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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萝樱(140)

    说好的高岭之花,清冷师尊呢?
    师尊如今这般重情重|欲,连一向自诩一夜七次的阮某人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慕千秋低眸审视着他,步步紧逼:一。
    二。
    我说!别数了,我说还不行吗?我就是以为你要对我这样那样!阮星阑闭着眼睛大喊大叫,我就是思想不正经,就是不要脸,就是有病还不行吗?
    说完之后,他觉得没脸面活了,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更大声道:要做就做,不做就不做!你跟我废什么话?反正我又打不过你!
    慕千秋笑道:这样那样是什么意思?
    阮星阑:你别跟我装!你知道!
    我不知道。
    不知道拉倒!少年气鼓鼓的,两只耳朵都竖了起来,露出粉嫩的绒毛,反正我都说了,你数数也没用!就你算术好,我也会数数,一二三五六七八|九十!
    慕千秋听罢,指正他:少个四。
    要你提醒?我不知道?
    其实不是他不会数数,而是不想数那个四。
    四同死,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兆。
    慕千秋不在算术方面对他多做要求,仍就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低声道:说清楚,这样那样究竟是哪样,说不清楚就揪掉你的尾巴。
    阮星阑把心一横,觉得说就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还能少块肉是咋滴。
    又不是没被师尊这样那样的磨过脸皮,这种事情有什么可羞涩的。
    于是乎,他挺了挺胸膛,理直气壮道:这样那样,你知道的!你就是故意装不知道,好让我觉得羞耻!我才不会觉得羞耻!哼!
    慕千秋忍俊不禁,倏忽笑了起来,抬手揉了揉少年毛茸茸的耳朵。
    不觉得羞耻便好,你我在一处,本就不用在意旁人的目光。
    阮星阑歪头问:那倘若旁人指责我呢?怎么办?
    慕千秋的眸色一寒,笑容未减:那就杀!
    201、除却巫山不是云
    阮星阑心尖一甜, 表面却极傲娇地哼了哼:小心眼。
    小?慕千秋蹙眉,很不高兴似的,什么小?
    行, 大大大还不行吗?他觉得慕千秋多少有点斤斤计较了,什么都不能小。
    可是小不过就是虚指而已。
    比方说, 一去二三里, 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 八|九十枝花。但为了让慕千秋高兴,阮星阑不得不改口道:大夫君,大大夫君, 大大大夫君, 比天还高, 比海还深,这还不行吗?
    慕千秋道:勉强可以。
    阮星阑见他神色不对劲儿,猜想他下一句话势必要加个但是。
    果不其然, 就听慕千秋道:但是,大夫君又是什么?
    阮星阑都恨不得将那个东西,提溜出来砸他脸上,可又怕阿江不让。
    暗暗叹了口气, 伸手勾住慕千秋的腰带,柔软的小手缓缓往下移动, 压低声儿道:非得让我说个明白?夜夜折腾我的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
    不知道。慕千秋往他身侧贴去, 攥着少年的手,低头咬着他通红的耳垂,试试?
    试试就试试。
    就知道会是这样, 反正小兔崽子都揣上了,还能和离咋滴,勉强凑合着过。
    松开,手腕疼。阮星阑抬眸,耳朵都可怜巴巴的垂了下来,耷拉在两边,先松绑,然后再试。
    慕千秋言之凿凿道:你在同为夫讨价还价?自己做错了事,也不肯乖乖认罚么?
    你之前不是说你错了么,忘了?
    阮星阑平生自诩巧舌如簧,满修真界的说书先生加一块儿,也未必有他的嘴皮子厉害。
    此前跟别人吵架,从未吃过半分亏,偏偏在慕千秋这里屡战屡败。
    偶尔顶几句嘴,还要被抓过去狠狠顶嘴,也是没谁了。
    既无任何话可以反驳,阮星阑索性躺平任操,反正要钱没有,烂命一条。
    故意挺着圆溜溜的肚子,目光挑衅的望着慕千秋,编贝般的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宛如一把勾魂摄魄的爪子,挠得人心荡漾。
    慕千秋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服气么?
