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炮灰反派和绿茶大佬互演的日子(穿越)——

    ***
    永安宫中,建宁帝坐在榻上,看着跪在几步外的萧慎玉,道:身子还没好,大老远地入宫,又是一番折腾。
    萧慎玉恭谨道:陛下请陈院首替臣诊治,又拨地赐府,乃是天恩,臣必得要入宫谢恩的。只是由于身体的原因晚来了几日,还请陛下宽恕臣的罪过。
    天家父子,父字后头跟着个皇,说明陛下是父,却是君父,先得恭敬,再谈父子亲情,可这还是头一遭直接以君臣称呼彼此候立在一侧的魏德小心地去瞧陛下的神色,却发现对方面色如常,好似没听出什么差别来似的。
    建宁帝道:你是个懂规矩的,和太子像,没学到其他兄弟的狂悖之气,甚好。你是皇子,是王爷,很快又有了自己的王府,府中也得有个当家做主的人,你可有想法?
    这是要赐婚?魏德拢在袖中的手互相摩挲着。
    萧慎玉道:多谢陛下体谅,只是臣不愿和生人相处,更不愿意委屈了好人家的姑娘,府中有纾俞一个人也便够了。
    建宁帝哎了一声,道:男子哪有女子体贴妥善?何况你是大周的皇子,能嫁予你是福分,何谈委屈?
    大周的皇子的确尊贵,可臣的身子既然不知还能活到几时,何必再去耽搁姑娘的青春?萧慎玉嘴角掠过一丝苦笑,俯首道,臣求个清净,还请陛下宽宥。
    你还年轻,莫要杞人忧天,伤怀难抑。话到此处,建宁帝也不愿强求,既然如此,朕便让易安时常去你府中走动,他性子闹腾活波,也不至于让你整日恹恹。
    哎,主要是怕您再求死啊!魏德心想:小郡王那气人的本事是出挑的,有他劳神劳力,容王爷哪有精力安安静静地求死啊?
    萧慎玉闻言却是抿了抿唇,难得露出不喜的神态,道:还请陛下收回成命,臣与小郡王实在是性子不合,无法相交。
    诶,你们俩也算是有缘分了,说说话没什么的。建宁帝见他一脸不喜和后怕,又道,朕与他说好了,他不敢欺负你,更不会做出什么有违礼数的事来。好了,此事便依朕的心思,回府养着吧!
    萧慎玉闻言无奈地叹了口气,行礼道:臣遵旨,臣告退。
    建宁帝幽深的视线还紧随在后,萧慎玉恭敬地退出了永安宫,走过雄伟得好似能遮天的屋檐,终于瞧见了一片青天。他想:杞人忧天的是皇帝啊!
    他还没玩够,还没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地一败涂地、惨叫求饶,最重要的是江易安还没哭出来,他怎么舍得轻易求死呢?
    他出了宫门,没走几步路便被拦了个正着。
    向原恭敬道:王爷,属下是太子府校尉向原,殿下在那边,想与王爷说几句话。
    好,请校尉带路。萧慎玉一路跟上,在太子府的马车边停下,站在车窗外恭敬行礼,臣见过太子殿下。
    车窗被推开,太子看着他道:脸色如此苍白,大老远折腾这一趟做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也不知分个轻重。
    萧慎玉笑了笑,道:天恩最重,多谢殿下关怀。
    罢了,分辨无意义。太子叹了口气,母后关心你的身子,却不好召你,孤亲自挑了些药材补品,已经送去了你府上。且记得是药三分毒,药再好也不能多次,你这身子若要好起来,就得听陈院首的话,好好治病,平日也莫要躲在府里,多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只是
    太子关上窗,让含糊不清的嗓音传了出来
    少来宫里吧,路太长,不好走,伤心伤身的。
    ***
    天都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江砚祈叼着朵花枝,靠着墙往外面瞅,可长街空荡荡,鬼影子都没一个。
    他是越来越兴奋,墨余却是越来越虚,闻言晃了晃手里的麻袋,小声道:真的要打啊?容王爷他
    江砚祈道:怎么?人家一王爷,你怂了?
    我不是怂他王爷的身份,我是怂他本人。墨余摸了把头发,实诚道,以前真是我看走眼了,把他当成孱弱的病美人,昨夜才发现他藏得忒深!入王府如无人之境,甚至到了您房门口我都没察觉,若不是开门和打斗的声音好家伙,昨夜我冷汗都流下来了!少爷,您确定我们打得过吗?万一被反过来揍一顿,还怎么做人?
    你有没有出息!他一个人,我们俩,能打不过吗?何况你家少爷什么本事,还怂他?江砚祈踹他,硬气点儿,咱们是来发泄愤怒、报仇雪恨的,你要是临阵脱逃,给我丢面了,我把你扔锅里炸鱼干!今天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得让我把这不正经的铃铛红绳系在他手腕上,指着他的鼻子骂一句爷是你祖宗,你他娘才是爷的小宠一雪前耻!
