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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封玖(130)

    而且是一个都没有!
    这不正常。
    袁向道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问:招募道士炼丹,当真是出自贵府之手?
    郭棠:
    这人不会真会算命吧?
    他冷着脸道:我是招募道士来炼丹的,不是来问问题的。
    袁向道果断拱手:告辞。
    郭府之事,传到楼喻耳中,楼喻不由产生几分兴趣。
    这个人,让他想到了杨广怀。
    杨广怀对玄学易理也比较精通,他和这个人一定聊得来。
    不过,他要找的是会炼丹的道士。
    从某些角度上说,会炼丹的道士,也算是化工方面的人才了。
    有需求就会有进步。
    丹药的需求越高,道士们就越有动力去炼制更高的丹药。
    他们必须知晓各种材料的特性,还得从矿石中提取精华,尽可能炼制出像模像样的丹药。
    其中过程相当复杂。
    故黑火药的研制,绝对难不倒他们。
    楼喻想让道士给他造黑火药。
    但需要一个合适的名目和时机。
    他便利用了郭濂和郭棠。
    现在,就等那些道士大展身手了。
    楼喻在府衙处理完公务,乘车回到王府。
    刚行至东院门口,杂役就上前禀报:殿下,王妃和郡主在院中等您。
    楼喻一愣,娘和阿姐怎么来了?
    行,我知道了。
    他没多想,带着冯二笔径直踏进屋子。
    屋内,庆王妃正带着楼荃翻看画册,一边翻一边低语欢笑。
    娘觉得这个好,脸盘圆润,大气。
    这个也不错,端庄秀气。
    楼喻进屋打断两人嘀咕。
    庆王妃笑眯眯地朝他招手:快过来坐。
    娘,阿姐,你们在看什么?
    楼喻依言坐下,随口问。
    阿弟,娘这是想给你选妻子呢。楼荃掩唇笑道。
    楼喻愣住,连忙摆手:不不不,我现在不想成亲。
    你天天这么忙,有个知冷知热的人照顾你还不愿意?庆王妃问。
    楼喻理直气壮道:二笔照顾我就挺好的,不用再找其他人。
    雪奴,你都这么大了,该议亲了。
    楼喻摇摇头:我不议亲。
    庆王妃叹口气:都说成家立业,你就算忙于公务,也得先成家啊。
    娘,我一个人挺好的,我不想娶妻,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庆王妃闻言,不由红了眼眶,作势以帕拭泪,哽咽道:阿荃啊,娘记得雪奴小时候又乖巧又听话,现在却会戳娘心窝子了,娘心里难受啊!
    楼喻:
    他无奈看向楼荃,目露恳求。
    楼荃只好宽慰庆王妃:娘,阿弟才十七,年纪还小,不用这般着急。
    庆王妃:可娘想抱孙子了。
    楼喻:
    娘啊,不出意外的话,您这辈子都抱不了孙子了。
    他假装捂着脑袋:娘,我有些累了,这些事以后再说好吗?
    庆王妃当然最紧张他的身体,忙嘱咐他好好休息,带着楼荃离开屋子,却不小心留下了画册。
    母女两在院外碰上霍延。
    霍延郑重见了礼。
    庆王妃以为他过来又是商量公事,便叮嘱道:世子累了,可以拣些重要的事情说,若是事情不重要,就等明日再说。
    霍延应得干脆:是。
    待两人离开后,他入院进屋。
    楼喻正撑着下巴翻看画册。
    他其实只是无聊翻着玩,这些人物画都比较写意,根本看不出好歹。
    殿下可有看中的女子?
    霍延站在他面前,声线低沉。
    他耳力强,庆王妃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说不酸涩是假的。
    楼喻听出他语气中的酸意,不由笑了。
    二笔,你先出去。
    冯二笔听话离开屋子,还不忘关上门。
    阿延,我和母妃说的话,都出自真心。
    这是他给霍延的承诺。
    霍延眸光轻颤,蓦地上前拥住他,低声回应一句。
    君不弃我,我不负君。
    楼喻笑着在他唇角印上一吻,正要退离,却被霍延托住后脑,逐渐加深。
    结束后,楼喻闭目靠在他肩上,享受这难得的温情时刻。
    霍延却凑近他耳际,低哑问:
    阿喻,雪奴是何意?
