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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崽后摄政王为我登基了(穿越)——影月卿

    说他傻也好,说他单纯也罢。
    姜青岚爱的就是这样的他。
    却见姜青岚听了这话,又没了好脸色,一双血眸乍现,冷厉道:你心里怀疑本王,现在呢,是以为本王有病了?忙着要为旁人给本王治杀人的病了?
    这就是病!楚亦茗一手搂住姜青岚的腰身,一手再次掐住其腕脉,也不管人家是要甩开手,还是要甩开他,抬眸就是狠狠一声,我以为那孩子身上的异香是冲着我来的,原来是在激发你血脉中的狂性,姜青岚,你冷静一点!
    楚亦茗倏然三针刺在姜青岚的手臂上,那针上淬有麻沸散,应该足以平复姜青岚被那异香激起的狂性。
    青岚,你清醒过来,你听我说,你们姜皇族的血脉,也许真是病着了,我从那异香,我或许能找到控制你们血脉狂躁的法子。
    楚亦茗那堪称前世的记忆里,姜青岚曾说过,姜皇族历代君王几乎都死于癫狂,他篡位算不得正统,承袭不到压制血脉的药,还以此劝说楚亦茗不要自寻短见,说不定哪日也就自由了。
    楚亦茗不知自己今生能不能活过二十五,但只要找到控制这狂性的法子,他也许能让姜青岚和孩子长命百岁。
    他瞧见姜青岚血眸闪过一丝冷光,赶紧关心问道:青岚你好些了吗?
    就在这话音出口的一瞬,楚亦茗被姜青岚用力一推。
    人都说不能和疯子说理。
    当人怀着孕的时候,这危险,更是不可估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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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彼此信任
    楚亦茗从未想过会有被姜青岚狠狠推开的一日。
    即使是在他越来越清晰的前世记忆里,这人要发起疯来也是狠命把他往怀里拽,恨不得揉碎了骨头融化进血脉里。
    他瞬间沉入回忆。
    记起了自己前世对姜青岚复杂的感情,最难受的莫过于,他为药人,对味觉嗅觉极为敏感,早发现了姜青岚因篡位始终未能得到的用于控制血脉狂性的药物,也许就在那供其祭奠亡母的画像里。
    前世在楚亦茗活着的最后时光,他放下了仇恨,放下了固执,靠在姜青岚的怀里,对这人说:你可不可以,把那幅画给我?
    青岚,我能在画里找到你需要的东西。
    楚亦茗喃喃一声,两世的低语重叠。
    前世他二人是情明确了,心却远了,姜青岚在他纵|火那日后,绝不再将那幅世间仅存,险些被楚亦茗烧掉的亡母画像交到楚亦茗的手中。
    暴|君不要答案,不要解药,不要再与楚亦茗之间多一道裂痕。
    今生,他们两情相悦,楚亦茗用放弃新的人生,续了一段旧情,可姜青岚,却再一次没有给他找到解药的机会。
    眼看着楚亦茗在这一下推搡中身影急退,向后倾倒的身躯已不是一臂能挽回的距离。
    只见楚亦茗目光一片混沌,就连动手护一下孕肚都做不到,分明是意识并不清醒。
    姜青岚被那异香激起的狂性还未全然恢复。
    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发自本能。
    啊的一声呼喊。
    楚亦茗已是跌倒在一个扎实的东西上,他捂着肚子一阵头晕目眩,目光所及已是从幽暗的宫室变成了酒楼温暖的雅间。
    他神思恍惚,竟是这一瞬坐了个结实,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意识与前世记忆相融的刹那,是被姜青岚推倒了,那他此刻
    楚亦茗赶紧拍了拍地面,却是腰两侧一双手掌带来的温暖触感先引起了他的注意,那双手强有力地支撑着他,不至于让他摔下来的力量伤着身子。
    再一垂眸,就见姜青岚一双紧盯着自己的血眸尚未恢复,那古怪狠厉的眼神惹得楚亦茗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又拍了拍这被红布激怒的倔牛一样男人的心口,轻推着,想从这摔躺在地面给自己做肉|垫的男人身上爬起来。
    却是挣脱不开桎梏着自己的手。
    青岚,你护得周全,我没事,就是刚才受了些惊吓而已,你先放开我吧,楚亦茗温柔与人对视,用着前世绝不会有的宽容和耐心,轻柔哄着说,我不怪你,你摔疼了吗?
    你姜青岚紧闭双眼一刹,再睁眼时,一脸不可置信,似大梦初醒,赶紧将手按在他肚子上,极抱歉地说道,我伤着你,伤着孩子了吗?
