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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闭嘴!萧慎玉不爱听他说起挨刀子这回事儿,闻言就泄愤般地拍了拍他的脑袋,又被小狗似的蹭了回来。
    这一蹭,蹭得萧慎玉连手指尖都是痒的,恨不得翻身将人压回去,再好好磋磨一顿。他那眼神太直白浓烈了,江砚祈吓得两股打颤,做贼般地往他怀里凑,嘴巴也跟着身子一起放软,怀川,我饿了,想吃饭。
    萧怀川俯身亲他一口,你啊,算了,记在账上。随即将人放在一边,起身穿衣。
    江砚祈重新钻进了薄被下,惬意地打了个滚。
    小心点,别碰到伤口了。萧慎玉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等江砚祈乖巧地躺好之后才转身出了门。
    不一会儿,萧慎玉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将托盘放在桌上,转身走到床前。江砚祈立马伸出双手,他笑了一声,弯腰将人抱了起来,又替江砚祈把衣裳穿好。
    两人在桌边落座。
    萧慎玉扶着江砚祈的腰,说:你身上还有伤,吃些清淡的。张嘴。
    啊唔。江砚祈含住一口粥,咽下去之后才道,你不吃吗?
    我不饿。萧慎玉早已将喂食的动作练得熟练,没想到江砚祈一边享受着他的周到伺候,一边还要嘲讽他,哎呀,人与人之间就是不一样呀,有些人忙活了一整晚,早上不仅不累,还不饿,皮糙肉厚跟老王八有得一拼了。
    张嘴,好好吃饭。萧慎玉不动如山,一派完全不在意小儿玩闹的庄重模样,待江砚祈撇撇嘴含住清粥时,他倏地俯身将那张不老实的嘴吻住了。
    他们隔着一层清甜将彼此吻住了,清晨的热情都被搅乱了,连带着心也跟着躁动。江砚祈伸手揽住萧慎玉的脖子,热情又乖巧地与他道上一句早安,又在腰间那只手紧贴上肌肤时猛地将他推开了。
    萧慎玉看着他,眼神里含着浓稠的艳色。江砚祈被他看得红了耳朵尖,犯怂道:真的不成了,还疼呢。
    萧慎玉呼了口气,好好吃饭,再闹抽你。
    哦。江砚祈不敢再阴阳怪气地贬损人了,安静地喝完一碗粥。
    喂食完毕,萧慎玉给他擦嘴,说:实在累的话就在此地再住一晚,明日启程也无妨。
    没关系,早点回去吧。江砚祈赖在他腿上不起来,你背我下去。
    萧慎玉捏着他的脸,俯身亲了一口,好。
    两人下了楼。
    暗卫已经将马车牵了出来,见萧慎玉背着江砚祈出来,不禁暗吁了口气:早闻主子与小郡王在一处了,且情意绵长,十分恩爱,此前还觉得十分怪异,如今亲眼看见,却是不得不信了。
    主子背着小郡王,那眼里都能柔出水儿了。
    两人上了马车。
    昨夜偶遇太急,两人干柴烈火烧得噼里啪啦,连过问的心思都没有,此时静下来,江砚祈便问:你怎么昨夜出城了?
    昨日刚把一切事宜都敲定下来,我一刻也不想等,遇过客栈时天色很晚,夜间又要下雨,马车不好赶路,就只能暂住一宿。萧慎玉捏了捏他鼓起的脸,十分庆幸,幸好停下了,否则就要与你生生错过。
    江砚祈将半块糕点咽了下去,笑眯眯地道:咱们有缘,老天不让咱们错过。对了,你说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啊?我在北境没有看见大燕后援,想来定是你把事情办成了,算算日子,肯定是在昨日之前,所以你到底背着我做了什么好事?
    你很快就知道了。萧慎玉看着他,我要娶你,自然要备好聘礼。
    是我娶你!江砚祈抬起下巴,气势汹汹,聘礼就是我自己。
    好,随便你怎么说。我娶你,这就是聘礼,你娶我,这就是陪嫁。总之,萧慎玉低头凑近,衔住那唇角,你与我要拜天地,跪高堂,饮合卺,做结发夫妻。
    这不是萧慎玉第一次在江砚祈面前说这话,但江砚祈依旧为此心跳加速。这是一句不管过多久,不管说多少次都不会让人腻味的情话,让人听着耳朵酥,心里痒,浑身都和春水沾边。
    江砚祈捏着半块糕点,那酥皮被他捏得没完地往下掉,糊了一手,黏了满身的甜腻滋味。两根指头无意思地搓动着,他看了眼萧慎玉,又被对方幽深的目光盯得浑身难捱,于是又遮掩般地去看手上的糕点,这才发现那半块糕点已经被他搓得不成样子。
    唔。江砚祈抿了抿唇,又咳了两嗓子,做尽了能做的小动作,玩透了吊人心弦的把戏,故意挠得萧慎玉心里都跳动起来。
    萧慎玉用鼻尖轻轻蹭他,没得到想要的回应便心急了起来。他开始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伸手摁住始作俑者的后腰,就要往下使力
    手下留人!江砚祈没躲,却伸手去抓他,我不闹了还不成吗?
