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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怀了前世叛将的崽(重生)——止宁(21)

    帷帐中都是香气,比平日里的清淡要浓郁上几分,猊烈嗅了嗅,欢喜地想,这份馥郁,是他给逼出来的,随着露珠似得香汗,一点点地从雪肉中溢出来,只为他一人绽放。
    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充斥着他各处,无论身体的,还是灵魂的某个干涸深处。
    不由搂紧了他,要沐浴么?
    李元悯微微摇了摇头,靠近了对方一点,他觉得有点冷。
    猊烈顺势将他的头按在自己的颈侧,他低着头,深深嗅着他发间的香气,用唇蹭着,李元悯抬起了头,自然而然将唇迎了上去,贴了贴。
    难受么?猊烈问。
    还好,李元悯指尖触碰着他有着微微硬茬的下巴,又将脸埋进他温热的脖颈中:有点痛。
    猊烈喉头一梗,哑声:是我太急了。
    李元悯知道他已经足够克制了,然而热情而勃发的青年又能能克制道什么程度呢。正想安慰他几句,高大的青年已经坐了起来,掀开他身上的薄薄的褥子,俯身拨弄着。
    半晌,闷闷的声音传来:有些红肿。
    他立刻跳下了床,细细索索的一阵,沃了一条温热巾子过来,小心翼翼支起了他的腿,李元悯随他摆弄,只偶尔不适地皱了皱眉,待几趟来回,猊烈终于爬了上来,搂住了他的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脖颈里,那样大的块头,那样冷情冷面的人,居然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般窝在他怀里。
    殿下
    李元悯听得出他的沮丧,不知怎的,心间居然生出了几分怜,只摸了摸他的后脑勺。
    不碍事听说第一回 ,是要辛苦些。
    他扒拉了那颗脑袋出来,孩子一般的哄他:阿烈,我没有半分不愿的。
    他擅自改变了他的命运,将他的一生与自己捆绑在一起,相依为命,福祸相伴,这辈子,没有人可以让他如此心甘情愿地倾尽所有,他的阿烈,他愿意给的,只要他能给的,他都会给他。
    看着那双温柔的眼睛,猊烈心中一阵又一阵的悸动,心肝都看得痛了,他不由靠近了他,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沉沦在他给予的柔软馨香的包容里,拿鼻尖蹭他的,像两只相互慰藉的小兽。
    殿下不知多久,猊烈终于平和下来,只犬只一般嗅着他,你好香。
    是吗?约莫久处这样的环境中,李元悯自是闻不出来什么特别,但看得出来,猊烈很喜欢,总没完没了地黏着他嗅闻,他扯了扯嘴角:大概是娘胎里带的,我母亲据说也一样的。
    那个西域少女,被野心勃勃的侯爵带入京师,敬献给那天下至尊的男人,作为奇巧的一件玩物,这样的体质,不过是多了几分上位者把玩的兴味而已。
    他很庆幸他这样特殊的身体是被珍惜着的,他像宝贝一般被护着,被他小心翼翼揣在胸口,恣意温存,不由柔声:
    阿烈,方才你喜欢吗?
    猊烈呼吸一滞,他心里叫嚣着,怎么不喜欢,他喜欢极了,他从未体会到这样的极乐,是他给他的。
    他支起上身,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摸着他的脸,可什么都不说,只俯下身子,封住了对方柔软馨香的唇。
    ***
    叩叩叩三声,倪英拿着剑柄木鱼似得敲打眼前三个脑袋,正呆看某处的少年们哎唷一声齐齐回过头来,有些羞愧地看着倪英。
    倪英嗤道:让你们乱瞧!我看要是总掌看见,少不得叫你们掉了一层皮!
    少年们面上齐齐露出惊恐:阿英,你可别!
    姑奶奶,你可行行好,饶了咱们这一厢。
    女侠,我的好女侠!
