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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36)

    远处隐约传来衙役的呼喊,叫着同知大人。
    光感动不行。谢庭春见状抬头笑笑,转身大步朝呼喊的方向走了过去,二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忽然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句,认真凝视着亓杨的眼睛,轻声说道:
    我还想要你心疼我,时时刻刻都想着我,看到什么都会念着我只有我一个的那种。
    一阵桂叶的气息从身边掠开。
    亓杨站在原地,有些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奇怪,怎么心跳忽然乱了几拍?
    **
    京城,皇宫。
    永嘉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龙袍空荡荡地罩在他瘦弱的身躯上,神色专注地听着大理寺卿上奏。
    长山府同知谢庭春同火器营总提督亓杨遂布置疑阵,让奸细以为他已经重病将死,引诱奸细出门碰头,派人在身后跟踪,当场将主谋二人抓个正着,二人分别是原长山府通判俞和泽,以及原火器营副官林乐生,我们在俞和泽的家中搜到了大量来路不明的银票,也在林乐生身上搜到了与夷国人通信的证据。大理寺卿一板一眼地说道:具体原因仍待查明,此二人已经被押解回京,关入天牢,同伙全部咬舌自尽。
    混账混账!永嘉帝气得大声咳嗽起来,胸前龙袍都沾上了点点血星:食我大夏俸禄,竟然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这件事一定要给我彻底地查!
    夷国也实在是欺人太甚说到这里,永嘉帝似乎已经被气得失去了理智:居然用如此肮脏龌龊的手段,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息怒!群臣看永嘉帝难得一见地发起火来,赶紧齐齐跪成了一片。
    大殿之上,气氛一片凝滞,只有永嘉帝拉风箱一般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回荡。
    过了不知有多久,喘气声渐渐平复,永嘉帝长叹一口气道:同为朝廷命官,差距竟能如此之大,像那亓杨同谢庭春,明明是同一属地的官员,却能做到一心一意为国为民
    机灵的朝臣们立刻听出了永嘉帝的画外音,卢侃赶紧上前一步接过话头:回禀陛下,此次长山府瘟疫,小亓将军力挽狂澜,居功至伟,栗城人民甚至在听说小亓将军染病的消息后,箪食壶浆为小亓将军祈福,可见人心所向!正是陛下慧眼识珠,善于用人,才让小亓将军这样的忠臣良将能一展拳脚,君臣相得,实属我大夏之福!
    陛下圣明
    群臣见状,赶紧齐刷刷地又跪了下去,内心暗自腹诽。
    这老狐狸,好话都让你说完了!
    果然,听了卢侃一番彩虹屁之后,永嘉帝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缓和了起来:众爱卿请起,有诸位辅佐,也是我大夏之福。此次瘟疫事件,小亓将军同谢同知均立了大功,朕必厚赏之听说长山知府董凌丁忧出缺了?
    卢侃心中砰砰直跳,赶忙躬身道:正是。
    陛下!何阁老听到这儿,心里有了些不好的预感,赶紧站出来阻拦:谢同知年不过三十,已经连升数级,还请陛下谨慎考虑,莫要冲动
    年不过三十又怎么了?有志不在年高。永嘉帝一听这话,便不高兴了起来,少见地态度强硬了一回,梗着脖子拍板儿:朕心意已决,来人,传旨长山府同知谢庭春擢长山知府一缺,至于陇西火器营游击将军亓杨
    在场的群臣都竖起了耳朵。
    皇上会怎么赏赐小亓将军呢?
    自本朝以来,还没听说过有武将因为防疫之类的功绩而被升官的。可是这防疫、擒获敌国奸细又是实打实的功绩,圣上说不定会给他升一阶实授。亓杨如今是火器营总提督,相当于原先的卫所正千户,如今这一升便是卫指挥佥事只是这佥事一职对于亓杨这个年纪的武将来说,实在是有些荣宠太过,未必能成行
    然而永嘉帝却像是存心想要惊爆众官的眼球似的,接下去说道:
    守节乘谊,以安社稷,朕甚嘉之。着升实授两级,擢亓杨为卫指挥同知。
    竟然跳过佥事,直接是卫指挥同知了!这可是实打实的从三品大员!
