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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偏执狂一起重生后——长河不落月(28)

    斜眼看顾臻然。让你磨蹭。
    忽的想起什么,杏眼慢慢瞪大。
    靳羽将口中的手指吐出,他呸呸两声,气得差点失去理智,委屈巴巴,又气急败坏,指出,你的手刚刚摸过我的脚。
    摸过脚都还没洗手就摸他的嘴,顾臻然怎么这么脏啊。
    顾臻然这下子算是彻底得罪靳羽了,他抱着猫儿子离得远远的,顾臻然敢过去,他就远远地瞪一眼,然后抱着猫儿子再次转移阵地。
    顾臻然无法,只得先承认错误,跟他道歉。
    靳羽耳朵动了动,他心里舒坦一些了,侧了侧身子,由完全背对着对方变成侧脸对着对方。从顾臻然的角度能够看到对方收紧的下巴,还有时不时探过来的眼神。
    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底鼓噪不休的声音喟叹一声,慢慢消失。
    顾臻然哄人是一把好手,哄靳羽更是一把好手。知道靳羽好哄,也知道要怎么哄,对方才能开开心心眉开眼笑的。
    他垂着眉眼,是认真悔过的姿态,道歉的语气格外真挚,看的出没有掺进去一分假。
    顾臻然平日里话少,话少的人好像天生就有一种特质,只要对方一开口,说出口的话就带着沉甸甸的分量,让人对他的一字一句都格外在意。
    不仅在意,还会不由自主放在心底。
    靳羽被顺了毛,早就不生气了,但他不能让顾臻然知道他不生气,万一对方不长教训,以后还这么随随便便的怎么办。
    终于愿意转过身来了,他拧眉,嗓音清亮,但故作凶巴巴,你知道错了没有?
    眼睛亮晶晶的,别说是刚刚的事情,就连今天积压了一天的不虞都被对方给轻而易举安抚。
    顾臻然把眼底的笑意收一收,认错的态度特别配合:知道。
    靳羽高兴了,眉角带笑,但他不是那种被人一哄就高兴的人,小少爷得矜持,矜贵,有时候还得端一端架子,不能轻易让别人看出来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他嗯了一声,又皱起眉头,语气不满:你怎么还不写作业?
    他们都已经回来这么久了,顾臻然还在那里傻站着,作业一个字没动,这样怎么可以。
    顾臻然态度特别好,靳羽让他去写作业,他就去了,写了一些,又挑出一个问题问靳羽。
    靳羽嘟囔,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会还要来问我,接过顾臻然递过来的笔,却是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将题给讲了。
    白天的不愉快被两个人默契地揭过去,转头又重归于好了。
    前一天王建还在纳闷两个人好好的怎么闹起了别扭,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又看到后面那两人重归于好的画面。不只是重归于好,王建摸摸下巴,总觉得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
    他龇了龇牙,觉得牙龈有点酸。
    王建从周阳瑞的袋子里摸走一块薯片,咬得嘎嘣作响,见对方不开窍,还总是喜欢当着顾臻然的面招惹靳羽,看在两人多年互损的情分上好心提个醒。
    王建:你有没有觉得,羽毛儿和顾臻然之间有点不一样?
