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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小吏(穿越)——长生千叶(279)

    说着,当又是一声,二人兵器相接,快速的交缠在一起。
    姬林本想继续追击由余的,但一眼就看到了祁律,当即什么也顾不得,立刻催马冲过来,来到祁律跟前,不等马匹停稳,一个翻身跳下来,直接将祁律咚一声抱在怀中,死死搂着。
    姬林的嗓音沙哑的说:太傅,林儿可见到你了。
    祁律可算是感觉到了比祭牙更热情的人了,姬林身材高大,手劲儿可比祭牙大得多,死死抱着祁律,一时间仿佛要将祁律融入血肉一般。
    祁律连忙回手搂住姬林,似乎在安慰姬林一般,说:天子,咱们不是昨日晚上才见的么?
    姬林一阵无奈,祁律说的是小土狗,虽然的确是昨日晚上才见的,但是祁律落在贼人手中,姬林还是很担心,说起小土狗,姬林便记起来了,昨日被祁律占了许多便宜,祁太傅总是喊自己儿子,一时改不了口。
    这边两个人久别重逢,虎贲军已经席卷了由余的兵马,由余想要带兵逃跑,但是来不及了,被虎贲军前后夹击,他们的兵马人数太少,就算训练有素,十分精良,也抵不过数量上的碾压。
    嘭一声,祁律一个没注意,便听到一声重响,定眼一看,由余竟然被凡太子斩落下了马背,祁律吃惊的说:凡太子的武艺这般惊人?
    方才姬林追赶由余,一番交手之下,由余虽然没有办法甩开姬林,但是两个人打得也算是难解难分,而如今凡太子竟然将由余直接斩落下了马背,其实并非凡太子的武艺有多惊人。
    凡太子的武艺远远不及姬林,也没有姬林身材高大、体力惊人,全是因着凡太子了解由余。别忘了,凡太子在山寨里潜藏了三个月,若说谁最了解由余,那恐怕就是凡太子了,由余每日练武,凡太子都记在心里,他一直深藏不露,可不只是偷盗了奇门遁甲的阵法图这么简单,还研究了由余的武艺路数,可以说由余一出手,凡太子就看透了他的下一招,早有准备,由余怎么能不栽在凡太子的手心里?
    由余从马背上翻落下来,一脸吃惊的盯着凡太子,凡太子已经催马而来,高居在马背之上,唰!剑尖准确的抵在由余喉结上,声音平稳又温柔,却比平日的温吞增加了一份果决,说:押起来。
    虎贲军快速冲上,好几个长戟瞬间刺过来,编织成了一张大网,将由余押在中间。
    不只是由余,他的士兵也全都被虎贲军押了起来,井峪山林慢慢平息下来,从混乱变成一边倒的碾压局面,可以说一场战役,风驰电掣一般的便结束了。
    由余眯着眼睛,紧紧盯着马背上的凡太子,说:你到底是甚么人?
    由余并不傻,而且还很聪明,凡太子一直都伪装成医官的模样,又乖顺又温柔,从来不知反抗,是个逆来顺受的性子,如今却突然改变了模样,撕去了温吞的伪装,由余忽然明白,中计了。
    凡太子低头俯视着被扣押起来的由余,唇角挑起一抹笑容,淡淡的说:以你山戎马贼的身份,根本不配与我问话。
    随即吩咐身后的虎贲军,说:绑起来,绑结实点。
    敬诺!
    由余便眼睁睁的看着虎贲军上前,用绳子将自己的双手绑在身后,绑了一圈又一圈,似乎是怕他跑了一半。
    祝聃立刻前来向天子禀报,说:天子,井峪山林中的马贼已经悉数抓获。
    公孙子都也禀报说:天子,山寨中的马贼也尽数俘虏,正在押解下山。
    姬林笑着说:好,有劳各位爱卿了。
    众人刚说完,便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原是山寨中的那些马贼被押解下来了,成群结队的人,全都向由余一样,双手背在身后,被五花大绑着,绳子串成一条线,一个个排队往山下走,马贼俘虏的队伍绵延在山路上,那架势就好像国庆中秋太行山一日游似的,密密麻麻全都是人流。
    被五花大绑的马贼嘴里骂咧咧的,推搡着往山下走,一个个脸色惨白,毕竟他们还在闹肚子,肚子仍然很疼,拉的都要脱水了,脸色自然不怎么好看。
    那些马贼见到由余,登时就想起了祁律挑拨离间的话,祁律说的头头是道,如果不是由余背叛他们,虎贲军又是怎么破解的奇门遁甲之术呢?
