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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危机[末世](重生)——齐氏孙泉(111)

    你不出去更暖和。项骆尽可能用严肃一点的语气说道。
    祝炎没开口。
    项骆又道:你当时就光着身子打开窗户听外面的声音。距离这么远,你应该还是趴在窗前探头往外听对吧。
    项骆可不傻,他出门的时候祝炎还躺在床上。他就去门口说话,这么短的时间祝炎就起身下床然后开窗户听他们说话。
    分明是项骆没走的时候祝炎就清醒了。
    祝炎没承认也没否认,只道:所以我冷。
    项骆抱着祝炎往他后面用力一拍:别转移注意,你动作够快的。装睡还是故意的?
    祝炎想一想,贴着项骆的耳朵道:我要是说没你睡不着,你是不是就不问了。
    项骆唇角忍不住往上翘,忍了又忍,还是不禁道:那看你说的好不好听。
    祝炎嗤笑一声,项骆抓紧了祝炎:别以为我会放过你。冻坏了怎么办?
    别的都好说,要是祝炎作死把自己冻坏了,那项骆才是心疼。
    那我错了。祝炎的认错态度还是不错的。
    项骆却道:下次还敢?
    祝炎没说话。
    项骆等了一会儿,挫败的叹了口气:那我再出去带上你。
    又不是次次都像今天这样。祝炎出去也是分时候的。
    至少冬天是这样,咱们一块穿衣服,省得你在犯二,项骆伸手揉了揉祝炎的脸,我心疼了。
    祝炎没开口,项骆说完了这样一句话,心热了起来,按住了祝炎亲了上去。
    祝炎难得配合的好,两个人用行动为祝炎取暖。
    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项骆有些忘情,又忍不住往二人最深的秘密探去,却被祝炎一把抓住。
    还不行吗。
    项骆哑着嗓子问。
    再等等。祝炎只道。
    我们还缺少什么,项骆咬着祝炎的下巴,至少给我个努力的目标。
    祝炎却道:我不知道。
    其实如果项骆坚持着没有问祝炎,或是强硬的做了,祝炎可能不会再阻止。
    可二人的关系哪怕再进,都好像还插着一点十分微妙的缝隙。
    这就好像两块破掉的玻璃,哪怕贴在一起再近,终究有一道细不可见的裂痕。
    项骆想要的,是小心翼翼的修复这个裂痕。
    项骆停在那里半晌。
    等许多热情都冷静了下来。
    祝炎才抓了一把项骆的头发。
    不会软了吧。
    有些沉重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项骆对祝炎恨得是咬牙切齿,可正经能用来欺负他的手段,算来算去也就那几样。
    就这样折腾到了天亮。
    其实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功夫天就亮了。
    祝炎只问了句:你不是天亮了要去村委会吗?
    不急。项骆还没折腾够。
    万一再来找你呢?
    项骆生怕祝炎再光着屁股撅在窗口听外面说话。只勉强冷静些,道:那你等我回来。
    你觉得可能吗?祝炎起身顶着上半身二十多个新鲜出炉的草莓。
    这是项骆为了报复他给他做的针灸。
    项骆瞥他一眼,祝炎淡然的穿着衣服,穿好毛衣伸了个懒腰,仿佛刚刚跟项骆神仙打架的根本不是他。
    项骆从家门出来,微凉的风吹在脸上,只觉得神清气爽。
    吃饱了祝炎看这个世界都美好了不少。
    一路到了居委会,刚到了外面,就看见了村委会门口刚被收拾出来的空地上放着六具尸体。
    这些人穿着有些脏,有的人衣着还很散乱。
    其中四个都是被击毙的,两个打眼看过去应该是打死的。
    这些,应该就是劫匪了。
    项骆对门外的解放军打个招呼,走进去,瞧见里头的人有的已经带上了几分喜色。
    这二年面对劫匪几乎都是在吃亏,这一次总算将这些王八羔子带回来了。
    不论是或者还是死的,对人心而言都是一种振奋。
    第119章 第 119 章
    之前周娜娜那次虽说也抓到了, 可当时的情况跟现在也是不一样的。
    项骆找到了周振华询问情况,周振华可脸上轻松了些道:他们在雪里头挖了个隧道直到墙外,看样子应该还呆了一段时间观察咱们。后来看时机差不多了才动手, 成功以后运出去又从隧道逃跑。之前追出去的时候,很快找到了隧道一路摸过去的。一共二十多人, 杀了六个人,其他的人虽说跑了, 可抢走的东西都找回来了。
    他们跑得这么快?项骆问道。
    他们就算是挖隧道, 隧道的出口也一定不会太远。而且这时候还在下雪, 他们的行动一定会受到影响。
    怎么会全跑了?