    萧慎玉简直要恨死他,反手握住他的手,逼问道:答不答应?
    答应。江砚祈笑嘻嘻地凑上去吻他,我答应,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萧慎玉也笑,说:等我们回去,我就向郡王提亲,好不好?
    江砚祈毫不顾忌,完全不管他爹会不会答应,喜滋滋地点头,好!
    等我们成了亲,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一起了。萧慎玉默默地想:至于有家不回偏要住在别人家的岑乐沂,能滚多远滚多远。还有那个墨余和郁临渊,届时有他日夜盯着,江易安也没机会跟他们凑在一起热闹。
    他那陡然凶狠的眼神看得江砚祈头皮一麻,小声道:怀川,你在想什么呀?
    萧慎玉回过神来,瞎扯道:在想我们要多少个孩子。
    哦。江砚祈瘫软下去,枕在了他腿上,可怜巴巴地道,你就算是把我戳穿了、顶烂了,我也生不出来啊。
    江易安!萧慎玉掐他的嘴巴,警告道,再胡言乱语,我抽死你。
    抽我?江砚祈吃饱喝足就要犯浑,眯着眼睛勾他,你要用什么抽我?手,鞭子,还是
    萧慎玉猛地被他揪住衣裳扯了下去。
    四目相对,萧慎玉目中暗潮汹涌,全部在对时间炸溅开来。江砚祈眉眼间春色透生,他盯着那双眼,又错过那双眼,抬头凑到萧慎玉耳边,又低又缓地道,小怀川?
    萧慎玉的目光好凶狠,他死死地盯住江砚祈,用眼睛,用手脚,用一切力量。
    马车中的小檀木桌不知被谁踢倒,香托茶盏摔了一车,江砚祈在发怂中被翻身摁了下去。口鼻撞上了萧慎玉的腿,他闷哼着摇头晃脑,又被萧慎玉伸手摁住了后脑勺。
    金绣云竹细带被扯开,又换了个用处,系在了江砚祈的腕间。
    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时,暗卫抹了把汗,双耳被热得发红,他觉得天气闷热,怕是很快又要有雨,此时更是恨急了自己的耳聪目明。
    马车平稳快速地往目的地驶去,又是半日磋磨,将太阳也闹下山了去。
    马车中味道太大,萧慎玉推开车窗,瞥见了天幕澄光。他心满意足,哄着瘫在怀中的人起来看夕阳
    江砚祈面皮绯红,眼皮泛肿,唇间咬痕突兀,衬得他肤白皮嫩,简直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他此时是浑身都疼,尤其是被抽了许久的地方,更是又疼又麻又肿,难受死了。哪有前一句还是求娶,后一句便是不准叫的,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江砚祈委屈得很,哑声道:不看。
    萧慎玉看出他的委屈和控诉,俯身道:自作自受,怪不得我。
    我恨你。江砚祈想起这丢脸的半日,萧怀川,我恨死你了。
    我爱你。萧慎玉看着他,江易安,我爱死你了。
    第80章 孝死 喜欢
    十月初七,江裕领兵回京。
    太子率领各部大臣在城门相迎,江慕南站在人群中,隔着窃窃私语将太子盯住了。太子只觉得那灼热的眼神无孔不入,烫人身、烫人心,他眉间微蹙,强忍住转身训斥的冲动,状若不在意地一动不动。
    后方,江慕南不甘地收回眼神,埋头泄了口气。这时突然有人撞了撞他的胳膊,他转头一看,是户部的汪阙礼。这些天来,因为公事,他和王阙礼也多有来往,算不上真心朋友,但还算合得来。
    汪阙礼觉得苦等难捱,凑过去与他说小话,这次郡王带兵回京,煊云军全体上下论功行赏,小郡王及冠,如今又有军功傍身,必然要受封出府,郡王更是封无可封,他的封赏到了头,你必然是要跟着笑点福气的。二少爷,恭喜了。
    父兄和煊云军劳苦功高,我不敢舔受。江慕南面色淡淡,他前日已经得了父亲的书信,知道父兄一切都好,他的心思就定了下来,又转到了别的地方,再次飘忽。
    汪阙礼平日出门最爱带两样东西,其一是他的金丝鸟笼,其二就是一白玉同心佩,听说这是他和那唐酥的定情之物。
    当初汪阙礼养了个男人的事情传出家门后,众人虽然惊讶,但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高门子弟房中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当汪阙礼为了娶那唐酥被他爹汪尚书差点打死的消息不胫而走后,众人却是大喊奇了,这还是头一遭听说养小宠养出感情来,要明媒正娶当媳妇儿的。
    汪阙礼当初在唐酥屁股后面追了许久才抱得美人归,这事儿江慕南也听说过。他余光扫过周围正围在一起说话的大臣们,脚步右移,靠近汪阙礼道:汪公子,听说你在情爱之事上颇有见地,我这里有一桩烦心事,烦请汪公子帮我一帮。
    这事儿好说,江二少尽管提。汪阙礼拍拍心口,自信作保,这方面的事儿没有我不知道的。
    江慕南点头,道:我喜欢一个人,三番两次暗示他都不懂,有一次我实在没忍住,明白地说出了我的情意,然后他就不理我了。我实在琢磨不到办法,还请汪公子解惑。
    没想到你江二少竟然无声无息地跟人谈上情爱了。汪阙礼啧啧做声,想了想道,我来问你,在你说出情意之前,你二位是什么关系?
