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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34)

    苏耀强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脸色一黑道:老王,你这说的什么话!明明是良俊鲁莽,你怎么反过来还怪起我来了!
    蒋玉梅眼看情势不太,忙走到苏耀强和王军中间道:你们俩这是做什么?耀强,王哥也是心疼儿子一时心急,你怎么还跟王哥杠上了?
    说着,蒋玉梅话风一转,矛头再次指向苏远之,只听她一脸苦口婆心的语气道:远之,良俊可是你王伯唯一的儿子,你就算不看僧面看佛面,可怜天下父母心,就当帮帮你王伯,帮良俊去报纸上发个声明,对你来说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小事一桩?苏远之讽刺道,既然你觉得是小事一桩,与其让我发声明,倒不如让苏有信发声明。
    苏有信眉眼一沉,置身事外的他顿时将视线落到了苏远之的身上。
    蒋玉梅皮笑了两下道:这事儿跟有信也不着边啊?他发声明?发什么声明?
    苏远之道:自然是警察厅的逮捕公告,就说当日接到举报说玲珑画舫的头牌馨儿涉嫌偷窃,窃取那些去玲珑画舫听戏的客人身上的财物,王良俊身为警察,当时只是依法逮捕嫌疑人馨儿罢了,而馨儿此番行为,不过是恶人先告状。
    苏有信怒极,张口要说话,蒋玉梅一个眼神制止了他。
    蒋玉梅朝着苏远之轻叹一声道:远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连我这个妇人听了都觉得荒唐,这声明发出去,谁会信啊?
    是啊,警察厅盖了章的公文发出去都没人信,你又凭什么觉得,仅凭我的几句话,那些人就会相信呢?苏远之瞳孔深邃地看向蒋玉梅道,太太可别忘了,我本身在南京城的名声,也是不太好的,外人谁不知道父亲与王伯是老战友,趋炎附势之下,见风使舵牺牲一个戏子,与我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蒋玉梅一惊,猛然转头看向苏耀强,果然见到苏耀强在听了这番话之后,瞬间陷入沉思。
    蒋玉梅暗暗咬牙,回头看向苏远之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起来。
    王军毕竟还是了解点苏耀强的,见苏耀强明显神色不对,当即呵斥道:你们这什么意思?这是不打算帮我这个忙了是吗?
    苏耀强想了想道:老王,我觉得远之的话说的还是有点道理的,即便他现在站出来澄清,谁又会信呢?到时候事情闹大,恐怕外人会觉得是咱们两家合起伙儿来仗势欺人,欺负一个戏子,到那时候恐怕会更丢人!不如这样,你再去找找那个戏子,大不了,给她点钱,让她亲自登报声明,把事情解释清楚,这样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吗?
    王军气的胡子都快翘起来了:老苏,你你
    王良华看了一眼苏远之,走到王军身边扶着自己父亲对苏耀强软声道:有件事大帅可能不知道,关键我们现在根本见不着那个馨儿,自从离开大理院之后,馨儿就被苏大少送进了利顺德饭店入住,从昨天开始便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实不相瞒,昨天晚上我便亲自去过利顺德,可他们口口声声说没见过馨儿,大帅您是知道的,这家饭店的老板身后可是有大使馆撑腰的,他们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没见过,我们又没证据,哪儿敢对他们硬碰硬啊!
    是吗?这个苏耀强还真没想到,难怪苏远之把人送去了那儿,可苏远之什么时候跟利顺德的老板关系如此要好,甚至能让对方帮他明目张胆的藏人?
    王良华愁眉,意有所指道:人是苏大少亲自送进去的,想必苏大少肯定有办法,至少让我跟馨儿姑娘见上一面,好好谈谈,就是不知道苏大少肯不肯帮这个忙了?
    苏远之倒是爽快:这个没问题。
    王良华道:那能否麻烦苏大少亲自陪我走一趟?
    苏远之道:不必。
    说着,苏远之走到电话旁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苏远之电话里道:是我,maya,待会儿有一位姓王的女士要见馨儿,你帮我问问她是否愿意见她。
    五分钟后,利顺德来电话说馨儿同意了,但只给他们半个小时的时间,王家一家人自然连忙赶去了利顺德。
    第76章 陈皮加不加?
