岚吾君面前了。
    容青玄眉心乱跳。
    又是他妈的该死的岚吾君!
    岚吾君意欲如何?
    还不知道呢。鹿一仙道,容峰主,依在下所见容峰主还是赶快到岚吾君面前解释清楚的好,至于白掌门和玉峰主在下自会妥帖照料,容峰主大可以放心。
    是,我看聂峰主在信上言之凿凿,情况对容峰主极为不利。万如之正色道。
    万如之在狼星谷亲眼看到龙篱纠缠容青玄的画面,却没有妄加猜测趁机搬弄是非,容青玄十分感激,他强行忍下心肺中滔天的怒气,缓缓起身对万如之和鹿一仙拱了拱手:万阁主和鹿宗主的善意容某铭记于心,其他的事容某自会处理,多谢二位冒险提醒。
    说着又鞠了一躬。
    万如之与鹿一仙忙齐齐还礼,再抬头时,容青玄已经不见了。
    容青玄火急火燎的回到了清凉宫,一入宫门便和赶来看望白锦年与玉无欢的钟厌九撞了个满怀。
    钟厌九被忽然出现且铁青着一张脸的容青玄吓了一大跳,以为对方生了自己不在房间里面好好休息到处乱跑的气,慌不跌解释道道:容容你别生气哈,我就是来看看掌门师兄和玉师兄,这便回去继续睡觉了,没有不听你的话,真的没有
    说罢提着衣摆便要溜。
    容青玄木头人似得僵硬地伸出手来拦住了钟厌九的去路:别走,帮我个忙。
    啊?钟厌九一脸讪讪,什、什么忙?
    容青玄将染发药膏丢给钟厌九,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帮我把头发染回来,快。
    钟厌九不明所以,却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容青玄去了。
    容青玄全程黑着一张脸,沉默的坐在镜子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钟厌九一边手脚麻利地给容青玄染着头发,一边忍不住好奇地问:容容,你怎么了?
    容青玄闭着眼沉默不语。
    钟厌九继续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看来惹你生气的另有其人啊。
    容青玄依旧不说话。
    钟厌九不由皱了皱眉,他很少看到容青玄如此压抑忍怒的模样,便飞快地将容青玄的头发染好,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容青玄面前道:容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容青玄张开眼睛看了看镜中的自己,闷了片刻道:龙篱给我的地图好像是假的。
    坐在容青玄身旁的钟厌九神色一僵。
    是吗?他僵笑的把玩着手中的药罐,不可能吧,他、他不是很在乎容容你的吗?
    容青玄默了默:谁知道?反正神农鼎已然到了龙篱手里。
    闻言,钟厌九的脸色忽地有些惨白。
    他倏地站了起来,抓起一把木梳自上而下的给容青玄理着头发:到他手里便到他手里,日后叫掌门师兄夺回来便是,我们一定能凑齐四神器的。
    容青玄听罢脸色更难看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缥缈宫到外面大开杀戒:所以,阿九也觉得是龙篱给了我假地图,故意算计我对吗?
    钟厌九拿着梳子的手一顿。
    他呆滞地盯着手里的木梳瞧了一会,忽地笑了笑,像平日里那般没心没肺地和容青玄打哈哈:我可猜不准,我之前和玉师兄赌色子,赌一盘输一盘,我最不会猜东西了。
    容青玄神色木然:头发染好了?
    好啦。钟厌九其实不大明白容青玄明明如此生气,为何还有闲情逸致忍着火气坐下来染个头发,却又不敢多问,便道,容容,天色已晚,你不休息一会吗?
    休息?他哪还有什么心思去休息:我不了,阿九,掌门师兄和玉师兄交给你了,我去办点事情,很快便回来。
    便重重地拍了拍钟厌九的肩膀,旋身一转离开了清凉宫。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清楚神农鼎的事。
    龙篱给他的地图是假的?龙篱在利用他算计他?容青玄不敢也不愿意相信,可偏偏聂仁泉说神农鼎已经到了魔族的手上!
    然而龙篱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虽疯虽狠,可却不傻,他亲口说过四方神器的地图早已在他的脑子里,他可以随时去找任何一件神器,单单改了神农鼎的地图再将神农鼎夺走是为什么呢?为了恶心他这个师父?为了将他逼到绝路身败名裂?为了让他变成孤立无援,被人争相责骂的叛徒?
    龙篱,他会这么做吗?他明明才替自己挡下一道天雷啊!
