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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小吏(穿越)——长生千叶(191)

    薛魏的脸上很快划出一丝笑意,也低声对容居说:容相何必吃味儿呢,便是孤做了薛国的国君,也是容相的榻上之臣呢。
    容居一听,脸色登时潮红一片,狠狠瞪了一眼薛魏。
    众卿到齐,天子姗姗来迟,同样是冕旒,十二条丝绳垂着黑色的玉珠,不同于薛魏虚伪的笑容,天子面容俊美而端正,透露着一股正气凛然的严肃,仿佛一个禁欲的圣贤,身披严肃的黑袍,外罩黑色纱衫,大步走进燕饮殿。
    众人跪拜叩礼,祁律不知怎么,突然想起自己昨日的美梦,梦中天子的嗓音沙哑至极,带着一股浓烈的占有欲,在祁律耳边呢喃太傅只能是寡人的
    祁律赶紧随着众人起身,入席坐下来,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天子说了一些开场话,先是册封薛魏为薛侯,紧跟着又褒奖了此次平定淮夷的功臣们。
    容居身为徐国的国相,不过因着徐国使者毒杀容居的事情,已经和徐国撕开了脸面,他自然不会回徐国去了,姬林封容居为上卿大夫,驻地薛国,直接授命天子。
    简单来说,容居就是天子直辖的官员,日后将他放在薛国,他虽然也听命于薛侯,但是更听命于天子,如果薛国一旦有风吹草动,容居有权利越过薛国,上达天听,这也是姬林想要直辖诸侯国的第一步举措。
    姬林明白,现在他根本没有办法削去诸侯的爵位,收归诸侯封地,但是他可以通过直辖官员的方式,制衡各个地方的诸侯,便从薛国这个不大不小的国家入手。
    今日是薛魏册封的日子,虽然薛魏懂得天子的意图,分明是想要找个人监视自己,不过无伤大雅,因此便欣然接受。
    容居成为了天子的眼线,明面上级别在薛魏之下,但有的权力超过了薛魏,容居也很满意这个结果,亦是欣然接封。
    天子册封褒奖之后,酒宴立刻开始了。
    祁律可没忘了公孙滑给自己出的主意,静等着机会泼自己和天子一身酒水,然后十足自然的与天子一同去换衣衫,看看天子对自己到底是孺慕还是爱慕。
    他端着羽觞耳杯,但是一滴酒都没喝,生怕喝酒误事,频频看向被薛国大夫们团团簇拥敬酒的天子姬林。
    公孙滑见祁律的眼神如此露骨,笑了笑,说:太傅的友人准备何时出手?
    祁律被公孙滑调侃了一句,不过祁律的面皮很厚,十分平静的说:太傅的友人打算再冷静冷静,掐住时机出手。
    虽然说得好听,不过祁律心里是没办法,天子身边那么多人,怎么才能找机会冲过去,又极其自然不做作的泼天子和自己一身酒呢?祁律以前没做过这种事情,毫无经验可谈。
    祁律便对公孙滑说:滑甘你如此老道,不如你先来为律演示一遍,言传身教。
    公孙滑并无为难的表情,挑了挑眉,说:这有何难?
    他说着站起身来,很自然的端着酒杯往前走去,走到了祝聃背后,轻轻拍了拍祝聃的肩膀。
    祝聃正在和石厚攀谈,两个人一见如故互相敬酒,被人拍了肩膀立刻回头,便听到哎一声轻呼,公孙滑趁着他转头的功夫,手一歪,直接将满杯的酒水泼洒在祝聃和自己的身上。
    公孙滑那张美艳的面容上立刻显露出吃惊和歉意,说:这对不住对不住,弄脏了祝将军的衣袍。
    他说着,还伸手在祝聃身上乱摸,祝聃脸色登时涨红,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事,不碍事。
    公孙滑仍旧一脸歉意,说:将军衣袍脏了,滑送将军去偏殿换一身衣裳罢?