    王家一走,客厅里就剩下苏远之他们,苏耀强的目光上上下下在苏远之身上过了一趟,抿唇道:你今日倒是说了几句人话。
    苏远之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只道: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了。
    蒋玉梅掩唇一笑道:远之今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难怪那日在大理院,仅凭自己一人之力就能全身而退,这样的口才,这样的应变能力,就是南京城里最出色的律师,也比不得你啊。
    苏远之抬头看向他,蒋玉梅回视他,突然说了一句:这日子过的真快啊,马上就到腊月初一了,进了腊月,离过年可就不远了。
    苏远之顿时脸色一僵,没说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楼。
    温贤听说王家来人的时候,原本是打算跟苏远之一道下楼的,可苏远之拦着没让。
    你别去,我去,他们要见的人是我。
    温贤不信任道:你嘴那么毒,我怕你到时候又把你父亲惹恼了,当着外人的面打你,你多没面子啊!
    苏远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怕我挨打?
    温贤道:当然,你背上的伤刚结痂,再挨打,万一又挣开了怎么办?就算你自己不爱惜自己身体,也该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吧?我可是一日三餐的帮你上药啊!
    苏远之沉默片刻,低声说了一句:不会的。
    然后还没等温贤反应,苏远之已经径自下楼了。
    *
    温贤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小金钟一眼,忍不住挠了挠脖子道:都去了半个多小时了,怎么也没个动静?
    你想要什么动静。
    温贤一愣,抬头一看,从门外进来的人,可不就是苏远之吗?
    你回来啦!
    温贤大喜,忙站起身朝苏远之迎了上去,站在人跟前,一双瑞凤眼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人看了个遍,没看见有新伤,顿时松了口气,随后凑到苏远之耳边问道:怎么样?吵赢了没有?
    苏远之转头与他平视,精致的唇角拉开一丝弧度,缓声道:嗯,赢了。
    太好了!
    温贤高兴的差点儿蹦起来,一脸兴奋道:你是怎么吵赢的?你跟王家说了什么?
    我
    苏远之刚要解释,有人从外面进来了,绿翘端着精致的点心上前道:少爷,少奶奶,我亲手准备了一些茶点,你们要是饿了,就吃两块垫垫肚子。
    苏远之有些不高兴自己被绿翘打断,蹙眉刚要说不必,温贤先一步开口道:有茶点?正好我肚子饿了,苏远之,咱们边吃边说。
    温贤拉着苏远之去客厅坐下,绿翘端着点心放到他们面前,很有眼力劲的替他们泡了一壶茶。
    温贤笑眯眯夸赞道:绿翘就是心细,做事情永远这么周全,真是心灵手巧,你说是吧,苏远之?
    苏远之刚喝了口茶,下咽的动作微顿了一下,这才咽下去一口就把茶杯放了回去,抬头看向绿翘道:没什么事先下去吧。
    绿翘脸上泛起的羞怯顿时僵硬,凄哀的目光焦急地看向温贤。
    温贤干咳一声,训斥苏远之: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对女孩子的吗?
    苏远之沉声道:还想不想听刚才的事?
    温贤在八卦和怜香惜玉之间挣扎了片刻,轻车熟路地选择了前者。
    那个绿翘,我们说点事,一会儿说完了我再叫你进来?
    绿翘失落地点点头:好的,少奶奶,那我先出去了。
    五分钟后,房间里传出温贤的闷笑声,又过了会儿,温贤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你、你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厉害厉害,佩服佩服,哈哈哈~
    温贤托着下巴看着苏远之,长达一分钟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有说话,苏远之倒茶的手顿了一下,头也不抬道:有话就说。
    温贤换了下姿势,本来单手,这下换成双手托着下巴道:苏远之,你其实并不像外面说的那样对吗?你很聪明,不但身手了得,十几个人打你一个都没吃亏,而且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样的你本该是天之骄子、凤毛麟角的存在,我很好奇,为何你会变成现在这样,连自己的生死都被置之度外?
    苏远之敛下眉眼,沉思片刻抬头对温贤道:当你曾经以为自己拥有了一切,突然有一天,你发现这一切都是假的,你最亲的人变成了陌生人,眼睁睁看着最爱的人受尽折磨却无能为力,你所有的努力成为了你人生中最大的笑话和荒谬,活着对你来说究竟还有什么意义呢?
    温贤看着苏远之眼底的沉静,很难想象苏远之竟然用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说完了上面这番话,一个正常人在说这些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愤怒、痛苦、怨恨的吗?可苏远之的眼中却什么也没有,犹如一潭死水。
    苏远之沙哑低沉的嗓音继续道:这世上最可怕的,不是你什么都没有,而是你曾经拥有一切,但一朝之间又失去了所有,泪流尽了,血流干了,留下的,只是一副躯壳而已,终究会腐朽,又何必再去在意那么多呢?
