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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长枝青(

    青衫男人的气质无害,可修为当是极高的。
    他愈是靠近,郁灯便愈能感觉到那种天然的、自修为差距与本性上带来的压迫感。
    那双无机质的蛇瞳透过惨白的面具,死死的盯着青年,好似下一秒,那张白色面具中便会窜出一条殷红的蛇信,将郁灯一口吞噬掉。
    随着男人的到来,室内仅剩的余温被彻底冻结,昏黄的烛影摇晃出一片死寂,连橙黄的暖色中都恍若夹杂了一片猩红血色。
    郁灯有些受不住地白了脸,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他有一种自己在刀尖起舞的感觉,好像下一秒就会万箭穿心、死无全尸。
    郁灯手腕微动,下一瞬,床榻旁支撑的人形木桩上的木头眼珠迅速的转动了一下,仿佛一瞬间苏醒了过来。
    它半个身子嵌入床榻中,一双手臂动起来咯吱咯吱的响,场面十分瘆人。
    它明显是听命于男人的,在郁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死死压制了青年的双手。
    空荡的室内只余下青年轻又急促的呼吸声。
    郁灯半身塌陷入松软洁白的床榻,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被迫岔开,左手不受控制地舒展开,露出掌心的一枚黑色药丸。
    青衫的男人脚步轻轻缓缓,宛若自半空漂浮而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木桩傀儡压制在身下的、衣衫松散裸.露到肩头的青年。
    那水墨般的青年动也不得,被丑陋的木桩傀儡钳制,推拒而无力,许是憋得粉意笼眉,看向男人的表情变得愤恨又苍白。
    那位戴着纯白面具的城主伸出纤细苍白的食指,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挑起青年的下颌,声音温柔极了,又因为过分的轻柔,反倒像是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戾。
    夫人,这是在做什么?
    一字一顿,尾音稍稍扬起,比之情人的呢喃还要暧昧。
    那木桩傀儡拥有几分自我意思,听到那疯子这般情态,吓得手中控制不住地颤了一颤。
    渡生城主的表情全然被掩盖在那纯白无暇的面具之下,乌发顺滑到胸前,阴晴不定、神秘莫测。
    郁灯也吓得不轻,修真界修为上的压制他可算是切身感受到了,不说耳膜震动,男人愈靠近他,他便愈是眼前模糊。
    他只能勉强压制内心空茫的恐惧感,牙齿微微碰撞,声音又低又细,控制自己以一种臣服的姿态道:城主误会了,我喜欢研究丹药,这枚丹药只是健体丸。
    青年说着,垂头道:城主若是不信,我可以当场吃下。
    青衫男人微微眯眼,半晌,他摆了摆手,那木桩傀儡十分自觉地退开到一侧,仿佛又和床体融合了。
    郁灯松了一口气,慢慢爬起来,却也不敢多做动作。
    戴着纯白面具的城主忽的弯眸,像是面无表情的木头人突然生动起来,他的声音中似乎都带上了几分笑意:夫人何必如此客气。
    郁灯不敢说话,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
    渡生城的城主见青年这样不自然的模样,面具中的眼垂下几分,声音由缓放轻:夫人这般模样是不喜与本主相处的意思?
    一旁的木桩傀儡听得心惊肉跳,这尊大佛最是阴晴不定,疯起来整个大殿都能塌陷下去。
    每次死在他手中的傀儡更是数不胜数。
    这个夫人只怕也是这疯子的一个玩物罢了,毕竟谁能指望一个疯子懂得情爱呢?
    今天,恐怕是逃不掉灰飞烟灭的命了。
    郁灯现在是知道自己就算插着翅膀也逃不掉,千面城他尚且还能有逃脱的办法,但遇到这般摸不准性情的原著大波ss,他如今只有低头顺从的份儿了。
    毕竟谢绫和师姐也陷在这渡生城逃脱不出。
    郁灯抿唇,心中七上八下,但面上还是尽量镇定道:怎会,城主这般风华绝代的人物,我心喜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厌恶?
    这话其实一听就知道十分的奉承敷衍,但奈何祝枝身处魔域本就容易被激发更深层的魔念,此时发情期对郁灯的依恋感更是叫他恨不得将青年整个人抱在怀中,被这般赞扬了自然心情舒服了几分。
    他矜持地颔首,郁灯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那位阴晴不定的城主冷不丁的开口道:你又怎知本主是风华绝代的人物,若本主长相颇丑,叫人作呕又如何?
    郁灯一听便知事情有所转机,他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真挚:城主单看外形便是个美人,且无论城主相貌如何,郁灯现如今已是城主的夫人了,嫁鸡随鸡,自然不会嫌弃您。
    这番话不知怎的似乎取悦到了男人,郁灯只听到一声极轻的笑意,那如悬梁大刀的危机感终于彻底的消散开。
    一旁的木桩傀儡看得眼都直了。
    他们城主什么时候竟转性子了?
