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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让白莲花臣服(穿越 修真)——长枝青(

    好似跟他作对似的,怎么羞耻怎么来。
    吱呀。
    厚重的大门发出了不堪重荷的声音,仿若被深深压迫在地狱深处的幽灵,回荡在银白空旷的空间。
    郁灯个激灵,终于神魂归体了般,双拳往后撑起,警惕地看向来人。
    两个身穿黑纱雾般长袍的美人缓步走了进来,她们面容恬淡,貌美若清晨盛开的花,举动皆是轻飘飘的,宛若没有重量般的浮在半空,被丝线吊着走般。
    郁灯仔细观察了下,发现她们的脚尖竟然都是踮着的。
    排头的美人手中拿着几件干净的月色衣衫,后面两个美人柔顺地手执洗漱的用具,切都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好似她们连呼吸都无法发出。
    美则美矣,就是太像艳域中的鬼了,仿若无害,可夺人性命却也是瞬间之事。
    郁灯心中沉气,他清楚自己应该不会被轻易宰杀,在渡生城的围猎场活了下来,就说明他的存在已经被肯定了。
    虽然郁灯并不清楚自己是被谁救下的,但他昏迷前确确实实的感觉到了师姐的存在。
    师姐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况且当时情况紧急,在活死人多过活人的渡生城,除却认识他的、在乎他的,还有谁会来救他?
    谢绫被困地牢,根本无法脱身,唯的解释就是外出游历的师姐极有可能也入了魔域渡生城。
    联想下之前那么多天师姐都毫无音讯,只怕是进了这吃人的渡生城,或是受人钳制或是时时陷于生死关头,哪里会有时间与他闲聊联系?
    而如今师姐能将他救出,或是因为师姐在渡生城有什么保命的机会,但也有可能是师姐为救他付出了什么代价。
    否则他为何醒来却见不到师姐?
    事情旦涉及到祝枝,郁灯便忍不住下意识的焦虑,师姐那样心善温柔的人陷入这渡生城,又冒险救了他,只怕接下来会寸步难行。
    郁灯其实心里清楚祝枝修为极高,并不会轻易受欺负。可不知从何时起,师姐似乎在他心中成了个易碎的琉璃般的温软美人。
    他总认为师姐是需要照顾、需要精心呵护的珍宝。
    排头的黑衣美人嘴角轻轻扬起,美则美矣,却像是刻板的按照什么规定牵动肌肉笑出的弧度,而她笑起来的同时,后面的两个美人也同时间勾起个相同的弧度。
    若是郁灯未曾注意到还好,但他偏生细心地注意到,于是那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鸡皮疙瘩起了身。
    眼前这幕对于郁灯来说简直就是鬼片上演的现场,怕就怕这几个美人突然变脸,到时候他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直接硬杠的。
    黑衣美人轻轻走近几步,弯眸对郁灯柔声道:夫人,请入浴。
    她的嘴巴动都没动,却完完整整的说出句话。
    郁灯:?
    他这是穿越到千面城还是又陷入了沈季同的幻境了?
    怎么又来个叫他夫人的?
    所以他是像女人还是天生的城主夫人命?
    郁灯不动声色的往后缩了点,指尖凝起几分灵力,边微笑脸:什么夫人?你叫错人了吧?
    黑衣美人闻言轻轻对郁灯行了个礼,她的眼睛黑的空洞,透不去分光:您说笑了,您是渡生城主第个留在寝殿的人,已然被渡生城认可,自然便是城主的夫人。
    郁灯垂眸,时间脑子都是混乱的。
    觉醒来突然多了个老公,还是原著的大波ss,郁灯连反应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人麻了。
    黑衣美人温柔的提醒道:夫人,可以沐浴了。
    郁灯看她:大早上的洗什么澡?