    你
    温贤张了张嘴,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想知道以前的苏远之到底经历了什么,而他也确确实实问出来了,他说:苏远之,十三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远之浑身一怔,喉间滚动了许久,才艰涩的吐出一句:我杀了一个人。
    温贤咽了口口水:为什么?
    苏远之看着他:温贤,你在怕我?
    温贤立即摇头:我没有。
    苏远之面覆薄冰,缓缓从温贤面前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
    苏远之
    温贤想叫他,可惜已经来不及了,懊恼的直挠头。
    这这也不能怪我啊,我那个时代,杀人是要犯法的,而且我也没害怕,就是紧张了一下下而已温贤有些烦躁,怎么办,他刚才那眼神,好像有点受伤啊啧啧!温贤,你这个胆小鬼,好好的你紧张什么啊!
    *
    温贤发现,苏远之这人挺记仇的。
    因为从那天到现在,苏远之都不肯好好跟他说话,基本上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谁都不见,连换药都不用他了,因为当天晚上,李宏就带着方大夫来了,说是大帅让请的,方大夫亲自给苏远之换药,一日三餐苏远之也没出来吃,都是绿翘给送进去的,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温贤特意问绿翘,苏远之吃了没,绿翘挺开心道:吃了的,少爷。
    这样的结果,本该自己和绿翘都满意的,可温贤就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其实当天晚上,温贤想进书房找苏远之谈谈的,谁知道苏远之居然把门给锁了,温贤叫了两声里面没回应,温贤暗骂苏远之太小气,气呼呼自己回房睡觉去了。
    行!不理我是吧?那我也不理你了!屋里就我们俩人,你不跟我说话跟谁说话?咱俩看谁熬死谁!
    结果证明,还是苏远之厉害,因为苏远之可以连着在书房里待两天都不出门,而温贤为了一口气,也不进去,就在门外绕圈,绕的特别明显,就连红果那个粗神经的都过来问了好几遍:少爷,您没事吧?、少爷,您是不是要找苏大少啊?、少爷,您尿急吗?
    温贤气的嘴角上火,脸上长痘,早上方大夫来给苏远之换药,一眼就看见了,给苏远之换好药之后,特意还给温贤把了把脉。
    少奶奶这几日恐怕睡得有些晚吧?还是要早点睡才好,最近这段日子,牛肉羊肉就不要吃了,多吃些青菜瓜果之类,喝点菊花茶,不过晚上不要喝,菊花茶性凉,白日喝比较好。
    温贤一一点头:谢谢方大夫,我都记下了。
    方大夫笑了笑,道:那我给少奶奶开张方子,照着喝个两三日就好了,当然,主要还是你自己多注意保持心情舒畅。
    温贤苦笑:好。
    客厅没有笔墨,方大夫不得不进书房里给温贤写药方,走到书房门口的时候,温贤停下了脚步,方大夫转头看他:怎么了吗?少奶奶?
    温贤摸了摸后劲道:麻烦您了,我在这儿等您就好。
    方大夫见他不进去,也不多问,点点头道:也好,那少奶奶稍等。
    方大夫进了书房,温贤张望了一下,不好在门口堵着,就去一旁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方大夫走到书桌前,对桌前看书的苏远之道:能否借大少爷笔墨一用?
    苏远之点了下头,拿着书起身给方大夫腾地方,方大夫连忙说不用,他却已经站到了一边。
    方大夫笑了笑,不再客气,走过去在书桌前坐了下来,展开纸笔开始写药方。
    写着写着,就听耳边一道清冷的声音道:错了。
    方大夫抬头:什么错了?
    苏远之伸手在药方上指了指道:他是胃火,不宜用陈皮,而且陈皮的作用是健脾理气、化痰止咳,对他并无效果。
    方大夫眉眼含笑地看着他道:小时候教你的,这么久了都还记得这么清楚,不愧是过目不忘、一点即通。
    苏远之立刻收回手,抿了抿唇往后退开一大步。
    是了,以方大夫的医术,怎么可能连陈皮的作用都不知?他分明早就发现苏远之站在一旁偷看他开药方。
    方大夫将那份药方撕了,又重新写了起来,边写边道:说说吧,你跟他到底怎么回事?这几日我明显发现你有些不对劲,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回见你对一个人这么上心啊。
    苏远之低吟:并无此事。
    方大夫反问:真的没有吗,那我把陈皮再加进去,反正也吃不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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