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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食危机[末世](重生)——齐氏孙泉(17)

    项骆苦笑,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块料:我就算了吧,不给国家添麻烦就不错了。不过真发生什么意外,我可以捐款捐物资。
    战士有点失望,又看看另外两人。
    祝炎看着传单皱眉道:边境摩擦不断不会是要打起来吧。
    战士目光一暗,道:这个我也不清楚,自打粮食危机出现以来,全球粮食储备不足的地方因为粮食短缺多少都出了乱子,没粮食又不想饿死的只能去抢。各国之间也摩擦不断。刚得到的消息,骆驼那边已经有国家正式开战了。咱们国家还好,可边境不少流民作乱。还不知道他们官方介入多少。不论怎么样,咱们先做好准备,这样不管发生什么都不慌。
    战士能说这样一番话,事情就没打算瞒老百姓。同时也是以此征兵。
    项骆严肃了些:我离不开家里,家里也就我一个人了。不过边境的条件肯定比这边艰苦的多。您等一下。
    项骆回头忙了一圈,再出来手拎着一大包东西过来。
    战士转头就想走,被祝炎拉回来了,无奈道:我们是有严格规定的,当前更是三令五申坚决不能收!要是一碗水也就算了,东西的话拿了我们也是犯错误。
    战士感动不假,可东西绝对不能收。
    那就当我跟你们换的。换粮食总行了吧。项骆也不难为他,让他接一下打开袋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真空包装。透明的包装能够清晰的看见里面是烘干了的姜。
    这是姜干,不值什么钱。这大冷天的你们来来回回怪冷的,不像我们在家里窝着。反正我们留着也用不着,放着也浪费空间。。项骆将东西放回袋子里。
    当前不光是冷,能吃的物资更是十分匮乏。而姜这种有一定药效的东西就更珍贵了。
    这个不好定价。战士还是不想收。
    定价我来,就一箱压缩饼干吧。要多了可以商量。项骆很好说话。
    战士沉默些许,压缩饼干我们倒是有的是,您等一下,我回头问一下我们排长。
    战士拎着东西回头找排长去了,瞧着小战士岁数不大,显然是没经历过这个。
    安维探头看人出去,好奇道:你咋有那么多的?还都是真空包装的。
    项骆随口扯谎道:亲戚种多了滞销,就给我了不少。我怕吃不了烂了,就烘干了装上了。没想到能用上。
    祝炎看他一眼,回头找了三包方便面,回头递给多嘴的安维:去,把面条煮了。
    项骆摸了盒午餐肉出来:把这个切片加里头,再打三个蛋。
    安维抱着方便面拿着午餐肉一时没反应过来,半晌看看俩人:你俩配合的倒是挺好。我成厨子了!
    不干点活你又说话了。祝炎嫌弃的摆摆手,探头往外瞧,看见了军官跟那个小战士回来了。
    最后排长坚持着用两桶压缩饼干换下了这一大袋子的真空包装姜,也状似不经意的询问了项骆为什么会有这些。
    项骆就知道会有此一问,就把刚刚应付安维的话又说了一遍。安维二缺可当连长的不傻。但也没有深问。
    正好安维那边起锅煮面,方便面的香气蔓延整个屋子,又看见安维将一整盒切好的午餐肉扔进了锅里,就知道他们家东西多,什么都不缺。
    那要是再有什么多余的东西,觉得我们需要的,也随时找我们换。我们上头严格规定不能要老百姓任何东西,但换购是不限制的。而且我看你们家也不缺什么,外面围墙也结实。是挺安全的。不过现在这种时候,人心思变,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危险。我们也就算了,你们最好不要对外人表现出你们家的情况。以免发生意外。
    排长这话说的算是明示了。
    放心,村里人都以为我家没米下锅,您也帮忙维持一下我这人设。项骆笑道。
    排长也跟着笑了,明白项骆是个聪明人。
    打了招呼转身要走,项骆又将人叫住:那个不论边境发生了什么,都清注意安全。你们每个人都很重要。
    这是项骆酝酿了半晌的话。
    排长会心一笑,回头严肃道:不论边境发生了什么,我们一定会将他们挡在国门之外。
    这一句话,一直等他们离开了,也还震撼着项骆。
    这,大概就是人民的兵吧。
    只可惜,他太怂,也有太多的牵挂,舍不得离开。
