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 > 穿回古代做战神

穿回古代做战神——汉堡年糕(22)

    前世他怎么没听说过这样神器?
    也是,前世的亓大哥升职绝对没有如今这样快的速度,壮烈殉国的时候也才刚刚晋升为参将,哪像现在,不过二十出头,便已经官拜千总,成了一府守卫官。
    所在的位置不够高,纵是心中有再多的丘壑,怕也难以施展得开。
    谢庭春猛地转过头去,看到亓杨颇有几分自豪地看着自己,满心满眼都是喜悦,心头又蓦地有些刺痛。
    不论上一世这人经历了多少磨难,这一世有自己在,必然要护他周全
    看谢庭春面色变幻,亓杨还以为他是被三眼火铳的威力所折服,朗声一笑,伸手拉着谢庭春在边上的稻草垛上随意坐下,对着漫天璀璨星河,远远听着作坊那边传来的模糊的打铁声,解下腰间的酒壶,直接灌了一大口下去。
    今天才试验成功的,之前做了好几个月,不是炸膛,便是打不准。美酒入腹,亓杨一时间也是豪情万丈,冲着谢庭春高高举起手中酒壶:我虽不敢打包票,但是火器营普及到大夏各地的时候一定便是我大夏收复失地,开疆扩土的时候!
    谢庭春看着他比星星更闪亮的双眸,只觉得万千言语尽在不言中,幻想了一番亓杨身着金甲,率领大军向前,火铳齐发,一时间炮火连天,所向披靡的样子,只觉得浑身战栗,一腔早就凉透的热血竟也有了沸腾的迹象。
    他毫不犹豫地夺过亓杨手中的酒壶,痛饮一口,笑道:这等赏心乐事,当浮一大白!
    身下是杂乱的草垛,手中是没有杯盏,只能就着酒壶口儿灌的劣酒,谢庭春活了两辈子,除了上一世最后在牢里的那段身不由己的日子,还从未这样不讲究风雅,不讲究礼仪过。
    然而大约有句老话是对的,有情便可饮水饱,谢庭春看着亓杨仰躺在草垛上,满眼星光,兴奋地冲他比比划划,描述着自己梦想的火器营蓝图的样子,只觉得这景也美极,酒也美极。
    人更是美极。
    狸奴,我还预备做一个新东西,那绝对是你想不到的攻城利器用熟铜制成柜子,注入石油,上面做出一个唧筒,末端放置火药,到时候引线一点,便可以如同那打铁的风箱一般,喷射出猛火来
    石油?那是何物?庖厨里用的熟油么?谢庭春此刻也有些微醺,低声问道。
    身侧的人没有回答,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变成了悠长而均匀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谢庭春懒懒的一滚,侧过身来,单手撑着脑袋,一双醉眼有些朦胧地看向那人在如水月色下沉睡的侧脸,缓缓伸出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虚虚地悬在亓杨额上,顺着深深的眼窝,挺直的鼻梁,红润饱满的嘴唇一路向下,小心翼翼地描绘着那段起伏的线条,在下巴处缓缓停下,有些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指。
    嗬。
    宁静的夜里,忽然响起了一声带着点儿宠溺意味的轻笑。
    要做大将军的人,酒量这么差都不知道装一下?我一个文官都比你强。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见了谢庭春的吐槽,亓杨在梦中委屈地哼了一声。
    谢庭春再度失笑。
    还不服气了,嗯?
    白皙的手指轻轻按在亓杨长长的褐色眼睫毛上,指腹下的触感毛茸茸的,甚至有些潮湿温热,谢庭春心里一震,手指微微颤抖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移开。
    为什么我不是个女子呢?谢庭春怔怔看了许久,只觉得内心鼓噪,满腔爱恨嗔痴再也难以压抑,这一小段偷来的甜蜜时光,竟让他无端难受,胸口似乎坠着太多的东西,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沉默的春夜,晚风掩藏了许多秘密。
    锦袍男子缓缓弯下腰来,借着夜色遮掩,轻柔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了亓杨的胸口,感受着他胸膛中传来一声声沉稳的心跳。
    亓大哥,对不起。他喃喃道:我好像要做错事了。
    正在此时,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忽然抬起,充满安抚意味地在谢庭春的头发上摸了摸。
    谢庭春在这一瞬屏住了呼吸。
    ※※※※※※※※※※※※※※※※※※※※
    谢谢首订的小伙伴们的支持!本来说好下午三点六点各一章的,但是忽然想起来我好像又说了v后前三章发红包,又说了v后前三天发红包?啊我这个糊涂蛋蛋!_(:зゝ)_为了避免混乱,所以两章合在一起,把六点的部分提前发啦!希望你们看得爽!
