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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35)

    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等下再和大哥细说。谢庭春垂下眼帘,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大哥心里有怀疑的对象吗?
    亓杨面上微微变色,垂首沉默不语,过了片刻之后才低声呢喃道:没有证据。
    谢庭春见状,心下了然,伸手过去覆在了亓杨的左手上,轻轻拍了拍,神色认真道:我有一计,若是大哥可以配合,有九成把握能够将这人揪出来。
    **
    栗城,小河巷。
    耿二嫂正在李大姐家中一起摘着豆角,如今疫病带来的恐惧气息已经渐渐离长山府而去,栗城的百姓也逐渐恢复了生机,李大姐家的小院依然挂着白幡,不过此刻她的面色已经红润了不少,也不再每日都沉浸于悲伤之中无法自拔了。
    听百事通说,咱们都错怪小亓将军了。耿二嫂揪掉半根被虫咬坏的豆角,面色复杂道:听说京城里来的太医们都说小亓将军的做法很有见识,若不是他当机立断,估计如今栗城人也要染上疫病了,他这是救了我们一整个栗城的百姓哩。
    李大姐面色也有些羞赧:唉我这两天老是睡不好,我的儿老是托梦给我,说我们那日不该去大营闹事,伤了小亓将军的心,他在那边儿也不安宁大妹子,你说,咱们要么凑一篮子鸡蛋,给小亓将军送过去,赔个礼道个歉?
    人家堂堂将军,家里不知道该有多少田舍银钱,还能稀罕你那点儿鸡蛋?耿二嫂翻了个白眼道:多给你家阿牛烧点纸,让他早日安息吧。
    正说到这儿,耿二嫂耳朵一动,似乎听到大门那里有些动静,抬眼一看,吓得咣当一声把装豆角的盆儿摔到了地上。
    妈呀!闹鬼啦!!!
    耿二嫂尖利的声音在院中响起,惊起一片飞鸟。
    娘,耿二嫂。李阿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看着自家院中装点的白幡:咱家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到处都挂着白布?
    阿牛,真的是你?李大姐浑身颤抖,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着,赶紧冲上前去,使劲儿在自家儿子脸上身上打了几巴掌:你怎么活了?
    哎呦,疼死我了娘,你干嘛呢?李阿牛不满地嗷嗷叫着,满脸委屈:等会儿你儿子好容易让亓将军捡回来的一条命又让你给拍回去了。什么活了我又没死过,亓将军先是给我放了血,又请太医来把我治好了
    娘儿俩拥抱在一起互相一打听,这才搞明白竟然是百事通在传消息的时候出了岔子,把李阿牛染病不知怎的传成了李阿牛已经死了,这才闹了这么一出,其实本来也差不了多少,毕竟疫病死亡率很高,哪里想得到还真有人能活下来?
    呸,说什么鬼话,童言无忌,童言无忌!李大姐擦干了眼泪,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百事通那个杀千刀的居然乱传话,说你染病死了天哪,小亓将军真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不行,娘一定要把家里的鸡蛋都收拾上,等你回营的时候给小亓将军带上,就替娘陪个不是
    听到这儿,李阿牛本来兴奋的脸孔却忽然黯淡了。
    哎娘,你先别费那个心了。他一脸难过地吸了吸鼻子:小亓将军也染病了,如今还不知道能不能治好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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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小谢,是那么轻言放弃的人吗?!
    以及憋慌,说不虐就不虐,我是要做小甜甜的人!
    p.s.杨哥的粉头李玉娘又出现了,希望大家还记得她
    修bug,以及为什么我的评论区又开始荒芜啦,是最近的内容比较无聊咩?作者最近在调整大纲,会把这文缩短一些尽量加快节奏哒。今天评论区里飞一波小红包吧,让丧丧的作者感受一下虚假繁荣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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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立功
    长山府, 栗城一角某座小院中。
    夜黑风高, 一抹乌云飘过遮住了月亮。
    寂静无人的深夜, 忽然间响起一阵吱嘎的脆响,小院破旧的木门被缓缓推开, 门缝之间闪过一个瘦巴巴的人影,又赶紧回身将门关上,快步走到了院子的一个角落。
    这个角落之中, 正站着一个高挑的背影, 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
    听到脚步声,披着斗篷的人转过脸来, 低声质问道:你怎么才来。
    大人,现在城里戒备森严,我这废了好大力气才甩掉身后的那两个尾巴那个先来点儿?来人语带谄媚地说道,一双豆大的小眼睛在暗夜中闪着光, 右手的手指捻在一起搓了搓。
    斗篷男不置可否,仿佛没有听到似的。声音听起来依然有几分不虞:我不是说让你拖住亓杨的吗?怎么听说他现在也病上了?