    面条煮好了。三人一人拿个碗从锅里夹,只要不浪费就行,吃饱了算。
    当天晚上,项骆收拾好了地下室的牲畜,刚爬上来,就看见祝炎开窗往外看。
    只开了一层窗户,隐隐的能够听见外面一点声音。也正是因为有时会打开里面一层窗户听声音,温差下水蒸气进入,两层窗户的里面积上了一层水蒸气,会随着温差变成冰霜或是水珠。因而看不清外面。
    怎么了?项骆将床整理好,将被子铺上。
    最近他们俩一直同床共枕,虽说没什么交流,对于项骆而言也是美得冒泡了。
    你家右边有动静。好像喊来着。听声音,周围其他人家也听见了,过去看来着,现在正吵着呢。
    项骆走过去探头去看,二人脑袋都往窗户口伸就难免贴近。结果一转头,俩人的距离就差那么一点。不觉都僵住了。
    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半晌,项骆才听见窗外传来的属于老太太尖锐的叫声,似乎在发怒,隐约听着像是在撵人。
    项骆家左边住着的人家姓刘。村里刘是大姓,几十家姓刘的,相互不见得真有血缘关系,不过相互排街坊辈都有联系。大部分关系都不错,不过这个刘家相对就有些特殊了。
    他家原本一家六口,夫妻俩两女一儿养个老太太。可连老带小的,难听点说没一个好人。打从生产队的时候,他家就经常跟别人家因为仨瓜俩枣的打架,不占便宜就算吃亏。久而久之,村里都不待见他们,他们还自诩厉害别人不敢惹,时间长就更是臭大街了。
    先前他们家媳妇跟大女儿被家里养的狗咬了,感染了丧尸病毒被解放军带走,他们还拿着农具要拼命,被木仓震慑住了,眼下还不知又闹什么幺蛾子。
    有道是好人不踩臭狗屎,他们不好相处,也没必要去惹一身骚。当前还不知跟谁吵起来的。
    项骆看见祝炎转身回到床边,就将窗户关上了。
    左右不是什么好人家。项骆将被子铺好,又拿出灌好的热水袋放进被窝里。到底没有火炕,后半夜会有点凉,放个热水袋能好很多。
    闹闹围着项骆脚边蹭,不知道为啥,自打来了项骆家里,可能是吃喝拉撒都是项骆亲自动的手,闹闹有点分不清自己爹是谁了,平时缠着项骆比缠着祝炎多。
    项骆低头摸摸狗头,将他抱起来塞进被窝里。自己一边脱衣服一边对祝炎道:
    对了,你跟安维是以我朋友名义留下的,只是现在村里没有军队了,就连萧一鸣他们也被召回走了。村里又要排班了。
    祝炎当然听明白他的意思了:我跟安维也要排班?
    项骆点点头:村里年轻人本来就少,能看守巡逻的就更少了。可这种时候,最是防备外人和贼的时候,村里那边的意思是有一个算一个。男人全部排班,女的觉得自己行也可以报名。
    报名?有工资拿?这种事男的是没办法,毕竟怎么也要保护一家老小,自己巡逻别人也站岗,能保证村民们安全,只是要不是迫不得已没人乐意去,而且但凡不用去的都不可能主动去。
    工资没有,但村里管两顿饭。三班倒班,一天三顿加上半夜的一顿,一共四顿饭。只要你去了,就能吃上两顿。项骆说完苦笑道,要不是这个,真不见得有几个人愿意去。
    任谁也不想去面对丧尸。可当下大部分村民们家里的粮食都告急了。
    能供两顿饭,一般就不用在家里吃了。这就是减少家里消耗啊。光冲着这一点就能有不少人愿意。
    属于大锅饭?祝炎那边脱衣服,换上项骆的睡衣。
    项骆眼睛就跟粘在他身上似的,看着衣服遮住了白花花的肉,心里头止不住的遗憾,可祝炎眼睛看过来的时候,他又怂的转开目光。
    到底是同床共枕啊。论理俩人有矛盾,偏偏祝炎从来没提分开睡这件事。家里头有折叠床,再不济现搭出来一个床都没问题。
    项骆心里没少嘀咕,想着是不是祝炎给他的暗示或是纵容。可这五年间的隔阂,哪里就那么容易解开?
    有心一口气把话说开了,却找不来话话头。就这么躺在身边,其实折磨的还是心底的那点小龌龊。
    要是单纯的暗恋那就不怕什么了,躺床上脸红心跳的最多幻想点有的没的。可问题是项骆吃过尝过啊!
    他跟祝炎睡过,食髓知味啊!
    这无异于让一只吸过血的吸血鬼守着个白胖白胖的人,躺下满脑子都是白花花肉。
    俩人躺被窝里,盖一床羽绒被。每天为了防止祝炎抢被,项骆都习惯了自己先在身下压一点睡。感觉到旁边一点点热度传来,不知是热水袋的,还是祝炎身上的。
    就这么躺着。
    半晌,祝炎幽幽开口:
    你不关灯吗?
    项骆一怔,伸手将灯关了。
    黑夜笼罩,被窝里闹闹四出钻,还舔了项骆的手指,让他心痒痒的。
    黑夜给了他些许勇气,开口道:你不反感跟我睡一起吗?