    哦。墨余摇了摇头,心想早知道就不挑拨离间、告容王爷黑状了,少爷这心眼小的和容王爷也差不了多少。
    他吁了口气,随意探头看了眼,猛地一惊:来了!诶不对我|日!少爷有人抢活!
    第32章 咬人 我要咬这儿。
    长街寂寥,星月当空,萧慎玉孤身一人走在道上,时不时还咳嗽一声,那娇弱无依的好模样,不管是劫财劫色还是杀人放火之人,都得从心底里感慨一声: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哧
    长剑出鞘的声音陡然打破了这条街的寂静,萧慎玉似有所感,慌忙转头去看长剑横向劈来,在他由于惊恐而瞪大的瞳孔中折射出凌冽的杀意!
    啊!
    萧慎玉双腿一软,脸色煞白地摔倒在地,不等他再次幸运地躲避,持剑之人冷哼一声,扬剑下劈!这一剑若劈中,包管这如花似玉的可怜美人从眉心碎成两瓣儿,千钧一发时
    哐!
    啪!
    一把匕首疾射而来,十分精准地打在了剑刃之上,那匕首不知是何等好材料,将那剑刃射了个穿。剑刃随着刺耳的惨叫声、折中碎掉,一半随着握剑之人翻身向后躲避,一半擦过萧慎玉的脸,衔着血滴插入了地砖中。
    萧慎玉像是被吓呆了,他撑手坐在地上,任凭脸上的擦痕轻微刺痛,又悄然地冒出两颗血珠来。
    黑衣人翻身之际,一道银光自他腰间擦过,他堪堪躲过,落地时才看清那银光的真实面目一柄细长软剑。他挡住腰间被划开的衣料,冷声道:谁多管闲事!
    一道清朗的嗓音随之响起,来人道:我看多管闲事的是你吧?
    黑衣人闻声看去,却见来人头上罩了个类似于黑色麻布袋的东西,只有双眼前撕了两个洞,左右露出半只眼睛,剩余的布料在脖颈处打了个结,这是什么猥|琐不入流的打扮?!
    江砚祈抓住软剑,露在外面的小半双眼睛含着笑,我在此处等了许多天,好不容易等这美人出了府,又独自一人回府,正想着采花呢,你又是哪路的杂碎,敢跟我抢人!
    是个采花贼?!
    那黑衣人警惕地盯着他,握着断剑的手咯咯作响,道:兄台,天下美人不差这一个,我劝你还是将他让给我为好!
    的确不差这一个,但也找不出个姿色更好的了。我守了这么久,岂能让给你?江砚祈抚着剑刃,既然撞上了,咱们就按照道上的规矩,以剑比输赢。今夜,美人我要,你的命我也要!
    话音落地,江砚祈身形翻转,手中软剑犹如有了生命,带着凶猛的力道朝黑衣人刺去!
    好奇怪!
    黑衣人抬剑抵挡,心想此人手中软剑轻柔灵巧,可他的功夫路数却是极为霸悍凶猛,这人与武器走的是截然不同的路数,但却依旧如鱼得水,更为奇怪的是:采花贼竟有如此功夫?
    似乎是看出他的惊疑,江砚祈手腕翻转,让软剑唰地翻出圆形剑花,手腕趁黑衣人眼花眨眼之际往前一推,血光破开之际,他轻佻道:温柔轻柔这样的东西是留给美人的,你可别肖想。
    嘶!黑衣人捂着脖子往后退去,余光瞟到脸色煞白、惊惶无措的萧慎玉,忍不住发出一声不甘的低吼。只听一声□□响,江砚祈翻身往后退去,拂袖散去烟雾后,那黑衣人已然离开。
    哟,跑得还挺快。江砚祈全然没有去追的心思,转身看着一脸呜呜我好怕,你别扔下我的大美人儿,笑道,美人儿,我真想给你搭个戏台子,让你唱个够。
    萧慎玉起身,恢复常色道:把头上那东西取了,难看。
    嗐,我这也是不为了暴露身份嘛!江砚祈将本打算用来装萧慎玉的麻布口袋解了下来,一边抹着凌乱的头发,一边道,你想演戏,我就帮你演,陪你演,普天之下找不到我这般贴心温柔的人了,怎么还嫌弃我?
    还未及冠的年轻男子头发凌乱,额前的毛月色细带向额头两侧没入头发中、随着高高竖起的马尾在夜风中扬起。他此时正单手梳理着被麻布口袋罩乱的头发,半垂首间依旧能让人瞧见那双轻佻风流却无边俊俏的眼,还含着笑。
    萧慎玉的眼神随着他的动作落到了他的手上,又移到了手腕上,倏地一凝,道:铃铛红绳呢?