    祁律在一边暗搓搓的看着,忍不住默默的感叹,公孙滑难道最擅长理膳么?不,公孙滑最擅长的怕是引诱祝将军罢,一勾一个准儿,百步穿杨,比祝将军的箭法还要精准!
    在祁律钦佩的目光之下,公孙滑便和祝聃离开了燕饮殿,往旁边的偏殿而去,而且一去便没有再回来
    祁律不得不对公孙滑佩服的五体投地,给自己打气,深吸了两口气,也学着公孙滑的模样,准备偷偷来到天子身边,一个转身,给天子也泼一身酒水。
    然
    啊祁律刚给自己打好气,一个转身,正巧和后退的薛魏撞在了一起,哗啦!一声,薛魏的酒水泼了祁律一身,祁律的酒水泼了薛魏一身,当真是好不做作,一整杯全没浪费,滴滴答答的顺着袍子往下淌。
    祁律:
    祁律和薛魏发生了一些意外,两个人的袍子都湿了,没有法子,祁律只好先去换一身衣裳,一会儿准备回来继续计划。
    姬林一直暗中注意着祁律,毕竟他变成小土狗的时候听到了公孙滑的密谋,祁太傅今日在宴席上会假装泼湿衣裳,然后在心上之人面前宽衣解带,试探对方的意思。
    姬林提前知晓了祁律的动向,因此燕饮之上格外注意祁律的动向,哪知道祁律突然和薛魏撞在了一起,直接泼了薛魏一身。
    天子眼睁睁看着祁律和薛魏两个人一起离开了燕饮殿,天子哪里知道,祁律泼了薛魏一身完全是意外,二人虽是一起离开,但并没有一起走,出了殿门便分头走了。
    姬林心口充斥着一股妒意,强烈的占有欲发酵咆哮,当下姬林放下羽觞耳杯,排开身边拍马屁的薛国大夫们,冷淡的说:寡人去去便回,各位幸饮。
    他说罢了,立刻抽身离开燕饮殿,顺着祁律离开的方向追过去。
    祁律只觉自己太倒霉了,他可能不适合这种自然的做作,没能泼天子一身酒水,反而被薛魏泼了一身。祁律走进空置的偏殿,将门掩上,还没来得及退下湿哒哒的外袍。
    嘭一声,殿门竟然开了,一个人影从外面大步走进来。
    一身黑袍,头戴十二丝绳冠冕,不用说了,自然是天子无疑。
    姬林大步走进来,一眼便看到了祁律,他的目光在四周一转,说:薛公呢?
    祁律奇怪的说:薛公?天子找薛公么?薛公的衣衫脏了,去换衣裳了,应该是去了西面的偏殿。
    姬林酸溜溜的冲过来抓奸,哪知道一进门只看到了祁律一个人,薛魏不在这里,而且听祁律的话,薛魏没有和祁律一起来换衣裳,也就是说
    姬林狠狠松了一口气,原来薛魏并非是祁律的心上人。
    祁律哪知道天子在想什么,他本觉十分倒霉,这会子天子却自己送上门来,天子就在跟前,祁律的衣衫还是湿的,如此一来宽衣解带岂不是名正言顺?简直天助我也。
    祁律眼眸微微一动,当即压住自己的腰带,只不过一到关键时刻,平日里理膳雕花都不手抖的祁太傅,今日竟然有些不稳,分明没有喝醉,但心窍却仿佛被麻痹了一般。
    祁律干脆一咬牙,一把扯开带扣,哗啦一声,带扣沉重,坠着衣带发出一声轻响,直接掉在偏殿的地上,敲击出叮!的脆响。
    天子才狠狠松了一口气,便听到叮的一声,抬头一看,祁太傅的衣带掉在地上,不只是衣带,紧跟着被酒渍打湿的罩衫,扑簌簌仿佛花瓣一般,一片片剥落。
    姬林眯了眯眼睛,眼神瞬间深沉,心窍一动,他仿佛恍然间明白了什么,大步的走过去,嘭!一声,将祁律直接圈在偏殿的墙角。
    祁律吓了一跳,他正暗搓搓的观察着天子的反应,天子的脸色唰!的黑下来,黑的吓人,酝酿着一股风雨,好像狂风暴雨随时都会席卷而来。不等祁律反应过来,天子大步而来,气势汹汹,那架势根本不是什么小奶狗,而是一头大野狼。
    祁律的衣带和外衫掉在脚边,脊背紧紧贴着微凉的墙面,昏暗中与天子四目相对,俊美的天子压低了声音,俯身在祁律的耳边,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丝了然不容反驳的笑意,轻声发问:太傅的心上之人,是寡人,对么?