    周振华愤愤道:这就是他们狡猾的地方。跑出去一段路以后, 隧道被弄得扭扭曲曲的穿插着来。隧道下面又都是脚印,不知道他们逃走是哪个方向。那些隧道就跟迷宫似的。现在还有解放军在隧道里头找, 不过估计已经跑光了。
    他们挖隧道, 就已经猜到了一定会被发现进而有人围攻。所以他们才用这个虽说浪费功夫,却十分有用的办法来扰乱追踪他们的路线。
    这样的计划也就只有当下才能用。因为雪已经比人高了, 而且垒的很实, 不容易坍塌。
    这个时候正是挖隧道的好时候。
    这群人是真的聪明!
    项骆又出了屋子, 看着地上的那几个人。
    都是很标准的这世道的打扮, 脏兮兮的很是邋遢, 不过看着比普通人壮硕些, 显然吃的不错。
    这些人的面相都很面生,不是那些货郎, 之前好像也没见过。
    项骆注意看过去, 眉毛越皱越深。
    周振华跟出来,道:这些人应该都不是本地的,至少不是附近村的。
    保不齐,项骆想一想, 又道,依我说让村里人都过来看看,尤其是那些经常出门的,或是同龄人都看看。
    若是能认出某个人来,那么顺藤摸瓜可能就容易很多。
    周振华也觉得有道理,回头就组织去了。
    项骆又问了一下战士,情况也差不多。有的人还在搜寻那些犯人,不过希望不大。
    东西一样不少,可被他们杀死的两个人却再也回不来了。
    项骆待了一会儿,看着人进进出出。后来战士又带回来一个仅剩一口气的男人,那男人出气多进气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也活不成了。
    先送进屋里给他止了血,不过没到半个小时就彻底断气了。
    解放军有人看他有点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了。
    毕竟他们末世以后也去过不少地方,见过的人更多。好多人都只打过一个照面,很难再记住。
    最后等天完全凉了,才挨家挨户的敲门,让他们家的年轻人,和岁数大一点的男人都出来认一认。
    项骆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家了。吃过了饭在家里待着等情况,等快到中午了,警报器的声音才响起。
    项骆以为是村委会或是战士,出去一看竟然是周兴文。
    项骆也没让人进院,只打量他一下,道:请假的话跟我二姑说就行。
    周兴文忙道:我是来找你的。
    见他似有话说,又不肯在门口说明白。项骆这才让了路:你进来吧。
    将人迎进屋,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项骆也在想能有什么事。
    等进了屋,项骆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你认出劫匪了?最近的事情也就是劫匪。他跟周兴文本就没什么交集,他平日只有开资才来,从来没有别的事情。
    周兴文点点头,摸摸杯子又觉得烫手。
    看他这样为难的样子。项骆猜对了开头,其实后面就好猜了。
    随后,项骆说出了一个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的答案:你认出来了,却来找我。证明你觉得那些人跟我有过节。还是说周兴风?
    周兴文人一怔,抬头惊愕的看着项骆,显然没想到项骆会想到周兴风的身上。
    虽说他自己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他实在觉得这个想法难以置信。
    可在回想当初周兴风回村对项骆的奇怪态度,周兴文也忍不住心里打鼓。
    见周兴文的表现,项骆就知道猜对了。
    那些人是他从外地带回来的人?项骆记得周兴风回村是带了十来个兄弟的。
    只是当时那些人几乎不与其他人接触,周兴风也没多久就离开了,所以全村人都没多少印象。
    就算有印象,这么长时间的末世蹉跎,也够改变个人的了。
    熟悉的人尚且不知道能否认得出,何况是陌生人。
    周兴文能认出来,还是因为他们在自己家住过。
    周兴文道:我只是认出来其中一个,就是最后发现带回来才死的那个。其他的都不认识。我哥他离开以后就再也没回来,我爹妈都在担心是不是在外头出什么事了。这事还是不觉得是我哥干的,他不是那样的人啊!
    虽说他们堂兄弟之间关系并不亲近,可当劫匪这样的大事还是太严重了。周兴风打小就是出了名的老实孩子。怎么也不像是能感触这样事情的人啊!