    这可真不是我的错啊!小豆眼立刻叫屈:我哪里想到他提前回来了, 而且还执意要回营, 只能说他活该
    话音未落,斗篷男便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小豆眼吞了一口口水, 不再说话了。
    两人之间陷入了沉默, 过了片刻, 小豆眼试探地开口:大人, 你看我这好久都没
    话刚说到一半, 二人眼前忽然一花!
    小院之中,一瞬间火光大作,亮如白昼,密密麻麻的衙役不知何时忽然出现在院门口,正在密谋的二人瞳孔一缩,立刻转向后门,却发现后院也塞满了手持火把和长剑的衙役。
    糟糕中计了!
    斗篷男心底一凉,正在此时,面前的衙役忽然向两侧分开,一个身着青色官袍的文雅青年缓步走上前,挑唇一笑。
    别来无恙,俞通判。谢庭春点点头,又转向另一边,眼中忍不住流露出了几分憎恶,连声音都凉了几分:林副官。
    在成百支火把的照耀下,斗篷下的人已经无所遁形,正是林乐生!
    眼见自己已经无从隐藏,林乐生抬手便将兜帽扯了下来,神色阴沉道:你早就知道了。
    谢庭春嗤笑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懒得同面前这人废话,谢庭春一挥手,身边的手持武器的衙役便蜂拥而上。
    嗬。林乐生见状,轻蔑一笑:就这么点人还想拦住我?
    说罢忽然一扯身上斗篷,周围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冒出了七八个同样身着黑衣的卫士,众衙役眼前一花,便看到林乐生同那几个卫士刷的一声抽出长剑,几下腾挪飞跃,银色长剑如虹,舞得虎虎生风,周围的衙役身手只是一般,哪里是他亓家军亲卫队出身的对手,不出半柱香功夫,便只听得哎呦数声,接连倒下十数人。
    林乐生见状,迅速吹了声口哨,然后和身边黑衣卫士交换了一个眼神,也不理会那坐倒在地的俞通判,忽然间腾身一跃,脚尖在黑衣卫士的长剑上一点,便提气疾飞上了屋顶,眼看就要从屋顶逃脱!
    正当他心口一松,以为自己已经逃出生天的时候,瞳孔中却忽然有一道黑影一闪,随后一点银色寒芒便挡住了他的去路,冲着咽喉命门直冲而来!
    不好!
    林乐生脑后瞬间冷汗大作,一名黑衣卫士反应极快,飞身上前用自己的身体阻挡,只听得清脆的噗的一声,卫士手指抽搐,背心已然被一点银光闪闪的枪尖完全刺穿。
    枪尖震动,黑衣卫士高大的身躯从屋顶上被重重甩飞,落在院中发出一声沉重的声响,持枪的人枪花一挽,便将血珠尽数抖落,随后手腕微动,银枪一卷便再次冲着林乐生胸前袭来。
    这动作太熟悉了!
    日日一同练兵,他哪里能不知道这正是亓杨的拿手绝招?
    林乐生此时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面前的亓杨一双眸子在黑夜中闪着冷酷的光,显然是不准备给他留任何活路,心知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赶紧一个纵身便要朝另个方向遁走。
    然而他对亓杨知根知底,亓杨又何尝不是将他了解得透彻,见他眼珠一转便猜到他心中所想,风一般地追过去,一个纵身踹开冲上来掩护的几个黑衣卫士,一支银枪舞得密不透风,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了林乐生头顶,直接便要作势劈下,林乐生慌忙提起宝剑抵挡,谁知剑刃还没有碰到亓杨的枪杆,便看见那银枪跟活了似的往上一搅,挑飞了一支单剑,随即一晃一顺,便再次抵在了他的胸口,吹毛寒刃上散发着森森寒意,林乐生的胸口很快洇出了一片不太明显的暗色的血渍。
    身后随后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林乐生掀起眼皮,看到身前身后忽然站出了一排小兵,各个手持火铳弓箭,将所有可能的去路团团拦住。
    此时的他,已经如瓮中之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认罪吧。亓杨沉声道。
    胸前的长枪狠狠一顶,胸口皮开肉绽,一阵剧痛,林乐生终于嘴角抽动,丢下了手中仅剩的一把长剑,合上了眼睛。
    谢庭春告诉你的?林乐生沉默半响,忽然问道。
    是你自己破绽太多。亓杨不为所动:在惠阳山口,全队中明明你才是最懂行兵之道的,可是在我要率军入山的时候,你却一点反对的话都没有说。
    呵呵呵林乐生瞳孔微动,面色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原来你早就怀疑我,竟然还装了这么久是我错看你了
    这话应当是我对你说才对。亓杨皱着眉,只觉得自己竟从未看清过这人,不由得嗤笑一声,手上微动,银光闪过,鲜血四溅,林乐生的手腕脚腕上瞬间多了四条深可见骨的伤口,手脚筋俱断的他再也站立不住,咳出一口血来,便瘫倒在地,一双眼仍然死死盯着亓杨,嗓音沙哑地挤出一句话。
    我真的没有想过害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视野里便出现了一角青袍,随后脖子一痛便彻底失去了知觉。
    谢庭春站起身来轻描淡写地拍了拍手掌,邀功一般转过身来:大哥,他太吵了。
    亓杨绷着脸看了他一会儿,只见谢庭春满脸仿佛都写着快表扬我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破功,噗地露出个笑来。
    见他似乎并没有太为林乐生一事烦扰,谢庭春心下稍安,吩咐了手下将林乐生等人捆好押入大牢候审后,便快步走了过去。
    亓杨还站在院落一角,深陷沉思之中,忽然感到袖子上有人在拉扯,回过神来,便看到谢庭春腆着一张脸凑近:在想什么呢?