    第七十四章
    楼喻反应神速,诧异问:
    什么雪奴?你听错了吧。
    霍延低笑:嗯,我听错了。
    眼前这人,肌肤如玉雪般莹润透白,倒是与雪奴极为相称。
    楼喻赶紧换了个话题。
    天圣教主力而今在启州,等他们成势,必定就是进军京城之时。若他们攻取京城,下一步就会向周围扩张。
    往东扩张,便会危及庆州。
    这几年,楼喻派人跑了全国各处,终于绘制出大盛简略的行政区划版图。
    庆州位于东部沿海,北临吉州,南接沧州,西邻宜州。
    目前来说,庆州和沧州都属于楼喻的地盘,吉州边军同庆州交好,宜州也与庆州有合作,这些都算得上楼喻的势力范围内。
    而且庆州位于中心,三州环抱,呈众星拱月之势,这样优越的地理位置,为庆州提供了一个安稳的发展环境。
    启州就是当初楼喻发现棉花的地方,虽与庆州隔了好几个州府,但与庆州水路相连,往来颇为便利。
    天圣教占据启州,一是因启州百姓遭洪水侵袭,十不存一;二是因启州知府无能;三是因启州距京城不远,便于攻取京城。
    一旦天圣教暗中在京城周围州府发展教徒,起事时振臂一呼,教众惟命是从,京城便成一座孤岛,很难寻求外援。
    楼秩的目的是为威慑,而非真正攻城。霍延道。
    楼喻不由笑了。
    楼秩是这么想没错,但他真的能完全掌控天圣教?
    如果楼秩能真正掌控天圣教,原书里的天圣教还会差点打下京城吗?
    楼秩和贵妃一直待在京城,遥控京城外的天圣大帝。
    可天圣大帝当久了,会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大帝?
    从天圣大帝的角度来看,他既然能攻破京城,为什么还要听别人号令?他直接攻取京城自己当皇帝不香吗?
    原书有宁恩侯一家殊死拼搏,有京畿驻军和禁卫军拼死守护,天圣教最终还是没能成功。
    但这次很难说。
    楼秩很有可能玩火自焚。
    当然,以上皆为楼喻推测。
    霍延心念一转便明白了。
    殿下想做什么就去做。
    楼喻笑问: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霍延:自然是打破藩篱,除旧布新。
    只有彻底改变如今局势,庆州方有真正崛起之机。
    还是阿延懂我。
    翌日,江州那群道士结伴来到郭府,还拉着袁向道一起。
    袁向道本不愿再来,但这些人偏要拉他一起,说是让他帮帮忙,用自己这片绿叶衬托他们这群红花。
    有袁向道炸炉作比较,便更能显示他们炼丹技术之高。
    袁向道一边怜悯他们,一边担心自己昨日算错,遂答应一同来到郭府。
    郭府仆从将他们引入后院,指着几处院落道:诸位道长的丹房和丹炉皆已备好,请便。
    其余道士高高兴兴选了丹房,只留了一个最破最小的给袁向道。
    袁向道也不在乎。
    他刚才重新算了一次,郭府中真的没有他的贵人。
    他在江州时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庆州将有指引他问道方向的贵人。
    他本以为是郭氏父子,结果见了郭氏父子后,他颇感失望。
    袁向道意兴阑珊,并不打算炼制什么金丹。
    但来都来了,总不能直接离开。
    遂入了丹房,开始配制用料。
    他脑子里有很多种炸炉法子,选了一种危险性最低的法子开始炼丹。
    他要将炸炉的程度压至最低。
    其余道士正做准备,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炸响,不由会心一笑。
    肯定是某人又失手了呗。
    袁向道一身狼狈,从丹房里出来,面对仆役惊恐的眼神,拱手解释道:贫道不慎炸了丹炉,心中惭愧,实在无颜继续炼丹,告辞。
    仆役:
    他叫住袁向道:等等!
    袁向道止步。
    每人有三次机会!你还有两次!
