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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危机[末世](重生)——齐氏孙泉(18)

    安维揉揉眼睛,有点哽咽的道:还是祝炎啊。别看他平时冷冷清清的。我这辈子过的生日一只手可以数过来,可多数都是他给我过的,包括这次。
    这话项骆听心里就酸溜溜的,但项骆还不至于说出来。
    安维举起酒杯:谢谢你项哥,祝炎说是一码事,你能当正事给我做这些菜是你的心意。咱们认识不久,我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人。我敬你了。
    俩人碰杯,啤酒一饮而尽。
    项骆不常喝酒,更没什么酒量,这一杯喝的急,就有点压不住,吃了口鸭肉往下压一压。
    喝过酒,俩人也算是开始交心了。
    安维每道菜都尝了,脸上的笑意都止不住。
    过一会儿才看一眼项骆,问道:其实也就是今天,你也别怪我冒昧。你跟祝炎到底什么关系。
    项骆给二人重新倒满,看一眼酒杯,再看一眼安维,将一杯酒喝进去才开口道:我喜欢他。
    安维喝口汤被呛到了:啥?
    我喜欢他。项骆再度开口,比刚刚说的更顺畅。
    心底也仿佛落下了一颗千斤巨石。原来承认这个能这么轻松。
    安维低头继续喝汤,眼睛却滴流乱转,思绪飞转。
    那他知道?一个男同跟喜欢的男人同床共枕,他有点为祝炎的菊花担心了。
    项骆点头:知道。
    项骆虽然没直面对他说,但也从来没隐瞒过。
    那你们发展那一步了?安维试探的问道。
    项骆揉揉鼻子:表面兄弟吧。
    项骆并没有说他们曾经春风一度的事情。那是只属于两个人的隐私,不是自己炫耀的资本。
    那以后呢?安维问。
    项骆没有隐瞒:我不知道。
    安维不好阻止,更不好帮忙出主意坑自己兄弟。想一想道:我是没有别的意思。我也能帮你瞒着。可你必须想想,什么时候是一站呢?你就维持现在一辈子?
    不得不说,项骆这种时候真的需要第三个人帮忙从旁观者角度去想一想。
    项骆又是一杯进肚,打开了第二瓶啤酒。
    可是药不治假病,酒不解真愁啊。
    安维看他借酒消愁,低头吃菜。他跟项骆到底不熟,话说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安维不是一个不懂分寸的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安维才道:我不太懂你是什么想法。要是祝炎也没意见的话,那我更不会说什么。只是要是他不想的话,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勉强。毕竟感情这种事不是强求的。
    这话是实在话,只是听着后半句,项骆心里多少不是滋味。只瞥了他一眼:
    你懂的倒是多。
    安维端起酒杯看看项骆:旁观者清吧。
    项骆嗤笑:你有过对象吗!
    这一句话戳中安维痛处了,怔了半晌,欲哭无泪道:我差点有过好吗?这不是被人抢了吗?
    项骆忍俊不禁:能被抢走也是你没本事。
    怪我?你说那高三当学长的,又不缺姑娘追,抢我对象干嘛啊!我就这么一个好不容易有感觉了。安维端着酒杯欲哭无泪,问题是他要真领走了我也认了,之前同学聚会,那女孩结婚孩子都有了,她男人照片可丑了。还不如我呢。
    安维说这话把酒喝了,祭奠他那来不及开始就结束的初恋。
    这世上最大的不甘心莫过于喜欢的人结婚了,结婚对象不如自己。
    可再怎么也只能酸。
    可听他说这些,还是引起了项骆的注意。
    当年错过后,那个姑娘已经成为他人妇。
    他整整错过了祝炎五年,这期间的所有,他一无所知。
    甚至于,如果现在没有将他牢牢抓在手中,那么错过了,遥远的未来可能就只剩下一声不敢的叹息。
    也许,是该做点什么了。
    两瓶啤酒都下肚了。项骆将二锅头拿起来开封了。安维吓得咽下嘴里的肉:我喝不了白的!