    黑衣美人眼中闪过几分笑意,柔声道:昨夜夫人应当累到了,自然该洗漱番。
    郁灯眯了眯眼,他可以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异样,不像是do过的模样,只怕是这个侍女自己的猜想。
    郁灯与那黑衣美人对视了几秒,最后还是妥协地下了床榻,毕竟人在屋檐下,他只能先妥协着,之后还得想办法看看能不能糊弄那渡生城主,找机会救出谢绫和师姐。
    青年身上穿着鲛人丝织成的内衫,面上有几分心不在焉,那鲛人丝的衣衫十分顺滑,刚下床榻,衣衫便左右别开,雪白的内衫中间露出青年漂亮的身体曲线。
    郁灯身材很好,身上的肌肉并不夸张,只是浅浅的层肌理,漂亮的覆盖在精致的骨架上,羊脂玉般的色泽,十分的引人。
    黑衣美人黑的发沉的眸中闪过几分暗色,那黑暗的阴影之中仿佛掩藏着什么更深层的东西。
    她柔顺地低着头,引着郁灯走到浴桶边。
    郁灯随意的瞟了眼那玉石制成的、格外大的浴桶,眼睛顿时有点发直,心道不愧是城主,这用的东西都精妙的很,看桶中的药材便知道非是凡品,那上好的三心莲可是九转修魂丹的药材之,可谓是稀世难寻,如今却被这样随意的用来泡澡。
    郁灯心痛的进了浴桶,甚至产生了种需要小心翼翼的感觉。
    他泡澡并不喜欢别人看着,刚准备褪下内衫,动作顿住,抬眸对那三个黑衣美人道:你们可以出去了。
    说完他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那三个黑衣的美人,黑洞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叫人头皮发麻。
    郁灯忍不住道:出去。
    另外两个美人轻轻应下,顺从的退了出去,只是眼神却还是止不住的、宛若贪食的小孩般地往郁灯的身上跑。
    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郁灯觉得十分不自在,他皱眉对那个之前与他对话的黑衣美人道:你也出去。
    黑衣美人很是从容,她的笑容温柔又雅致,瞬间甚至给郁灯种与师姐相像的感觉。
    她并未离开,反倒靠近郁灯,白的苍冷的手指轻轻放在郁灯的衣襟上暧昧的打转,声音却温和道:奴是城主要求留下服侍夫人的人。
    郁灯头皮发麻,他不清楚眼前这个美人到底是人还是傀儡,男女授受不亲,反正他受不了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
    青年面色冷下几分,浴桶中的湿气氤氲在他额前细碎的刘海上与面颊细小的绒毛上,莫名地给青年增添了几分脆弱易碎的娇弱感。
    可他说的话却又是极硬气的:男女授受不亲,出去!
    黑衣的美人舌尖微微抵了抵上颚,眼皮微微耷拉下几分,显出股无辜的感觉。
    夫人,城主说过,您需要听话些。
    话音刚落,郁灯只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动不了了。
    随后只苍白微凉的手轻轻褪下了他的衣衫,郁灯气的浑身都泛起浅浅的粉意。
    副气恼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实在叫人忍不住泛起几分旖旎的心思。
    披着黑衣美人皮的某位城主轻轻垂眸,温柔又细致地为他的夫人仔细沐浴,认真的程度宛若在研究什么重要的东西般。
    祝枝看着青年眼眸紧闭,满面通红的模样,心中又升起股别样的欲望。
    但他不能轻举妄动,郁灯昨日第次与他神府相交,他是半魔化的烛龙巨蟒,郁灯却是纯正的修真血脉,神交不分仙魔种族,只是修为极低的方无法将神交的所有益处吸收,还可能会被巨大的神魂之力冲击侵蚀,于身体无益。
    于是祝枝便只能为他的夫人准备药浴,边帮助郁灯顺畅灵力。
    祝枝不知道自己该用如何面见郁灯,于是便只能附身于傀儡,安静地待在郁灯身边。
    这些郁灯都不知道,他还当这侍女是在故意轻薄羞辱自己,又气又躁。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玩还是枝枝会玩(狗头)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碎梦机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郁灯可以跟我撒娇嘛、彼岸源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碎梦机30瓶;麋鹿28瓶;当场带着灯灯枝枝给姐姐们撒个娇
    第48章 拼刺刀的第四十八天(修)
    郁灯浑身动弹不得,被那黑衣美人单手抱在怀中。
    出乎意料的,那黑衣美人看着轻轻巧巧,单薄如柳,但当郁灯靠在她怀中的时候,却意外发现这个美人比他高了近乎半个头,手臂的力气很大,郁灯在她的怀中就像是个任由摆弄的娃娃。
    青年浑身被温热的水蒸腾的微微泛着桃花一般的粉意,像是浮在羊脂玉上的一层浅薄的粉纱,黑润的眼眸中染着细雨,水润又带着几分恼意。
    他浑身光裸着,抱着他的人皮肤冷的如同寒冰,郁灯被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黑衣美人似乎发现了青年身体细微的异常,她很是歉意的在手上熨了一层温热的灵力,随后将羞耻地索性闭眼的青年轻轻抱上白软的床榻,起身离开。
    郁灯自然发现身前的人离开了,微湿的睫毛颤了颤,他很小心的睁开眼。
    入目的是一道黑色的人影朝他走来,手中似乎还拿着一只白色的瓶罐。
    郁灯浑身凉飕飕的,看到人就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心里拼命告诉自己眼前都不是真的。