    周阳瑞看傻子似的看他一眼:当然不一样了。
    这么感天动地的社会主义兄弟情,就是他这个靳羽的前同桌,他也觉得很羡慕的好么。
    他咂咂嘴,叹息一声。羽毛儿对朋友可真好。
    王建默默地抓了一把薯片往嘴里一塞,转身走了。确认过了,这人没的救了。
    周阳瑞瞬间暴躁。卧槽,还是不是哥们了,本来就没几片了,王建居然掏底,只给他留了几块碎的抓不起来的。好歹也给他留一块大的啊。
    王建听见身后周阳瑞抓狂的声音,脚底一抹油,开启尿遁大法,跑了。
    靳羽对顾臻然的要求与日严格。单词从最开始的一天二十个变成一天五十个,背不下来就不准走人,除了要看原来的那些基础书,现在学的知识也要开始接触,别的不说,六十分及格线是最起码的。
    为了鞭笞顾臻然,靳羽制定了一系列的奖惩措施。
    比如说,每天背对五十个单词,统一一天抽查,都对了就可以休息一天,只复习以前背的,可以不用再背新单词。
    再比如说,错题抄十遍,再错抄二十遍,以此类推。
    基础不行,就只能用题海战术堆上去。
    好在顾臻然态度端正,靳羽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背五十个单词,不会偷奸耍滑只背四十个,让靳老师心里颇为满意。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铃刚打响,被学习束缚了一整个礼拜的小崽子们就飘了,老班还站在讲台上布置事情,底下就哐哐哐地闹起来。
    老班眼睛缓缓扫视一圈底下,胆子小的偷偷摸摸往书包里塞东西,胆子大的直接喊出声:老师,我们赶着回家,再晚就没有公交车了。
    哪里有利益哪里就有交易,清河一中大部分人寄宿,家里住远住近的都有,每次一到周末放学,学校周边的公交车就把这里当成临时的上下车点,车门一开,学生哗哗的往车上挤。
    靳羽不用跟大家一样挤公交车,顾臻然家离学校又不算远,两个人都不急着出去,索性等顾臻然把手头最后几个单词背完再走。
    羽毛儿,明天中午别忘了来我家,地址我发给你了。
    周阳瑞赶着坐车,生怕下去晚了自己坐不上位子被挤成沙丁鱼罐头,急得不了的。桌上的东西乱七八糟地往书包一塞,远远地嚎一嗓子,确保靳羽听见,火急火燎就往校门口冲。
    靳羽不紧不慢地哦了声,转头看认真背单词的人。
    语气认真:明天上班别迟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是放肆,可有些感情需要克制。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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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第 33 章
    33、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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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早晨, 厚实的米色窗帘将热烈的阳光阻挡在窗外, 房间里空调被调成适宜的温度, 靳羽裹着薄薄的蚕丝被,正睡得一脸香甜。
    没有烦人的闹钟, 没有怎么写也写不完的作业, 没有在教室外面转来转去的老江,一觉睡到自然醒, 是对难得的周末最好的敬礼。
    等到终于睡够,靳羽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眼底带着浅薄的渴睡的水光, 目光散漫,他从床上坐起, 揉了揉眼, 打了个意犹未尽的哈欠。
    掀开覆在身上的被子,靳羽穿上鞋, 进了浴室洗漱。
    牙膏是他喜欢的水果味, 浅蓝色的牙杯上有着浅色的花纹, 干净的毛巾被摆放在一旁随时等候他的使用。
    靳羽漱了口水, 朝镜子里的自己龇了龇洁白的牙, 他左右转了转脑袋, 目光挑剔地看着镜子中自己的倒影,感觉今天又是被自己给帅醒的一天。
    等到欣赏够了自己的帅气,靳羽终于想起顾臻然今天第一天来靳家做事,他认认真真地浸湿毛巾, 仔仔细细地把脸洗干净,这才朝窗户走去。
    厚实的窗帘被修长的手拉开,从阳台上俯视,可以看到花园的一角。
    花园里,顾臻然正在管家的悉心指导之下,学会怎么照顾这些娇贵的花。
    水多了不行,会把根淹烂,水少了也不行,没有充足的水分,也许下一秒,这些美丽的精灵就会因为缺水枯萎。
    喜阳的花朵得确保每天都能晒到足够时辰的光照,喜阴的花朵却需要小心遮掩,以免被太阳光灼伤。
    修剪枝丫是常有的事情,具体每一株花要怎么修剪,又是一门具体的学问。