    我天生就是这种眼神,没有不服气。嘴上说自己服气,实际上根本不服。
    他不是打不过慕千秋,不过就是太宠爱慕千秋了。
    没办法,他这个人就是容易心软。
    等月上柳梢头时,屋里的灯火噗嗤燃了起来。阮星阑累到动弹不得,感觉脸皮都被磨得薄如蝉翼,眼皮子都睁不开了。
    直接躺在慕千秋的怀里睡了过去。手腕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红痕。
    慕千秋低头亲吻着阮星阑汗津津的额头,拇指指腹小心翼翼擦掉晶莹的涎液。
    宛如对待珍宝,将人打横抱回了床上。圈着他睡下。
    才睡到半夜,外头忽然电闪雷鸣。
    阮星阑从梦中惊醒,大声喊了一句师尊。
    屋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七八声师尊喊出去之后,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
    他在梦里看见了慕千秋。
    还有林知意和小凤凰,甚至是开阳他们。
    看着自己离开后,属于魔君的灵魂苏醒,开始在修真界大杀四方。
    还强抢了慕千秋入魔界,欲重演原文里的情节。
    梦里的情景太过真实,以至于梦醒后,阮星阑还心惊肉跳。
    屋里嗖的一声亮了起来,耳畔传来关切的声音:怎么了?打雷吓着你了?夫君抱着睡,好不好?
    师尊!你放过我不,我们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好不好?师尊?阮星阑抓着慕千秋的衣袖,急切道,我们回到之前的那个时空里!现在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师尊,我们一起回去,在上一个时空,还有很多人等着我们回去!师尊!
    慕千秋的脸色在灯火下忽明忽暗,显得隐隐绰绰,外头电闪雷鸣,倾盆大雨。天空被劈开了一道大口子,狂风吹得房门乱响。
    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许久,他才道:是我对你不够好么?为何要离开此地?倘若离开了此地,便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阮星阑道:这里很好,师尊对我也很好!我虽向往这种安逸的生活,但人不能总是活在梦境里。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没有回头路,那就不回头!永不回头,永不认错,一条路走到黑!
    永不回头么,即便那个时空里不再有我,你也不回头么?慕千秋抬手抚摸着阮星阑的脸,眸色黯然起来,离开了这里,你就再也回不来了。
    阮星阑心乱如麻,既舍不得这里的师尊,又舍不得上一个时空的慕千秋。
    连幻境都舍不得打破。一旦打破了幻境,眼前的场景,甚至是人,也将不复存在了。
    低头看了看圆鼓鼓的肚子,他竟然可耻地犹豫了。
    慕千秋趁机道:留下来,这里不会再有任何人阻止我们在一起了。星阑,留下来,为了我们的孩子。
    阮星阑纠结死了,这个幻境真实得太可怕了,只要一想到离开这里,自己与师尊的小兔崽子们就没了。
    心里难受至极。思来想去觉得,要不然先把崽儿生下来再说。
    自从阮星阑表现出想要离开这里之后,慕千秋几乎快用链子把他锁在床上了。
    虽说他现在是只小兔子,但也不能不吃饭啊,慕千秋隔三差五就需要去人间买点补品什么的。
    就在竹屋外头,亲手搭了个锅灶,在上面生火做饭烧热水。
    阮星阑好奇地扶着腰去看过一次,外表不敢恭维,勉强可以维持温饱。
    在桃花坞内,其实慕千秋可以使用灵力,可不知道为什么。
    更多时候,他还是选择凡事亲力亲为。
    比方说给阮星阑洗衣服,明明随意捏个清洁术便可,慕千秋偏偏要大张旗鼓地用手搓。
    还每次都把衣服搓烂。烂了之后又得拿针线补。执惯了长剑的手,补起衣服来也算有模有样的。
    可伴随着日子越来越温馨,阮星阑的心也越来越慌,总觉得这里幸福得不真实。
    这天慕千秋要出去一趟,到人间买点安胎药回来,又怕阮星阑在他离开的时候私自逃跑。
    遂用红绳将人绑在了床上,本欲设下结界,又怕傻兔子被结界所伤。思来想去,慕千秋同兔子道:乖乖在家等夫君回来,倘若夫君回来之后,发现你私自逃跑了,晚上便让你试试家法的厉害。
    而后,摸了摸毛茸茸的兔子耳朵,又温声细语道: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夫君去给你买来?
