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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91)

    苏远之不解,手背手心翻了个面道:手怎么了?
    手温贤愣了一下,食指在身上用力擦了两下,感觉干净多了,就用食指的指腹在苏远之手心里到处戳了几下。
    与手背的细腻不同,苏远之的手心里却有不少茧子,而且一看就是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尤其是拇指与食指之间,一般来说人手心的茧大多都在手指内侧下方的位置,但苏远之却不知如此,他几乎满手心都是茧子。
    第161章 放爆竹
    难怪,难怪每次苏远之在床上摸他的时候,温贤都特别有感觉,这么一双手,手心在皮肤上增加的摩擦感,他不被刺激就怪了。
    只是通常那个时候温贤也没心思想别的,很快就沉沦在与心爱之人的欢愉之中无法自拔,要不是这次,温贤估计自己还没发现呢。
    温贤当即抬头问苏远之道:这么多茧?你这是练什么练出来的?
    苏远之压低了声音回道:有些是体能训练留下的,还有些是练枪留下的。
    练枪?温贤抿了下唇,你很喜欢枪吗?可平时没见你碰过啊。
    苏远之抿唇,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温贤很快明白过来:你是因为大帅的缘故?
    苏耀强是在枪领弹雨中,用命博来了自己今日的地位,苏耀强自己本身当然也是爱枪之人,且枪法了得,曾经还被人称过枪神。
    苏远之从小就被人称为小枪神,他的枪法了得,不只是同辈之中,就算比他年长的人,都未必比得过他,苏远之也曾经因为小枪神的称呼而雀跃不已,而今若不是之前跟王良俊那一架,他连拿枪是什么感觉都快忘了。
    温贤想,苏远之对苏耀强的感觉还是很复杂的,曾经那么敬重的父亲,二十年的父子情谊,就因为一个误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苏耀强怀疑苏远之的身份,苏远之怨恨苏耀强对杨婳的绝情,所以即便苏远之已经查明了真相,在他心中,父亲也早已不是以前的父亲。
    蒋玉梅的威胁,固然让苏远之不敢吐露真相,但那之后丝毫不做挣扎,却不是苏远之一贯的主张,所以根本原因,还是因为在苏远之的心里,对于苏耀强否决他们父子关系这件事上,心怀愤怒和怨恨。
    好了,大过年的,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温贤说着,凑到苏远之耳边低声道,明日去见你母亲,她有什么爱吃的吗?要不咱们自己做点,明日给咱妈送去。
    苏远之眉眼一柔,转头看着温贤问:谁妈?
    温贤食指指了指苏远之,又掉头来指了指自己:你妈,也是我妈。
    苏远之偏头,温贤看到他半边脸上微微扬起的嘴角,心里轻叹:怎么就这么好哄呢?好歹也该撒个娇跟我要个亲亲抱抱举高高啊!
    温贤不知,因为没人哄过,所以自然好哄的。
    *
    年三十下午,红果收拾的差不多,就被温贤给赶走了,小年夜没回去,大过年的肯定得回家看看父母的,临走时温贤还用红纸做了几个红包,每个里面放了一块钱,给红果和刘力带回去,算是弟弟妹妹的压岁钱。
    红果和刘力本来死活不要的,可拗不过温贤,温贤说他们若是不肯要,就将那红包直接扔莲池里,那可就真的什么都没有。
    红果临走时,站门大门口信誓旦旦对台阶上的温贤道:那少爷,我们真的走了,你你放心,我初四就回来!不,我明天就回来了!
    别,你可千万别!温贤朝红果抬手阻止,我这好容易跟远之过两天二人世界,你们这俩电灯泡,能不能有点自觉啊?
    红果眉头打结,刘力看了他一眼,就道:二爷放心,我们保证在家足足呆够三天三夜才回。
    温贤提醒道:是三天四夜,今儿还有个年三十呢,忘了?
    刘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眼看红果眼睛都红了,再拖下去天都快黑了,就对红果道:红果,我们给爷、二爷鞠个躬。
    温贤忙道:不用不用。
    俩人却还是朝他俩鞠了个躬,刘力当即一拉红果的胳膊道:走吧。
    红果没来得及再多说离别伤感的话,就已经被刘力拉出了二里地,只能回头朝温贤大喊:少爷,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一定要按时吃饭,要记得多喝热水,别着凉啊!
    温贤扬声回了一句:知道了!
