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他必须要给萧慎玉这欠收拾的疯孩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咬手腕,他又不会真咬下一块皮肉来,最多就是疼上几日,可萧慎玉不怕疼,那能起到什么报复的作用?必得是一个让萧慎玉无法忍受的、深刻入骨的教训!
    江砚祈拉着他手腕的手微微使劲儿,两人顿时凑得更紧。
    他半仰着头,眼神在萧慎玉脸上流连。那眼光又轻、含着打量,好似飞翔于山峦间、欣赏好风光的飞鸟,最后终于在满是好风光的仙境中忍痛选择了一处,晃着翅膀停了下来
    我要咬这儿。
    第33章 风月 萧怀川,你好香。
    清冷的月光就罩在头顶,顺着墙檐洒了两人一身。
    萧慎玉背靠墙,手腕被圈着,五官被细细地打量着,身前还站着个孟浪的江砚祈。
    江砚祈不止孟浪,他还是个爱玩的,说了要采花,便是哄骗那黑衣人的,他今儿也不能白来。他学着萧慎玉方才轻抚自己那般摩挲着对方的手腕,眼神直勾勾地定在对方脸上冒血的红痕间,声音很轻地道:我要咬这儿。
    江易安萧慎玉垂眸,声音微哑,你在找死。
    牡丹身下死,做鬼也风流。江砚祈手中的剑不知何时落了地,给他留出了机会他伸手捏住了萧慎玉的下巴,眼神轻佻,何况你我衣衫完整,又在巷中,不过是咬上一口,算什么轻薄?
    他眼神上移,对上了萧慎玉的眼。
    那双眼如他所愿变得真实,一切平和的伪装都在这一刻被揭露,深埋其中的阴郁铺天盖地地袭击而来,他佯装害怕,轻轻叹气道:怀川,说了陪我玩儿,那你就得方方面面地陪周到呀,我在人前人后陪你演戏玩,算得上尽职尽责,那你此时也得陪我玩呀。
    萧慎玉只觉得周遭的空气互相挤压,变得十分微薄,让他说话也得面临些许艰难,导致出口的声音喑哑至极,玩什么?玩风月么?
    命也是玩,风月也是玩。江砚祈脚步前移,与他脚尖相抵,嗓音间像是含了那九楼的芙蓉蜜酿,呼出的气都叫人头晕眼花,半梦沉醉
    怀川,今晚的风月,我玩定了!
    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儿,萧慎玉蓦得发出一声闷哼,那声音从狭窄的喉道中挤压而出,沉闷嘶哑,好似终于得到纾慰的爽快,又因为落了下风而极为痛苦。他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样的感受,脸上被匕首擦过的血痕已经被人含在唇齿之间,那人的牙齿尖利,唇舌却是柔软,轻微的刺疼被猛烈的力道所安抚,化作了酥麻,紧接着又传遍了四肢,化作了尖锐的刺疼。
    江砚祈抵着他的伤口,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道:萧怀川,你好香。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大概是玩瘾上头,疯了吧!
    萧怀川是什么人呐,强迫他陪自己玩这些,不是找死么?
    可找死又怎么了,活着没意思,就得找意思、找乐子,萧怀川就是这个乐子。每次看见萧怀川,他就觉得有意思,像孩子找到了玩具,像人抓住了自己喜爱的东西,如果要表达那一瞬间的情绪,约莫就是兴奋的、热切的。
    可萧怀川是个男的,他也是个男的。
    男的又如何?男的就不能凑一起玩了么?男的就要天打雷劈?他才不管。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像是被下了药,非要往人家脸上来一口,他就知道他想,既然想那就得得到,管他什么后果,管他什么下场,此时爽才重要!
    萧慎玉从江砚祈那一句模糊不清的感叹中听出了天真的撩拨萧怀川,你为什么这么香?萧怀川,我为什么会觉得你香?我在做什么?我才不管我在做什么,我想做就做了!
    果然还是那个本性难移的江易安。
    那一瞬间,尖锐的刺疼陡然消失,浑身上下、从里到外,好似只留下了酥麻的痒意。
    两人隔着稀薄的空气望着彼此,目光之间仅有手指距离,萧慎玉轻而易举地看清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和风情、撩拨和热烈;江砚祈呼吸微顿,瞧见了萧慎玉眼中的暗涌要将他撕碎。
    萧慎玉任他用呼吸抵着自己,狠声道:江易安,你完了。
    江砚祈大胆地与他对视,顺着那精致的半张脸往下,挺翘的鼻尖擦过萧慎玉的下颔,继续不知死活地往下,迫使萧慎玉抬起下巴,隐忍地瞪视高高在上的月亮。
    江砚祈在迷蒙的夜色中看清了萧慎玉喉间的小痣,它长在如玉的肌肤上,最是醒目,最是叫人难以忽视。
    它随着喉结的滚动而上下蹭动,江砚祈似乎被引诱了,他心猿意马,猛地咬住了那起伏不定的喉结,而后用舌|尖轻轻地将它也吻住了。
    ***
    萧慎玉近乎狼狈地逃回了容王府。
    正打算出门寻他的纾俞一眼便看见他脸上的血痕,忙道:主子你的脸
    住嘴。萧慎玉撑着石桌坐下,埋头喃喃,安静,安静,让我想想我要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纾俞连忙闭嘴,小心翼翼地凑到了他身边,心想:我的娘诶,入宫一趟回来就这样了,就知道不该让主子一个人去!这脸上的伤倒是小事,可这不正常的模样又是被哪个找死的东西折腾出来的?!