    床边塌陷下去一块,郁灯下意识地抖了抖眼皮,一万种谋杀的场面在他的脑海中闪现。
    郁灯咬着牙,心想左右他暂时也死不了,且看看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女人到底要做什么。
    他等了许久,又仿佛只有一瞬,一双温凉的手抚上他的胸口,那手上似乎沾着什么药膏,正在细致又小心地为他轻轻按揉身体。
    美人的力道恰到好处,服务的极为体贴用心。
    轻拢慢捻,时重时轻。
    只可惜郁灯丝毫没有享受到,相反,他只觉得那双手跟只会咬人的虫子似的,动作起来好似在他的身上乱爬,叫他浑身都抑制不住地起鸡皮疙瘩。
    祝枝轻轻地为青年抹开药膏,手指如幽幽水波般游移在青年漂亮矫健的身体上,叫那药力散在青年的周身大穴。
    或许是药力开始缓缓发散,又或是他用力稍重,青年鼻腔间偶尔不经意地发出一阵极轻的呼吸声,不是那种极艳情色气的声音。那声音只是时隐时现,甚至带着几分忍耐不住的感觉,如此欲放不放的感觉反倒愈是撩人。
    祝枝微微动了动喉咙,眼尾宛如被这般暧昧的气氛刻画上几分浅红,他的眼神下意识地落在青年的胸前。
    郁灯的身材很是不错,带着一股青年特有的蓬勃生机,恰到好处的肌肉、紧绷的大腿与腰侧叫他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青涩的性感。
    祝枝垂下眼睫,手指很自然的在青年锁骨处打着转,随后往下,停顿了一下,绕过那两枚红色果实。
    看似是避嫌,只是太过刻意,反倒有种说不上来的暧昧。
    两人昨日才开灵府深入交流过,更遑论祝枝尚且处于发情期,自神魂上散发出一种勾引伴侣的气味,连郁灯也无意识地半睁开眼眸,黑眸透露着一股子无辜与茫然。
    祝枝知道不能做的太过,郁灯什么也不知道,他只能死死克制住心中翻涌的念头,轻轻地掐了一下青年的腰窝,为青年细致地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后起身退开几步。
    女人的嗓音有些低哑,可听着却极为性感低沉:奴先退下了,夫人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事唤奴一声便可。
    郁灯被那股莫名的香气惑的缓不过神,等门被彻底关上了,他才猛地睁眼,身体也终于能动了。
    郁灯猛地抓住被子在床脚缩成一团,觉得自己像团阴雨天的小蘑菇。
    青年的脸红的不像话,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
    他长这么大,今天居然被一个小姑娘给轻薄(bu侍)了!
    而且他还老觉得那小姑娘像师姐,险些喊出了声。
    今天郁灯遭受的打击简直比在千面城给沈季同强行当老婆还大。
    郁灯整整一天都缩在房间里,到点了那些侍女就会过来投喂,郁灯过尝试与她们搭话,只可惜那些侍女没有一个搭理她,好像听不见人说话一般。
    好在郁灯后来也再没见过那个黑衣美人,不然他真的想找个洞钻进去算了。
    他铁骨铮铮的男子汉,被一个女孩子那么这么摆弄还看光光了,说出去怎么见人!
    时间过得飞快,一直到天黑,郁灯才开始有些忐忑。
    他枕下藏着不少药效感人的丹药,如果那个渡生城主要对他做什么,他好歹还有一拼的机会。
    魔域的夜晚只有纯然的黑暗,星与月都不可能在这片浑浊的泥潭中出现。
    郁灯闭着眼盘腿坐在床榻上打坐,他的眼皮有些不安的轻颤,微红的唇紧抿着。
    一阵冷凉的风自窗外吹入,带着一阵很浅的不知名的香味,扑在郁灯的发侧,也叫屋内的蜡烛止不住地轻舞。
    橙色的暖光晃动,凭空地柔化了这片银白逼仄的空间。
    厚实的大门仿佛被那窗外的风撞开,轻巧的声音此时却十分扎耳,郁灯下意识地抬眸看了过去。
    高挑身影缓缓步入室内,走动之间毫无声响,恍若纸人一般。
    来人一袭青衫长袍,内衬着白色的广袖,素雅清净至极,黑发披肩而下,及腰间,恍若泼墨。
    男人面上戴着一张纯白的面具,面具上的眼眸紧紧闭着,唇角勾着笑意,恍若玉石一般清透的翩然公子。
    这人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干净,好像那山间的清风明月,光风霁月至极。
    叫人完全无法提起任何的警惕心。
    郁灯一时间缓不过神,眉头稍蹙,这人给他的感觉过分清澈美好,他甚至都怀疑是不是旁人误入了此处。
    但想想都不可能,这里是渡生城主的寝殿,怎么可能会有旁人能在深夜前来此处?
    郁灯眯了眯眼,下意识的观察起那青衫男人。
    男人走路有种很奇异的韵味,慢条斯理,不急不缓,他身后的门很自觉地在主人进入后便自动关上了。
    郁灯吞咽了一口口水,手中捏着一颗药丸,紧张得手中都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水。
    男人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便叫郁灯愣住了。
    暗金色的竖瞳,连眼白处都隐隐染着几分金色。
    那分明是蛇类的瞳孔。
    郁灯瞳孔微缩,那双暗金的眸中仿隐着潜藏着最底层的泥沼与腐朽。
    如同坏死的神经,滞留直到发臭的黑血,腐烂的花瓣,只能叫人想到那些妖异的、堕落的,为世人抛弃的存在。
    与那山间明月般的气质与外表形成了极致的对比。
    好似明月枝头挂,可那皎皎明月却由内里开始被蛊虫腐蚀,流淌出殷红不详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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