    容青玄简直要发疯,他必须把这件事情立刻弄清楚,不是龙篱做得便罢了,若真的是龙篱
    若真的是龙篱他该怎么办!
    容青玄咬了咬牙,拂开随风飞至眼前的乌发,俯身冲向了不死城。
    夜晚的不死城,鬼魅中透着神秘。
    龙篱披散着一头乌发,身穿薄薄的暗红纱衣斜躺在美人榻上,一手执酒一手垂在榻下,优哉游哉地自饮自酌。他看起来闲适极了,暗红的纱衣将他衬得肤白如雪,整个人妖娆贵气,却又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
    丹阳子从殿外走进来的时候,便是看到龙篱这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丹阳子一向便不大好看的面色青了青,缓步走到龙篱身前,不愉道:龙篱,你预备何时争夺其余神器?
    龙篱转眸望了丹阳子一眼,懒洋洋道:急什么,相比于四神器,我对盘龙谷更感兴趣,他们愿意争便争吧,若有一天打上了不死城,一并收拾了便是。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丹阳子冷哼的走到美人榻前,你明明记得四方神器的位置,却不肯抢在六门前出手,不过是顾念着容青玄,不愿意与他发生正面冲突罢了。炼妖壶你拱手让给了他,崆峒印从你身边飞过去你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龙篱,你不觉得你太任性了吗?
    龙篱轻轻摇晃着酒杯,合眸不语。
    丹阳子不禁叹了口气:我有时候忍不住想,若是渠夜成功的将他杀掉就好了,这样便省了许多麻烦事,一劳永逸!龙篱,你一次次为他妥协,一次次为他送命,而他呢?他能给你什么回报?你付出那么多值得吗?
    龙篱依旧不说话。
    他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与世永隔。
    丹阳子怒了,凤眸猛地一厉:龙篱!
    龙篱这方回过神来,含笑望了望丹阳子,缓缓道:圣父,你这些话说了千百遍了,龙篱心中有数,你不必说了。
    你心里有数?你若还记挂着你娘,就赶紧把崆峒印、炼妖壶、东皇钟给我抢回来!!
    龙篱双眸黯了黯:啧,那可不行,炼妖壶和崆峒印都是师尊想要的,我不能抢。
    他想要你便给吗?他若是要你的命呢?你也给吗?
    丹阳子怒气冲冲,龙篱却温然一笑:命?命我不是给过师尊许多回了吗?
    丹阳子哑口无言。
    龙篱端详着丹阳子气恼的脸,带着朦胧的醉意坐了起来,却见一道白影自宫门外一闪而过,继而消失在无尽的夜幕中。
    龙篱端着酒盏的手一僵,木然地走到丹阳子近前,揉了揉他的肩膀道:圣父,龙篱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你放心便是,来
    龙篱将酒杯递给丹阳:喝杯酒,消消气。
    丹阳子横了龙篱两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篱含笑望着丹阳子离去的背影,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他将酒盏放回在美人榻前的雕花玉案上,冲着宫女挥挥手:你们都下去。
    是,尊主。装扮清凉的宫女倒退着离开魔宫,将宫门牢牢关上。
    龙篱重新倒了两盏酒,潇洒转身冲着空荡荡的魔宫大殿道:师尊,眼下魔宫里只剩下阿篱一个人,师尊可以出来了吗?
    伫立在魔宫大门前的两座神树烛台上的红烛闪了闪。
    红烛残影下,一身夜行衣的容青玄步伐沉沉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荔枝吃多了,舌头涩涩的,好别扭
    第七十二章
    龙篱的眼中荡漾出一抹笑意:师尊。
    容青玄在龙篱含笑的目光下一脸淡漠的走向龙篱。
    龙篱看起来好极了,目光有神,神清气爽,丹阳子真是好本事,次次都能将龙篱从险境中拉回来,容青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觉得莫名轻松了许多,一直吊着的一口气松了大半。
    师尊,你来了。龙篱似乎很开心,从容青玄出现起便一直在笑,早知道师尊要来,阿篱该到城门外迎接的。
    龙篱一双乌眸当真比殿下三千烛火还要闪亮,容青玄揭去面纱,静静地望着龙篱,却未说话。
    龙篱温然一笑,端起酒盏道:师尊,喝杯酒吧。
    容青玄垂眸看了龙篱手中的翠玉酒盏一眼,凉声道:我来不是与你喝酒的。
    哦?阿篱还以为师尊惦记着阿篱的伤势来看看阿篱,看来是阿篱自作多情了。龙篱幽幽道。
    容青玄的心被龙篱扎得痛了痛,他飞快的别过脸,不想让龙篱看到自己的表情。
    师尊怎地又不理阿篱了?龙篱缠了上来,阿篱是与师尊说笑的,不管师尊来不死城是何目的,只要师尊肯来见阿篱,阿篱便已经很知足了。
    容青玄听得龙篱的一声声示好,心中不禁又酸又涨,难受的不得了,他忽地转过身:龙篱,我问你,你给我的四方地图是真是假?
