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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31)

    周围的几个富家子弟均露出了认真倾听的神色。
    亓杨并不怎么通这些风雅之事,他活了两辈子,也就只听过谢庭春那日在桂树下的一曲,虽然心里明白不可将狸奴与面前这琴师相比较,但是接二连三的念头还是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狸奴弹得比这柳条儿公子要好听很多啊。
    狸奴也比这柳条儿长得好看多了。
    就这样都能被称作色艺双绝,评出这名号的人,也太没见识了吧
    雅间中空气愈加稀薄粘稠,不知是不是因为喝了太多酒,席面上又吃了鹿肉,亓杨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十分燥热,正当他想着要不要出去透透气的时候,身后忽然贴上来了一个同样滚烫的身体。
    大哥,他弹得很好听吗?谢庭春幽幽的声音在耳侧传来,敏感的耳垂情不自禁地颤动了几下。
    就像那天在驿馆里教他写字时一样。
    然而谢庭春却没有止在这一步,而是更加贴近了一些,好像生怕亓杨听不见他说话一般,滚烫的唇忽然贴上了他的耳珠,若有似无地抿了抿,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上:大哥为什么看得那么认真,我叫你都没反应?
    奇怪,这一股酸味儿从哪儿来的?
    亓杨模糊间抖了抖鼻尖,脸色红扑扑的,低哼出一句话来。
    谢庭春凑上前去,才听清楚是一句没你好听,也没你好看。
    一股甜意忽然涌入心头,谢庭春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扬起,不动声色地从背后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亓杨的肩膀上。
    要我说,最好听的谢庭春微微停顿了一下,像小动物一般地蹭了蹭,声音里尽是留恋:莫过于那日大哥送我的一曲。
    我送的一曲?
    亓杨的记忆一时有些断片,片刻后才想起来,是当时狸奴要进京赶考,自己给他用榕树叶儿吹了一首乡野小调。
    那个上不得台面,只是市井俚曲罢了
    话音未落,便被一阵起哄声打断了,亓杨抬起眼来,却看到了自己怎么都无法想象的场景。
    那琴声不知道何时已经结束,身着青衣的折柳公子小鸟依人一般倚靠在王五怀中,面色羞红,手中捧着一盅酒,王五一边爽朗大笑,一边就着这双雪白的美人手,将酒一丝不落地饮尽。
    你们你们不都是男的吗?!亓杨只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
    王五倒是耳力甚好,搂着折柳转过身来,满不在乎地笑道:小亓将军不必惊讶,这世间好男风者数不胜数,要不要我为你叫个漂亮小倌儿服侍一番,体验体验?
    不了不了亓杨头摇得像是拨浪鼓,直往后挪,却撞入了一个滚烫的怀中,一转头,却发现是谢庭春,正在慢条斯理地自斟自饮,对于面前的场景似乎见怪不怪。
    本就被酒精侵蚀了的大脑瞬间又糊涂了起来,亓杨一时间也有些弄不清楚,难道说真的是自己大惊小怪,这京城公子哥们都这么玩?
    正当他思绪混乱的时候,谢庭春放下酒杯,探过脸来,一脸担忧地看了看亓杨的面容,正色道:诸位仁兄,亓大哥有些不胜酒力,我先扶他去休息一番,你们自便吧。
    众人一听,都立刻点头应是,王五还积极地叫来店小二,让他们帮忙在馆中寻一个上好客房,好让亓杨稍事休息。
    谢庭春和亓杨相携而去的身影刚刚消失在了雅间门背后,屋中那折柳公子便仿佛装了弹簧似的,从王五的怀中蹭地跳了出来,一边嫌恶地拍打着身体一边扯下了面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容来。
    谢一,你不要欺人太甚,谁占了谁便宜还不知道呢!那王五一看便急得跳脚,气哼哼地也把面具一撕。
    好家伙,这居然是谢二。
    屋中的富家公子们在数息之间内便换装完毕,不出半柱香的功夫,整个雅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
    雅间中发生的一切亓杨并不得而知,刚才坐在那里的时候倒还好,一旦起身,酒气上涌,他的脑袋便昏得更厉害了,还好身边跟着谢庭春,一双臂膀有力地架起他来,让他依然能稳稳向前迈步。
    只是夏衫轻薄,走廊狭窄,二人走动之间免不得有些摩擦,滚烫的皮肤隔着布料轻轻蹭过,亓杨微微一颤,竟然有一丝酥麻从心头升起。
    一身燥热的血液仿佛无处释放,在体内筋脉之中横冲直撞,最终汇集在了一个地方。
    亓杨瞬间脸色爆红!
