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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23)

    慧能?这不是狸奴刚提起的天山寺住持的法号么?
    谢庭春安抚地拍拍亓杨背上紧绷的肌肉,走上前去施施然一礼:慧能大师精通佛法,谢某早有耳闻,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请大师出山,为我兄弟二人卜一卦?
    二位是有缘人,这边请。
    亓杨二人跟着那诡异老和尚的步伐穿过大堂,很快来到了一座偏院,院中有一个小沙弥,生得玉雪可爱,正在哼哧哼哧地扫地,见到有来客,似乎是有些好奇,一双眼睛总是忍不住朝他们的方向瞄过来,一双小短腿哒哒哒的,从屋里拖了几个破烂蒲团,蒲团上都是灰尘,小沙弥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亓杨:这位大师,真的靠谱么?!
    然而身边的狸奴完全是一副不疑有他的样子,恭恭敬敬地坐下后,那老和尚便将一个旧竹筒递上前来,谢庭春先拿过竹筒,轻轻一摇,筒中掉出了一支签来。
    啧。老和尚捏起那支签,挤着眼看了一会儿,脸上居然露出了几丝猥琐,跟神棍一般感慨道:施主最近红鸾星动啊,哎嘿嘿嘿。
    亓杨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早上的那一幕:
    这神棍,可能说得不无道理?
    只是神棍和尚砸吧砸吧嘴,满脸夸张的遗憾之色:施主姻缘浅薄,儿女刑克,再度拜爹娘,虽然是位极人臣之相,却注定孤独一生,孤阴则不生,孤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施主确定要一意孤行吗?
    老和尚说话一套一套,云里雾里,亓杨并没有全部听懂,只是从前面几个词判断他说的并不是好话,心里担忧,忍不住扭过去看向身边的谢庭春。
    果不其然,谢庭春眼睛眯起,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此事连谢一他都没有提过,这秃驴是怎么知道的?
    见他脸色不好,老和尚嘻嘻一笑:嘴瓢了,施主别介意,就当贫僧放了个屁吧。
    这下连亓杨都忍不住皱起了眉毛。
    大师,我敬你是个出家人,只是这解命之事,怎可随意乱说?
    说罢拉住谢庭春的手臂,便要起身离去。
    没想到谢庭春却忽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去走回到屋檐下,高挑的身形洒下一片阴影,缓缓开口。
    天地如此,便一定对么?
    说到这儿,他微微停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好像蕴藏着无限轻蔑之气:若我一定要逆天而行,天又能奈我何?
    整个院落里气氛瞬间凝滞,亓杨看着谢庭春的背影,总觉得此时的狸奴让他十分陌生。
    哈哈哈哈哈!
    谢施主这性子,我喜欢!老和尚忽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又神神叨叨地忽然停下,一双诡异的黑眼珠子直愣愣越过谢庭春,落在了亓杨身上:这位亓施主,不来解个签?
    不了。谢庭春斩钉截铁地回道:多谢大师,我们这就告辞。
    此时他若还看不出这老秃驴是个嘴上没把门的玩意,这两辈子都白活了。
    谢一这没用的东西,都办的什么事儿!
    哎,不可不可,谢施主,你这个越俎代庖的臭脾气可得改改。老和尚砸砸嘴,一脸不认同地抠了会儿耳朵:我问的是亓施主,又不是你,你问问亓施主自己愿意不愿意啊?
    亓杨左右看看,自然毫不犹豫地站在了自己兄弟的一边:谢了大师,我并不想解签。
    真的不要?老和尚吹了吹小手指上的不明污垢,漫不经心道:你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过去,又怎么回来的吗?
    亓杨一瞬间瞳孔剧震!
    这老和尚,居然能看出自己曾经的那番奇遇,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吗?
    想到这里,亓杨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行了个礼:还请大师指点。
    谢庭春不可思议地在亓杨和慧能之间来回看了几眼,皱着眉咬紧了嘴唇,脚上仿佛生了钉子一般一动不动。
    亓杨大步向前,在他肩膀上拍了拍,安抚道:没事儿,我你还不放心?
    就是你我才不放心。
    谢庭春在心里默默吐槽,然而看亓杨神色坚持,才勉强一步三回头地向院门口走去。
    慧能感受到一股杀机起伏的视线,缓缓挑开眼皮,便看到谢庭春在门口回身,一双眼里满是阴翳之色,张嘴用口型和他说了四个字。
    不要乱说。
    然后便衣角一闪,消失在了门的背后。
    嘻嘻一笑,慧能扭过头来,还没等亓杨捡起那个竹筒,便吊儿郎当地说道:施主呀,你不宜早成婚,知不知道?