    倪英伸手勾了勾,眉头别有意味地一挑,少年们面有难色挣扎了一会儿,最终互相看了一眼:行行行,下次出去带你一起去。
    倪英乐了,成交。
    千万不许说啊。为首的少年警告着。
    滚滚滚!倪英不耐地摆摆手。
    少年们放心地勾肩搭背走了,倪英随手舞了一阵剑花,将剑收回鞘中。
    她望向了少年们方才看去的方向,碧空下,李元悯正拢着袖子对着院中的一株金桂出神。
    殿下哥哥干嘛呢她心里犯着嘀咕,她当然知道刚才那三个少年正偷偷地瞧她的殿下哥哥,只她倒不像阿兄那般严苛得不近人情,爱美是人的天性,何况她也喜欢看。只是,这一段时间以来,她觉得殿下有些不一样了。
    她贫瘠的脑袋里想不出什么文绉绉的诗词,就是觉得,殿下哥哥比以前更好看了。
    他的唇比原来更红,莹莹透着水润,雪白的脸颊上终于有了些淡淡的殷红,若一支不妖不媚却诱人的三月春花,他的眼睛总有一股水洗的温柔,眼角的地方不知因什么缘故,多了些妩意,看着人的时候,总叫人移不开眼睛。
    她当然不知道,她冷面寡情的兄长如何日日夜夜滋养着他,教他催生出不自知的艳色来。
    她只是出神地呢喃着:殿下哥哥怎么这么好看
    入夜后,府医亲自送了一碗黑黝黝的药过来。
    玉碗上冒着热气,在上方氤氲出白色的淡影。
    李元悯二话不说端起碗便喝了下去。
    府医有些迟疑,放慢了动作收拾着端盘。
    李元悯端过香茶漱了漱口,见他踯躅,有些奇怪:钱叔,今日怎么是你亲自送过来?
    钱叔年逾耳顺,为人老实本分,甚为李元悯所重,六年前,李元悯在一次倭夷作乱中救下他,他的家人皆已命丧倭夷屠刀之下,孤家寡人一人,李元悯见他医术精湛,便让他留在府内当了王府的府医。
    钱叔嗫嚅着,最终还是道:殿下,这避子汤药寒重,若是多用,恐是往后再无子息可能,您
    李元悯终于明白了对方方才的欲言又止,打断了他:我已想好,不必再劝。
    他用帕子擦了擦唇角,诚恳道:钱叔,此事望你切切保密,绝不可向第三人透露一个字往后也不必再说这些。
    老奴晓得了。知道此行依旧无果,他叹了口气,殿下,老奴下去了。
    等钱叔离去,猊烈悄无声息进来了。
    他皱着眉打量着他:殿下生病了?
    没,李元悯随意笑笑,眼里漾着水意,只恰好没其他的人手,钱叔便亲自送过来了。
    猊烈便安了心,他知道李元悯每日都有进服养生补药,便不作他疑,只瞧着他。
    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最近,他觉得他生得愈发水灵了,嫩生生的,像多汁的浆果。
    明明想让他歇一日的,可看着这模样他又忍不住凑了上去,将双手撑在座椅两侧的把手,自上而下地亲吻他。
    殿下他有些燥燥地咬着他的唇,意图明显地,殿下
    眼前之人如愿以偿地环上了他的脖子,他俯身一捞,将人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踏步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子息艰难在龙精虎猛的小猊面前不存在的!
    小猊,妊娠医学的奇迹、不孕不育的克星!
    ps:为庆贺二人的first,今夜的八点档再次提前播放。
    感谢阡林 60瓶;sunny 10瓶;闲君、一只小宁萌 5瓶;养不肥的悲伤、少女心永巴休、大大木 4瓶;古道执觞、蜡笔小塘 3瓶的营养液。
    第29章
    热浪渐起, 若盛夏荼蘼。
    像带着露珠的花苞盛开出靡丽的花朵,释放出馨香而甜蜜的气息,被人吸嗅着连着花蜜一起采撷。
    又像是美味浆果, 被恣意揉碎,直至迸出甜蜜浓郁的汁液, 浇在干涸的灵魂上。
    李元悯只觉得半点由不得自己。
    他看见了无穷无尽的黑暗,黑得浸透墨汁, 屏蔽了他所有的感官, 他像是溺水似得,无法呼吸, 只能徒劳地张大嘴巴。
    好难过, 太难过了。
    在快要窒息的时刻, 耳边似是听到了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眼前一道白光霎时辟亮了所有的黑暗,突然绽放出七彩斑斓的烟花。
    他的灵魂一下子飘在了半空中。
    许久了, 他在漫天烟花中听见了猊烈低沉的嗓音呼唤他, 轻轻的,又带着急切。
    殿下殿下
    神志回到了身体里面,所有的感官渐渐复苏。
    他失控了。
    李元悯突然滚了泪出来, 蓦地抱住了猊烈的脖子,
    我怎么了?他惊慌失措地哽咽, 我到底怎么了?
    他看着湿得一塌糊涂的褥子,羞到难以自己, 他想解释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他自小遭人冷眼,最怕给人添麻烦, 他是那样乖巧懂事,打从记忆里就没有过这样狼狈的时候。
    懵懂的二人当时并不懂这意味着什么,只慌慌张张搂在一起,猊烈也傻乎乎的,满脸忧色:我叫府医来。
    不行,李元悯不让他去,他扯着那张记载了他的失控的褥子丢在地上,像丢掉一段让他难堪的狼狈记忆一般,他惊魂未定,全然没有了平日里冷静端方的王侯模样,只慌慌地颁过猊烈的脑袋,耍赖的孩子似得:不能看,你不能看。
    我不看,猊烈搂着他,心疼地用唇贴他,你身子可还有其他不适?