    你不会的。楚亦茗答得肯定。
    即使是前世的暴|君,仅凭着对爱情的执念,也不会真伤害到他们父子,更何况他面对的是早不似前世暴戾的男人。
    楚亦茗手抚上姜青岚后脑已然鼓起的大包,哪能不知这人扑过来护着自己,该是摔得有多狠,要是换作自己,只怕是头磕上这一下,都能疼得掉下泪来。
    他满目疼惜,关心极了地问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的,这要是摔傻了怎么办?那些故事里,头受到撞击失忆了的都不在少数,他可承受不起再与这人重拾一次爱情的波折。
    姜青岚面色还急着,哪顾得上自己,任是自己躺在地上的模样如此狼狈,也满心都在楚亦茗,只目光梭巡在他的脸上身上,急得呼吸都乱了,忧极怒极,道:你怎么还能关心我呢,你这不能磕着碰着的身子,我,我这种随时会失控的人呢,你就该三针不够,就戳十针,针控制不住,你就该上刀子,你
    青岚,我相信你的。楚亦茗双手捧着姜青岚的脸,坐在人腹上,居高临下看着这男人发自真心的慌张,动容不已。
    人都说疯子不能说理,可若是这人疯着的时候,还只惦念着他,他又如何能放手呢。
    姜青岚却是越想越气,气自己,气得话都急了:你这样总是对人对我心软不成,我回去,我得命人给你打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我要匕首做什么?楚亦茗目光奇了,好生安慰道,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再怎么样都会保护我的。
    我怕我再伤害到你,我怕我此生总会有失控的时候,我若是再因血脉发疯,姜青岚握住楚亦茗的手,倏然一下虚握着什么似地对着心口发力,目光清醒郑重道,茶茶,若有你制不住我的那一日,答应我,保护好自己。
    楚亦茗这会子才是真受了惊,立刻抽手,哪能还不明白,这是要他为了自保,把匕首往爱人心窝子捅。
    他摇摇头,温柔地说:我不需要那样的匕首,永远都不要。
    姜青岚还要认真劝说。
    楚亦茗却是双手用力按下姜青岚的肩,低头一吻堵住了对方的嘴,甜腻地勾起那总在说着让自己不悦话语的舌头,强势地与人纠缠着呼吸。
    倏然间,略起身时,便不容置疑,高傲地说道:殿下冷静了吗?听不听我的话?
    你真是姜青岚呼吸急|促。
    既要我制得住你,殿下不就该随着我的性子来,楚亦茗指尖风流极了地在人唇上描摹,微微仰颈,一双美眸睨着人,说,要不要听我的话?
    茶茶,你这样,是很容易被我
    被殿下如何?楚亦茗俯身又是一吻落在对方唇上,越是纯情的脸做着这种主动勾|人的事,越是让人眼睛都不舍得眨,唯恐错过了一丝一毫自那双杏眼撩起的春意。
    姜青岚兜住他的双腿,论力量博弈怎会落了下风,起身,将他抱起悬在腰间一气呵成,只差将他压在墙面,教会他这样诱|人是怎样的危险。
    殿下慢些,楚亦茗脸色蓦然一阵红,轻拍着对方的肩,低语道,我有着身孕呢。
    茶茶,姜青岚转身将他搁在桌面上,双手撑在他身侧,垂眸紧瞧着他不过须臾就不敢再恣意放任的眼睛,轻笑一声,说,若是这孩子生了,你再这样,是很容易被我睡了的。
    睡了
    这人堂堂一国摄政王,未来的皇帝,竟用上了这么直白的词。
    楚亦茗身子往后仰了仰,避开更多的亲|近,那要人听话的气势全在这一刻散了,柔柔地说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忍心在你心上捅刀子,如此这般,试过一回,总算知道怎么让你冷静了。
    发现什么了?姜青岚仍在低低地笑。
    楚亦茗双手胡乱推了推这人的肩,面色局促,道:你这人,你再怎么急了也,也
    本王再疯,也觉得和你亲|热比杀人有意思多了,姜青岚一手按在他孕肚,眉目故作遗憾,道,小崽子误事啊。
    哦,在意这孩子的时候说他是太子,碍着你快活的时候,就又说人家是小崽子了,楚亦茗拍开姜青岚的手,挑起眉头,教训道,我可有言在先,这孩子如今是能听见的,来日他出生了,若是以为你待他不好,我可不帮你说话。
    姜青岚将他往怀里一搂,埋首在他颈边,说:本王不管,日后本王管教他,要是打他,你得站在本王这边说他不好。
    为什么要打他啊!楚亦茗推人一下,没有推开。
    姜青岚双臂固执收紧,道:小孩子都有不乖不听话的时候啊。
    楚亦茗还想争辩两句。
    却听姜青岚略显低哑的声音,说道:他有你惯着,不会比本王小时候更乖了,可本王幼时却总是在挨打,一个根本不是本王生母的女人,从本王有记忆起,日日折磨本王的身心,她嫌弃本王愚笨。
    明明他如今有这样的心机。
    她嫌弃本王丑陋。
    明明他有着能与楚亦茗相配的容貌。
    她说本王的生母看似高贵,不过就是姜王交易到敌国的货品。
    可这女人却巴巴着在他生母死后,走上她生母的路。
    你敢相信,即使身世都是假的,但当时身为一国皇长子的我,除了能让人看见的脸面,处处都是伤?