    江慕南想了想,上下属的关系,他拿我当弟弟看待。
    上下属?年纪比江慕南大莫非是郡王府里的人?但能让江慕南心仪还主动追求,绝非一般人,莫非是小郡王身边的那个侍卫?
    上下属,从小看着江慕南长大,把他当弟弟,说得通!
    汪阙礼咳了一声,说:江二少你这是一时冲动酿成了今日的局面啊,像你二位这种关系,就应该采取温水煮青蛙的方法,但你现在暴露了,对方要避开你疏离你,这法子就不能用了。
    那该怎么办?江慕南拱手,请汪公子赐教。
    两条路子,要么一直穷追不舍,让他不厌其烦,不得不正视与你的关系,要么,汪阙礼凑近与他耳语,强势点儿,生米煮成熟饭。
    江慕南闻言眉心一跳。以殿下的性子,穷追不舍只会让他生烦,将以往的情意都消磨光,至于生米煮成熟饭他抿了抿唇,实在不想欺负糟蹋心上人。
    这两法子一个比一个不靠谱,如此看来,汪阙礼能追到唐酥,应该是运气好。江慕南腹诽,接着又想:我若是也有这般运气就好了。
    前方马蹄声阵起,太子收回眼神,脑子里却还是江慕南与汪阙礼侧身耳语的画面,他不自主地烦了心,又蓦地想起那汪阙礼喜欢的也是男人。
    没时间思索自己为何心生不悦,那黑色浪潮扑面打来,江裕已经疾驰而来。太子上前一步,温声道:恭迎郡王和煊云军凯旋!
    身后众臣齐声道:恭迎郡王和煊云军凯旋!
    诸位不必多礼!江裕下马走到太子面前,行礼道,臣请太子殿下金安!
    不必多礼,郡王万分辛苦,还请快快回府休息。太子扫了眼后方,怎么没看见小郡王?
    找男人去了呗!江裕在心里哼哼,嘴上道:混小子到处跑,殿下不必记挂他。
    太子闻言顿了顿,心里有了猜测,他笑了一声,说:小郡王年纪尚轻,脾性本就张扬,爱玩也是常理之中,只是他有分寸,必定不会乱玩,郡王只管放宽了心,让他自己去玩便是了。
    江裕听出太子话里的话,沉声道:做父亲的哪能不担心儿女?我就是怕他在外面玩疯了,被人欺负。
    哪里会呢?太子安抚道,郡王爱玩,有人愿意陪他玩,怕是心疼喜爱都来不及,哪会欺负他?
    江裕看着他,半晌后道:殿下如此说,臣这心里就宽心了不少。
    太子点点头,突然转头说:慕南,还不快来拜见父亲?
    江慕南已经快一月没有和太子说上话了,连带着慕南这个称谓,他也是许久没有听见了。此时陡然听见,不免怔然,幸好汪阙礼小小的推了他一下,否则定是要在人前出丑。他上前朝太子恭敬行礼,转头看向江裕,道:父亲。
    诶!江裕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几月不见,慕南也长大了。听说这孩子有幸得殿下教导,进了礼部历练,这是他的福气,臣在这里多谢殿下厚爱。
    孤也是看重慕南的脾性和才情,不想浪费才俊才顺手提点。太子看向江慕南,慕南自己懂事有能力,这些日子处处奔波劳碌,替孤处理了好些事情。
    江裕欣慰地道:那就好。
    一番寒暄,江裕婉拒了太子要在宫中设宴为他接风的意思,带着江慕南回府去了。太子也不强留,率领群臣离开。
    父亲在外这么久,身体可还好?江慕南奉上热茶,还是请大夫过来替您看看吧。
    不需要,我身体好的很,倒是你啊。江裕摸着茶杯,既然投身太子府中,就要好好帮太子做事,你有才又愿意辛苦,太子也愿意重用你,往后福气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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