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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媳(穿越)——会武功的小狐狸(33)

    苏远之蹙眉看他:你洗手了吗?
    温贤不胜在意道:我手不脏。
    这意思就是没洗了,当即,温贤就看到苏远之用手中的筷子,推着那盘蒸饺,将盘子推离其他盘子近二十公分的距离。
    苏远之,这是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嫌弃。
    温贤那个气啊,腮帮子起起伏伏,跟河豚差不多。
    苏远之你至于吗?温贤干脆将那碟蒸饺端过来抱进自己怀里,气哼哼道,我午饭正好没吃饱,这么好吃的东西,你不吃刚好,全都是我的。
    苏远之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淡淡道:怎么,蒋玉梅连饭都不让你吃饱吗?
    这倒不至于,温贤朝苏远之皱了皱鼻子,我没吃饱的原因是因为你!
    苏远之抬头,讽刺道:她让你来当说客,让我登报替王良俊澄清?
    温贤狼吞虎咽又吃了个饺子,空出的另一只手朝苏远之竖起了拇指。
    苏远之看了他一眼,将面前的芳婆糕往温贤面前推去,道:我不爱吃甜食,这个你拿走。
    苏远之不爱吃甜的,可温贤很喜欢,确切地说,酸甜苦辣,只要是好吃的,温贤都喜欢!
    苏远之说不要,温贤跟深怕他后悔似的,立马将东西拿到自己跟前,那模样,跟护食的仓鼠似的,不过仓鼠没那么大眼睛就是了。
    苏远之嘴角抿了抿,道:山 与 三 夕那你是怎么想的。
    温贤瞪眼道:我还能怎么想?关键我怎么想有用吗?还不得看你怎么想?
    苏远之放下馄饨,夹了块茶糕咬下一口,蹙了蹙眉,没再吃第二口就放下了筷子,坐直了身子,背却没往椅子上靠,清冷的目光看着温贤道:温贤,如果现在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温贤抬头看了他一眼道:老实说,这对你来说是个机会,如果这次你帮了王良俊,不光你打人的事可以冰释前嫌,处理得当的话,还能让王家欠你一个大人情,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用一个戏子换一个司令,这买卖太值了,不过
    苏远之沉声道:不过什么?
    温贤再自然不过地从苏远之面前拿了一个茶糕,整个塞进嘴里,吃的两边腮帮子鼓鼓的道:不过你要是真那么做了,我估计你以后晚上会睡不着觉,跟谁过不去都不能跟自己的身子过不去,晚睡伤身,还是别了。
    苏远之看了温贤片刻,突然道:温贤,茶糕是我的。
    偷吃被抓包,温贤耳尖一下子红了个透,几下咀嚼之后,就把茶糕给咽了下去,然后一抬下巴,摆出一副土匪强盗的嘴脸道:干什么?我就吃了怎么了?你有本事,你从我嘴里抢回去啊!
    苏远之的目光顺着温贤的话,不由自主落到了温贤的嘴巴上,温贤吃得太急,嘴角还沾着糕屑,沾的满嘴角都是。
    苏远之不自觉地伸出手,想用拇指帮人抹掉,手伸到一半,才突然回过了神,猛地将手收回,豁然起身,丢下一句我吃饱了,你慢慢吃,便转身离开了餐厅。
    温贤被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一愣一愣的,等人走了,温贤一边给自己压惊,一边喟叹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苏远之要揍我呢,还想着就为了一块茶糕而已,至于动手吗?还好还好,虚惊一场。
    说着说着,温贤的视线停留在那碗没动过的什锦豆腐涝上,温贤轻咳一声,见客厅除了自己也没别人,伸出去的手,默默将碗拖到了自己面前,左右发现没有多的餐具,他倒也不嫌弃,拿过苏远之用过的勺子,就这么吃了起来。
    温贤,你
    谁知进了书房的苏远之突然折了回来,嘴里话说了一半,发现温贤居然用自己用过的勺子吃什锦豆腐涝,苏大少的脸色顿时有些一言难尽。
    温贤本来真没觉得有什么,以前他也没少吃过他父母的筷子,大学那会儿女朋友吃剩下的半碗泡面,他也是不嫌弃地吃了下去,可苏远之的眼神太要命,跟放大镜似的,芝麻大的小事一下子被噔噔噔放大几千倍。
    温贤拿着勺子的手,一时不知道该放下还是该继续,最后只能自己干咳一声解释道:那什么就一双筷子一个勺子,而且这俩你都用过。
    这意思就是,不管我用哪个,你都用过,所以这事儿不赖我。
    他倒也不想想,他完全可以重新再要一双筷子,或者一把勺子。
    而苏远之,也像是接受了他的这个解释,没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又去了卧室。
    温贤就看着他片刻后,又从卧室里出来,看也不看他,又回了书房,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继续低头吃自己的豆腐涝。
    事实上,苏远之也是进了卧室之后才发现自己走错了,明明书房和卧室完全就是两个方向,他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脑子一懵,就进了卧室,可如今卧室几乎成了温贤的地盘,以至于苏远之一进去,闻到的再也不是自己熟悉的味道,而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气味,他一进门,就被那气味将他整个包裹,苏远之心下一惊,逃命似的,快步出了卧房,然后脚步匆匆地回了书房。
    一进书房,苏远之就把房门给关上了,自己背对着房门重重几个深呼吸,苏远之喉结滚动的程度明显比平时要深缓一些,稍稍觉得能喘气了,苏远之急忙走到书架前,翻来覆去,从书架上找了一本易经,坐到书桌前仔细读了起来。
    书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苏远之刚把心定下,房门被敲响了。
    苏远之一抬头:谁?