    项骆也没他倒,只自己倒了一杯。
    辣酒入喉,热辣直到心底。舒缓了心底的纠结。
    二人连吃带喝,时间一转到了九点多,快十点了。安维要准备出去巡逻了,项骆喝了一瓶半啤酒,半瓶白酒。虽说木着脸坐在那里不像醉酒,安维也不敢让他做什么。
    起身将饭菜收拾了,找出真空机将菜和汤全部用袋子真空装上塞进冰箱,看着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又将给祝炎准备的那一分拿出来,需要热的菜放进锅里加把火,等祝炎回来,拿出来打开包装就可以吃了。
    项骆是真不会喝酒,只是昨晚被祝炎言语刺激,今天气氛又在这里,就多喝了一点,此时只觉得脑袋迷迷糊糊的,也不敢去做什么事,见安维里外收拾,他也不添乱,直接躺床先睡了。
    安维见项骆喝醉酒乖乖去睡觉,还不禁点点头。这酒品还是不错的,至少没有耍酒疯。
    祝炎搓着手风尘仆仆回来的时候,安维跟他说了饭菜在锅里。
    祝炎进屋,瞧见项骆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好像睡熟了,靠近就闻到了一股子酒味。
    没开口。去外屋在炉旁烤了一点火,在锅台旁吃了饭,这才洗漱回屋开始脱衣服。
    等脱了衣服换上睡衣,一回头瞧见项骆正直勾勾的看着他。
    也许是受到了酒精的影响,他的目光有些发直。
    祝炎打个哈欠关灯钻进被窝,正在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才听项骆问:还适应吗?
    还行,在村口站岗,遇见了两三个要进村的人,看一下称称他们给的粮食。剩下也没什么活了。
    项骆翻身,面对面去看祝炎。黑夜之下瞧不见对方,不过祝炎还是感觉到了对方的目光。
    怎么了?
    没事。项骆说完,又伸手往祝炎的方向摸了摸,碰到了祝炎的胳膊,还伸手捏了捏。
    祝炎皱眉,开口嘲讽道:这是撒酒疯呢?
    项骆也不否认:算是吧。
    祝炎伸手抓住项骆伸过来的手,手指挑逗似的划过他的掌心:那你打算干点什么?
    项骆将他的手牢牢抓紧,抚摸着其光滑的手背,将手拉到自己这边,就那么握着。
    没有别的动作。
    项骆的手很热,也很大。握着祝炎的手力道并不重,就仿佛捏着最宝贝的东西。
    说不心动,是骗人的。
    祝炎到嘴边的话咽进肚子里,没开口。
    项骆只笑道:这样真好。
    祝炎冷笑:喝酒就壮这么点胆子。
    闭嘴,项骆伸手拍一下祝炎的小脑袋瓜,好好气氛都被你破坏干净了。
    那你想说什么。祝炎收敛了些。
    那你过来一点。项骆拉了一下祝炎。
    祝炎没动,项骆就往祝炎那边挪了一点,二人贴近了些,连呼吸相互都能感觉到。
    祝炎感受着项骆的呼吸声,也终于安静了下去。
    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偎。这是两个人近期以来最近的距离。
    这时才听项骆道。
    我想你了。
    祝炎没开口。
    项骆捏着祝炎的手,手指在他的每一根手指上划过:我只剩你了。
    项骆说:我失去了你整整五年。这个原因在我,我也愿意为此负责。过去的五年里,不论你经历了什么,都应该算在我的头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用往后余生去补偿你。用我全部的爱来包裹你。我不仅要补偿五年前来不及的遗憾,我会用我所有去补偿我们所有的失去。现在,还来得及。
    祝炎十分确定他喝醉了,不然他那么重的偶像包袱,是说不出这么肉麻的话的。
    当然,醉酒,也是项骆打开心扉的借口。
    他们同床共枕了这些日子却依旧不咸不淡,项骆着急了。
    祝炎心有悸动,却依旧开口毁气氛道:就不怕给自己捡一顶绿帽子?