    然后用力挥挥手,就看见刘力的脚程又加快了,温贤捧着肚子站在那儿直乐呵,指着远去的两道身影道:远之你看,他俩像不像老鹰抓小鸡?刘哥那大长腿,跨出去一步,红果都得小跑着才能跟上,哈哈哈,笑死我了。
    苏远之伸手过去,握住温贤的手低声道:没事吧?
    温贤收了笑,转头看着苏远之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想我爸妈跟我弟弟了,也不知道他们那边这会儿是不是也在过年,我爸妈还会不会难过。
    他们当然会难过。
    喂喂喂,没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吧?
    但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温贤看着苏远之低笑一声,你说得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们也会越来越好的,苏远之,明年、后年,大后年,我们都要在一起过年,一直到我们变老变丑,到死都不分开,好吗?
    苏远之眼底浓深,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温贤轻笑:君子。
    苏远之道:一言九鼎。
    温贤转头快速朝四周看了一下,年三十下午,街道上几乎看不见人影,温贤凑上去,快速在苏远之唇上请了一下,苏远之一惊。
    你
    盖个章,温贤得意道,这下可不能反悔了。
    苏远之眼底一柔:好。
    温贤牵起苏远之的手:那咱们进去吧,外面好冷啊。
    好。
    *
    天快黑的时候,方藜来了,跟着他一起来的,还有李宏。
    方藜拿了一手的贺礼,大包小包往静园里送。
    抱歉抱歉啊,来晚了。
    李宏手上也拿了不少,当即道:方大夫是为了等我才来迟了,是我的问题。
    温贤和苏远之上前接过他们手上的东西,笑眯眯道:李叔说哪儿的话,您跟方叔愿意过来,是我们的荣幸才是,就是下次可不好再拿这么多东西了,我和远之是晚辈,要拜节也该是我们给您二位送礼才是。
    方大夫哈哈笑了笑道: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是一些补气养生的药材而已,你们俩之前都吃了不少苦头,这个正月必须得在家好好补补才行。
    温贤也不矫情,乖巧应了一句:谢谢方叔。
    进了屋内,方藜道:行,人都齐了,时候也不早了,咱们这就开席?
    苏远之道:嗯,温贤,把鞭炮放了吧,我去厨房把菜端上来。
    远之,我帮你吧。
    李宏跟着苏远之往后院厨房去了,方藜要跟过去帮忙,温贤伸手拦了一下。
    方叔。
    方藜回头:怎么了?
    温贤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那个我、我不会放炮。
    方藜愣了一下, 随后呵呵笑了笑道:行,我教你。
    两人去门外放炮,方藜告诉温贤该怎么点炮竹,两人边聊天。
    你们那个地方过年不放炮竹吗?
    温贤道:倒不是不放,我记得小时候我外婆家过年是放的,不过后来搬到城里,国家禁止燃放烟花炮竹,我十几年没碰过这个,就不太懂。
    哦,这样啊?方藜新奇道,那你们那儿跟我们这的确很不一样啊小心,点着了,咱们快往后退,记得捂住耳朵。
    方藜拉着温贤快速后退,刚说完捂耳朵,就听见噼里啪啦一阵爆竹声响起,冲天的礼炮像流星一张,冲上半空,然后炸出一道光,稍纵即逝,声音却还在回响。
    温贤捂着耳朵看着,一双瑞凤眼瞪得圆滚滚,映着鞭炮的光,忽明忽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满脸纯粹与真挚。
    方藜曾经无数次咒骂命运的不公,对他的不公,对李宏的不公,对苏远之更是到了残忍的地步,可这一刻,方藜想感谢上苍,让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的,戏剧般的相遇,如果说苏远之之前经历的所有苦难,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遇到温贤,那么从这现在开始,命运的齿轮是不是也该扭转了?
    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吃饭了,一会儿菜都该凉了。
    李宏见两人放个鞭炮,半晌不见回来,便扬声催促,方藜听见李宏的声音,心下一软,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跟李宏一起过年,这是不是说明,他和李宏的命运也开始有了转机?
    方藜忍下心头的悸动,告诉自己不要太得意忘形,这么多年都等下来了,就算再等个三五年又如何?