    李元悯脸上红扑扑的,他拿手背蹭开黏在脸颊上满是湿汗的发丝,摇了摇头,摸了一下胸口,惴惴地:只心跳得很快,快到喉咙口了。
    猊烈松开他,抓着他的双臂,将耳朵贴在他薄薄的胸膛上,果然,里面咚咚咚地乱跳。
    这可如何是好?猊烈着急起来。
    你抱抱我,李元悯搂住了他,躲在他怀里,想起了方才那魂飞魄散的感觉,有些心惊肉跳:许是歇一歇便好。
    他将脸埋在猊烈的脖颈中,颊边温热的麦色肌肤上挂着大片的汗水,但他一点儿都不介意,青年身上熟悉的气息有种神奇的魔力,安抚着他,慢慢地心跳渐渐缓和下来。
    沐浴后,猊烈用干布给他细细擦着头发。
    李元悯已从方才那场惊慌失措中缓过神来了,看见猊烈一副神思不定的模样,知他还在担忧方才的那桩事,脸上不由一热,当即摸了摸他的手。
    你回去吧,我坐这儿吹吹风歇歇便好若真有事儿还有小厮在呢。
    李元悯因着自小居住冷宫,已习惯了清净,这院子历来没什么下人,自从猊烈夜里常来之后,更是清得只剩下一个小厮候着听使唤了。
    晚上我宿在这儿,猊烈不给他机会拒绝,一早我便走。
    李元悯叹了口气,知他不放心自己,也便随他了,待李元悯歇下,猊烈直接跳入方才他洗过的浴桶,匆匆清洗了身子,起身速速擦干,躺在了李元悯身边。
    李元悯只觉得身边一重,便被搂进了一个温热的怀里,旋即胸口又贴着一个脑袋,细细地听他的心跳。
    李元悯叹了口气,将他的脑袋捞了起来:别担心,现在不会了
    他亲了亲他的额头,大概是连着好几日不由看了一眼他,脸一红,往后不要这般胡来就好了。
    猊烈初识滋味,精力又旺盛,有时候兴起从天色方黑折腾到了子夜的都有,李元悯虽一向纵着他,难免有时也吃不消。
    他抱紧了青年的腰肢,睡吧,明日还得早起呢。
    猊烈亲了亲他,将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压入怀里,眼中浮起一抹忧色。
    ***
    烈日当空,偌大的练场上都被晒起了一层浮影。
    周大武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扬了扬手扇着自己,步至一旁站着的高大青年身边,
    我看今日就这样吧,让他们去吃饭吧。
    猊烈看了一眼场中,点了点头。
    周大武吆喝一声,鼓了鼓掌,让众府兵自行去膳房用饭,顺手拔开水囊骨碌骨碌喝了几口水丢在一旁,脱下了衣袍,狠狠拧了一下,哗啦啦的一把汗水。
    不由抱怨:这鬼日头!
    他打着赤膊将卷成了麻花似得衣袍搭在肩上,想起待会儿便可以回家吃一碗家里婆娘做的冰酥酪,心里别提多美滋滋的了。
    原本他作为广安王府副掌,必得常居于府中,然自他婆娘有了身子后,为让他们适意些,广安王便置了宅院雇了婆子让他们搬出去了,他一个京城里来的武夫,就这么成了地道的岭南女婿。
    岭南女子不同别地的含蓄,甚为直接爽朗,想当初他不过随手救了落水的自家婆娘一把,当晚婆娘便找上门来了,信誓旦旦要嫁给他。
    倒是他一个糙汉子,在众人的哄笑声中红着脸不知所措。
    念及往事,嘴角不由带了笑意,一时忽视了眼前之人,差点便撞上了。
    他一抬头,猊烈支着长棍,下巴朝着练兵台一摆。
    周大武不由嚯的一声,心道这是破天荒来找他切磋了么。
    自打这小子十三岁将他挑下马,便未曾找过他了,周大武心下稀奇。
    你确定?
    话音未落,猊烈已疾冲上来,三两招便将周大武狼狈地逼至兵械架旁,气得他啐了一口,甩开肩上的衣物,顺手从架上摸了根长棍出来,迎身而上。
    片刻功夫,伴着沉重砰的一声,周大武连人夹棍摔在地上,他龇牙咧嘴的摸着尻部,又听得眼前人冷喝一声:再来!
    周大武咬咬牙,捡了棍揉身而上,然而这次更快,他连人还未瞧清,便又飞了出去,未等起身,一阵劲风,粗长的棍子猛然横在他面前,堪堪停在他鼻尖前方半寸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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