    论起毁气氛,祝炎绝对是个高手。
    项骆没开口,就在祝炎以为他被打击到的时候,刚要检讨一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才忽然感觉身边一陷身上一沉,项骆整个人压了上来。
    你刚刚说,我喝了酒也没壮多少胆子。是不是就代表项骆贴近祝炎,额头抵着额头,笑出了声,我现在对你做什么,你都会觉得是应该的。
    没等祝炎开口,项骆已经低头吻了上去。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项骆十分懂得把把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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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第 26 章
    这一吻, 应该是两个人的第二次接吻。
    上一次,是两个人酒后荒唐时,巅峰之下项骆的情不自禁。
    那一个吻,迷幻的有些像是梦境, 也许二人都不太确定那个吻的存在。
    这一次也是。
    两次都是酒后做出来的, 也许这酒就是两个人最好的媒人。
    项骆脑袋里一片空白, 嘴唇上柔软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 将他心底孕育许久的野心刺激的更加胀大。
    一个缠绵的吻,显然已经不足以满足这个醉汉的需要。
    亲吻的忘情,祝炎竟没有推开。直到感觉到项骆那一双炙热的大大手摸上了他的腰身,又顺着衣服往上滑的时候, 祝炎忽然一把抓住项骆的手, 用力的往外拉。
    项骆清醒了些,下一秒祝炎转开头,一条水渍在唇角延伸, 结束了这个吻。
    祝炎在抗拒。
    项骆一时竟然有些无措。
    祝炎的声音却冷静的出奇:下去!
    这样近的距离,足够祝炎感觉到项骆的反应。
    项骆不可能强迫祝炎。翻身躺到了祝炎的身边。气氛安静的让人有点害怕。
    项骆的酒完全醒了, 回想自己刚刚所作的, 心里凉了半截。
    祝炎推开了他。
    不论原因是什么。刚刚的抗拒是骗不了人的。
    当年他们是情不自禁两情相悦,可现在呢
    五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改变太多太多。
    也许, 从项骆决定消失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失去了祝炎。
    而现在, 一切都只是项骆的幻觉。
    对不起项骆开口, 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发疼。
    可不论怎样,他都不会将自己的感情强加在祝炎的身上。
    就算,他们真的回不去了。只要祝炎还留在这里一天, 项骆都不会让他有任何的为难。
    祝炎道:你是不是很失望。
    项骆沉浸在自己想当然的思绪里,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静些:还好,我不会让你为难。以后也不会。
    这不是为难不为难的事。
    就在项骆以为祝炎要说出更加残忍的话的时候,却听祝炎道:
    我只是不想,醒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一开始项骆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他猛然坐起身!
    当初,他们风流一夜,早上起来项骆看着满身痕迹还在熟睡中的祝炎有点害羞,想要出去买早点,出门却得到了父母的噩耗。
    自那以后发生了许多事情,让那一夜,成了他们二人五年前最后一次见面。
    而那时,祝炎在一夜荒唐后起来,那罪魁祸首却躲了整整五年。
    这是祝炎这五年来挥之不去的阴影。
    项骆听懂了。
    正因为听懂了,他才能够深刻明白,自己五年前的作为,对祝炎的伤害有多大。
    以及,祝炎是在意他的。
    坐起身的项骆将一切理清楚,回头打开床头灯的开关。昏暗的房间里突然灯火通明,祝炎的眼睛还不适应,只揉了揉眼睛,再看项骆正翻箱倒柜的照着什么东西。
    他不会是在找套子吧。
    祝炎也没敢问,只是默默的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了点保护自己,可这也没啥用,俩人睡一床被子。
    等了半晌,才见项骆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根红色的鞋带,回到窗边将祝炎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
    你干啥?祝炎还以为他要玩捆绑,不带这么刺激的。
    你抓着点这头。项骆将鞋带一头递给祝炎,随后项骆将俩人靠在一边的两只手用鞋带缠绕绑起来了。让祝炎配合这打上结,项骆这才拉过被子再钻被窝里将灯关了。
    夜幕中,祝炎感受着贴在一起的胳膊传来的温度,听着身边人的呼吸,一时竟忘了反应。
    项骆道:这下就不怕我跑了。
    祝炎一怔,项骆另一只手伸过来拍拍项骆胳膊:睡吧。
    这次,项骆再没有侵略性的动作,甚至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听着项骆的呼吸逐渐匀称,他竟真的没再做什么。
    想想刚刚自己想歪了,祝炎不禁自嘲一笑。感受着被绑在一起的胳膊上的温度,闭上眼睛。
    本就累一个下午了,睡前又折腾一出,很快就睡下了。
    项骆设了闹钟,闹钟五点就会把他叫醒。
    他醒过来的时候祝炎还在睡,闹钟关的及时,他没醒。
    项骆坐起身,打算去做个早饭,伸手要去解绳子,下一秒解绳子的手却被一把按住。
    项骆抬头,对上了祝炎的眼睛。
    我去做饭。项骆说完,又添了一句,没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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