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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向原不大乐意,道:殿下,您就是心软,他骗了您这么久,还赏他什么恩典嘛!
    太子叹了口气,温声道:并非心软,只是想全了这段情意,我若心软,他就死不了了,去吧。
    可是向原移开眼神,有些心虚地道,可是您的命令下晚了半个时辰,那唐眠怕是喝不上了。
    太子收回放在窗栏上的手,不解道:这话何意?
    那个,向原咳了一声,低声解释,唐眠死了,就在半个时辰前。
    太子闻言也说不上什么滋味,只觉得空泛,沉默片刻后才道:是自尽么?
    不是,是是江二公子。向原忆起江慕南杀唐眠时的神态,暗道自个儿真是眼瞎,除了自家殿下,看谁都看不明白以前把小郡王和他身边那个墨余看成废物纨绔和狗腿子,没成想人家是装的;把容王爷看成病弱小可怜,人家还是装的;把江二公子看成斯文书生,人家又是装的。照这么下去,哪日岑世子突然发威,从废物点心变成绝世高手,他也不会再惊讶了。
    慕南?太子抿了抿唇,忒惯着他了,越俎代庖,谁给他的胆子。
    向原忙纵着自己的私心替江慕南求情,虽说二公子这么做确实是自作主张,但他也是替您出气啊,何况他平日都没犯什么错,近日在流民之事上更是事事替您分忧,您就让他功过相抵,别同他生气。
    罢了,罚他抄书就是。太子关上窗,那半点气性也被晚风吹没了,过两日在府中备膳,请小郡王来,我要与他说说话。
    第61章 禁断 小郡王行情奇好,话本满天飞。
    冷热交加时挨了半日的折腾,又来回动了半日的筋骨,江砚祈再是铁骨铮铮,也在睡意翻涌之中病了一场。
    陈桥在半夜时被拎进了容王府主卧,也没有半点怨言,无需萧慎玉发话,便利索地抬手给江砚祈把脉。他在路上就听说了小郡王这两日遭受的灾难,所以在看见江砚祈手臂上那些说不出口的暧昧痕迹时,他愣是心平气静地一眼掠过,在心里感慨主子不懂怜惜后才起身道:小郡王旧伤未痊愈,又淋雨受了寒,主子您又趁机做了坏事,这么翻来覆去地折腾,铁人也受不住啊!臣先给小郡王开些药,每日喝两次,好好休息几日便无碍了。
    嗯。萧慎玉站在床边盯着江砚祈,眼神落在了他红肿破裂的嘴上,再留下治伤的药膏。
    什么药陈桥下意识接话,又突然被江砚祈那充满了暧昧印记的手臂挥醒了,连忙止住话,开始从药箱里扒拉出俩药瓶,指着其中一瓶说,这个治微小外伤有奇效,还带着淡淡的香,抿一口也不伤人的,另外一瓶儿是秘药,专供□□后用,主子想必用得上。
    萧慎玉被□□两者挠了耳朵,心肝脾肺都酥了一瞬,沉默了会儿才接过药。
    陈桥还是头一次瞧见萧慎玉露出类似于羞赧的神情来,虽说极淡,但实在是极为难得,他因此更确信小郡王对主子的特别之处,打定了主意往后要好好抱住小郡王的大腿,以保前程。想起前程,他又想起一茬,道:主子,陛下的身子快不行了,您可要?
    萧慎玉摸着冰凉的药瓶,道:你知道我以前想做什么么?
    臣不知。陈桥心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敢说啊!总归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
    萧慎玉淡声道:我想毁掉他珍视的所有东西,让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无所有,包括他的皇子,他的能臣,还有他的大好江山。
    果然,这比大逆不道还要大逆不道。陈桥埋下了头,不敢接话。
    可是现在我有些犹豫了。萧慎玉微微蹙眉,不是下不了手,而是需要盘算一下这么做带来的后果。
    后果?这位祖宗可不是怕死怕灾之人,那想必是陈桥偷偷看了眼睡得正熟的小郡王,觉得这是个天赐良机,忙斟酌着道:主子,有些话臣平日里不敢说与您知,但此时您既然提起,还请恕臣斗胆,说上两句。您怨恨陛下,臣都明白,您想报复的心情,臣也理解,但陛下的皇子、能臣还有江山都不该为此受到牵连。江山说到底是承载天下百姓的江山,不是独独属于陛下一人,能臣治国治天下,多少年才能出一个能称得上能臣的官员?至于皇子,自找死路之辈无需理会,无用之人也并不代表他不该继续生存,再者太子殿下和九皇子更是无辜啊!
    无辜?萧慎玉笑了笑,你与我一个蛇蝎心肠,说什么无辜?