    门外人应道:我。
    是温贤。
    只听啪的一声,苏远之手里的书掉落在了桌面上,苏远之自己也颇为意外,低头看着那书,竟忘了回应温贤。
    温贤如今在苏远之面前,也算是彻底放飞了天性,人家不答,他等都不愿意等,推门就进来了,然后用脚啪啪两下,将门给踢关上了。
    温贤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除了热水和干净的毛巾外,还放着药膏和干净的纱布,温贤将端来的东西往书桌上一放,托盘直接压在了易经上,压了个严严实实。
    苏远之看着,眉眼闪过一丝深邃,温贤自顾自将毛巾丢进盆中打湿,嘴里催促苏远之道:换药了,把衣服脱了。
    苏远之轻咳一声,快速眨了眨眼道:东西放下,我自己来,你出去。
    温贤哼笑一声:自己来?苏大少是后脑勺上也长了眼睛吗?还是说你这双手有什么特异功能?
    苏远之坐在那一动不动。
    温贤嫌弃道:快点,脱衣服,总不会连衣服也让我帮你脱吧?
    苏远之依然道:我自己来,你出去。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啊!温贤说着,想起一件事,话锋一转道,你不让我给你上药也行,换个人来,行了吧?
    说完,温贤转身就要出去找绿翘,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
    只是他这边脚下刚挪动一步,就被苏远之呵斥住了:站住。
    温贤回头,苏远之已经老老实实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下了,这会儿正在解胸前毛衣上的扣子。
    温贤就这么看着苏远之特别听话的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没忍住噗嗤了一声,再然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温贤干脆哈哈大笑了起来。
    苏远之,没想到你也有今日,哈哈哈~~
    苏远之下巴紧绷,脖子上经脉都凸起了,却没开口说一句,只是自己一个人生闷气,也不知道是气温贤,还是气他自己。
    温贤帮苏远之涂药,因为都是皮肉伤,虽然当时看着吓人,不过过了两天,伤的深一些的地方也都开始结痂了,温贤看着,心里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缠绕的纱布在肩头靠前身的地方打了个结,温贤没敢太用力,只保证那结不会松散开,就收回了手,就着盆里的水洗了把手上粘的药膏,温贤后知后觉道:对了,你发烧怎么样了?看你从刚一直到现在精神都不错,是好点了吗?
    苏远之道:已经没事了。
    温贤惊呆:不可能吧?
    他离苏远之本来就站的近,这会儿边说边把手心贴上了苏远之的额头,苏远之没防备再次被他摸了个正着,而这次,苏远之发现自己并没有太过意外,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有一种近乎于习惯的感觉,习惯这人的出其不意,习惯他身上的暖香,习惯他掌心到指尖传达出来的温度。
    苏远之怔怔看他,温贤撇撇嘴很不服气道:还真不烧了,这也太不公平了吧,你发烧就烧半天,我发烧可是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凭什么!
    苏远之看了他一眼,二十好几的人了,总是一生气就嘟嘴耍赖、闹小脾气,这人到底哪里像比他大的样子?骨子里分明就是个小孩子。
    第75章 王家找上门
    王家找上门,是意料之中的事,这日清晨,王良俊的父亲王军,带着自己的女儿女婿找上了门。
    王军六十多岁的年纪,满头银发,大概是当兵的缘故,浑身带着几分煞气,眼角还有几分焦灼。
    王军往楼梯的方向看了看,见还没有苏远之的踪影,冷哼道:看来还得是我亲自去请苏大少才行了。
    昨日通电话时,苏耀强满口软言软语,可这会儿风水轮流转,换成王军有求于他,他倒是坐的坦然,见王军要起身,直抬起手臂道:老王,坐下坐下,他一个小辈,哪儿轮到你去见他啊。
    说着,对身边的苏有信道:去,看看你大哥在搞什么,怎么还不下来?不知道家里来客人了吗?