    拍马屁这么有用的话他们平时这么怂干什么?!上啊,使劲夸,活下一个是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修改过,因为之前一版感觉写的不太行得感谢基友给我的提醒qwq
    第49章 拼刺刀的第四十九天
    渡生城主留宿在新夫人屋中的消息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更叫满城魔修震惊的是,那位新夫人居然毫发无损。
    谁不知道那位城主最是厌恶旁人接触了,这简直就是破天荒头一回的事。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再加上前些日子城主交代不再拘着新夫人,允许其在城中自由出行,珍宝物件都送去了新夫人的住处。
    慢慢的,新夫人受宠的消息几乎成了满城公认的事。
    渡生城主的脾性也肉眼可见的便好,凡是在新夫人的身旁,温柔和煦的模样比那些假正经的修仙门派还要像仙子。
    这样一番下来,一些人的小心思便藏不住了。
    虽说渡生城主性情恶劣多变,但到底站在权势力量的顶端,如今初尝欢爱之事,便是再不懂人间情爱,此时也应当从其中得了趣。
    从前那些继任者也不是没想过给祝枝送过美人奴宠,什么春水般的美人没送过?
    甚至还有人大胆的送过一面壁尻。
    所谓壁尻,便是将墙上砸出几个洞来,然后将一些身体精致漂亮的男孩或是女孩放入其中,并不露面,只面对主人露出自己的屁股与生殖器官。
    也就是纯粹的供主人发泄生理欲望的奴隶。
    但最后的结果都十分的一致,要么是成了一地枯骨,要么是化作一个个精致漂亮的傀儡,惨一些的就变成那墙壁上的壁画了。
    剥皮抽筋对祝枝来说,宛若提笔作画一般简单,他甚至有兴趣将人皮制成衣衫,为自己宠爱的傀儡套上。
    他本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家伙,心情好了会杀人,心情差了,便去围猎场见见更残忍血腥的杀戮方式。
    祝枝不阻止城内继任者们的勾心斗角,相反,他十分愿意见到权势诱惑之下,人性的丑恶之处,仿佛那些并非是叫人厌倦的步步惊心,而是一幕幕绝美的画面。
    当这位城主为一个突然出现的夫人破了例,理所当然的,所有魔域的人都会认为城主应当是品尝到了情欲的美好。
    他们看惯了情人反目、互相残杀的事,根本不会觉得魔域中会有什么情情爱爱的存在,这般污泥之中,能够生存下来的,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渡生城主更是薄情冷心,杀人诛心的代表人物,谁会觉得他对一个刚出现没几日、只是恰好得到城主临幸的小人物动情?
    于是近些时日来,那些想给城主送美人的人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那些人一开始并不敢多么名目张胆,只是让那些美人跟在自己身侧,有机会就去城主和夫人面前露一面。
    但那种暗示的勾引对祝枝根本没用,因为祝枝甚至压根看也不看那些美人一眼。
    他总是了慵懒散漫的坐在主位上,新夫人规规矩矩的坐在他身旁时,他便漫不经心地靠在新夫人的肩侧,有时候甚至半边身子都压在郁灯的身上。
    祝枝很喜欢看着郁灯,只是他心思深沉,现在还戴上了面具,旁人都猜不透他的情绪,只觉得他看着新夫人的眼神好似在懒散地逗弄着什么小猫儿似的。
    再看那新夫人,相貌并非那种大秾大艳的华美之姿,反倒清隽动人,窈窕雅致,跟那些附风弄雅之作出的水墨画一般,便连粉白的面颊都极为引人遐想,极清却又极艳。
    他的面容看上去清隽无辜却自有一股青年人的朝气,不管城主怎么样折腾都默默受着,乖顺的像凡间那些贤惠听话的妻子。
    当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简直能叫人心都化了去。
    没想到城主居然会喜欢这等清粥小菜,不过也确实不同一般。
    男修心中总难免有几分对顾家人妻的渴望。
    更何况这般干净的气质,当真举世难找。
    若是城主日后不喜欢了,他们也不是不能使些手段留下这小家伙一命。
    也不知这般秀气清隽的孩子在床上会不会泪眼朦胧地绷紧脚背,嗓音喑哑,委屈的低声哭喊。
    这么一想,那些人都难免有些反应,赶紧低下头,死死压抑着,生怕被那能生吞鬼物的渡生城主发现。
    在人家眼皮子底下觊觎人家老婆,也只有魔域中的这些开放的无所顾忌的妖魔能做得出来了。
    郁灯收回眼神,他有点纳闷,为什么那几个魔修一跟他对视就跟犯错了似的低下头,浑身还发抖,难不成他比这渡生城主还吓人?