    陈桥闻言道:蛇蝎之人擅使用小人手段、诡噊伎俩,您不是,主子莫要将自己压入深渊。您若是愿意,就多想想小郡王,您看他整日笑嘻嘻乐呵呵的,活得多爽快啊,您与他待久了,许多想法说不定也就变了。再者啊,人生一世,能遇见喜欢的人不容易,相敬如宾远多过了伉俪情深,主子您千万要好好珍惜,莫要丢了才后悔。
    见萧慎玉不答,陈桥又道:主子您可是不知道,像小郡主这般的人物,那在外头可是很有风头的。身份尊贵,容貌俊俏,风姿奇高,府里又无妻无妾,他若是愿意,不知有多少女儿家要踏破了郡王府的门槛。莫说女儿家,就是男子也是行的,小郡王多招人,您看看那些禁断话本就知道了,十本有九本都
    禁断话本?萧慎玉警惕地转过头,我怎么不知道。
    陈桥闻言忙解释道:主子您不知道内里行情,这些个禁断话本虽说极其招人喜欢,但不能肆意地放在明面上卖啊!尤其是这种以贵人们为主角的本子,更是卖的小心谨慎,否则万一被贵人们知道了,别说书了,怕是连命都没了。
    这么听来,陈院首倒是对其中门道极为熟悉。萧慎玉伸手放下了床帐,转身走到桌边坐下,语气平淡地道,那你给我说说,卖得最好的都是哪些本子?
    陈院首平日里受女儿的影响也很爱看话本,起初只看些男女情爱,后来不小心发现自家女儿偷摸着看的男男禁断话本,他惊骇又好奇,尤其是发现话本主角竟然是京中各位贵人,他看着又新奇又又有意思,久来久去就入了禁断话本的深坑且出不来了。因此谈及喜爱之物,他的警惕和冷静就毁了大半,此刻萧慎玉这么一问,他才理智回来哎哟,在正宫面前说小郡王与别人的风月,这跟找死有什么两样。
    主子!臣该死,臣
    萧慎玉摆手制止慌忙就要下跪的陈桥,语气温和,没有问罪的意思,只是我没看过,有些好奇,你如实同我讲。
    哦。话已经丢出去了,再怎么后悔也回不了头了,陈桥藏在靴子里的脚指头微微一活动,半是忐忑半是紧张地开始熟稔介绍道:这自从小郡王重新做人了以后,有关他的禁断话本啊,如今在行里是非常吃香的。说起来也是天赐姻缘,这第一本就是小郡王和您,那作者立的是纨绔张扬小郡王强制爱病弱娇美王爷的剧情人设啊,您二位虐恋情深,十分带劲啊!小女去买书的时候还碰见了郡王府的几个小侍女,都闯入了高门大宅中,您瞧瞧这势头,多猛啊!不过现在看来,这话本和现实是有非常大的出入的。陈桥说到此处,顺势替他家主子正名道,话本里是小郡王占上风对您这样那样,现实中嘛,嘿嘿。有这么多人买,说明您二位在大家眼里非常相配啊!
    萧慎玉得知这禁断话本风云中还有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心情好了三分,道:嗯,继续。
    这紧接着的就是小郡王和岑世子的话本,主打的是竹马情谊,写的多是小郡王和傻世子的日常生活,相对起来比较清甜。陈桥偷偷看了眼萧慎玉的脸色,谨慎道,不过现实中,二位就是清清白白的兄弟情谊,您瞧瞧世子那傻样,他若是真对小郡王有那种心思,怕是一天都藏不住。
    嗯,不错。萧慎玉觉得陈桥说得极为精准,江易安和岑乐沂那毛头傻小子能有什么不清不楚,他按下没有缘由升起来的不悦,继续。
    这第三类就是小郡王和太子殿下的话本。一个是爱闹腾的少年郎,一个是温润如玉的大哥哥,这二位的话本多半文风温暖,细水流长,很受年纪稍大的看客们喜爱。陈桥谨慎道,不过现实中,太子殿下与小郡王之间更是清清白白,太子殿下看小郡王就像是看岑世子一样,当个年幼些的弟弟,定然不会有这种心思。
    不错。萧慎玉知道太子以前眼瞎看上了唐眠,定然不会这么快就看上江易安,因此没有三分不悦,只有一分他就是不喜欢听见江易安和别的人在一起,哪怕是话本也不爱听。不过情报还没有收集完,只能暂且忍耐,继续。
    第四种就是小郡王和郁将军,将门双子,门当户对,携手上战场,共搅乱风云。陈桥谨慎道,不过臣笃定这二位再清白不过了,就算上战场,那也是少帅和将军的关系。
    郁临渊?萧慎玉眯了眯眼,郁临渊是郁霄的儿子,郁霄是长陵郡王最看重的帐中将,他们是同生共死的情谊,这么说来郁临渊在家门这一方面的确占了很大的便宜。萧慎玉的三分不悦上升到了六分,继续。
    这第五种就是小郡王和墨余侍卫,位高权重的小郡王和他朝夕相伴的贴身近卫,公私混淆,上下地位关系变成上□□位关系,花样颇多啊!陈桥抹了把汗,谨慎道,臣笃定二位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主仆,绝无其他。
    朝夕相处这个词语的确十分危险。萧慎玉给自己倒了杯冷茶,道:继续。
    陈桥口干舌燥,干巴巴地道:这最后一种势头较好的本子就是小郡王和江二公子,兄弟禁断,充满了禁忌色彩,十分刺激,许多
    啪!