    苏有信穿着制服,本来想去上班的,看到王军他们来就没走了,这会儿颔首应道:是,爸,我这就去看看。
    苏有信还没走到楼梯口,苏远之就下来了,苏有信特意往他身后看了一眼,没看见温贤,苏有信抿了下唇做出兄弟和睦的姿态道:大哥你来了,王伯伯和王家姐姐都等你好半天了。
    苏远之却是懒得装的,只看也不看苏有信一眼,错过他身边,就朝客厅走了进去。
    父亲,您找我。苏远之与苏耀强关系再如何,礼数上,苏远之却从未短缺,叫了苏耀强之后,转头又朝王军叫了一声,王伯,好久不见。
    苏远之自从德国回来,但凡大型的聚会都不见他的身影,以至于回国之后,南京城里见过他的也不太多,至少王军最后一次见他本人,那也是在八年前了。
    但作为苏耀强的战友,王军对苏远之的母亲,那位皖南第一美人还是记忆犹新的,看到苏远之那一刻,王军也免不了惊艳了一把。
    因为苏远之长得实在太像他的母亲了,而且同样精致的五官,遗传到苏远之身上却半点不显女气,苏远之貌柔心冷,音容兼美,王军一时被晃了神,张口唤了一句:弟妹
    这一声弟妹叫的,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只是每个人的脸色都不一样。
    王军的女儿王良华见蒋玉梅眼里的寒光乍现,忙伸手拉了拉父亲的衣袖,低声在他耳边提醒道:爸爸。
    王军回神,清了清嗓子,讽刺道:远之是吧?好些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这要是路上遇见了,你不出声,王伯伯怕是都认不出你了。
    苏远之回道:远之不敢。
    王军荒唐一笑,没再继续,只突然转了话题,对一直低头坐在一旁的女婿赵亮道:赵亮,还不快跟远之道歉?
    赵亮咬了咬牙,心里百万个不愿意,此刻却还是站起了身,走到苏远之面前,底下头颅对他说了一句:对不起!
    王良华看着自家丈夫,想起昨日公堂上的种种,真可谓是云泥之别,昨日他们将苏远之压在脚下碾压,今日被碾压的就成了他们,还有比这更丢人的事吗?
    王军轻咳一声,唤回王良华的思绪,王良华当即也跟着站起身,对苏远之低声道:远之,昨天的事情,是我们的不是,我不该帮亲不帮理,还没弄清楚状况,就因为心疼弟弟把你告上了法庭,今天当着大都督和我爸的面,我们夫妇在这里诚心跟你道个歉,希望你念在咱们从小认识的情谊,能够原谅我们昨日的鲁莽。
    苏远之神色冷漠道:过去的事情,我不会放在心上。
    王良华愣了一下,大约没想到苏远之居然会这么好说话,随即便一脸欣喜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远之,谢谢!那我弟弟
    苏远之转头看向王良华,眼神如冰:你弟弟的事情同样也已经与我无关,他要杀我,我折他一条胳膊,恩怨两清,很公平。
    王军有些不大高兴道:这件事我想其中必然有什么误会,良俊是我一手带大,他什么脾气性子我还是知道的,他绝不会随随便便动手杀人。
    苏远之看着王军笑意不达眼底:您觉得他不会杀人,是因为您是他父亲,您了解他的为人,可他朝我拔枪,信誓旦旦说要杀我,我与他不熟,当时只以为他是真的要杀我,自然拼尽全力反抗。
    苏远之一句话,顿时将王军堵的哑口无言,只得给女儿使眼色。
    王良华咬了咬唇,抬头对苏远之道:不管怎么说,一切都是误会,如今误会解开了就好,远之,良俊他知道错了,本来他今日也想来跟你道歉的,只是我们怕他来了之后,反而惹你不高兴,就没让他过来了。
    王良华小心笑了笑:而且你这次也确实狠狠将他教训了一顿,他这会儿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下不来呢,他就是想来跟你道歉也不成的,不过你放心,等他伤好些了,我亲自带他过来,到时候必定让他当面给你赔不是,你若不解气,到时候让他给你跪下都行!
    苏远之淡淡道:我没记错的话,我断的是他的胳膊,而不是他的腿吧?
    王良华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是啊,断了条胳膊,腿又没事,怎么就不能下床了呢?
    苏远之冷笑一声,继续道:而且我刚才已经说过了,我和他已经两清,他如今该道歉的人不是我,而是馨儿姑娘,你们来找我的意思我很清楚,我今日就告诉你们,这件事我帮不上忙,你们不用再来找我了。
    苏远之!王军终于坐不住了,怒喝一声起身,见苏远之一副油盐不进的姿态,王军转头对苏耀强道,大帅,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如此不恋旧情,铁石心长,莫不都是你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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