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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139)

    洗!
    阮星阑含着老泪,顺从无比地要往木桶里钻,慕千秋拦了他一把,他不解道:干嘛呀?
    衣服不脱,如何洗澡?
    少年立马惊慌失措,双手捂住屁股往后倒退,仓惶摇头道,不不不,不能脱,不能脱衣服!
    不行,得脱。
    不能脱!
    不准顶嘴,必须得脱。
    呜呜呜,真的不能脱啊。
    慕千秋坚持道:必须脱,不脱衣服怎么洗澡?还是说,你想让夫君帮你脱?
    阮星阑面红耳赤起来,一听此话,撒腿就跑。可他挺个大肚子,腿脚都不利索,踉踉跄跄地跑,怎么可能逃得出慕千秋的五指山。
    被其从后面拽住耳朵,阮星阑疼得嗷嗷叫:疼疼疼,轻点,轻点!耳朵都要被拽掉了!
    那你不准动。
    就是不能脱!不让脱就是不让脱!
    还顶嘴?手底下又狠狠拧了一下。
    兔子耳朵立马吃痛起来,少年赶紧道:不顶嘴了,我不顶了!快松手!
    慕千秋见他老实了,这才松手,不由分说地替他解下衣带。
    薄如鹅羽的衣衫落下,露出一具白皙的少年身体,只是腹部尤其大,不得不双手托着才勉强站着。
    为了能舒服一些,双腿微微分立与肩同宽,又没了遮羞布,让人羞耻欲死的地方,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暴|露在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
    若是仔细瞧瞧,还能瞧见一点萝卜樱,被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一遮,若隐若现的。
    皮肤是白的,屁股是红的,萝卜樱是翠绿翠绿的。这么多颜色汇聚在同一处,说不出来的赏心悦目。
    尤其小兔子被欺负得太狠了,一边抽抽搭搭地掉眼泪,一边还得捧着大肚子,否则就站不稳。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兔子委屈得撇嘴道:你不就是想看我这种快被人玩|坏了的样子嘛,还哄我做什么!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啊,大不了一尸两命!弄啊,你弄啊,冲肚子上踹啊!弄死我啊!
    慕千秋语气平静,但很肯定地道:不是一尸两命。
    嗯?什么意思?
    兔子一个月一窝,你不知道?
    什什么?一个月一窝?那我这是这是多久了?
    慕千秋道:约莫二十多天。
    我!!!阮星阑猛然瞪圆了眼睛,满脸不敢置信道,那我这是快要生了?兔子一个月一窝,呐呐呐,一窝多少啊?
    少则两三只,多则五六只。为夫观你这肚子,约莫慕千秋抬手轻轻按在阮星阑的肚皮上,很笃定地说,约莫五只,恭喜你了,五胞胎呢。
    阮星阑一听,身子一歪就昏倒了,慕千秋手疾眼快,将他拦腰抱住,好笑道:怎么了,高兴坏了?
    高兴个屁!
    他都快要哭了。就以慕千秋现在对他的疼爱程度,肯定还没出月子就揣第二胎!
    虽然说知道成年兔子都是一个月一窝的,但他万万没想到,兔子精居然也是一个月一窝!
    就这繁衍生息的程度,该不会把整座桃花坞都吃光了吧?
    只要一想到未来一窝兔子围在自己身边,阮星阑觉得头顶的天都塌了。
    死死掐着慕千秋手背上的皮肉,恶狠狠地一拧,气息奄奄道:慕千秋!老子谢谢你!
    慕千秋笑容满面道:不客气。
    而后,弯腰打横将少年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入水桶中。
    拉过少年的手臂,轻轻替他洗澡。看着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又怜爱地关切道:疼么?
    哼!