    项骆却想到了那个预知的梦。
    当时那个团体胆子大到可以去抢有军队护送的富商。虽说脑子有坑是一方面,同时也证明着他们的队伍强悍。
    如果周兴风当初离开了村子,带着兄弟们参与了进去,至少也会是个小头目。
    所以,如果现在的这群劫匪更当初那些抢富商的人是同一批人,很多事情就都能联系到一起了。
    周兴文越想越觉得细思恐极,不禁看向项骆。他知道项骆是个极其聪明的人,肯定已经想了很多。
    要是项骆因此连他也记恨上,那后果
    周姓在村子里是大姓,姓周的差不多有上百人,不过并不是一个族里头的。而且就算是一个族里头的,相互的来往也不多。最多都是姓周,相互更亲近一些。
    就比如跟周振华家里。其实小辈排字辈都是用的一个,不过从长辈那里就没听过相互之间有什么宗亲关系。加上平日不怎么来往,也就不能算是亲戚。
    只是在这村子里,项骆跟姓周的人矛盾、麻烦已经足够多了。周兴文有些担心。
    你能过来跟我说这些,就代表你自己是问心无愧的,项骆道,别说是你表哥,就算是你亲哥做的,你不知情,我也不会难为你。我不是不讲理的人。只是你帮我想一想,我什么时候的罪过他?
    项骆实在想不出来。他虽说脾气大,和从小到大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没主动招惹过谁。印象里从小到大他跟周兴风说话的次数都不是很多,他为什么会这么仇视自己?
    也许当前劫匪的问题只是猜想。可之前他来家里的表现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就连祝炎看见他都炸毛了,他说没问题鬼都不会相信。
    周兴文自己也想不明白啊!
    周兴文皱着眉,叹了口气:我也不敢瞒着你,我对我这个哥是一点了解也没有。小时候他就喜欢一个人,我们也就逢年过节在我奶那里亲近几天。小时候我学习不好,我妈想让他帮忙教我,我们也没闹矛盾。教的好好的两天就不来了。我们兄弟俩交流的不多。可他也确实是老实孩子,我妈也跟我念叨,说没见过这么老实的孩子。怎么可能干得出那种事情?
    项骆提醒道:别忘了,他带回来了十几个兄弟。而且这十几个兄弟,都是听他的话的。
    若是真的是个所谓老实孩子,又怎么可能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跟着 ?
    周兴文没再说话了。
    项骆道:有些人不是看着老实就真老实的。有些老实人出手,才是捅人最疼的。而且防不胜防。
    我知道了周兴文叹了口气,我就是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也许,还有别的巧合?
    也许是离开后周兴风出了什么意外?或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落草为寇?
    那是他堂兄弟,在村里的观念中,那就跟亲兄弟是一样的,就算这些年走动不亲近,这份亲近是与生俱来的。
    周兴文是真的不想这件事跟周兴风有关系。
    既不向周兴风是那个抢劫本村的那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私心而言,也不想因为他而影响自家的声誉。
    就像周振华。周振兴一家恶事做绝,随后他们死的死抓的抓,周振兴那个媳妇自打脑袋受了伤,小儿媳妇又跑了以后就有些疯疯癫癫的,死走逃亡没一个好结果。可他们死了干净,恶名都被周振华担着了。
    现在周振华也就是顶着村长的头衔还能在村子里过安生日子,要是换做普通人,这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周兴文越想越多,冷汗已经下来了。
    就算是有巧合,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家。如果人还在附近且活着,他这个人也不值得深交。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吧。这件事我不会急于跟村长说。到底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你放心。
    祝炎没有难为周兴文的意思。周兴文在他手里干了挺长时间了。这么长时间也够项骆看明白一个人的善恶。
    项骆眼力不容沙子,可还没有连累旁人的意思。
    只要周兴文自己问心无愧,那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这件事也不急着传出去,也是怕村里人对周兴文有猜忌。
    见他这样说,周兴文自然心生感激。
    项哥你放心。就算是我亲哥,干出这种事情我也不会维护。真有这事,要是死了是活该,要是活着,我最多给他口吃的,绝对不会维护他!咱们村子能到现在不容易,这样的人不能饶!
    话这么说,周兴文说完眼圈已经红了。
    再冷淡的关系,也是从小长起来的。打小听惯了爹妈说要拿他当榜样,眼下却出了这样的事情。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项骆也没再劝,只是应了声,让他自己再好好仔细想想。
    如果事情坐实,周兴文跟周兴风分割是必须的,也是必然的。
    周兴风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本身就没有顾虑道村子里的家人,又凭什么让家人给他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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