    明天还加更,依然二合一章~
    p.s.最近感情戏可能有点多,心里有点忐忑,以前没写过这么多感情戏,担心小伙伴们不喜欢看,如果不爱看感情戏的话,明天应该就可以开始搞事了QuQ让我知道你们的意见好嘛?哎,作者个人还是挺喜欢看谈恋爱的
    谢谢各位小伙伴的入v支持,破费啦!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投出了霸王票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蒸排骨 1枚、六月精灵 1枚、白鹿呦呦 1枚、火腿炒鸡蛋 1枚、YY 1枚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池池 1枚
    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这名 15瓶、23686235 6瓶、BEATY.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
    再次二合一我好棒
    那只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然后又像是哄小孩睡觉一般, 用大拇指顺着额头一点点抚过头顶。
    谢庭春微微颤抖, 过了好一会儿,才试探地轻轻开口:亓大哥?
    嗯。
    还真的回应了!
    谢庭春一时心乱如麻, 又是紧张,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轻松,垂着眼手指蓦地收紧, 低声道:你都知道了?
    嗯。
    沉默半响后, 谢庭春感受着自己头发上的温度,幽幽开口。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嗯。
    谢庭春这才意识到了不对, 仔细一看,亓杨还安安稳稳地躺在草垛上,呼吸匀长,只有一只手还在下意识地轻轻拍着他, 好像在哄小娃儿好好睡觉,不要闹似的。
    哈谢庭春有些无奈地苦笑一声, 抓住自己脑后那只温柔的手, 泄愤似的狠狠亲了一口。
    总有一天得被你吓出毛病来。
    说罢,他翻身而下, 脱掉身上的外袍裹在盖在亓杨身上, 双手穿过亓杨的腿弯, 深吸了一口气, 便将他连人带着衣服一起抱了起来。
    看着瘦, 结果这么压秤, 怎么吃的?谢庭春颠了颠手里的重量,叹息道:幸好我日日勤学苦练,不然怎么抱得动你啊。
    压秤的家伙还毫无所觉:嗯。
    谢庭春忽然不知道被戳到了哪个点,噗地轻笑出声,一双细长的眼睛猛地弯起来,唇角带着未消的笑意,迈着稳稳的步子向营房的方向走去。
    校场再次恢复了安静。
    过了许久,角落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缓缓走近那个稻草人的靶子,轻轻地从稻草人身上取下了一点什么东西,揣入怀中,便匆匆转身。
    在经过那个草垛的时候,那个黑影微妙地停留了一瞬,怔怔看了一会儿稻草上那凹陷的两块痕迹,眼中情绪莫测,沉默半响后,才猛地扭身,头也不回地几下纵跃,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
    第二日清晨。
    生物钟将亓杨从梦中唤醒,睫毛颤了好几下,才掀开了沉沉的眼皮。
    嘶
    一阵轻微的刺痛从太阳穴传来,断片儿的记忆纷至沓来。
    昨天一高兴,好像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咦?
    那自己现在怎么会好好躺在床榻上?
    还没反应出个所以然,身后已经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两条细长雪白的胳膊忽然从背后环绕上来。
    淡淡的桂叶香气伴随着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莫名有些熟悉。
    狸奴?亓杨还不太清醒,不过这两条胳膊实在抱得太紧,让他有些不舒服,便挣动两下,嘟哝道:勒的慌,你松开点。
    身后的人似乎还在梦中,不满地冷哼一声,忽然像是吃错了药一般,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连两条腿都盘了上来,整个人跟个八爪章鱼似的将亓杨紧紧裹缠在怀里,任凭他怎么使劲儿,都巍然不动。
    你再不放开,我可真要用力气了?亓杨有点无奈,扭过头看着他肤白貌美的小样,实在是舍不得下狠手。
    自己手上力气都多大,亓杨心里都没个准儿,要是不小心使劲儿过了,这长山府可能从今日起,呃,便没有同知大人了
    别闹。
    谢庭春恍若未闻,双眼紧闭着低声道,随即脑袋一凑,竟然张嘴在亓杨肉嘟嘟的耳垂上咬了一口,还嘬了嘬。
    一阵酥麻从耳垂处传来,亓杨整个人仿佛一只炸毛的小动物,在一瞬间寒毛直竖!
    你在干什么艹!
    话音未落,腰上便顶上了一个诡异而火热的硬物,还恬不知耻地在他腰窝里蹭了蹭。
    腰身一软,亓杨这下真是连头发都立了起来,气得破口大骂,也不管手上有没有准儿,一把将身后的青年推开,翻身起床。
    谢庭春的脑袋咚的一声磕在了床板上,这下可算是真的清醒了,摇摇晃晃地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脸颊上缓缓飘上了两朵薄薄的红云。
    亓杨见他这副纯情无措的模样,浑身的气好像被扎了个洞一般迅速泄走,无奈地笑出声来,将一块帕子准确无误地扔到了谢庭春手上:
    臭小子,自己解决!