    马贼们绝对想不到,是凡太子临摹了奇门遁甲的阵法图,交给了祁律,然后祁律半夜又将阵法图交给了小土狗,最后由小土狗叼着阵法图下山。
    至今为止,祝聃也不知道天子是如何破解奇门遁甲的,他只知道今日一大早,天色刚刚蒙蒙亮,天子便急匆匆的来叩门,脸色非常严肃,把阵法图交给他,让他立刻按计划行事。
    这其中弯弯绕绕的小道道儿,怕是马贼们想破了脑袋,也是想不出来的,再加之祁律的挑拨离间,那些马贼本就不相信由余,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时就更加深信不疑,由余就是那个叛徒。
    如今他们见到了叛徒,气的一张煞白的脸色涨红,大吼着:由余!!你这个周人的狗!!是你!叛徒!是不是你把阵法图交给了周人?!好你个由余,早知你是周人的狗!!
    由余你竟背叛大王!你不得好死!
    早知就斩了你这周人的狗!
    你这周人的丧家犬!
    由余一听那些马贼的谩骂,起初还没有听懂,不过后来是听懂了,原来那些马贼误会了自己,以为自己联合虎贲军坑害他们,以为自己出卖了阵法图,所以才导致了虎贲军冲上山,烧毁了山寨。
    由余眯着眼睛,冷喝说:我由余顶天立地,从没有出卖过任何人!
    我呸!
    事到临头,竟然还要狡辩!
    倘或不是你出卖我们,周人是怎么打上山的?!
    由余,你这个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奇门遁甲的阵法只有你会,周人是怎么破解的?!
    由余眼眸一动,立刻看向凡太子,似乎终于明白了过来,他刚要说话,祁律却突然跳起来,动作飞快,直接扑上去,不由分说,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下,就见祁太傅突然一把扯开由余的腰带。
    由余没有介胄,只是一身粗衣,腰上横着一条四指宽的粗腰带。祁律的动作异常野性,豪放粗野的将由余的腰带一扯,衣带扯开,瞬间便散了架,露出由余肌肉流畅的胸口,胸肌上竟然还有几条新鲜又暧昧的抓痕。
    姬林突然见到祁太傅冲上去扯由余的腰带,脑海中轰隆一声,吃味儿的劲头可不小,差点自制黑/火/药原地爆炸。
    然而下一刻
    祁太傅手疾眼快,扯下由余的腰带之后,立刻塞进由余的嘴巴里。
    我唔!?
    由余想要辩解的话瞬间被吞了回去,腰带堵在嘴里,根本吐不出来,由余的嗓音变成了唔唔唔唔和唔唔唔唔,别说是虎贲军了,山戎马贼也听不懂由余说的是什么。
    祁律做完这一系列匪夷所思的动作之后,拍了怕自己的心口,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毕竟由余背叛山戎马贼,本就是祁律的挑拨离间,祁律唯恐由余一开口给解释清楚了,这样还怎么继续挑拨由余和山戎?祁律可是要把由余拐到自己这个阵营来的。
    由余敞胸露怀,不可置信的盯着祁律,似乎觉得祁太傅这个作风一点儿也不像太傅,反而像个市井无赖!
    无错,祁太傅的做法永远都是这么的剑走偏锋,如果把祁太傅的做法比作一种美味儿,那绝对不是清雅的淮扬菜,也不是讲究的本帮菜,而是臭香臭香的臭豆腐和螺蛳粉
    祁律堵住由余的嘴巴,拍了拍手,说:行了,别废话,全都带走。
    在由余虎目的瞪视之下,虎贲军押解着马贼俘虏,源源不断的走出井峪山林,往凡国的边邑城门而去。
    凡国的国君已经迎在城门口了,他听说了天子大获全胜的消息,激动不已,凡国如此一个小国,这可是他们第一次战胜山戎马贼。
    边邑的城门口围堵着许多人,凡伯领着卿大夫们,还有当地的百姓,全都在门口迎接。
    天子的车驾堪堪过来,百姓们犹如潮水一般,纷纷下跪,也不知是谁第一个下跪的,紧跟着便有第二个,第三个,第二十个,第三十个百姓纷纷跪下,自发的为凯旋的队伍磕头。
    生活在凡国边界上的百姓常年被抢掠,不种田被饿死,种田被抢走,也会被饿死,已经形成了恶性的循环,而凡国的国君也没有能力剿灭山匪,如今天子的出现,就仿佛是神明一般,百姓们怎么可能不感激。
    恭迎天子凯旋!我王万年!
    恭迎天子凯旋
    我王万年
    我王万年!
    山呼的声音一声接一声,响彻了偏僻的小邑,不停的在空洞的天空中盘旋着,回荡着。
    凡伯见到天子蹬下辎车,立刻跪地迎接,叩首说:恭迎天子凯旋!
    姬林今日心情大好,烧了匪寨,俘虏了马贼,还将祁律接了回来,祁太傅毫发无伤,也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姬林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心情自然好了不少。
    姬林说:凡公请起罢。
    祁律笑着说:凡公请看,这是何人?
    他说着,展开袖袍,凡国国君冲着祁律引导的方向一看,登时睁大了眼睛,满脸都是吃惊,颤巍巍的说:廖廖儿?!