    第65章 祁律的八个男宠
    太傅的心上之人,是寡人,对么?
    祁律靠着墙壁,起初感觉墙壁凉丝丝的,但后来只觉得墙壁被自己感染了,也变得火热起来,祁律仿佛靠在一堵火墙上,蒸腾着秋日的夜晚,如此燥热不堪。
    祁律实在紧张,因此都没听出天子的口吻有些怪怪的,那语气仿佛天子早就知晓自己有心上之人似的。
    祁律心脏跳得厉害,宛若一只不停扑腾的大鹅,他琢磨着该怎么回答天子的话,脱口而出对对对?可是如果这样回答,会不会显得太傅很没有品味?
    祁律用自己满是浆糊的脑袋稍微考虑了一下,他也是头一次谈恋爱,没有任何经验,全凭感觉,便抿了抿嘴唇,突然向前欠了一些,直接亲在了天子的嘴唇上。
    姬林没听到祁律的答案,他也是头一次和人谈情说爱,年轻的天子相当正直,还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别看他十足笃定的模样,但是半天听不到祁律回答,自己心里也有些没谱儿。
    哪知道祁律没有回答自己,却突然贴上来,献上了一个亲吻。
    姬林心中犹如擂鼓,祁律就算没有说话,但已然很明显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原来兜兜转转,太傅心中的那个人压根儿便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什么人。
    姬林唇角一挑,仍然将祁律圈在墙角的位置没有退让,食指轻轻的蹭着自己被祁律偷袭的嘴唇,说:太傅的诚意只有这样么?
    祁律看着姬林的动作,嗓子里咕咚一声,吞咽了一下,只觉得眼前的天子无比诱人,简直就是一块小鲜肉,他终于知道为何会把好看又年轻的男人比喻成小鲜肉了,因为真的让人食指大动!
    祁律死死盯着令人食欲大开的天子,嗓子干涩无比,似乎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他观察着天子的反应,被自己亲了一下好像也没有什么厌恶的表情,反而还展露出俊美的笑颜。
    天子难得见到祁太傅如此怂怂的表情,他可是知道的,别看祁太傅人前恭恭敬敬,一点子也挑不出毛病,但是人后的祁太傅是个吐槽狂魔,坏点子一大堆,就连天子本人也遭到过祁太傅的吐槽,太傅可是经常抱着狗儿子吐槽天子的。
    姬林今日见到祁太傅如此乖巧,立刻心情大好,忍不住逗他一逗,便说:太傅就这些能耐?不对,寡人记得昨夜在温汤池,太傅还对寡人十足无礼,十足大胆,扑上来便咬呢。
    轰隆祁律的脑袋彻底炸了,原昨日夜里自己梦到的温汤play根本不是梦,而是真的!
    祁律突然想起獳羊肩说,自己昨天晚上是被天子抱回来的,难道什么和天子互喂糯米红枣,那都是真的?真真切切发生过的?