    怎么搞的,竟然如此不争气
    正当他手忙脚乱地试图遮掩的时候,门扇发出一阵轻响,亓杨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进入了一间雅致整洁的客房中。
    灯光昏暗,鼻尖似乎闻到了谢庭春身上飘来的淡淡桂叶香气。
    正在此时,谢庭春忽然转过身来,二人四目相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亓杨急得满头大汗,可是不该精神的地方偏偏依然精神抖擞,夏天衣服穿得少,谢庭春似乎是注意到了他异样的面色,顺着他不自在的姿势眼睛一垂,随后眼中一道暗芒闪过。
    诶?大哥这是
    被抓了个现行的亓杨羞耻得几乎抬不起头来,徒劳地使劲儿扯了扯衣服,嘴上胡乱解释道:我这呃大约是因为晚上吃了鹿肉
    越解释越慌乱,正当亓杨自暴自弃地紧闭上眼睛的时候,面前的谢庭春忽然走进了一步。
    大哥。他面色平静,停顿片刻后,忽然云淡风轻地开口道。
    我来帮你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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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了就跑【修文】
    你说什么?
    亓杨觉得自己今天耳朵和眼睛大概都要坏掉了。
    活了两辈子, 加在一块儿的三观冲击也没有这短短一个时辰来得多。
    谢庭春没有回答, 反而微微挑唇一笑, 一张桃花面在影影绰绰的油灯光线下显得格外蛊惑人心,还不等亓杨做出合适的反应, 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后背一阵冰凉,感觉很硌,似乎是顶上了房间的木门, 单薄的镂花门险些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发出了一阵危险的吱呀声。
    狸奴,等等
    面前的谢庭春充耳不闻, 整个人忽然覆了上来,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像是要将他的一切反应收入眼底似的。
    那种诡异的陌生感又来了,亓杨觉得此时的谢庭春终于完全脱去了那层斯文有礼、对自己孺慕有加的好弟弟外衣, 露出了隐藏在内心中强势而阴鸷的一面。
    奇怪吗?
    好像也并没有如果他能稍微多想一点点,便会意识到狸奴在自己面前其实从来没有掩藏过自己的真实性格, 只是自己太过理所当然太过信任他了而已。
    像那几次同床共枕时一样, 谢庭春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力气之大完全超出了亓杨的想象, 一只修长的手飞快而灵巧地解开了他的腰带。
    亓杨的脑袋里已经混乱得宛如浆糊, 并未注意到那只看似果断的手此刻颤抖得有多么厉害。
    柔软的织物无声地落在地上, 埋在他颈侧的谢庭春忽然抬起头, 一双眼睛里烧着遮天蔽日的大火, 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灼伤。
    然而他很快就不能思考更多的东西了, 脑中仿佛被塞进去了成百上千支火铳,砰砰砰地连环炸响,整个人就像是漂浮在空中,又被重重地扯下地面,坠落时强烈的失重感让他头晕目眩,身后的木门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吱嘎吱嘎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中显得异常响亮和羞耻。
    难得找回存在感的羞耻心促使着他伸出手去推了推面前的青年,可往日能拉开数十力大弓的手臂此时却酸软无力,推拒的动作就跟挠痒痒似的。
    可是谢庭春还是感觉到了。
    不要推开我
    明明在被这样那样的人不是他,他却红着一双眼睛,粗重地喘息着,猛地一低头咬住了亓杨的喉结,好像猛兽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猎物,死活不肯松口,还用牙齿使劲地磨了磨。
    啊!
    亓杨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从眼尾到耳侧的皮肤上浮出了一抹鲜艳的血色,全身上下都绷紧了,扬起的脖颈宛如濒死的天鹅,失去了焦距的眼睛无助地睁大,视线晃动,眼中的屋梁渐渐变得模糊。
    朦胧中,有个人紧紧地将他抱在了怀里,力气大得恍如要将他揉入骨血。两片薄唇胡乱地磨蹭着他的脸颊和下巴,在挪到他的唇角时,却忽然顿住了,片刻后他喘息着埋下头。
    汗珠顺着皮肤滑落,烫得亓杨浑身一哆嗦。
    谢庭春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幽幽在耳边传来:知道我是谁吗?