    什么?亓杨手一歪,差点把那个竹签筒打翻。
    我说,你不宜早成婚。慧能慢条斯理道:不然的话,刚刚和你一起来的谢施主可就要没好日子过了,你知道吗?
    我成婚早晚同狸奴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日后我要娶的夫人会对狸奴不利?
    亓杨心底一沉,想到这诡异老头的神通,赶忙追问了一句。
    然而慧能却好像没听见似的,再次抠起了耳朵:嘻嘻,天机不可泄露。
    亓杨:
    实在是忍无可忍,他再次行了个礼便抬脚欲走:多谢大师,亓某这便先告辞了。
    哎,等等。背后再度传来了慧能漫不经心的声音,依然听起来没个正行:施主,我同你有缘,给你提个醒儿吧,你印堂发黑,最近怕是有血光之灾,多加小心身边的人。
    亓杨猛地回头,却发现院子中空空荡荡,不论是慧能还是那个玉雪可爱的小沙弥都消失了,房屋破落不堪,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
    长山府,栗城大营。
    亓杨一路打马归来,心情已经全然不复早上出营时的轻松。
    慧能说的话,虽然云山雾罩的,却一直犹如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在他的心头。
    同去的谢庭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慧能的解签坏了心情,沿途显得异常沉默,就连同他道别的时候都有些没精神。
    正在亓杨思虑重重的时候,一身火铳兵打扮的朱大郎忽然一路小跑向他冲过来,手中还拿着一封火漆密封的信件:千总!总营有来信,需要你亲自拆阅。
    亓杨闻言立刻神色一肃,总营的来信一般他都会先交给副官处理,总营那边也都知道这个,像这样火漆密封需要亲自拆阅的信件,必然是有重要事宜!
    三下五除二拆开信纸,亓杨眯着眼睛,用他略好了一点的识字水平逐字逐句地看过去,越看神色越冷峻
    戎国内乱结束,第三子名将赛凡登上了帝位,暂时还在整顿内政,然而南边的夷国却又不老实了起来,竟然借口边境守卫官被项县守备率领的夏军所杀,调集军马攻打项县,不出三日,项县城破,知县自杀殉国,夷人闯入县城中烧杀抢掠还不罢休,竟然还在试图向项县以□□进。
    杨,速率你旗下人马支援项县,火铳车随行,取道惠阳山口。
    柔软的信纸瞬间被一只手紧紧攥成了一团,亓杨脑中飞速计算了一下手中人马和火铳车的数量,斩钉截铁地开口道:
    全军传令,整顿行装辎重,半个时辰后拔营!
    是!
    **
    无边旷野之中,两千轻骑兵正以飞一般的速度在陇西草原上疾驰。
    朱大郎和三娃站在战车上,一个怀中抱着火铳,一个一脸专心地赶着马,旷野里不比官道,杂草一丛接着一丛,还不时有石子硌到木轮,沉重的火铳车发出危险的咯吱声,朱大郎倒是面色沉如水十分镇静,而抱着火铳的三娃已经吐得一塌糊涂,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早知道呕就去做骑兵呕。三娃一脸菜色,手里还紧紧抓着火铳不敢放松:当什么火铳兵都是图的新鲜呕!
    你少说两句吧,还能舒服点儿。朱大郎吐槽道:咱们不比人家弱冠男子,刀枪棍棒也使得不怎么样,能让我们拿上这火铳上阵杀敌,都是天大的走运了。
    也是呕,三娃这么一想,瞅瞅队列前面一个个高大威猛的轻骑兵,一时也有些艳羡:亓家军的骑兵天下闻名,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出把风头呢?这次呕,爹到底是要带咱们去哪儿?
    朱大郎手里鞭子一晃,便在三娃傻乎乎的脑壳上抽了一把:别老是爹爹爹的,到时候坏了亓千总名声怎么办!
    自从入了营,朱大郎便仿佛长大了不少,见到亓杨也谨小慎微,再也不喊杨杨哥了,反倒是千总长千总短的不离口,有人见亓杨给他捎过东西,好奇打听的时候,也死活不承认家里同亓杨的关系。
    至于去哪儿,据说是军事机密。大郎笃定道:这都是只有亓千总和林副官才知道的东西,咱们小兵一个,跟着走就行了哎呀,你别往我身上吐啊!