    袁向道苦恼:贫道可以选择放弃吗?
    不可以!
    仆役说着,又让人搬来新的丹炉。
    袁向道:
    他觉得自己刚才可能太收着了,没有吓到这群人。
    于是第二次,他改变了配方。
    轰
    一声巨响,陡然从郭府传出,吓得街上老百姓呆若木鸡。
    过了好半晌,大家才回过神。
    大晴天打雷了?
    真的是晴天打雷?太吓人了吧!
    雷声好像是从郭府传来的,郭知府不会是遭雷劈了吧?
    瞎说什么呢?你们都不知道吗,郭公子为了救郭知府,特地从江州招募道士炼制丹药呢,刚才应该是炼丹炸炉了吧。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放心了。
    炼丹这么危险啊?
    那个炸炉的道士还活着吗?
    袁向道当然活着。
    他算准了爆炸的时机,提前出了屋子。
    只是可惜了丹房。
    这次动静有些大,不仅丹炉,连丹房都被炸没了。
    仆役是真的被吓住了。
    他惶恐不安地看着袁向道:还、还有最后一次。
    袁向道皱眉:丹房都没了,还炼?
    仆役牢记上头的话,反正每个道士必须炼满三次。
    炼!
    袁向道无奈,这些人怎么都不知道变通?
    他索性道:别另找丹房了,弄个小点的丹炉就行,我就在院中空地上炼。
    仆役依言照办,东西准备好后,他躲出去老远,却又忍不住偷偷观察。
    袁向道闭目想了想,随手扔进去一些矿料,像是小孩玩泥巴似的随意。
    然后悠然离开院子。
    他漫不经心地抬首看天,却蓦地一顿。
    袁向道狠狠眨了一下眼。
    方才看到的却又不见了。
    难道是他炸炉炸得自己眼花了?
    可他分明看到了一抹黄旗紫盖的云气。
    而今再看,却已消失不见。
    轰
    比之前还要剧烈的爆炸骤然响起,声浪差点掀翻整个郭府,连带着城门口的守卫都听见了。
    老百姓已经能够淡定自如地感叹:又炸炉了。
    消息传到楼喻耳中,楼喻略感惊喜:三次都炸炉了?还一次比一次大?
    回殿下,确实如此。
    楼喻觉得这个人很有意思。
    从下面人的汇报来看,这个袁向道似乎志不在炼丹上,好像只是敷衍行事。
    这就奇怪了。
    如果他志不在此,他又为何从江州来到庆州?
    楼喻果断下令:让他留下继续炼丹!
    是!
    袁向道本来都打算离开郭府了,结果又被人告知,他必须还要继续炼丹。
    他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贫道已炼制三次,三次都失败了,贵府又何必浪费财物?
    仆役哪知道为什么,反正上面就是这么下令的。
    袁向道却无耐心。
    他冷着脸道: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仆役无法,只好带他去见郭棠。
    郭棠见他形容狼狈,不由讥讽道:原来就是你炸了三次丹炉啊,失敬失敬。
    恕我直言,袁向道不理他的嘲讽,令尊的病没有丹药能够治好,别再浪费财物了。
    郭棠:
    他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但袁向道的话还是犹如一把利刃,狠狠捅进他的心脏,痛不可遏。
    郭棠怔怔看着他,眼眶蓦然泛红,哽咽吼道:关你什么事!我愿意花钱!你做好自己的事就行,别在本少爷面前胡说八道!
    袁向道微愣,拱手道:抱歉。只是贫道不擅炼丹,无法继续炼下去。
    那你来干什么!郭棠红着眼睛愤愤道,是你自己上门的,你是在耍我玩吗?
    袁向道的话彻底激发郭棠深埋已久的跋扈本质。
    他吩咐仆役:让他继续炼!不炼出丹药来不准吃饭!不准出府!
    反正这也是楼喻的意思,他也不算忤逆了楼喻。
    袁向道:
    他无奈问:是否只要贫道炼制出丹药,就能离开贵府?
    是!郭棠回道。
    他就不信了,一直炸炉的人真能炼出丹药来!
    袁向道什么废话也不说,又回到院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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