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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江砚祈任凭他捏着腰吻着唇,乖得不像爷,浪|得叫他又爱又恨。他终于给江砚祈的呼吸留了余地,双唇相碰时,他咬牙切齿地吓唬,真想把你拆吞了去。
    怎么这么凶啊!江砚祈笑着与他对视,甜头给足了,小老板,给货呀。
    萧慎玉不死心地又重重地吻了他一下,起身道:晚间叫纾俞整理好了就给你。
    那我晚上回来后,你可要按时交付,否则就得退还。江砚祈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起了身,伸脚踩在了他的腰上,一字一句地道,退我三分,罚你三日不许亲我。
    这罚得也太狠了。萧慎玉圈住他的脚踝,蹲下来给他穿鞋,又问道,要出府?往哪里去?
    江砚祈被萧慎玉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动作吓住了,下意识就要收脚,却被死死地握着脚踝,他愣了片刻才发现自己在这样的温情中烫了耳朵,有些不自在地道:方才你不在的时候,向原过来送了请帖,邀我今夜往太子府用膳。
    怎么?太子府的吃食要比我这儿好么?又不是什么吃了能成仙的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萧慎玉蹙了蹙眉,有些不高兴,替江砚祈穿好鞋子后还报复般地摁了摁他的脚腕。
    江砚祈觉得他此时有些幼稚,笑着道:人家邀约,我自然是要去的,白蹭一顿饭,哪里不好了?
    萧慎玉直觉无理取闹,却不以为耻,道:那我与你一起去。
    向原特意挑你不在的时候来送帖子,而你也没单独收到帖子,显然是太子不愿让你跟着去嘛。江砚祈在心里嘟囔了一串,猜测太子是有话想单独与他商议,便道:人家没请你,你还要上门去,哪有你这么厚脸皮的?
    我也并不以薄脸皮为荣。萧慎玉俯视着他,笃定地宣誓道,我就要去。
    江砚祈笑他,这么粘人啊?
    对。萧慎玉威胁似地去揪他的头发,不让我去,你也别想出门了。
    嘿!江砚祈叉腰,这个家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是你当家还是我当家?我说话你不听是吧?我说话不顶用是吧?你欠抽!
    这气质转变得太过突然,家这个陌生的字更是让萧慎玉一阵恍神,因此等他回过神来时,指尖那一缕发丝已经溜走了,而江砚祈也趁机蹿到了桌边。江砚祈灌了半杯水,头也不转地道:我必须是当家做主的那个,否则一切免谈。
    萧慎玉魔怔似的绻了绻手指,瞬间就松了口,道:好,给你当家。
    江砚祈嘴角得意地勾了勾,这才转头去哄他,好了,乖乖在府里等我,我用了膳便回来陪你。一顿晚膳换一夜,你赚了。
    好,我等你。萧慎玉轻声道,记得早点回家。
    ***
    太子府客厅,侍者传菜,向原守在一侧,太子与江砚祈对桌同饮。
    江砚祈来前还以为是私宴,不想赴宴的只有他一人,侍者上了酒菜便离开,守在厅内的也只有向原一人,看来太子要与他说的话很不简单呐。他喝了一杯,又提壶倒酒,道:太子哥哥,有话直说,不必费心想开头了。
    太子闻言笑了一声,道:易安果然爽快,那我便直言不讳了。
    江砚祈点头,抬手道:请。
    太子道:大周,易安觉得如何?
    国富民强,军备充足,土地富饶。江砚祈顿了顿,转口道,但算不得海清河晏,毕竟西周府就摆在眼前。
    太子点头,西南匪患未平,外都吏治也需整顿,天下并非大一统,大周的君主还不到可以坐享先福的时候。
    所以江砚祈转了圈酒杯,我明白太子哥哥的意思了,你要与我谈储君的问题,说得更明白些,你想让萧怀川取你而代之。
    不错。太子眼中出现一丝疲惫,声音也低了下去,我坐在这个位置,非我所愿,亦非我所求。我志不在此,无须遮掩,也不怕旁人笑我有损皇室颜面。易安,累啊。
    这样的清白君子,生在皇家的确是可惜了。太子若继位,一定能做明君圣主,可他志不在此,打心底里抗拒登高位,久而久之总会力不从心。江砚祈明白太子的渴求是那闲云野鹤,茶酒闲谈,他道:太子哥哥不愿,我也不说什么家国天下的空谈了,但怀川他,不合适的。他心里埋着暗火,随时都有燎原的危险,尊他上位无异于拿大周全盘做赌,难论胜败。何况
    何况他厌恶那位置。太子苦笑,我知道的。
    一个至尊皇位居然能被这么嫌弃,若是未穿到这里之前,江砚祈是无能如何都想不到的。但很不幸,大周目前就是如此最适合做皇帝的太子不愿做不想做,第二合适的萧怀川更是对大周皇室厌恶至深,言王若能当皇帝,还不如选个前路未知的九皇
    诶!江砚祈突然道,太子哥哥,您不是还有个亲弟弟么?