    二人正说着,面前苍茫的草原上已经出现了连绵起伏的山脉,在那高大的山脉正中间,出现了一道狭窄的缝隙。
    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惠阳山口到了。
    正在此时,率领大军,纵马驰骋在最前线的亓杨却忽然间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林乐生见他忽然停下,也赶紧勒住了马缰绳。
    亓杨冲身边的旗手比了个手势,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两千人马便全部停了下来,朱大郎和三娃见到旗手指示,也迅速同身边将士一样安抚住战马,屏住呼吸一声不吭。
    一瞬间,大军仿若被施了法术一般,噤若寒蝉。
    一个斥候兵被亓杨点出来,立刻翻身下马,伏在地上。
    数息之后,斥候神色大变:回禀千总,西南方向有大军前来!马蹄声沉重,应当是夷国的铁浮屠重甲兵!数量在六万以上。
    铁浮屠重甲兵,全身披挂铁甲,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借着地势冲下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抵挡。
    亓杨瞬间面沉如水,攥紧了手中的长/枪。
    就在此时,天际传来一阵隐隐的响动,仿若闷雷炸响在全军将士的耳边。
    放眼望去,在烈日的照耀下,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大片凛凛的闪光。
    **
    与此同时,陇西草原的另一端,蜿蜒曲折的乡道上,有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和尚带着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和尚正共骑着一头驴缓步前行。
    师父,我有些不懂。小和尚奶声奶气地问道:不是说出家人不打枉语么?那日有个丑叔叔来给你银子,你怎么就按照他的话说了呢?
    远在栗城的丑叔叔谢一:阿嚏!
    傻蛋儿,师父什么时候打枉语啦。老和尚慧能摇头晃脑:这可都是说的实话,半句不带假,而且我慧能向来是个实惠人,还多说了不少有用的哩。
    所以说那个哥哥不能早成亲其实是真的啰?还有那个白白的哥哥呢?师父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阴啊阳的。
    啧啧啧。慧能脸上露出了一丝猥琐的笑容,赶紧捂住小和尚的耳朵:傻蛋儿,这么污秽的事情,你小孩子家家,就别听了。
    轰隆隆
    忽然一阵诡异的响声传来,整块地面像是地动了一般,竟然开始剧烈颤动,老和尚赶紧一把捞住小和尚坐稳,才没被受惊的毛驴甩下背来。
    片刻后,地动结束了,老和尚脸上吊儿郎当的表情瞬间消失,一双黑的吓人的诡异眼睛忽然睁大,望向了远处连绵起伏的山脉。
    所谓血光之灾他喃喃自语道:就在此刻了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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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问你帅不
    备战。
    亓杨神色肃穆, 简短吩咐道。
    呜林乐生抄起螺号, 嘹亮的号角伴随着两侧旗手麻利的动作响起, 黑色的亓字大旗在风中挥舞,两千轻骑兵整齐而有序地从中间分开定在两翼, 正中间一辆辆泛着冷光的铁甲战车缓缓推进,停在了阵型最前缘。
    站在战车上的三娃此时都顾不上头晕犯恶心,唇色有些发白, 死死地攥紧了手中的火铳, 目光投向了前方滚滚浓烟。
    那是夷国军吗?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喃喃道:怎么会这么多人?
    长得再壮实, 三娃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子,从小到大所经历过最惊心动魄的,大约便是五原村鞑子来袭的那一夜了,当时不过是几名鞑子中的散兵游勇, 就给他留下了强烈而深刻的印象,更何况是如今这轰轰烈烈而来的六万夷人大军!
    双方兵力对比悬殊, 六万大军的马蹄声踏在陇西草原上, 发出隆隆的声音,大地震颤, 处于惠阳山前的两千亓家军显得分外的孤立无援, 似乎随时都要被滚滚人海淹没。
    不要慌。朱大郎手中攥紧了火铳, 目光沉沉, 显出几分超脱年龄的成熟来:亓千总以前从未输过, 今日也不会输的。
    两个少年互相打着气, 一眨眼功夫,夷人的铁浮屠联军便推进到了距夏军不过三百步远的地方,骑兵们个个身披重甲,连手指关节上都被层层铁甲覆盖,只露出一双眼睛,身下的战马也都挂着锁子甲,远远望去,宛如一堵铜墙铁壁,配合着全力冲刺的夷国马,简直让人肝胆俱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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