    姜青岚紧拥着楚亦茗,叹息道:除了你,在危险时依然对我深信不疑,这一生,我从来没得到过认可,除了继承到两位姜皇族疯狂的血脉,回到这姜国,我一无所有,我想寻求身世的真相,先帝便将我生母住过的地方,用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全都当着我的面烧毁了。
    一场大火,他烧掉了我所有的希望,他告诉我,我此生不可能入宗庙,我可以是伽罗长公主和任何人生的野种,唯独不会是他的儿子,我那时候,我只能把对养母的报复,把对先帝的报复,当作奋斗的希望。
    大火,前世的楚亦茗,险些也用一场大火烧掉了姜青岚的希望。
    你看到的那些画,那些想把仇人做成人彘的疯狂想法,我虽没来得及动手,但我不否认,这就是我曾经内心的想法,我很清楚自己的危险,但我不想你看见这阴暗处的脏,我对你有隐瞒,方才在被激起狂意时,说的那些认为你怀疑我的事,不过是我自己在为自己隐瞒的事情慌张。
    楚亦茗轻拍着姜青岚的后背安抚,轻声问道:殿下隐瞒了什么?
    既要说实话,就该敞亮了说,有人要他楚亦茗看见这所谓的脏,就是不欲放过一分一毫能从这隐瞒中利用的细节了。
    窗外烟花依旧绚烂,远处深宫,缓缓腾起一片火光,那是姜青岚命人一把大火烧了姜兰若的麒麟殿,以牙还牙,也将天子的遮羞布扯下。
    相隔甚远的酒楼雅间里,姜青岚正毫不遮掩地将自己多年在世人心里的恶,一点一点说尽给楚亦茗知。
    唯有这样,他二人才不会再有嫌隙。
    良久。
    小楼下街市人群渐渐散去。
    温暖室内,楚亦茗听了这人自以为罄竹难书的罪过后,轻叹一声,道:我想,殿下也许因仇恨忽略过一些事。
    何事?姜青岚抬眸瞧着他问。
    关于先帝无视亲情之事,等我回去王府,殿下把母亲的画像给我,或许我能找到答案,为殿下解开多年的心结。这还得感谢姜兰若今日为了害人送来的孩子,若不是那异香,楚亦茗怎会想起这段前世记忆,倒是给他找药省了不少事。
    姜青岚正想说自己根本不在乎这种被人厌弃的父子亲情,忽然就听门外有人传话道
    王,陛下正在楼下。
    姜兰若怎么会来这里?楚亦茗目光疑惑一瞬,忽而反应过来,牵起姜青岚的手,温柔地说,殿下不妨见见,与其让他背地里生事,还不如让我也听听他还能搞出什么鬼,大厦将倾,他孤注一掷,我也许能让他满盘皆输。
    第47章 揭露丑行
    京中最为富丽堂皇的酒楼,今日因两位至高权位者的莅临,里里外外被包围得密不透风。
    店内见惯了世面的掌柜和小二早已不见了踪影。
    姜青岚伟岸身姿掩着雅间,幽暗双眼睨着那拾级而上、金色面|具遮颜的年轻帝王。
    他微微蹙眉,又极快恢复了淡漠神色,嗅着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气,勾起一边唇角,邪性又满含着戾气的语调瘆得那青年一步踩空了楼梯。
    姜兰若,一回京脏手就管不住了?
    姜兰若手扶了扶面具,垂眸瞧着台阶,数度抬步,却再不敢轻易近前了,只抖着嗓音,说:天下已是叔叔囊中之物,何至于还要将我幽禁在历山行宫,我若不闹出些要死要活的大动静,不回京传位,叔叔名不正言不顺啊。
    这天下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姜青岚目光嘲讽。
    姜兰若唇角抽了抽,勉强维持着镇静仪态,抬眸语调婉转说道:天下从来都与我无关,叔叔当年漠视亲情,杀出一条血路,一手扶植我坐上龙椅,不就是因为我坐不稳这个位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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