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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摄政王[穿书]——罗桑浅夏(35)

    疯狂舞动的鞭子让雌虫冷汗如注,两眼上翻眼看就要失去意识,三一这才看到厉害,以为自己踢上铁板当即哭了出来,嚎啕着:别,别打了,我认错,我道歉,你踢我一脚,不要打了。
    盖戈!D级见有人过来连忙叫他:别闹大了!
    你在干嘛?里尔找不到出来倒水的三一,反倒看见这一幕,真当这里闲得很吗?
    里尔老师,救命啊!三一在雌虫怀里大喊,哭得撕心裂肺:他要把加布哥哥打死了。
    卧槽里尔震惊了,白日行凶啊,他知道帝国雄虫多不是东西,但也别这种关头还给他们找茬。
    C级深呼一口气:我在教训我的雌虫,你有问题?
    这里没有你的雌虫,按照战时条例,这里只有匪邦的雌虫。里尔估算着他们彼此的战斗力,心想这玩意应该不需要他开机甲来打吧。
    你!D级赶忙拉住不忿的C级:别闹了,要传上去被他知道就完了!
    不知道谁的名字这么大威慑力,C级浑身气势漏到底,哼哼一声:上下乱成这样他哪管得了然后低下头呵斥雌虫:走,没用的东西!
    不,不行三一抱着雌虫浑身颤抖,她知道如果放雌虫和他回去,是死是活就不能保证了:他得去去医务室
    他可是雌虫!c级怒了。
    他要去医务室,否则我叫护卫队了见雄虫不以为意,里尔补充道:人类护卫队,同时还要把这件事上报。
    c级气的一跺脚:随便你吧。
    虽然最后C级妥协了,但这事给三一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后来问雌虫,明明他比那家伙高大,为什么要屈服。
    雌虫没有说原因,只沉默地摸了摸她的头,说谢谢她。
    总而言之,这一件两件加起来,她对这些雄子感官非常糟糕,浪费粮食不说还态度恶劣,也没见他们干什么活,比毛毛豆还不如,毛毛豆起码还帮忙剥毛豆呢!
    上面乱成一锅粥,下面也乱成一锅粥,百乱之中,堂洛斯和卢克终于确定下作战方案,木凌的研究也有了些进展。
    与此同时,他们追查的雄虫终于有眉目了
    卢克坚持不可以有其他虫在场,要亲自告诉堂洛斯,堂洛斯被他慎重的态度吓到了,难道还有比帝国打过来了更糟糕的消息吗?
    港口负责入境的雌虫说,一年多前的工作信息里确实有一条异常,调取监控看了,明明是他处理的入境登记,但他却对那人完全没有印象。
    堂洛斯表情凝肃,确实诡异,入境口是匪邦关节之处,驻守的雌虫都是感知者,拥有非常丰富的侦察兵经验,哪怕不能记得入境的每个人,也没有全无印象的情况。
    你的意思是说他被下了精神暗示。
    是但重点是那个入境的家伙,你认识,我也认识。
    卢克表情凝重,堂洛斯的眼睛慢慢睁大,心跳加快,所有注意力都高度集中在眼耳,他听见自己低声问:谁?
    他叫穆邻,肃穆与友邻,监控里他说家父要他代表人类和虫族发展睦邻友好关系。卢克讽刺一笑。
    堂洛斯沉默片刻:他会催眠,人类社会有这方面的技术。
    催眠感知者?你信吗?
    也许只是意外,他
    他的脸,监控拍不下来。卢克打碎他最后的侥幸:他就算会催眠,难道连机器也能催?
    堂洛斯不说话了,卢克上前和他并肩:我要去问问他,尊贵的高级雄虫莅临匪邦有何贵干。
    还要问问他,究竟是不是帝国苦苦寻找的三皇子。
    最后问问他,伪装人类欺骗雌虫,有意思吗?
    他说完,肩膀却被扣住,堂洛斯低下头按着他:
    他不说,一定有他的原因。
    卢克梗着脖子,听堂洛斯在那自欺,他说:
    他来匪邦,没有做过伤害我们的事情,他在帮我们,大事小事样样尽心,哪怕他是雄虫,又怎么样呢?阿鲁不也是雄虫,你都没有大惊小怪。
    卢克甩开他的手:阿鲁可从来没隐瞒他高贵的身份!
    堂洛斯严厉道:他若是高级雄虫,还能像那些C级D级一样四处招摇?他这是自保,也在保护这的雌虫!