    此时百官也顾不上反驳和惊讶,想到亓杨背后的一品封疆大吏亓大石,瞬间悚然心惊,没想到短短数年,在永嘉帝的不断抬举和自己争气屡立奇功下,这亓家一门双星已经俨然成为了朝中一股新鲜力量
    正当文武百官心思流转之时,殿上的永嘉帝露出了一丝微笑,又张开了口。
    何阁老等主和派心里立刻咯噔了一声。
    戎、夷二国,侵占我土地,蹂躏我人民。朝廷不过稍加迁就,今日竟行此宵小之举,即日起从陇西部调兵,亓大石任总兵,亓杨提先锋官,出战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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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这两天总是感觉写得时候情绪有点没把握好,于是今天返回去小修了一遍,如果有小伙伴感兴趣的话可以重看一下,不过不看也不影响剧情,在这里和大家道个歉~
    速度加快一点,这个副本感觉写了好久,还不打仗作者都快憋哭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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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将有一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永嘉帝的宣战旨意下达后, 整个陇西都陷入了紧张的备战状态中, 待到万事俱备之时,北风已经南下, 陇西的冬日悄然降临。
    永安六年,农历十一月初一,宜祭祀, 出行。
    此时正是清晨, 亓杨已经整理好了全部的行囊,缓缓走上前推开了营房的窗子。
    窗外竟飘起了细雪, 地面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像是撒了一层细盐。
    今天是出征的日子。
    站在窗前呼吸吐纳了一个周天,冰冷的空气灌入鼻腔,灵台也为之一清,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面前的院子中已经多了一个人, 红衣白雪, 煞是好看。
    见亓杨抬眼望过来,谢庭春露出了一个微笑:大哥, 早。
    这个场景有些熟悉。亓杨看他立在初雪之中, 忽然想起了孟县的那个清晨。
    不知为何, 明明已经过去了许多年, 当时的记忆却依然清晰可辨。
    亓杨挑挑眉毛, 从头到脚打量了谢庭春一番, 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调侃道:出息了啊,谢大人。
    大约是为了今日的出征前的誓师大会,谢庭春难得地穿上了一整身隆重的行头,头上戴着黑色乌纱,身上一身大红官袍,胸前打着簇新的补子,如今他从同知擢升为知府,官袍也变了个颜色。从青袍到红袍,虽然看起来只是半个品级的区别,但是在大夏官场上,这可是一道重要的分水岭,不知道多少有志之士就耗在了这个坎上,最终终其一生也没能摸到红袍的一角。
    谢庭春如今不过二十出头,却已经官居四品,实在是不能不让人惊叹。
    比不得亓将军。谢庭春笑得更开怀,似乎对亓杨的称呼很是受用,几个大步便跨过院子,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亓杨的营房大门。
    你怎么总是这样不请自来?亓杨失笑,不过身子却没有动。
    谢庭春一眼便知道他并没有生气,只是顺嘴一说罢了,歪歪头便露出了一个有些受伤的表情:大哥难道不欢迎我么?
    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亓杨一看他摆出这副样子就拿他没办法,关上窗子便走回屋内:喝点茶?
    不必了。谢庭春摇摇头,不错神地看着亓杨走到衣箱旁边,拿起一副甲胄细细披挂起来。
    真好。他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大哥如今已经再次习惯了他的存在。甚至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纵容。
    能有这样的发展,他已经很满足了。
    可惜大哥马上就要出征
    想到这儿,谢庭春脸上笑容渐淡,低垂下眼帘,心里涌上一股不舍和担忧来。
    他想将大哥永远捆在自己身边,为他遮风挡雨,让这人平安喜乐,不受一点伤害可是他也明白,如果自己这么做,无异于折断了大哥的翅膀。
    而面前的人,是注定要翱翔蓝天的。
    亓杨此时已经将一身胸前绣着虎豹的红色戎装披挂完毕,外面罩上了当年亓大石赠他的明光铠,在这光线并不充足的室内,居然都显得熠熠生辉,炫目得让人不敢直视。
    谢庭春默默注视着,只觉得一腔热血上涌,望着亓杨明光铠下的长腿细腰,脸上诡异地飘起了两朵浮云。
    虽然说那天在南风馆,他酒壮怂人胆,和大哥强行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不过当时心情太过紧张,加上兴奋过度,事后回味发现自己竟是脑中一片空白,都没有仔细看看,为此后悔许久。而如今,看见大哥往自己腰上缠着腰封,他又情不自禁的激动了起来,只觉得这一身大红官服穿着,竟然比不穿还要更惹人遐思几分
    安静的室内忽然传来了细微的窸窸窣窣声,亓杨抬起头便看到谢庭春面色微红,眼神异常黑沉,正默默地抚平自己身前的官服,换了个姿势站住。
    皱了?我帮你扯扯?亓杨随口问道,低下头去试图将腰牌挂上。
    不用了谢庭春幽幽开口。
    虽然这个提议很有诱惑力,但是为了等下的誓师大会考虑,他还是不要在失态的边缘试探了。
    深吸两口气渐渐平复了自己心底的骚动,谢庭春注意到亓杨依然低着脑袋,面色有些困惑地摆弄着腰牌。不由得失笑:我来帮大哥挂吧?