    亓杨勉强集中精神,在摇曳的油灯下看过去,影影绰绰间是一张白皙的脸,面颊上湿漉漉的,眼睛充血,瞳孔黑得吓人。
    他从来没有在谢庭春脸上看到过这样疯狂又决绝的表情,然而他并不觉得害怕,反倒觉得有种诡异的美。
    本想推开他的手缓缓停住了。
    狸、狸奴
    亓杨觉得自己被谢庭春蛊惑了,低声呢喃道,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摸上了谢庭春的脸颊。
    话音刚落,谢庭春双眼中迸出狂喜的光芒,还未来得及回应一句,便觉得身上一沉。
    亓杨双目紧闭,面色绯红,呼吸匀长,已然陷入了昏睡。
    **
    第二日清晨。
    亓杨一夜都没睡好,先是梦见身上被一座大山压住,掀开了大山之后,却又有一条白色巨蟒扑上来,将他整个人死死缠成一团,越勒越紧,几乎无法呼吸,正当憋闷到极致的时候,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帐幕,陌生的拔步床,被子上还飘着淡淡的熏香,窗外天光只是微明,应当还不到卯时。
    床铺的另一头胡乱丢着一床锦被,自己身上盖的被子里鼓鼓囊囊的,除了自己还十分勉强地塞进来了第二个大男人,此时正沉沉睡着,长睫毛的遮盖下眼底微微发青,四肢像藤蔓植物一样死死地将他全身禁锢在怀里,难怪自己睡得如此不安稳。
    亓杨试探地挣动了两下,谢庭春人没有醒,胳膊却像是上了发条的铰链一般,下意识地缠得更紧。
    嘴里还很委屈似的撒娇哼哼道:大哥,我好冷。
    白皙俊秀的脸蛋上眉毛微皱,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纯洁无害得很,哪里还有昨天那副要把他吞下肚去的凶狠模样?
    亓杨先是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意浮上心头,他还没来得及察觉到这股旖旎的心思,理智首先回了笼。
    昨晚
    他伸出手来使劲儿扯住了自己的一截头发,觉得自己昨天晚上大概是鬼迷心窍了。
    自己明明是大哥,理应行事稳妥,结果不过是几杯酒下肚,居然就昏头昏脑地和狸奴做出这种糊涂事儿来,现在一回想起来,便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
    他从来不是什么冲动的个性,缘何撞上了狸奴就变成了这般?
    啊啊啊!都怪那什么王五和折柳公子,没事儿闲着在他面前喂什么酒!
    远远在走廊尽头阻拦闲杂人等的谢一和谢二:阿嚏!
    正在他一个头顶两个大的时候,抱着他的谢庭春忽然发出了一声呓语,随后睫毛微颤,眼见着就要醒过来。
    怎么办!!!若是狸奴问起他
    不不不,分明是他该质问狸奴也不对他、他并不是愤恨,他是.?
    脑袋还没来得及想清楚,亓杨的手已经下意识地一戳
    谢庭春被点中了睡穴,在梦中眉头一皱,委屈地哼了一声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亓杨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过了片刻后狠下心来,掰开谢庭春的手臂跳下了床。
    哎,算了。
    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吧,最好狸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喝多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怀着三分侥幸七分羞耻,亓杨简单地套上衣服后直接从窗户跳下了楼,施展轻功,几个起落间,便在熹微的晨光中消失在了南风馆所在的小巷尽头。
    **
    日头渐升,大街小巷之间开始有了人气,贩夫走卒窸窸窣窣地从京城的各个角落钻出来,仿佛雨后春笋一般,给整座沉睡的京城添了几分热闹。
    一辆朴实沉稳,却不失大气精致的黑色马车急匆匆地停在了谢府门口,车门打开,一名身材清瘦,身穿绯袍的中年官员匆匆从车中走下,快步走入了高大庄严的正门。
    谢老,实在是对不住。
    来人正是卢侃,此刻他神色颇为尴尬,有几分坐立难安地坐在谢宏朗常去的湖畔石桌前,硬着头皮道:晚辈这些日子稍作思索,想想小女毕竟年幼,还想多留她几年在家疼爱,这说亲一事,便算了吧。
    什么?
    谢宏朗怎么也没想到卢侃开口便是这么一番话,要知道前几日卢侃找上门来的时候,可是一点也不曾掩饰对亓杨的欣赏,言语之间,似乎只要亓杨一点头,便可以开始交换庚帖似的。而且他家的独生女儿已经年满十九,放在哪里也算不上是年幼的小姑娘了!
    卢大人拳拳爱女之心,老夫自然理解。谢宏朗平复了一下呼吸,微微点头,神色遗憾地说道:请大不必担忧,缘分未到罢了。
    卢侃见谢宏朗如此好说话,也是松了一口气,肉眼可见地放松了起来,寒暄半响后,便主动提出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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