    卢克瞪着眼半晌,冷笑:
    是,他没做过不利于匪邦的事情,但那是以前谁知道他有没有暗中给帝国报信让以他的名义出兵,我们在军部联系的旧友如果知道这一点,一切都没用了!
    他不会!堂洛斯狠狠瞪着他。
    帝国雄虫什么样的,你已经忘了?卢克轻声问:还是你忘了老师?忘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越是高级,越是残忍,玩的花样越别出心裁,你怎么能保证,他没在和你玩一场名叫真心实意的游戏呢?
    他来匪邦确实无利可图,但金钱、名声、权势、武力和美色对他这个程度的雄虫来说算什么?
    你怎么能保证,他来这里的目的,不是一场筹谋许久的冒险,你怎么能保证,自己不是他冒险游戏的奖品?
    他每说一句,堂洛斯的脸就白上一分,最后他垂下骄傲的头颅喃喃道:他不是。
    可所有细节在脑子里串成线,它们指向的真相昭然若揭,他想控制脑子不要去想可他不能不想起那些药剂,想起他燃起的香里渗出的信息素,想起他轻易驯服巨蛇,想起他妥善处理了那些雄虫。
    他怎么会一点都没意识到呢?堂洛斯嘴角一扯,他只是不想费工夫去猜,想把所剩无几的生命花在信任和爱恋中。
    他只要不说,就不会标记你。卢克说:
    他若真心待你,又怎么忍心看着你一点点死去?
    是我不愿意
    胡扯,他如果告诉你他是雄虫,你会不愿意接受他的标记?见他要否认,卢克咄咄逼人:认真的,你不愿意?
    堂洛斯沉默了。
    你们做过了?卢克继续逼问:
    他难道不知道没有精神标记的交合有多痛苦?他知道,他无动于衷,你却告诉自己他有不得已的理由?
    穆邻没有无动于衷,是他掩饰得太好,每次他都很心疼地抱着他很久堂洛斯出神的时候,卢克震开他,满面冰寒:那我就去问问这个不得已的理由是什么。
    你站住。
    卢克不理,堂洛斯闪身绊倒他,那双痛苦的眼睛里交杂着愤怒:不许去。
    卢克觉得他失去理智了:去问已经是客气的了,这本该是你去做的!匪邦大敌当前,你不想解决方法,还一门心思困在这充满欺骗的恋情里,你还是我认识的那只雌虫吗?!
    那你说,他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匪邦的事情?堂洛斯瞪着他厉声问道。
    卢克哑口无言。
    你是觉得他对不起我,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问问?下一步就要拿枪抵着他的头挟持他到战场逼帝国退兵了。
    卢克咽着口水:这是最好的办法。
    你想都不要想。堂洛斯双眼通红。
    我不会杀他,放他回帝国,他若还念着你一点好,会替我们周旋。
    不可能!
    卢克屈膝踹开他,这时候他不允许首领有一点私情,但论格斗,他的老师还是堂洛斯,所有招数顷刻之间都被化解,完全压制他的雌虫一字一顿说道:我自己会去问,你最好不要碰他一根头发,这个念头有都不要有。
    堂洛斯下重手,甚至卸掉了他的关节,卢克愕然地看他,突然爆出大笑:你这个胆小鬼,你会去问?你都准备去死了,你会去问?!
    堂洛斯脸部肌肉抽了一下,但没有松手,卢克笑的出泪:你有本事永远压着我,或者把你那小皇子藏好,否则一有机会我就会去问他,问问他知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你。
    你明知道帝国出兵不关他的事。
    怎么不关他的事!卢克吼道:因为匪邦绑架三皇子,帝国要血洗这里,这叫不关他的事!
    那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不是呢!堂洛斯也嘶吼:万一是你搞错了,万一他根本不是皇子,你把他交出去,你会害死他的啊!
    卢克不是没想过,他是不去想,仅此而已,堂洛斯将他的心思看的分明,因而咬牙切齿:走的那天不就知道有今天了吗?他对匪邦有大恩,你把他交出去换帝国的怜悯,然后在帝国掌控下苟延残喘,难当当年不是为了逃脱这样的命运我们才走的吗?!活着有这么重要?
    你以为我是为了自己活吗?!卢克大吼。
    那你是为了谁?!为了谁要去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卢克的泪水滑出来,堂洛斯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当时不是很硬气吗,事到如今又舍不得了?你如果接受不了这个结局当初就不要跟我走啊,省的像今天这么没出息!