    亓杨如今升了职,身上的的腰牌也从礼字号的镀金银牌进化成了义字号的汲伏虎盘云花金银腰牌,首尾圆窍上拴着红色丝绦,比往常的要复杂一些,亓杨乍一上手,摆弄不好也是常有的事。
    灵巧的白皙手指宛如穿花蝴蝶,亓杨一低头便能看见谢庭春埋首半跪在自己胯前,虽然隔着铠甲感受不到他气息的热度,但是他那泛红的脸颊,急促的呼吸,专注异常的神情却总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打住!你在想些什么呢!
    亓杨瞬间清醒过来,一时间对自己歪到八百六十里外的心思唾弃不已。
    正在努力驱赶着自己脑中杂念,谢庭春却忽然感怀似的,伸手在那腰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大哥真是好生威风估计过不了几年,这腰牌便能换成仁字号了。
    大夏官员的腰牌上号字不一样,代表的身份地位也不一样,仁字号的腰牌是最高一档,只有公侯伯爵还有五军都督府的左中右都督才有资格佩戴使用。
    话音已落,出乎意料的,谢庭春却并没有听到亓杨的回应。
    他有几分好奇地抬头,却发现亓杨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是不敢看他一般。
    一双耳垂红得能滴血。
    谢庭春忽然福至心灵,轻笑一声伸手扶着亓杨的腰侧,缓缓站起身来,还有意磨蹭了一会儿。
    果然不出所料,隔着铠甲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手中的细腰猛地颤抖了一下。
    忽然发现大哥同我都齐齐换上了红袍呢。谢庭春忽然压低了嗓音:这么看,竟然好像要和大哥成亲了一般。
    我好欢喜。
    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拂过耳道,让人不由得有些酥麻。
    亓杨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低头一瞄,发现二人身上的确都是一身崭新红官袍,胸前补子一个是飞鸟,一个是猛兽,贴得很近,乍一看真的跟一对新人似的,顿时有些说不出话,只觉得心脏噗噗跳,脸上也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谢庭春见他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同自己对视,轻笑一声便要再接再厉撩拨几句,没想到门口忽然传来吱呀的一声。
    亓杨猛地惊醒,嗖地一下跳开,窜出好几丈远,带着几分慌乱朝门口看去。
    来人正是一身绯红官袍,精神抖擞的亓大石。
    凑那么近,说什么悄悄话呢?亓大石朗声大笑,背着手好奇道。
    亓杨瞬间卡了壳,心里居然浮出了一丝幽会被父母逮到的羞耻。
    将军早。谢庭春倒是淡定自若,甚至还风度翩翩地笑了笑:今日大军出征,我实在舍不得亓大哥,便想来同他说说话道个别。
    哈,你们文人,就是腻歪,说个话还要搂一起。单纯的直男亓大石信以为真,大笑着拍了拍亓杨的肩膀:此行顺利的话,不出三个月即可班师,到时候谢知府就等着听我们的捷报吧!阿杨,快点儿收拾,时辰不早了。
    亓杨低声应下,亓大石这才迈着大步满意离去。
    真是不凑巧。谢庭春一脸遗憾,又要往前凑:刚刚说到哪儿来着?噢,对了,成亲
    亓杨心里那股羞耻劲儿还没过,看到谢庭春那副厚脸皮的样子就又羞又恼,忍不住开口吐槽道:义父身上也穿着红衣服,今日成亲的人是不是有点儿多?
    谢庭春:
    萎了。
    **
    晨光微熹,二十万大军已然在栗城城外列队整齐,森严肃穆,乍一看仿佛风雪中一座座沉默的雕像。
    城门楼上,知府谢庭春、总兵亓大石、先锋亓杨、副将秦珲等人一字排开,城墙之下插满了亓字帅旗,城墙上摆着条案,案几上摆着香烛果品等物,凛凛北风中,香烟刚一升起便被吹散。
    嗓门嘹亮的三娃有幸成了传令兵,此时正挺着胸脯站在城门上,大喊道:奏乐!
    铜锣一声脆响,随即便是战鼓咚咚数声。
    少顷,三娃继续喊道:祭拜先帝,三叩首!
    亓大石将军带头跪拜而下,起身后缓步向前,气沉丹田,威严低沉的声音瞬间传遍四方。
    诸位将士,看见了吗?那就是济水!
    亓大石手臂朝西一挥,众将士齐齐扭头,只见寒风凛凛,万里雪飘,整个陇西草原上此时已经是雪白一片,极目远眺,远处一条翻涌不息,混杂着大量碎冰的河流正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七彩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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