    我还是觉得有些奇怪。林乐生他不缺俸禄,也没有不良嗜好,义父和我都很倚重他,只要兢兢业业做官,便是前途无量,为何忽然之间便通敌卖国了?而且还一副不得已的样子同我说不想害我,这说不通。亓杨摇摇头,有些困惑:而且俞和泽堂堂一府通判,怎么会对林乐生一个副官言听计从,还管他叫大人?
    谢庭春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些疑点,不过此时站着干想也没有用,便也不太愿意让亓杨继续在这事儿上烦恼,继续想那不识好歹的姓林的,心思微转,便摸出一个密封的小壶来打开盖子:此事审讯过之后便能水落石出,如今人赃俱获,大哥大可放心。趁着这会儿,我有个东西想给你看看。
    亓杨鼻尖一动,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循着味道望去,谢庭春手中端着的那个黑漆漆的小壶落入了他的视线。
    这是?
    谢庭春微微一笑,在地上抹出一小块空地,将壶中粘稠的暗色液体倒出,随即从旁边衙役手里借来了一个火把,轻轻一碰。
    只听轰的一声,那不到一茶碗的液体竟然熊熊燃烧起来,火苗直窜起数尺!
    黑色粘稠的油状液体,遇火易燃,味道刺鼻
    亓杨的心忽然砰砰砰地跳动了起来,猛地一转脸,看向了火光中的谢庭春。
    熟铜制成柜子,注入石油,上面做出一个唧筒,末端放置火药,到时候引线一点,便可以如同那打铁的风箱一般,喷射出猛火来。谢庭春忽然缓缓开口,说的正是那日在校场上亓杨给他演示火铳之后随口提起的猛火油柜的设想:大哥所说的石油,是不是便是此物?
    正是。亓杨难掩激动的情绪,伸手接过那个小壶左看右看:狸奴,你是怎么发现的?
    那日焚烧病患衣物时,我见有士兵拿着这种黑乎乎的油代替菜油,上前一打听才知道他们家乡附近盛产此物,名为火油,想着大哥应当会感兴趣,便带人去挖了些回来试验。谢庭春说到这儿,面上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亓杨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语气,瞬间一股感动涌上心头,喃喃道:太辛苦你了这怎么好意思。
    这些日子二人都忙碌异常,又是要为瘟疫之事善后,又是要假装染病同那幕后奸细斗智斗勇,寻常人早就吃不消了,没想到谢庭春竟然还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来去为他挖出了石油,而起因还仅仅是自己酒醉之后的一句戏言
    谢庭春见亓杨一双澄澈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是感激之情,瞬间觉得通体舒泰,疲乏尽消,只恨不得能做更多事,把所有的好东西都捧到他面前,叫这人露出这样可爱的表情来。
    不要不好意思,尽管想就好了。谢庭春柔声道,双目含情:你想要的所有东西我都会为你找到的。
    亓杨更加感动,可孰料谢庭春话锋一转,像是想起什么了一般脸蛋微红,羞涩地低了头:大哥便把这些当成我的嫁妆吧。
    亓杨:
    手里的小壶怎么瞬间这么烫手?
    他瞅瞅谢庭春这般作态,实在是又无奈又好笑,脸上不知怎的也有些热:咳你就不能让我单纯地感动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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