    你说昱儿?太子迟疑道,他今年才六岁。
    六岁怎么了?我听说九皇子聪慧懂事,又自小内受皇后娘娘教养,外得翁相授课,再怎么也得比言王中用一些吧?江砚祈三杯酒下肚,又翘起了二郎腿,只要他愿意,他肯学,没什么不可能的。
    江砚祈想起了话本中的萧嘉昱,他曾经出场过两次,一次是与萧怀川在宫道上相逢,萧嘉昱对待这个不受宠的废物皇兄并无半点轻慢,反而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好,等萧怀川走后才转身离开,说明他是个懂分寸又知礼的礼貌孩子。小小年纪不随波逐流,不欺软怕硬仗势凌人,这一点可强过了好多四五十的大人。他越想越觉得合适,道:太子哥哥,你想:九皇子是正宫嫡出,背后有整座肃国公府依仗,又有翁相在旁教导,谁敢仗着他年纪小就欺瞒糊弄?没人比他更合适了。
    太子拆穿道:这么推荐昱儿,你是多不想让四皇弟卷进来?
    我知道太子哥哥找我来的目的,无非是你想让萧怀川取代你却又不放心,因此想借着我与他的关系,要我束缚他,最好还能感化他,是也不是?等太子点头后,江砚祈才继续道,可他讨厌坐在那把皇帝曾经坐过的椅子上,我就不乐意逼他。太子哥哥,见谅。
    没什么见不见谅,我不愿旁人逼我,自然不愿反过来去逼迫旁人。太子顿了顿,易安,你能知他所知,这很好,他很有福气。
    那是,他能得了我,可是他天大的福气。江砚祈饮完杯中酒,起身道,太子哥哥,我知你坦诚,也谢你信任,另外多谢你赏识我二弟,愿意给他一份前程。家中有人等着,我不好多待,先告辞了。
    太子点头,慢走。
    向原目送江砚祈走远,忧心道:殿下?
    太子却是叹了口气,似羡慕般地道:易安张扬爽快却是个心细如发之人,四皇弟能得知心人,真好。
    第63章 求娶 江易安,我这辈子一定要死在你
    江砚祈带着三分酒意出了府,被道上的风一吹,眼睛都清亮了不少。不远处的萧慎玉抬头看来,他就哼着曲儿迎上去,明知故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啊?
    接你回府。萧慎玉没有骑马也没有坐马车,他空手空脚而来,在太子府外等了半个时辰。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太子府的酒有那么好喝么?还要喝多酒才愿意出来?可所有的负面情绪在见到江砚祈的那一瞬间通通消散,他心平气和地转身,走吧。
    江砚祈迈步跟上,又偷偷垫脚,与他并肩。
    这小小的动作被萧慎玉发现了。萧慎玉转头看了他,在他眨巴眼睛的动作中软了心肠,微微俯身道:上来。
    好!江砚祈半点不客气地跃上了他的背,晃着腿儿在他耳边哼歌,哼到一半又停下,萧怀川。
    萧慎玉嗯了一声。
    江砚祈又叫他,萧怀川。
    萧慎玉应道:嗯。
    江砚祈再叫,两人你叫我答了好几个来回,不知其乐,但得其乐。
    江砚祈噗嗤一声,在他耳边嘟囔:怀川,怀川!
    嗯,我在。萧慎玉此时格外好脾气,更觉得自己已经力所能及地温柔,他喜欢听江砚祈叫他,不论是在欢愉缠绵之时,还是在平时,他都喜欢。那样一声声的叫唤会让他产生一种极为隐秘又说不清缘由的欢喜。
    江砚祈觉得自己每次喝了酒都会说错话,他开始变得有些絮叨,像个小孩子一样地询问:怀川,你会一直这么背我吗?
    萧慎玉答道:会的。
    你会不会突然有一天就不愿意背我了?江砚祈用脑袋去碰他的脑袋,闷闷地道,会不会有一日,我说让你背我,你就冷漠地拒绝,还骂我麻烦?
    不会的。萧慎玉温声回答这个听起来有些没由头的问题,我的手断了,你可以盘着我的腰,搂着我的脖子。我的腿断了,坐在轮椅上也可以抱你。只有能不能,没有会不会。
    江砚祈蹭他,低声问:你会突然就不要我了吗?等到哪一日你突然遇见了绝世大美人,温柔漂亮贤惠可爱,又比我懂事乖巧,比我好掌控,哪哪儿都好,你会突然就不要我了吗?就像那些狗皇帝抛弃功成身退的忠臣一样?