    他是没出息,卢克感觉呼吸被堵住,雌虫十二岁上战场,他一开始就跟着堂洛斯,那时他18岁,是可以开始带队的年纪。
    大家都说他很幸运,不止因为队长是S级,还因为他很照顾下属。
    他救过他,可当年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送给那只雄虫,当时是他无能,今天他也没大出息,他以为自己能舍得,平日里张嘴闭嘴总在提醒他记得抹脖子给他们省点事,可临门一脚了,死死把住闸刀的偏偏是他。
    堂洛斯是首领,他凭什么要死,凭什么要为只来历不明的雄虫死,就算还剩一年也是活,还剩一天也能喘气,只要他还在,卢克的主心骨就不会倒,他依旧可以像往常那样藐视尊卑,没好气地跟他催命。
    卢克脸上湿润,他原以为是自己的,可液体是从上面滴滴答答落下来的,他慢了几拍反应过来,那眼泪是堂洛斯的,他彻底呆住了
    他仍想固执己见,要他去找穆邻问清楚,问入境的时候怎么回事,去问他究竟在哪学的制药,去问他为什么来匪邦,问他的过往,问他究竟为什么骗他。
    可那几滴泪不亚于滔天洪水冲毁他所有坚持。
    他认识堂洛斯十二年,只见他哭过两次,一次是老师死的时候,还有一次是现在。
    懦弱!荒唐!为了一个骗子,凭什么?卢克想打醒他,起码问一问,那家伙到底在不在意你,不要像老师那样,突然被真相击溃。
    但卢克不懂,眼盲的虫会爱上给他描画世界的人,永黑的世界会珍惜每颗流星。
    堂洛斯压在他身上,睁着眼流着泪,呼吸急促四只颤抖,活像狂风中一根枯草,谁握住他的根系,给他养分,谁就拥有他。
    你知道老师最后的话是什么吗?堂洛斯声音哆嗦:他说不后悔,但如果能死在知道真相的前一刻就好了。
    卢克瞪大眼,抬起上半身狠狠用头砸他:你胡说!
    我会死在这场战争里!堂洛斯大吼,不给卢克说话的机会,卢克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试图用自己声音盖过他的:你闭嘴!
    所以他说的是真是假无所谓!
    不要说了!
    我只知道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闭嘴!
    所以他说的每个字我都信,他对我好,他爱我,我都信!
    你发什么疯!
    我不后悔,所以不用为我伸张什么正义,他没有骗我,是我选择相信他的,自第一眼见他的时候起就想相信他。
    他给匪邦谋划未来是真心的,他为雌虫制作药剂是真心的,他对我是真心的,他如果真是雄虫,万里迢迢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我在死前做一场美梦,那这一切我都心甘情愿。
    堂洛斯喘着气,终于放开他,卢克没了声音。
    不要去找他,不要质问他,他若想说他会说,更不要想去伤害他,你以我们十二年兄弟情义发誓,不会这么干。
    卢克不说话,堂洛斯帮他接好脱臼的关节,见他没有反抗,口气放缓:你答应我,否则我死不瞑目
    你明明说过,从今以后只为自己活,也只为自己死了!卢克泣不成声。
    我是在为自己死,这是我的选择,因为我爱他,不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0104 19:55:09~20210105 22:24: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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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木凌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家, 到门口就闻到屋内熏天的酒气,地球人送过几箱酒给他们,雌虫军纪严明很少喝酒, 堂洛斯虽然感兴趣,但一直没来得及拆封。
    他进去, 发现一只醉虫晕乎乎地躺在沙发上,地上散落着很多酒瓶, 怕他醒来踩滑, 木凌将它们逐一摆正。
    穆邻?沙发上的雌虫嘟囔他的名字,木凌坐在他身边, 扶他靠着自己, 堂洛斯顺势抱住他的脖子,脸埋下去,浓厚的酒气熏得木凌也有些眩晕,但也可能是太累了, 他拍着雌虫的后背轻声问:怎么喝这么多?尝鲜也不是这么灌的。
    怪好喝的。堂洛斯打了个酒嗝, 烈酒馥郁的芬芳还有他本身的气味杂糅在一起冲进他鼻腔,木凌腻在他的气味中,闭上眼, 低声道:那也不能一次喝这么多。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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