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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受对自己是个攻所产生的幻想未来。
    谌引:我终于快进到这个剧情了!我这就回去霸占大美人!
    一顿摧枯拉朽。
    谌引:能不能倒退一下,我可能走错了支线。
    栖梧:(满脸怜爱)前辈,您多躺躺吧。
    纪孟时:原来我的剑可以化形。
    纪孟时:(对醒霜)给我变!
    醒霜:????
    楚令羽:(对非岭)给我变!
    魔修:(对栖梧)你也给我变!
    第61章 乘月而见风,任其东西流
    58.
    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也许应有几分光。
    只它茫茫看尽,亦不见半点儿光亮。
    行于黑暗,逐渐便不知黑暗是怎般模样,光又如何发亮。
    一片空蒙虚影。
    59.
    山顶好风好水,晴修派坐落于此,从来沾花带香,云雾结绕,恍似人间仙境。
    俗话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晴修派之人,也应当如山如风,如水如雾,不说轻飘飘羽化登仙,也该有两三分出尘脱俗。
    可纪孟时在此处修炼多年。
    不仅没有出尘脱俗,反而越修行,越修得沾满红尘气息。
    正因如此。
    他对剑与对人,从来没有太多分别心。
    更因如此。
    当传说中的谌引再次出现在纪孟时的手中,跟随纪孟时回到晴修派时。
    有人在感叹剑修与剑无可割舍的缘分。
    有人在感慨谌玉仙君不愧是仙君,竟对一把神剑毫无贪念。
    只有纪孟时自己。
    他很无语。
    60.
    试问一个剑修,日夜执着剑出外游历,斩过宵小,劈过巨树,砸碎过顽石,也刺穿过飘飘而落的树叶。
    却偏有那么一日。
    他突然发现,原来手里执着的剑,根本不能全然看作只是一把剑。
    它不仅是剑,更是可以化为人形的生灵。
    在这宇宙天地间,它与他,本无任何区别。皆是万物生灵之一。
    纪孟时自然无言以对。
    他难以想象,当他执着剑劈树时,剑究竟是个什么想法,是个什么光景。
    更难以想象他从前为图便利,用剑砸碎了好几块石头,那时,剑又是个什么想法。
    最无法让纪孟时接受的。
    还是衡瑶光那句惊天动地的话语。
    纪孟时看着谌引,他坐在桌旁,目光落在桌上,却游移不定,显得有些迷茫。
    是的。
    纪孟时想。
    这事情是他见过最离谱的事情,他绝对没有听过比这还要让他震惊的事情。
    61.
    他的剑,和他曾经喜欢过的人,在一起了。
    而且还不是他的剑强取豪夺。
    是他们两情相悦。
    按理来说,凡是剑修,遇此情形,都该和这人不死不休。
    骗人可以,骗剑简直是岂有此理。
    只纪孟时思来想去,他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一桩剑和人相恋的故事。
    也就是说。
    凡是剑修,若是面对和他相同的问题,莫说现在坐下来好好思考,冷静分析。
    纵然是当场发疯,也算是合情合理。
    纪孟时不由感叹:“衡兄怎么就偏偏看上了你。”
    剑在鞘里。
    谌引也就反问:“你难道看不起我?本神剑当初为你做那么多事,你怎么也不祝我幸福?”
    纪孟时听罢,沉默许久。
    纪孟时说:“……祝你幸福?”
    的确如此,这难道不是有情有义之人该做的事情?
    剑深以为然,剑告诉纪孟时,他应该深明大义,他要明白爱情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难道他是剑,衡瑶光是人,他们就不配两情相悦吗。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这世上多少事情,都是看愿不愿意。
    纪孟时道:“你懂的不少。”
    谌引顺势谦虚:“哪里哪里,只是剑心里有人后,总也多看看人间的事情。”
    纪孟时点了点头。
    他伸手,在剑鞘上轻轻拍了拍。
    “想当时初见,你对衡兄的态度,远不是一见钟情。”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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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让一把剑对一个人一见钟情。
    那自然是个难题。
    谌引也不得不承认,其实当时初见,他对衡瑶光,唯有讨厌。
    不曾有欣赏,更谈不上喜欢。
    他是真心实意想阻止衡瑶光勾引纪孟时。
    他也这么说了。
    “我当时都是为你好,”谌引说,“我一看他那长相就知道,你年岁没我大,不知道世上的狐狸精有多阴险。他们总是长了张好皮囊,看起来柔柔弱弱、楚楚可怜,实际上心肠狠毒,又绝又冷。我见识多,自然知道他这种狐狸精很不得了,我都是为了你好。”
    谌引说起这么桩往事,也没忘自己夸赞自己的机警。
    在他振振有词的诉说里,他对纪孟时,可谓穷尽了一切智慧,只为了让纪孟时免遭欺骗。
    然而纪孟时非但不领情,还三番两次把他交到衡瑶光的手里。
    这叫什么。
    这叫卖队友,这叫送狼入虎口。
    虽然自己是一把千年神剑,但,爱情这种东西,它就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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