    纾俞听见动静,警惕地推门而入。
    陈桥也在茶杯碎裂的尖叫声中嗷呜一声,惊吓道:主子,臣
    明日。萧慎玉一字一句地道,把除了写我和江易安的话本全部买回来。
    买回来?陈桥直觉没那么简单,下意识地道:买回来做什么啊?
    萧慎玉幽幽地看向他,引人误会、坏人清白、上不得台面的本子,留着做什么?全烧了。
    其余的上不得台面,那您和小郡王的也是禁断话本,难道就上得了台面了吗?您若全烧了,别人还怎么看啊!话本爱好者陈桥敢怒不敢言,蔫嗒嗒地不敢吱声。
    纾俞倒是胆大,直言道:主子,正宫要有正宫的气度,您跟这些虚的情敌计较什么?再说了,管他话本怎么写,小郡王总归是您一个人的,又不会因为这些话本跑了。
    萧慎玉被这句小郡王总归是您一个人的取悦到了,他思索了片刻,矜持又大气地道:私下招揽话本前十名的作者,我出高价,让他们多写我和江易安的,并且准许可以不用私下偷着贩卖,卖得好,我重重有赏。
    纾俞和陈桥同时拜服道:主子英明聪慧!
    第62章 甜头 小老板,你想要什么甜头?
    萧慎玉私下做的好事,江砚祈一点不知,他在榻上躺了两日,总算养回了些精神。
    墨余坐在榻边的小凳上给他念西周府传回来的信,念完后道:这可难办,郡王此时是不能进也不能退,只能和何阚互相防备着,照这么下去,郡王就得长住西周府了。
    难怪朝廷这么久都没收到西周府的求援。韦橼缠绵病榻,多半都是那徐寅做的手脚,韦橼一倒,没了主事的能力,西周府就落入了徐寅手中,他再和土匪一勾结,那片地方就成了他们的地盘,天高皇帝远的,若不是此次萧憬利用西周府做手脚,朝廷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注意到西周府已经成了土匪窝。江砚祈靠着软枕,半搭着眼皮,心情稍差。
    墨余知道他惦记郡王的情况,摩挲着信纸想了想,道:郡王是不会在此时镇压土匪的,这是拿那些百姓的性命开刃,但若再这么耗着,对郡王只会越来越不利。
    我爹擅长征战,却不擅长对付土匪,这土匪和军队千差万别,他那一套能镇住谁啊。江砚祈理着玛瑙下的流苏,要想镇压土匪,先得把百姓救出来,否则空谈,但百姓就在土匪窝里,要想无声无息地把那么多人救出来,根本不可能,还得想其他法子。鱼干,派人速去西周府,我要和何阚相关的一切信息。
    少爷要从这土匪皇帝身上下手?墨余起身,成,我立马就去办。
    何必如此费心?萧慎玉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一眼就对上了榻上的江砚祈,他道,想要信息,找我要啊。
    王爷回来了?那我先回府给少爷换点梳洗衣裳。墨余微微颔首,识相地蹿走了。
    萧慎玉迈步至榻边坐下,道:想要何阚的信息,我这儿全得很,只要一点甜头,我立马双手奉上。
    江砚祈闻言哟道:是我睡得太久了?还是变天了,你今儿说话怎么流里流气的?
    他伸手揪住萧慎玉的袖子,轻轻往自己这边一扯,靠近了对方的脸,打趣道:这还是那位端庄的容王爷么?
    萧慎玉才不会告诉江砚祈,在他睡的这两日里自己偷着看了多少情爱话本,只道:以物易物,易安,你不亏。
    确实不亏。江砚祈凑得更近,用呼吸去扰他的心神,嘴上也没忘了谈判,小老板,你要什么甜头?我看给不给得起。
    萧慎玉呼吸微沉,不客气地道:要和你唇齿相沾。
    他倏地向前吻住江砚祈,两人在彼此陡然着急的呼吸声中重重地挨在了一起。萧慎玉握住那柳腰,轻轻地摩挲了两下,在江砚祈微颤的反应中笑了一声。那笑声从口间溢了出来,酥了江砚祈的心肝脾肺,又急切又浪|荡地与他讨要着这两日的情债。
    萧慎玉将微|喘的人压了下去,或轻或重地捏着江砚祈的腰侧,又在江砚祈伸手推拒时咬他的唇,逼得对方只能二者选其一推拒的手轻轻搭上了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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