    萧慎玉呼吸微急,越想越急,他喘了口气,哑声道:江易安,去把江易安杀了,去去!
    我他娘就不该浪费时间去猜,除了小郡王那尊活祖宗,谁能把主子折腾成这样!
    纾俞忙倒水,急声道:又是怎么了!
    不能再留他了,祸害,祸害萧慎玉瞳光涣散,一个劲地念道,祸害,就会撩拨人,祸害,不能留他
    好家伙,小郡王又调戏主子了?
    纾俞舒了口气,保持镇静道:主子,我必须要说:第一,我杀不了小郡王,我就能和墨余打个平手,郡王府那么多人,我怎么杀啊?第二,您确定小郡王死了,您不会跟我秋后算账?
    萧慎玉不可置信地怒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秋后算账!
    主子,我从没和您撒过谎,在重要的事情上也不曾诓骗哄骗您,所以这次您必须得认真地听我跟您分析一番。纾俞在他面前蹲下,强迫性地将水杯塞进了他手里后才道,虽然您平时就不怎么正常,但自从那夜小郡王爬墙跟您说话时开始,您就更不正常了。我不知道您二位在闹什么,玩什么,但小郡王绝对不能杀,至少我们不能去杀,否则您一定要秋后算账的,我拿二十四孝好仆人的尊严发誓。
    萧慎玉捏着水杯,道:为什么?
    我哪知道啊!
    纾俞翻了个白眼,低声道:小郡王的确是个祸害,正经后面全是轻佻,他又生得那般模样,撩拨谁都不是问题。说实话,您如果是因为自己又上勾了,恼羞成怒才起了杀心,大可不必。虽说您平日装病弱,可您的的确确是年轻气盛的男子啊,这这就算是有些反应也在情理之中的。主子,不能杀,杀了就等于您自认为不是小郡王的对手,等于您认输了!
    撩拨谁都不是问题?怎么,他还撩拨了谁?只听一声脆响,萧慎玉手中的水杯哐的碎成了五六七八数不清的碎片,鲜血顺着滑落在地。
    他阴郁地想:撩拨了我还不够?还有谁值得你挑着眼勾引!
    那个与你在大街上调情的郁临渊?还是那个整日与你出入花街柳巷的岑乐沂!或者是是与你日夜亲近的墨余?难不成还有那被你包了一夜的清柳吗!
    哎哟喂娘诶!别动别动!纾俞连忙掰开他的手看了眼,气得成了旋转的陀螺,他飞快地从屋里拿出了药箱,一边替他处理伤口一边道,没谁没谁,谁能比您好?小郡王就算是只看脸蛋,瞧上了您,还瞧得上旁人么?
    纾俞说完后顿了顿,抬眸看了他半晌,犹疑道:主子,您捻什么酸啊?
    萧慎玉不可置信地道:就许他发|浪,不许我捻酸?世间哪有如此不公的事!不,世间的确不公,世间从来不公,但旁的我不管,可这件事不行!
    呃是是是!您继续酸。酸死得了纾俞暗自叹了口气,又道:其实这样挺好的,小郡王惹您生气,您日子也有趣了些,总比以前日日闷着好。
    我迟早要被他气死。萧慎玉闭眼凝气,好半晌才闷闷地笑了一声,其实也好,那也算死的有意思。
    ***
    翌日,建宁帝召重臣于宣明殿议事。
    大理寺少卿沉声道:臣尊陛下旨意,配合太子殿下调查灵鸳楼一事,现将调查结果向诸位大人说明一番。经查,灵鸳楼妈妈于氏被安王授意以非常手段逼良为娼,将这些男男女女训练之后派往富商、朝臣、权贵等府邸,此件事已经往来三年已久。期间为防止逃跑、漏风等情况,灵鸳楼常有虐待之事,并以家人亲戚性命作为威胁。经查楼内尚有十五人、出楼入府者约二十人,被灭口者五人。另外经过核查,安王借灵鸳楼在三年间牟利超过三百五十万两,如今尚有一百二十万两在私人库房且被查抄,其余不知所踪。
    建宁帝把玩着两颗玉球,道:逆子猖狂,丢人现眼。
    此话一出,下首众人心里便有了计较,但涉事的好歹是皇子,其母妃还是淑贵妃,母家是英国公府,陛下又对他多有纵容
    陛下,安王罪三:其一,私自敛财牟利;其二,手段非常,逼良为娼,杀人灭口,无德不仁;其三,私遣眼线,图谋未知,不得不防。如此种种,不可轻饶。翁和沉声道,安王此前纨绔蛮横,常有欺弱压小之事,百姓对他早有微词,如今此事闹得满城风雨,他自己不要名声便罢,还对大周,对陛下诸多连累!安王业已及冠,半点不知收敛,臣请陛下秉公办理。
    翁相此言有理,朕心中自有定数。建宁帝抬手示意翁和入座,朕此前的确对安王纵容太过,本以为他只是骄横纨绔了些,未曾想不仅不堪重用,还胆大异常,无声无息地做出这愚蠢事!如今百姓对此十分关注,朕自然不能再包庇他。太子,你说如何处置他最好?