    祁律的面颊越来越热,越来越热,愈发的烧烫起来,感觉要开锅,这个温度堪比沸腾的油,都能炸油饼了!果然饮酒误事儿,祁律没成想自己醉起来如此狂野,现在一回想起来,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
    姬林见到祁律面颊潮红一片,虽没有饮酒,却比饮酒之后的颜色还要好看,忍不住轻笑一声,又说:太傅,你还没有说,太傅的心上之人,可是寡人?
    祁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平日里灵牙利齿,口舌生花,一开口便退掉了郑国的东门之危,四国联军都被祁律的空口白牙给说懵了,而如今祁律才发现,美色当前自己的嘴有多笨!
    祁律眼巴巴的看着姬林,瞬间变成了一个木讷的青瓜蛋子。姬林虽觉得祁律这个模样十分可人,但也不忍心欺负狠了他,便哑着声音说:太傅,你听好寡人只和自己的心上之人做温汤池中的那种事情,上次在郑国宫中,寡人亦没有饮醉,只是趁太傅之危而已。
    祁律睁大眼睛,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天子,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上次在郑宫的时候,天子明明说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原来是假话?天子记得清清楚楚,而且明明白白表示是趁火打劫?
    姬林凑过去,在祁律的面颊上轻轻落下一吻,温柔的说:太傅是寡人的心上之人,依寡人之见,原寡人与太傅是两情相悦呢。
    祁律被天子亲了一下脸颊,纯洁的亲了一下脸颊,祁律和天子已经有了两次亲密无间的接触,按理来说这亲脸颊的事情简直太小儿科了,但祁律莫名觉得异常心动,又听到天子在自己耳边轻声表白,心脏仿佛擂鼓一样,怎么也停不下来。
    姬林笑着说:太傅,回神了。
    祁律这才咳嗽一声,回过神来,有些局促的看着姬林。他听了公孙滑的主意,打算试探天子,但从没想过这般顺利,试探之后呢?祁律突然有些扼腕,应该问问公孙滑试探之后自己要做什么。
    如今赶鸭子上架,祁太傅第一次谈恋爱,还是和男子谈恋爱,还是和如此俊美的天子谈恋爱,哪一条祁律都没有经验啊,登时抓瞎,手足无措。
    祁律眼眸注视着天子,目光乱晃,也不知道停在那里才好,停在天子的面容上?太过俊美,加之天子刚刚表白,祁律只觉得天子的面容蒙着一层圣光,如果直视的话对眼睛不好,一不小心会闪瞎。
    不能把目光停顿在天子俊美的容颜上,更不能把目光停在天子性感的身躯上。祁律混沌的记忆中,依稀残存着天子那美好的肉/体,不能细想,稍微一细想便会流鼻血,尤其是秋日天干物燥。
    祁律的眼眸变成了桌上弹球,来回来去的弹,姬林便说:太傅,你心仪寡人多久了?从何时开始?喜欢寡人什么?
    天子似乎有许许多多的问题想要问祁律,但是祁律一点子也答不上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窥伺天子的?已经不记得了,喜欢天子什么?
    祁律迷迷糊糊的沉浸在天子俊美又温柔的笑颜中,顺口说:喜欢天子的脸。
    天子:
    祁律说完,突然醒悟过来,自己竟然说喜欢天子的脸?虽然是大实话,但是这让刚刚两情相悦的天子一听,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只流于皮相的俗人?不好不好,太不好了。
    于是祁律仓促的开口说:不不,律是说,喜欢天子的身材。
    他仓促改口之后,不只是天子,就连祁律本人也僵硬住了,怎么又把心里的大实话说出来了?
    姬林哪知道太傅如此诚实,竟然说喜欢自己的脸和身材,怎么也该说喜欢自己的性子等等,他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气,说:嗯?太傅,没旁的么?寡人只有脸和身材能够吸引太傅么?
    祁律恨不能拍自己的嘴巴,多说多错,还是不说了,祁律生怕自己一开口便对天子说,我还喜欢你开车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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