    没见过比你更俊俏的了。萧慎玉转头蹭他的脸,压低了声音道,你是最让我喜欢的,也是唯一让我喜欢的。易安,这个问题应该是我来问你。
    江砚祈被他的回答蒙住了心,只觉得五官都蒙蒙的,他变得迟钝,闻言道:什么啊?
    萧慎玉平静地道:我冷情又无趣,不会讨你欢心,你会不要我么?
    才不会。江砚祈说,你这样的大美人,我必须要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你进门做我的郡王妃,半点都不能委屈你。还有
    他将萧慎玉搂得更紧,朝堂新贵,容王殿下,您是不知道现在有多少高门想跟你沾上关系,我可要把你看紧了,谁敢跟我抢,我活劈了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若是有一日你不再是我的了,我就在我们江家的祠堂里给你立一块牌子,上面就写亡妻江萧氏。
    萧慎玉被他取悦到了,笑道:易安好狠的心。
    知道我狠心就谨记夫纲。江砚祈伸头亲了他一下,回家吧。
    萧慎玉道:好。
    两人乘着月色回了府。
    江砚祈直接落在了床|上,他伸了个懒腰,说:何阚的信息整理好了么?
    好了。萧慎玉转身到桌边,拿了一叠纸给他,这些都是西周府传过来的,你先看着。
    江砚祈头也不抬地道:好。
    萧慎玉转身出了房间,纾俞正在房顶啃果子,见他出来便下了地,轻声道:主子,方才宫里传来消息,皇帝今夜又咳血了。
    嗯。萧慎玉沉默了片刻,本以为会高兴,可此时听着,竟觉得没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死了,母妃和弟弟也回不来,若我能早活两年就好了。
    早活两年?纾俞疑惑:早活两年就能救下容妃娘娘和小皇子了吗?不对,这个活字怎么听着别扭?他想不明白,却又不甘心把疑问放在心里,只道:主子,什么叫早活两年啊?
    早活两年,就可以赶在母妃死前拦住她了,用亲情也好,什么都好,束缚住她,至少她不会死得那么疼,弟弟也不会没了。萧慎玉抬手挡住月亮,又微微张开手指,那样微弱的光芒蒙住了眼,什么都瞧不清,他无力地放下手,又陡然清醒,其实也够了,母妃和弟弟回不来,至少没有再失去其他的。
    他转头去看正在努力思考琢磨、连脸都皱起来的纾俞,又回头去瞧已经趴在床上、两脚晃嗒嗒的江砚祈,好半晌才笑了一声,不甘又满足,还得到了别的。
    纾俞依旧没想明白,萧慎玉却不要他想了,吩咐道:烧好热水。
    纾俞立马收回飘飞的思绪,道:好嘞!
    萧慎玉回了屋,掀开帘子去瞧江砚祈,看得如何?
    这个何阚的生平还挺有意思的,当过屠夫、镖师,做过皮肉买卖,最后选了当土匪,还成了土匪头头。
    他能成为土匪头,是占了西南偏远的优势,否则他不会有发展壮大势力的机会。萧慎玉在床边坐下,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所以这些年只敢在西南境内嚣张,不敢迈出一步。
    光在西南嚣张就已经不知害了多少人家了。江砚祈挑出一张信纸,你看这上面,烧杀抢掠,奸|淫|妇女、甚至连十岁出头的小孩和怀孕的女子都不会放过,简直是无恶不作。这种人,一刀宰了都不够。
    萧慎玉琢磨着他的语气,道:你若想杀他,只需吩咐我,我会听你的话。
    你?江砚祈转头,你有什么办法?
    匪患需要镇压,但想杀一个人并非难事。萧慎玉坦诚道,我在柳州有暗卫,只需你一句吩咐,他们不死不休。
    你果真暗地里养了野男人!江砚祈起身,脑子却转了起来:柳州是靖和王的地盘,萧慎玉不把势力养在离元都近的地方,却离了大半山河养在了靖和王眼皮子底下,别出心裁啊!
    萧慎玉俯身去捉他,训道:什么野男人?胡说八道。
    江砚祈老老实实地被他捉,道:此时杀了何阚,也对救百姓没什么大的作用,还会增添一些不稳定的危险,待我想想再说。
    此时纾俞在外面喊了一嗓子:主子,水烧好了。
    好。萧慎玉应了一声,将顺势起身的江砚祈抗上了肩,边走边说,那就先沐浴更衣,休息休息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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