    说罢掀开帘子,大步虎虎带风地走了出去。
    床上的谢庭春一动不动地坐了半刻,才蓦地抬起头来,脸上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羞涩迷茫?
    呵呵呵他低笑两声,抓紧了那条帕子覆在脸上,遮住了饕足的神色,随后身子一歪,缓缓倒下,躺进了亓杨刚睡过,余温尚在的被窝。
    亓杨在院中练了半个多时辰的长/枪,出了一身汗,宿醉的脑袋也彻底恢复了清醒,这才见到谢庭春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地从屋里出来了。看着神清气爽,人模狗样的,发现他拎着长/枪,还微微一笑,亲热地招呼道:大哥好生勤勉。
    不知为何,亓杨总觉得面前的情景有几分违和。
    狸奴,你他顿了顿,最终还是放弃了,摇摇头:没什么。
    谢庭春似乎也不介意他的欲言又止,殷勤地上前帮亓杨拿帕子擦汗,只是亓杨一见到帕子就总觉得浑身上下都不太对劲儿,扭着脖子避开了。
    大哥今日是不是同样休沐?很是难得啊。谢庭春若无其事地将帕子往怀里一揣: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么?
    没有。亓杨的声音有点干巴巴:就擦刀、磨枪、打拳吧。
    谢庭春听罢点点头,随即眼含期待地抬起头来:我今日也没有公务,听富贵同我说,那栗城外山上有个天山寺,香火繁盛,有名得道高僧,正好最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想去佛门清净地静静心,大哥可以和我同去么?
    亓杨下意识便要摇头,可是再看到谢庭春满是苦恼依赖之色的面容后,却又迟疑了。
    这在艾派德里是怎么说的来着?
    大概是所谓青春期的烦恼?
    狸奴家中父母不慈,身边就跟着富贵和那几个护卫,都是些没长大的毛头小子。他从小又只懂得念书,无人引导,年岁一大,有些烦扰是正常的。此时自己若是拒绝了他,想必会伤了这小子的心,以此为耻。日后若是影响了他娶妻生子,岂不是坏了?
    这么一想,到了嘴边的拒绝之语便打了个弯儿,硬生生地变成了一句好。
    谢庭春脸上忽然绽开了一个巨大的笑容,快步上前揽住了他的手臂:太好了,那我们马上出发吧?马匹已经备好了,就在营外。
    亓杨:我真的觉得哪里有一点不对劲
    **
    栗城郊外,天山寺。
    幽林中传来潺潺流水声,当真是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就是这座古寺,和亓杨想象中香火繁盛的场景区别颇大,寺庙看起来年久失修不说,还有些荒凉,放眼望去,连一个扫地僧人也不见。
    然而谢庭春似乎对此处颇为推崇:这天山寺有一位慧能大师,听说熟读佛法,精于命理,只是天山寺淡泊名利,太过出世,不太广为人知罢了。
    亓杨听罢,对这天山寺也瞬间肃然起敬,满怀敬畏地同谢庭春走进了寺门。
    寺内果然人烟稀少,空旷的大殿正中间摆着一座面目模糊,高大破旧的佛像,只能依稀看清楚佛祖那悲天悯人的眼神。
    亓杨满脸严肃地点着了三炷香,面对佛像,双手举到眉间,低下头静心默念着些什么,随后一炷接着一炷整齐插到了香炉中。
    这一切做完之后还一脸虔诚地磕了几个响头。
    谢庭春本性叛逆,对这些佛祖鬼神之类的,私下里那是一个字都不信,不过见亓杨如此虔诚,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从善如流地照着动作来了一套。
    连跪下叩头之类的动作,都做的万分卖力
    说句实话,他跪当今圣上都没这么真心过呢。
    二人刚刚从蒲团上起身,便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弥陀佛,二位施主别来无恙?
    亓杨转身一看,便见到一个身披褴褛袈裟的老和尚正眯着眼,站在身后冲他们行礼,脸上皮肤皱巴巴的宛如在沙漠中风干的老树,笑嘻嘻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个正经和尚。
    不过当他一双满是褶子的眼皮掀开,露出一对黑得有些诡异的眼珠的时候,亓杨还是忍不住心中升起丝丝忌惮,便不动声色地提起内力,挡在了谢庭春的面前。
    老和尚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破牙,似乎并不介意:贫僧慧能,见过二位施主。
    恋耽美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