    怎么?你嫌弃了?祝炎开口。
    即便是隔着夜幕,项骆也能感觉到祝炎此时脸上的嘲讽。
    不是,我怕你不习惯。项骆尴尬道。
    没事,睡着了都一样。祝炎打了个哈欠,扔下了一记重雷,这些年习惯了,被窝里没人睡不着。
    项骆一震,一瞬间睡意全无。
    你说什么?项骆声音高了几分。
    祝炎却不开口,手在被窝里乱摸,抓住闹闹抱进自己怀里,带着几分困意嘟囔道:睡觉睡觉。
    项骆真想将人拎起来好好问问,可又怕俩人谁都不饶谁一激动吵架拌嘴再打起来。
    本来俩人就在磨合的时候,项骆不行生别的是非。
    可这一句话让项骆头顶一片青青草原,是个男人都不可能这么过去。
    偏偏又不知道以什么立场去质问。
    越想越气!
    此时但凡有瓶酒项骆都把他办了!矫情什么?先睡了再说。
    不过这话也就是在心底痛快痛快。
    祝炎那边很快睡了,还嚣张的小声打着呼噜,项骆越听越烦躁,又是一个不眠夜。
    第二天项骆去村委会,给祝炎和安维都排上班次。守夜是三班倒,如果是一个家里头出来的,排班肯定是要分开的,防止家里没人。
    不过亲戚之间会尽量安排再一起。因为是亲戚,相互有个照应。就怕把不对付的人凑在一起,要是打起来只会徒增麻烦。
    所以,项骆很不幸的跟项建国和二姑夫周文树在一起。
    前者刚发生矛盾不久,这些日子相互一直没开口。后者项骆跟他一致不怎么对付,也不来往。
    三人按理说应该是关系最近的亲戚,可相互站在一起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项骆是上午六点到下午两点,祝炎是下午两点到十点,安维是半夜十点到上午四点。八小时一轮班,家里总会少个人,
    因为刚排班,项骆头一天是不用去的,下午祝炎需要去。
    等到了要去的时候,祝炎把项骆叫到门口,贴他耳朵说了两句话。
    项骆耳朵感受着他嘴里的热气有点发红,点点头转身回屋了。
    安维后半夜要去守夜,此时刚要回屋睡觉,不禁探头好奇道:他说啥了?
    项骆看他一眼:想知道?
    安维脊背一凉,十分有求生欲的摇摇头:不,我不想。
    项骆转头回屋,安维看看关上的门,嘴一撇,看着外头刮起的暴风雪,不知道想起什么,目光一暗。
    项骆翻出了一只冷冻的烤鸭化冻,又翻出一条自热烤鱼,打开包装将里头的加热包收好,将锡纸包装的烤鱼先放碗架里。
    等过两三个小时烤鸭彻底化冻了,将烤鸭用手撕了,将鸭骨架拆出来扔进砂锅里,又加了枸杞、香菇、干笋、藕片和作料一块放在炉子上慢慢煨。
    藕片是清水藕片,保质期有六个月。项骆只准备了几包,平时是下火锅用的。这煮汤也不错。
    天黑下来了,项骆将泡好的贡菜切段跟腊肉炒了,拿出来半只鸡跟土豆炖了。期间还放上帘子将烤鱼热了。
    家里有两口锅,一口锅炖着土豆,项骆用另一口锅又做了个肉粒和茄子干做的肉末茄子。加在一起五菜一汤一共六个。
    这边忙着,只是左右卧室的隔音都做的特别好,安维那边没听见什么声音。睡了一下午的他肚子有点饿了,看时间差不多该做饭了。刚从卧室里出来就闻到了厨房里扑鼻的菜香。
    实在是太香了。
    安维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看见项骆正在端菜。
    这几个菜啊。安维口水快留下来了。
    六个,过来帮忙端。
    二人端着菜进屋,盛了饭,项骆拿了两瓶啤酒,一瓶二锅头出来。
    这是安维第一次在这个桌子上看见这么多菜。
    看着项骆打开啤酒瓶到了两杯,安维有点发蒙。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安维问。
    不是好日子吗?项骆反问。
    安维又咽口口水,眼睛不禁往桌子上飘:可这也奢侈了。万一吃不了就发霉了。
    没事,剩菜直接真空包装冷藏起来,下次热一下吃一样。祝炎的那一分我已经单独留出来了,他后半夜才回来。项骆将酒杯放到安维面前,安维看着冒泡的啤酒,一时无言。
    这时才听项骆说:
    生日快乐。
    安维一怔,抬头看项骆,想说的话眼睛已经告诉项骆了。
    项骆道:你不是问祝炎走前跟我说什么了吗?他告诉我今天你生日。
    此话一出,安维的眼圈就红了。
    低头看着酒杯。
    成年人的情绪爆发,其实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这种情况下还有人记得给他过生日,要是项骆,估计也会感动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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