    阮星阑不理他,这水桶足够深,为了让肚子舒服一点,直接盘腿坐在里面,水面刚好到胸口处。
    往水下缩了缩,将鼻子以下全部都埋在洗澡水里,嘴巴微微一张,咕噜咕噜吐着泡泡。
    慕千秋无奈摇头叹气,见兔子耳朵有点脏了,便拿小软刷,仔细刷了几下,还细心地梳理少年的长发,用皂角揉搓,洗出一层泡沫。
    咕噜咕噜。
    宛如皇帝一般享受着慕千秋的伺候,阮星阑从鼻孔里喘出冷气。不禁感慨,现在的生活好惬意。
    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阴谋诡计,也不用提心吊胆地在刀口上舔血,每日吃喝拉撒睡,过点没羞没臊的生活。
    虽然这里的师尊有点坏,但只是在那种事情上坏。平常对自己还挺宠溺的。
    夜里抱着睡,吃饭哄着喂,花样还特别多。
    其实也挺好的。
    一个月一窝,那就一个月一窝,怕个啥。反正又不是自己挣钱养家。
    两个人在桃花坞里与世隔绝,谁也不会过来打扰。就他们两个人,也不必在乎世俗的眼光。
    如此生活个几百年,每日朝夕相对,也许会有些厌烦,但相处久了,彼此都离不开对方了。
    阮星阑偷觑慕千秋的脸,见他神情专注,衣袖卷得很高,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手里还攥着软软的毛刷,专心致志对付他的一双兔子耳朵。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慕千秋偏头笑问:怎么了,弄疼你了?
    不是,师不,夫君。阮星阑很害羞地又把头埋在水里吐泡泡,吐出好长一串之后,他才红着脸探出水面,夫君,你喜欢我吗?
    慕千秋不假思索道:喜欢。
    有多喜欢呢?
    很喜欢很喜欢。
    阮星阑挺满意的,可又觉得幸福得不太真实,心里很慌。很害怕在别的时空里,自己喜欢的师尊还在受苦受难。
    又怕从始至终,这些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幻想。实际上自己已经死了。
    根本就没有穿过书,也没有被人喜欢过。从始至终就是死了。
    死后给自己编织了一段梦,让自己永生永世困在美梦里。
    他被这个想法弄哭了,觉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自己也太可怜了。
    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呢,弄疼你了?慕千秋放下毛刷,双手捧住少年的脸,晶莹剔透的眼泪就全数落入掌心,宛如一粒粒珍珠,心尖都一颤颤地疼了起来,不哭,夫君宠爱你。
    从来都没有人喜欢过我,从来没有!少年委屈道,他们都想要我死!
    慕千秋道:夫君喜欢你。
    200、师尊帮兔子星阑磨牙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是谁, 你又是谁?
    阮星阑望着眼前之人的脸,哽咽道,是你将我囚困在此地的, 对不对?你放我离开好不好?在另外一个平行时空, 还有一个叫慕千秋的人等着我, 我不能让他等太久!我知道你就是师尊, 可又不是师尊, 我也说不清楚, 也讲不明白,我很自私贪婪, 想给每一个时空里的慕千秋幸福!
    顿了顿,他又道:除了重渊喜欢的慕仙尊,他不行,他不是我的慕千秋。
    眼前的慕千秋神色一暗, 很难过似的, 轻声道:是我对你不够好么?疼的话, 以后就不做了。不想生孩子也没有关系。
    阮星阑看不得他这样, 觉得自己是个很坏的人, 不, 应该是只很坏的兔子,居然让师尊如此伤心。
    下意识地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愿意的, 是我自己愿意做的!不勉强, 真的不勉强, 一点都不勉强!
    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不准你离开。永远都不准。慕千秋的神色一变, 用方才那副红绳子一圈圈地捆住阮星阑的手腕,钳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顿道, 我不准你离开这里!
    阮星阑害怕死了,觉得这里的一切,既幸福又恐怖。为了苟命,赶紧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我不走,永远不走!你放开我,好不好?
    慕千秋摇了摇头,拽着绳索道:你不听话,所以要惩罚你。
    一个大着肚子的小兔子,还能接受什么样的惩罚,阮某人反正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直到绳子的一端被捆在了桌子上,他才如梦初醒一般,怒道:你说过的!只要我乖乖洗澡,你就不绑我的!
    那你乖了么?
    额,这阮星阑莫名其妙地有点心虚,挺挺乖的啊。
    是不是觉得有点心虚?
    嗯,没有!
    嘴真硬,希望你能一直硬下去。慕千秋低头伏在他的耳边,轻声道,顶嘴的话,待会儿惩罚加倍,别以为怀了孩子,你就跑得掉。是你自己说的,愿意做,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阮星阑都快哭了,看着眼前的慕千秋,再看看肚大如箩,不着寸缕的自己,咬了咬牙,认怂道:我认错还不行吗?我给您老人家认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只可怜的兔子吧?
    认错?
    嗯!
    慕千秋略一思忖,似乎觉得认错可以,遂道:那你认吧。
    夫君,我错了。
    嗯。
    嗯?就光一个嗯?没然后了?
    阮星阑睁大眼睛:我都认错了,还不放了我?
    认错有用的话,还要清规戒律做什么?