    顾臻然手里拿着一把水壶,管家在旁边一边照料花草,一边把需要注意的事情告诉他,林林总总,又琐碎又冗杂,顾臻然脸上一点不耐的表情都没有,把管家说的话一一记住。
    并在管家让他上手,尝试独立操作的时候,还做的有模有样。
    管家很满意,一满意,又忍不住把更多的东西告诉他。
    晨起的阳光落在下面两个人的身上,折射出淡淡的金色的光芒。
    靳羽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往下看,高度的不对等使他只能看见管家略微有些佝偻的背影,以及对面顾臻然被垂落的发梢遮挡住的侧脸。
    手持水壶的顾臻然不时按照管家的指点,根据不同花的习性浇水,偶尔还会从管家的手里接过剪子修剪枝丫。
    靳羽正看的起劲,顾臻然突然抬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的眼神深邃且专注,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直直地对上阳台上人的好奇目光。
    逆着周末早晨灿烂的阳光,靳羽似乎还看见了对方嘴角勾起的那丝极其浅淡的弧度。
    靳羽一惊,像只偷吃被人抓到的小仓鼠,躬身弯腰,嗖的一下跑的没影。阳台的门被人关上时带起一阵急促的风,一缕没有被压平的呆毛倏的翘起,愣愣的,在阳光下说不出的可爱。
    顾臻然收回眼,眼底有浅淡的笑意在流淌。
    靳羽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这是在自己家里,他为什么要躲。
    靳羽换好衣服下楼。
    今天是周六,靳东升早就去了公司上班,林美君正在客厅吃早饭,见靳羽下楼,柔柔地朝他招一招手。
    儿子快来,这是王妈今天特地做的皮蛋瘦肉粥,你尝尝合不合胃口。
    白瓷长勺与描花瓷碗碰撞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靳羽接过林美君给他盛好的皮蛋瘦肉粥喝了一口,口感嫩滑,齿颊生津,他脸颊一鼓一鼓,认认真真地把碗里的粥给喝完。
    林美君在一旁含笑看着,时不时给他夹一点菜。
    早饭过后,靳羽捧着一碟王妈塞给他的小点心,坐在摇椅上看顾臻然忙活。
    顾臻然上手很快,很多事情管家说一遍他就记住了,第二遍时动作堪称熟稔。管家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见顾臻然没出什么差错,交代完几句话就自己有事先离开。
    栽种着勃勃生机的花圃中,此时只有手握剪子的顾臻然。
    顾臻然垂着眉眼,正在弯腰给花草修剪枝丫。
    花是刚刚浇完水的花,娇滴滴美艳艳,翠绿的枝叶上沾染着细细的透亮的小水珠。圆滚滚的水珠沾在枝叶上,顾臻然轻轻一碰,水珠就顺着枝叶的脉络滚进花盆。
    更多的却是砸碎在顾臻然的手上,身上,腿上。透明的水珠兀自涂抹开,将身上浅薄的衣物弄湿,透出几分底下半遮半掩的的身材。
    靳羽眼神飘忽,抬手往嘴里塞了个小点心。
    他坐在舒适的摇椅上,手边摆放着合乎心意的小点心,过分热烈的阳光被头顶翠绿的藤蔓遮挡,星星点点的金色光斑落在身上,将整个场景都衬得岁月静好。
    靳羽的注意力却全部都被花圃里的那道忙碌的身影吸引住,就连吃进嘴里的小点心都没了平日里的滋味。
    他擦了擦手,像幼年时期第一次走进自家的花圃,充满好奇地看着顾臻然的动作。
    时不时递一下剪子,又自告奋勇要给花浇水,顾臻然的眼皮跳了跳,生怕明天早上再来的时候,靳家已经没有了花需要他照顾。
    我教你。
    顾臻然虚虚地将化身为好奇宝宝的人环在怀里,粗糙的大手轻而易举将对方握住水壶的手完全包裹,硬..硬的老茧磨得靳羽手背发痒,他耳朵控制不住地冒出一点红。
    一朵花浇完,顾臻然适时退开,靳羽转身见对方离自己那么远,心里又有些不乐意了。
    杏眼微微瞪大,不满地看顾臻然:你刚刚干嘛离我那么近?
    靳羽要是再往后靠一靠,都能直接靠进人的怀里去了。
    直接回答说是教他浇水肯定不行,浇水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人教,小少爷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顾臻然正琢磨着怎么回答,管家就突然出现。
    他朝靳羽露出一个和蔼的笑,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小少爷是不是又无聊了?王妈说她新学了一种点心,少爷要不要去尝尝?
    管家说话的空当,顾臻然低头给身旁的花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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