    你还敢提!江砚祈猛地抬头,你个混账,你知道今儿院子里的人都怎么说我吗?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好啊,哄了我就说话不算话了。萧慎玉哪还有方才那柔弱的模样,钳着江砚祈的手腕道,我管旁人怎么说,红绳拿出来,我亲自给你系。
    好家伙,这到底是个什么脑袋、什么思维、什么脾气、什么欠嗖嗖的德行!今儿不好好收拾他,往后还怎么做人!
    江砚祈任凭他抓着自己的手腕,右手中的软剑猛地往前一抬,抵着他的侧颈,气道:我不拿!你真把我当小宠了?就你那点身家,除非你是卖身卖出天价了,否则你连睡爷爷一次的本钱都没有!
    我什么时候拿你当小宠了?萧慎玉无视颈侧的利剑,严谨道,我没有这个心思。
    你放屁!江砚祈怒斥,那你把那红绳往我手腕上系什么?那他娘是花楼的物件,除了绑人时用,恩客也会赏这个!在院里那些丫头眼里,我已经不干净了!
    我知道是花楼的,却不知还有这层意思。萧慎玉有些可惜地道,红色衬你,戴着也真好看。
    江砚祈闻言一愣,阴阳怪气地道:你这幅模样,这幅语气,不知道的谁能猜到你才是那坏心眼的坯子!
    萧慎玉没答,还是盯着他的手腕不放,江砚祈见状计上心头,倏地一笑,诶,怀川,我把那铃铛红绳给你带吧?
    萧慎玉眼神一晃,淡淡地道:不想活了?
    哎哟喂,这可真不公平呀,就许你给我戴,不许我给你戴?江砚祈委屈地蹙起了眉,靠近了些说,你肤白,生得好看,你戴着也合适,让我欣赏欣赏?
    他离得太近,萧慎玉能站在安静的街道上、听着夜风温和的呼吸、看见他眼皮下那细长浓密的睫毛,他眨一下,那睫毛便颤抖一下,轻柔地打击着。萧慎玉手指猛地使力,将江砚祈掐得闷哼出声
    发什么疯啊?不给戴就不给戴,怎么还暴力反应呢!
    萧慎玉垂眸去看被自己握得正紧的手腕,他微微松开五指,瞧见了一圈红印,在白皙的腕上格外醒目,像是被凌|虐后的印记,也是他方才那一瞬间被蛊惑的耻辱。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红印,眼神幽沉。
    哎江砚祈被他蹭得手腕发痒,又觉得他那眼神实在吓人,好似要折断自己的手腕般,忙道,算了,我不闹你了,你让我打一顿,我立马就走,成吗?
    萧慎玉道:为何打我?
    我他娘因为你被院里的丫鬟埋汰了,我生气,我要发泄!江砚祈另一只手腕微微一压,十分威猛道,正视搭在你命脉上的这把剑,给点基本的尊重成吗?真当我舍不得杀你?
    我不让你打,但有别的法子让你泄愤。见江砚祈不解,萧慎玉无比自然地拉起江砚祈的手腕,微微埋头,用温热的呼吸敲打着那上面的红印。
    江砚祈手腕一痒,又莫名觉得腿软,忙道:喂!你嗷!
    萧慎玉懒得听他说话,张嘴便是一口咬了下去,这一口毫不收力,就咬在那红印上,咬得江砚祈痛嚎,咬得他好似张嘴含住了棉花。
    疼疼疼!江砚祈一脚踹开他,对着可怜的手腕呼气,你他娘属狗的啊?都有血印了!
    萧慎玉受了这一脚,伸手抚过嘴唇,淡淡地道:又没咬掉你一块皮肉。
    我他娘谢谢你怜惜我啊!江砚祈瞪眼,这是让我发泄吗?这是让我被你发泄吧!王八蛋,混账,欠打的玩意儿,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
    眼前倏地出现一只白皙的手腕,那手腕的主人依旧用平淡的声音道:让你咬回来。
    江砚祈闻言一怔,随即挑眉道:真的给我咬?我可比你狠心,咬坏了可不赔的。
    你来我往,不必赔。萧慎玉举着手,咬。
    送上门来的肉,不吃白不吃!江砚祈扔下剑,握着他的手腕往嘴边一扯,挑着眼吓唬他,疼了也不准哭,哭了我也不心疼,你越哭,我越用力。
    萧慎玉像是头一次知道哭这个字,他道:我若哭了,往后尊你为祖宗,今夜便送你入祠堂。
    诶,你!江砚祈翻了个白眼,觉得同他说话便是自己找气受,他两排牙齿一碰,故意发出响声。
    萧慎玉看着那张平日最爱气人的嘴唇越靠越近,近到能感受江砚祈口鼻间的呼吸,近到手腕上的皮肉被那温软的唇微微蹭过,一触即分
    江砚祈倏地抬头,坏声道:不行,咬这儿不得劲,我要选个别的地方。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