    太子起身道:若按照大周律法,敛财牟利、逼良为娼、杀人灭口已经可以判死刑,至于往他人府中派遣眼线一事,说轻可轻,说重可重,还请父皇定夺。
    朕对这个三儿子还是了解的,心比天高,却是个不中用的。建宁帝叹了口气,看在他母妃尽心服侍多年的份上,死罪可免,终身幽禁于安王府吧。
    翁和闻言蹙眉,还欲说话便见太子朝他微微摇头,他咽了口气,随众人躬身道:陛下圣明。
    众人出了宣明殿,看见了跪在殿外的淑贵妃,却好像都没瞧见,轻步快步地走了。
    殿下为何阻拦老臣?翁和跟在太子身边,安王不中用便罢,又是个心胸狭隘之人,经过此事后就怕他心存怨怼。将他幽禁于府中,恐留后患!
    看在英国公府的面上,如此处罚算是得当了。太子温声道,孤知翁相最见不得害民之事,可方才若再开口,便显得咄咄逼人,父皇面上不说,心里总是要不悦的。您要知道安王既是王爷,也是父皇的儿子。
    唉,老臣怎能不知?罢了,好在殿下懂事。翁和甩袖负手,那紫色袖上的仙鹤振翅一瞬又悄然收于袖中,他声音很沉,朝堂之上只有殿下一位皇子稳稳立足,好也不好啊!
    当着太子本人的面表达对其他皇子未能出入朝堂的遗憾,翁相脾性由此可见一斑。
    太子却不在意,笑道:或许很快便会打破这样的局面了。
    翁和闻言也笑道:太子不惧、不慌?
    孤生来便是太子,是因为孤乃中宫皇后所出;孤现在依就是太子,因为孤懂分寸。太子说,天家兄弟,生来便是对手,可对手也是要分好坏的。想与不想,争与不争,从来都不由我们自己决定,如此为何要慌?为何惧怕?若真有从高台跌落的那一天,孤也是开怀的。
    翁和赞叹道:殿下光风霁月,该生在自由江野间。不过,老臣冒昧求教,即将要打破局面,站上朝堂的皇子,该是哪一位呢?
    太子伸手指向旁边的宫墙,温和如云的嗓音好似含笑
    身困高墙后,心在九霄间者。
    第34章 禁忌 宫闱禁忌,往事残忍
    陛下,贵妃娘娘还在外面跪着呢。
    魏德奉上热茶,低声道:今夜估摸有雨,不如奴婢叫松瑞去宽慰娘娘几句,让娘娘先回去,免得路上淋雨?
    让她回去,她就会听么?建宁帝抿了口茶,折了儿子,你说她会记恨谁?
    魏德闻言笑一声,道:这奴婢可不敢乱语。
    负责查案的太子,最后判定的朕。建宁帝笑了笑,还得牵连上当日在灵鸳楼的那三个小子。
    魏德哎哟一声,道:太子殿下是奉天子之命行事,陛下是奉国法行事,至于那三位也是歪打正着,娘娘哪有理由记恨?
    建宁帝说:她若是真知道什么叫规矩、分寸,安王也不会被她惯成这幅德行。因小失大,愚不可及,叫人算计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都还被蒙在鼓里。
    这魏德闻言心里一跳。
    建宁帝看向他,说:你心里嘀咕什么,朕清楚。
    哎哟,奴婢可不敢胡乱嘀咕。魏德笑了笑,就算是嘀咕,那也是跟陛下您一条心呐!
    棋面上的棋子从少到多是下,从多到少也是下。安王不中用,废了就废了。建宁帝想了想,真心实意地感慨道,母子俩都不中用。要说会教人,还是皇后最好,你瞧瞧太子,跟她一个模样。
    魏德恭敬地替他添茶,笑道:可不是嘛?皇后娘娘温婉大气,知书达理,太子殿下肖母!
    都说儿子随爹,女儿随娘,但这几个小的却是像娘。太子与皇后一条路,九皇子如今还小,却也懂事聪慧;安王与淑贵妃一个德行、娇蛮跋扈、不知分寸;煜王他娘死的早,暂且不谈;宁贵人懦弱无争,言王也是个不中用的,还有容王建宁帝一顿,好似被什么噎住了。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