    郁灯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肩膀,他现在天天日子过得艰难,所谓伴君如伴虎,虽然这位城主在他面前还没怎么杀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人的畏惧不减反增。
    生怕哪天自己什么地方触怒了这人,届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毕竟那些来自周围恐惧的声音也会影响到他。
    身侧压下的力度突然收起几分,温凉的温度远离了几分,郁灯下意识侧首看过去,面庞嵌着纯白面具的渡生城主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他的声音透过面具传出来,显得有几分微闷。
    累了?
    声音听不出情绪,郁灯甚至觉得有点阴森的意味。
    他赶紧摇头,下意识露出一抹笑来,低声道:没有没有。
    纯白面庞下的暗金竖瞳扫过他的眉眼,随后又转向大殿内几个规矩地坐在下首的继任者。
    渡生城主随意地坐直了几分,声音中恍若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显得十分不经意:有些卑贱的奴若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那便也不必留了。
    郁灯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瞬间便看到那几个之前跟他小心翼翼对视的魔修的眼珠子落在地上。
    像是弹珠一般,几双黑色的眼珠子像是直接从眼眶中脱落而出,还在地面上蹦跶了好几下。
    室内一片寂静。
    座下的魔修面色各异,只是一个个看上去脸色都不甚好看。
    郁灯下意识眨了一下眼睛,后背顿时被一片冷汗浸湿了,嘴唇都白了几分。
    他来修真界也有些时日了,也不是没亲手杀过人,只是这般残忍又病态的手法还是头一次见。
    那几个眼珠被莫名剥落的魔修十分茫然地站在原地,可能是眼球脱离的太快,他们甚至还能随着掉落到地的眼球看到周边的模样。
    好半晌,血液才从他们的双眼爆发般的汹涌而出,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郁灯一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眼睛不自觉地挪开,却不知道看向何方,索性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
    祝枝轻轻牵住郁灯的手,郁灯吓得一个机灵,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甚至还能对那位白衣秀雅的城主露出一个毫无差池的微笑。
    郁灯并不知道这一幕对那些座下的魔修的冲击有多大,那些魔修都以为郁灯只是一个修为底下的修真者,指不定还是个傻白甜的小兔子。
    却没想到,这小兔子在看到这般恐怖的场景后,居然还能面不改色的对着凶手露出之前那般无辜纯澈的笑容来。
    简直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
    这般来,看起来这位新夫人是小兔子,指不定私下变态疯狂的程度与渡生城主都不分上下。
    祝枝只觉经脉中的血液都在沸腾,叫嚣的杀气抑制不住的要宣泄出来。
    只弄瞎他们的眼珠子?不够,远远不够。
    他想要眼前全然被染满猩红,最纯正的血红。
    郁灯是这些低贱鄙薄的魔物能触碰肖想的?
    祝枝脑海中的思路恍然一滞,像是自嘲一般的笑了一声,他不也是低贱鄙薄的魔物?
    面具下勾起一抹怪异的笑,那张本该是漂亮精致的脸若被人看到,只会令人人惊恐害怕。
    忽然,身侧的青年很小声的喊了一声,是被痛的有些变音的语调。
    祝枝恍然清醒过来,下意识松开了握住郁灯的那只手。
    郁灯额头覆满了冷汗,面色苍白,眼尾染着几分浅红,像是欲落未落的泪。
    青年的手生生被拧在一起,青紫一片,单看上去便吓人无比。
    台下的众人这下更怕了,这受宠的新夫人都被弄成这般了,可见这位城主是个没什么心肝的疯子。
    怕就怕他索性将所有人当场弄死,毕竟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众人不是不想联手反抗,只是当势力悬殊实在太大的时候,真的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祝枝心中微颤,他下意识地想握住青年的那只手为他疗伤。
    却没想到郁灯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唇色苍白,额侧浸湿,有气而无力,面对他的表情带着几分了然与恐惧,好像在青年的眼里,他是下一刻便会将青年杀死的施暴者。
    祝枝的手顿在半空中,竟莫名地显得有些可怜。
    祝枝的脑海中划过青年对他信任的笑容,交心的温柔,还有主动给他传讯的激动与期待,像是一盏盏明媚的灯一般,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走近青年两步,伤到青年的手指慢慢抽搐着,最后竟缓缓呈现一种松散无状的模样瘫下。
    好像那五根指头全部断裂开来了一般。
    祝枝用另一只手轻轻捧起郁灯的手腕,很温柔的力度,带着几分安抚,见青年的表情好些了,他才开始小心翼翼地输送灵力修复青年受伤的五指。
    只消一会儿,郁灯那只手便恢复如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八章姐姐们记得去看看,我修改了好多枝枝是个很苦的人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郁灯可以跟我撒娇嘛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一口一个小朋友5瓶;
    嘤嘤嘤又是想当姐姐的棉花糖的一天
    第50章 拼刺刀的第五十天
    郁灯被吓得心脏砰砰跳,当那双冰冷刻骨的手如滑腻的蛇尾缠上他的手腕时,他只有死死忍耐着才能控制自己不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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