    一时间竟然无法反驳。
    阮星阑深呼口气,肚子起起伏伏的,与慕千秋贴得紧密无间。他又狡辩道:啥清规戒律?道侣之间还讲究这个?
    慕千秋道:家法总行了吧,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一向能言善辩,巧舌如簧,能将一根稻草说成金条的阮某人,居然有一天词穷了。
    好半晌儿,他才颤声道:家法是什么东西?你真的舍得对我用那种东西?
    慕千秋露出一抹很莫测高深的笑容来,目光极其敏锐地钉在少年的脸上。
    那里微微有些发红,好像还有一点点肿。
    这里怎么了?伸手抚摸着少年的脸,又打自己了么?
    这个又字,让阮星阑忍不住叹了口气。
    因为不能分辨出真实和幻境,他就不得不扇自己几下,目的便是从幻境里出去。
    当然,这么愚蠢的行为,他是决计不会承认的。遂理直气壮道:我有一颗牙齿太尖了!把我的脸皮磨痛了!
    哦,是么,哪颗牙齿尖了,让夫君看看。慕千秋温声细语地低垂着眸望他,满眼的宠溺,看了一下那颗虎牙,笑道,是有点尖了,夫君帮你磨一磨。
    阮星阑点头道:嗯,好。
    忽又想起什么,忙按着慕千秋的手,大声道:用手,用手!用手磨就行了!
    慕千秋的神色莫测高深起来,许久才低声道:好。
    一手捧起少年的脸,拇指缓缓塞入他的口中,摸索到那颗虎牙,不紧不慢地磨了起来,虎口刚好卡在唇齿间,以至于阮星阑不得不微微昂起脸,防止涎液会流下来。
    唇角很快就被拇指摩挲得火辣辣的,涎液不由自主分泌出来,在拇指和唇齿间,拉成了银丝。
    热气很快又升腾起来,双靥通红无比,方才那点委屈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眼里心里全是此刻的无限旖旎。
    眼前的师尊对他好得不像话,也温柔到了极致,这般细致体贴地用手指给他磨牙齿,是此前从未有过的。
    人是贪得无厌的动物,一旦尝到了甜头,往后就吃不得任何苦了。
    少年痴痴地抬眸望着慕千秋,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入颈窝,沾湿了一口便可含住的喉结。
    因为怀了孕,身子越发丰腴起来,虽不是妇人那般,但也比此前胖了不少。
    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才清洗过,毛发舒张,香气四溢。受了一晚上罪的地方,眼下也得到了些许的放松。
    慕千秋的手指越来越热,到了最后,又塞了根手指进去,两指摩挲着少年的牙齿,毫无任何烟火气地在其口中搅弄。
    呜
    被弄得有些痒痒,阮星阑扶着肚子,试图往后躲躲,可钳着他下巴的手越发用力。手腕和脚腕处的绳索红得烈烈如焚。
    不不要了。
    少年的双眸蒙着一层淡淡的水雾,仿佛仲春时江南的烟雨,眼眶也红艳艳的,让人容易联想到才盛开的海棠花。就连那唇角也勾人的紧。
    下巴湿漉漉的,嘴唇柔软水光泠泠。因为吃痛,还微微颤着。
    慕千秋低声问他:听话,告诉夫君,方才你求夫君给你磨牙时,想到何处了?
    阮星阑的脸色越来越红,万万不肯将心里话说出来的。遂神色惊慌地摇了摇头。
    不说么?不说的话,那就打这里。
    伸手拍了拍长着尾巴的小圆丘,声线又低又沉,还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狠狠打,绝不留情。
    仅仅磨个牙就快被逼哭的阮某人,此刻暗暗后悔,方才为何要多嘴。
    倘若慕千秋没有那种想法,可听他这么一说,忽然就有了呢。
    说话,别闷葫芦。将手指收了回来,慕千秋单手捏正少年的下巴,深邃的眸子宛如深山老林里的泉水,让人不敢与之对视,低着声道,我数三声,你如果不回答,那我便当你是皮痒了,想试一试家法。
    一。
    二。
    不是的!阮星阑赶紧抱住慕千秋的手臂,红着脸道,我没有想到别处去!我我当时以为,你要用磨刀石给我磨牙,我我怕疼!所以才说用手的!
    慕千秋道:我信了,你信么?
    好好想想再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阮星阑真的快要哭了,觉得眼前这个师尊也太厉害了,手段如此层出不穷,哪里还是当初那个动辄吐血三盆的病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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