    方藜轻轻吐出一口浊气,转头对温贤道:走,吃年夜饭去。
    好,方叔。
    俩人绕过萧墙,就瞧见面前的老宅灯火通明,大红的灯笼挂在屋檐下的两边,瞬间增添了不少喜气。
    餐厅里,餐桌上已经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苏远之在摆碗筷,仰头看见他二人进来,李宏走到方藜身边埋怨:这俩人大过年的,也不把灯点上,还是我帮着点的你瞧瞧,是不是热闹多了?
    方藜点头:是,还是你细心。
    温贤凑到苏远之身边要帮忙:我帮你一起摆吧。
    不用,快好了,苏远之低声问,饿不饿?
    温贤道:有点。
    苏远之笑了笑:再忍忍,今日需长辈先吃,方才可以动筷。
    温贤笑眯眯回了一句:好,知道啦~
    第162章 守岁
    年夜饭吃的宾主尽欢,这次大家都没喝太多酒,苏远之特意备的黄酒,放了枸杞、姜片在小炉子上煮了片刻,黄酒不醉人,还有活血祛寒的效果,温贤是第一次喝,居然觉得味道不错,忍不住还多喝了一杯。
    吃完饭,李宏就要回去,当然回的不是苏公馆,而是他在城外的那个家,严格算起来,那也不算他家,大院子里住着的虽然都是他的亲人,但却没有一个与他有血缘关系。
    倒不如今日咱们就一起守岁吧?温贤提议道,要真累了,我们这也有空房间,楼上还有间阁楼空着,李叔到时候要是觉得累,可以去上面休息,毕竟都这么晚了,出城也不方便。
    温贤说的对,方藜当即道,今晚就别出城了,明日一早我送你。
    李宏犹豫片刻道:还是不用了,不好太劳烦你们。
    温贤看到方藜的脸色当场就变了,就朝苏远之使了个眼色,苏远之对李宏是否愿意留宿并不十分在意,但温贤向他求助了,苏远之一抿唇道:李叔,陪我下盘棋?
    果然,这世上能留住李宏的人,只有苏远之,听到苏远之这么说,李宏便不再犹豫,连连点头道:好,我陪你下。
    温贤又悄悄看了一眼方藜,只见方藜几不可见的轻叹了一口气。
    李宏和苏远之去书房下棋,温贤端茶倒水帮着点煤炉,屋子里一下子就变得暖烘烘的,温贤转头去找方藜,发现方藜正在欣赏他的画作。
    温贤走了过去:见笑了,方叔。
    方藜看着温贤画的钢笔画,还有一些他画的跟苏远之的小日常,觉得十分新颖,连着看温贤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惊艳。
    这些都是你画的?这画的好像是你跟远之之间的故事吧?
    是,温贤道,这个在我们那叫漫画,我这人从小好动,我妈想让我静下心,就把我送去学画画,后来我自己发现自己还挺喜欢画画的,就这么一直坚持了下来。
    方藜拿起那画看了看,看着看着觉得还挺有意思,突发奇想就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像别人写书那样,画一本故事然后出版?
    温贤笑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我们那个时代有很多漫画家,就是像这样画一本故事,出版成画册,不过那个太费事费精力了,我暂时还有别的重要的事情,不想在这方面太费时间。
    温贤说着,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入局的苏远之和李宏,回头朝方藜道:方叔,您这边坐,我正好有件事想请教您。
    好。
    方藜放下画册,跟着温贤去窗前的软榻上坐下,温贤手臂搭在中间的方桌上,稍稍靠近些方藜,这才压低声音道:方叔,前两日苏远之跟我说,他准备年后就将那珍珠粉彻底戒掉。
    方藜没表现的太过意外,但看得出来还是很欣喜的,也跟着低声道:他既然决定了,我自然全力支持你们,那东西越早戒越好,远之现在毒还不深,凭他的意志力,又有你在他身侧陪伴,相信他一定可以成功。
    温贤道:是,我也相信他,只不过多少还是有些担心,我知道那东西发作的时候,是能把人逼疯的,我就想问问您,有什么办法能稍稍减轻一下远之的痛苦?还有,发作的时候,我做什么能帮到他?
    方藜抿唇:是药三分毒,尤其要能压制毒发的,必然也有一剂猛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建议远之服用,至于你说的痛苦,毒瘾发作时,人肯定会痛苦,但老实说,我们外人根本做不了什么,这东西坏就坏在这,别人就是想帮,也完全帮不上半点忙,真是完全靠自己。
    温贤颔首:我明白了。
    方藜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出声提醒温贤:还有一点,我说出来估计你心里可能不太好受,但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按我说的做。
    您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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