    龙篱闻言一愣,半晌,哂笑着反问:师尊在怀疑我?
    容青玄皱了皱眉: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龙篱微觑双眸凝望了容青玄片刻,似笑非笑的阴沉沉道:我是说了,师尊便信吗?
    是。容青玄莫名坚定道,你说,我便信。
    龙篱闻言又是一愣,仿佛没有想到容青玄会这样回答他。
    有什么东西似乎将龙篱眼中的阴沉融化了去,他缓缓将酒盏送到容青玄面前,淡淡道:阿篱给师尊的地图是真的。
    容青玄一直紧绷着的心蓦然一松。
    幸好幸好
    只要龙篱肯说,他便敢信,他便愿意信。
    容青玄一下觉得很轻松,很开心,并且对自己甫一听到鹿一仙和万如之的话时的反应很是不屑。他当真是被书中的设定以及龙篱偶尔表现出的阴晴不定吓坏了,已然成了惊弓之鸟,稍有状况便忍不住往不好的地方想。
    他自顾自默默出神,龙篱却等得有些急了,挑眉抬了抬手中的酒盏:师尊,尝一尝这酒吧,甘甜爽口,你一定会喜欢的。
    容青玄扬眸看了龙篱一眼,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那酒与龙篱形容的一样,甘甜爽口,回味无穷,且隐隐带着些兰蝶花的香气,容青玄不由道:这酒里放着兰蝶?
    是。龙篱端起酒壶为容青玄续了一盏酒,师尊不是喜欢兰蝶花吗?所以阿篱便亲手制了这兰蝶酒,等着献给师尊品尝。
    龙篱放下酒壶将自己的酒盏端了起来,与容青玄轻轻碰了一下。
    师尊,请。说罢,仰起纤长的秀颈一饮而尽。
    而容青玄却端着酒盏一动不动。
    师尊怎么不喝了?是不喜欢吗?龙篱略带失望地问。
    容青玄轻轻转着酒盏,忍不住问道:龙篱,你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一股香味吗?
    香味?龙篱将衣袖送到面前嗅了嗅,阿篱的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不知道便算了容青玄摇摇头:没事。
    说完,将盏中的酒水送入口中。
    如此一连四五杯兰蝶酒,容青玄当真是有些醉了,龙篱酿的酒虽然香甜,却不能多喝,酒劲实在上头。他不由揉了揉太阳穴,撑着桌案道:好了,我酒也喝了,话也问清楚了,这便走了。
    师尊这就要走了吗?龙篱不动声色地拦在容青玄身前,师尊就不再问问神农鼎的事?
    容青玄半咪着醉眸挑了龙篱一眼:有什么好问的,你自然有你的本事将神农鼎带到不死城,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
    只关心阿篱有没有欺骗你,算计你。龙篱接过话来道。
    容青玄未置可否。
    我要走了。
    他快步走下两个石阶,却被一道红影缠上了身,紧接着被人大横抱起,送到了贵妃榻上。
    容青玄怛然失色,酒劲顿时消了一半:龙篱!你干什么?
    他边说边抓住了龙篱的衣裳,然而龙篱却只穿了件薄薄的红纱,他轻轻一扯便看见了龙篱左胸上的那道剑痕,以及他雪白精健的胸膛。
    一定是那兰蝶酒太过醉人,不然他怎地有些晕眩呢?
    便赶快闭住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任由龙篱将自己放进了绵软的锦被里,俯身压了上来。
    容青玄浑身燥热的很,在被子里根本呆不住,小声哼哼着:热,拿开。
    醉酒后的容青玄迷人又缠人,龙篱忍不住摸着容青玄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呢喃道:师尊,想沐浴吗?
    容青玄摇摇头,紧靠着龙篱,半是清醒半是迷蒙道:天雷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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