    凡太子跟随着凯旋的队伍,押解着马贼一同回了小邑,由余五花大绑,嘴巴里还堵着衣带,便听到凡国国君的大喊声。
    由余眯着眼睛,顺着凡伯的目光看过去,他口中的廖儿,不就是站在由余身边,潜伏在山寨中三个月,都没有被发现的周人医官么?
    由余发现凡太子之时,凡太子奄奄一息,整个战场只剩下凡太子一个人,由余出于不忍心,将凡太子救了回去,他本以为凡太子只是一个军医,但是万没想到,这个逆来顺受的军医,竟然是凡伯的儿子。
    何止是儿子,公子廖乃是凡国的太子!
    凡伯还以为儿子早就死了,而且死了三个月有余,哪知道今日却重新见到了儿子,一时间傻了眼。
    凡太子立刻迎上去,大步跑过去,咕咚一声跪在地上,叩头说:君父,儿子不孝,让君父担心了。
    凡伯又惊又喜,颤巍巍的把凡太子扶起来,说:廖儿好好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快起来,起来!
    凡国可谓是皆大欢喜,由余则是吃惊不已,医官竟然变成了太子
    众人进了小邑,立刻回到了馆驿之中,姬林二话不说,拉着祁律急匆匆便进了屋舍。
    祁律都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天子来了一个标准的壁咚,天子低沉的嗓音说:太傅,受伤没有,快让寡人看看。
    祁律笑着说:天子不必担心,律没有受伤,多亏了凡太子,在山寨之时,凡太子多番照顾,律无事的。
    姬林点点头,松了口气,说:当真是多亏了凡太子,等明日寡人便重重奖赏这位凡国太子。
    姬林虽这么说着,还是不停的查看着祁律,祁律无奈的说:天子,别看了,律当真没有受伤。
    何止是没有受伤,祁律今日早上还睡了个懒觉,将近正午才醒的。祁律这个人不认床,躺在贼窝里竟然也睡得十足香甜,完全没有一点子负担。
    姬林沙哑的说:不行,寡人便时要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检查。
    祁律听着天子那性感又低沉的嗓音,近距离的凝望着天子俊美又荷尔蒙侧漏的面容,一时间脑抽,嗓音比脑袋反应要快,轻声说:天子,想怎么检查?
    祁律说完,登时后悔了,因为天子的眼神突然阴狠起来,弥漫着一股狠毒,仿佛是一头野狼,死死盯着祁律这只小绵羊。
    姬林眯着眼睛,眼神深沉,仿佛仅凭眼神便能将祁律撕碎,一句话不说,简直是人狠话不多的典范,突然低下头来,两个人站在昏暗的屋舍角落不停的交换着吐息。
    祭牙走进馆驿,心中也担心祁律有没有受伤,便来到祁律的屋舍门口,他刚要叩门,咦?了一声,说:门怎么开着?
    方才姬林拉着祁律走进去的太急,根本没有来得及关上舍门,这会子祭牙过来,便看到大门开着一条缝。
    祭牙伸手将门推开,说:兄长,你在么?
    祁律吓得一个激灵,他正沉迷在天子的颜值之中不能自拔,突然听到祭牙的声音,吓得一抖,直接碰翻了旁边案几上的摆设。
    嘭
    屋舍里没有人应声,却突然传来一声重响,祭牙皱起眉头说:不会是遭贼了吧?
    他说着,果断迈开大步走进了屋舍,屋舍里没有点灯,环境十分昏暗,一眼根本看不到头,祭牙走进来,便看到倒在地上的摆设,咕噜噜的滚过来。
    而此时此刻,祁律和姬林藏在屏风之后,与祭牙只有几步远的距离,祁律头一次感觉如此羞耻,眉心紧紧锁在一起,死死抓紧姬林黑色的衣袍。
    怎么回事?祭牙的声音传来,说:没人啊?
    兄长?不在么?
    祭牙又喊了两声,终于放弃了,将掉在地上的摆设捡起来,放在案几上,祁律藏在屏风后面,甚至看到了祭牙露出来的袖袍,吓得更是不敢出声。
    祭牙没有发现端倪,很快离开了屋舍,还嘭!一声,给祁律贴心的将舍门关上。
    祭牙离开的一瞬间,祁律狠狠的呼出一口气来,却听到姬林呵呵的笑声,说:太傅竟然也会如此紧张?
    祁律狠狠瞪了一眼天子,说:你进来怎么不关门?
    姬林不回答他,而是在祁律耳边轻声说:太傅这样好像偷情呢。
    不等祁律回答,姬林一把将祁律抱起来走到榻边,低沉的说:那林儿要继续偷了。
    祁律:惹不起惹不起,天子这只小奶狗当真是惹不起!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或许就是这个道理,两个人折腾了一番,已经快要到午夜了,祁律是一根指头都抬起不起来,反而天子一脸餍足,吃饱喝足之后成功的从大野狼状态切换成了小奶狗,搂着祁律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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