    兔子星阑一听说逃跑要被打,怂到不敢吭声,两只耳朵病怏怏地耷拉着,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因为肚大如箩,还不得不仰躺着,被绳索绑着,时间长了,又很辛苦。
    慕千秋叹了口气,抬手又揉了揉他的头,越发温柔道:夫君去去就回,你听话,不要乱跑,当心伤着孩子。
    嗯。闷闷地点了点头,阮星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夫君可要快点回来,我一个人会害怕的。
    等慕千秋走后,阮星阑又接着睡觉。
    梦里又看见了师尊。
    看见师尊满脸鲜血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声声地喊他回来。
    还看见了林知意,小凤凰,看见很多人。他们都求他回来。
    再一次被噩梦吓醒。
    醒来时冷汗珠顺,屋里光线昏暗,阮星阑倚在床头,好半天才缓过来神,抬眸望着窗外。窗户只开了小半扇,上面悬着一道黄符。为了防止他逃跑。
    师尊
    低声喃喃自语。外头狂风大作,似乎要下雨了。
    阮星阑拼命挣脱束缚,起身穿了鞋袜,披了件外裳就出了房门。
    因为慕千秋担心绑他太紧,他会疼的,遂只是松松地将人绑住。外头也没敢设结界,生怕阮星阑误打误撞,会将自己弄伤。
    仅仅贴了几张黄符,还只是为了不让飞禽走兽过来打扰他睡觉。
    待出了栅栏门之后,迷迷糊糊就走进了林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走,只是觉得,在某个地方,一定能遇见慕千秋。
    于是就走啊走,找啊找,傻呼呼地在林子里穿梭。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恍如梦醒一般地站在了原地。
    直到冰冷冷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了下来,傻呼呼的孕兔才想起来得寻个避雨的地方。
    寻了许久,才寻了个树洞,往里面一钻。外头的雨越下越大,天色也越发暗了下来,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阮星阑冻得抱膝坐着,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不停地哆嗦。来时随便捞了件衣服穿,此刻才发觉捞的是慕千秋的衣服。
    上面还有熟悉的香味。鼻子酸酸的,怀了孕的小兔子似乎格外的虚弱,不一会儿又犯困起来。
    蜷缩在地,竟很快就化作了原体。
    等慕千秋寻来时,就看见树洞里蜷缩着一只胖乎乎,圆鼓鼓的小兔子,卧在一堆衣服里,冻得两只耳朵通红。还发出呜呜呜的可怜声音。
    冰冷的雨水顺着竹伞噼里啪啦打了下来,察觉到有冷风灌进树洞,伞柄微微向小兔子倾斜过去。
    慕千秋的眸色深沉,弯下腰去,伸手摸了摸兔子脑袋,小兔子翻起圆鼓鼓的兔子,睡得迷迷糊糊,四蹄朝天,短短的尾巴根本遮掩不住羞耻隐秘的地方,那里也是红通通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将兔子小心翼翼地抱回怀里,慕千秋压低声儿道:星阑,你不听话,要是伤到了我们的孩子,那怎么办。
    兔子毫无察觉,只知道往温暖的地方靠近,小脑袋一蹭一蹭地,埋在了慕千秋的胸口。
    等兔子再度醒来时,已经掌灯了。屋里黑漆漆的,外头的雨还未停,阮星阑被一道闪电惊醒,慌里慌张地起了身。
    腿脚一软,嗷呜一声又跌了回去。屋里噗嗤燃起了灯,一道修长高大的黑影,正缓缓逼近。
    心虚的阮某人下意识地往墙角缩去,这才意思到,自己竟然变回了本体,一只大着肚子的兔子。
    身上的皮毛已经被清洗过了,软软的,很蓬松。还有些香气。
    刚一抬眸,恰好撞入了慕千秋沉沉的目色里,兔子胆怯地耷拉着粉嫩的耳朵,发出嗷嗷嗷的声音。
    尝试着去跟慕千秋打个感情牌,还故意挺了挺圆溜溜,沉甸甸的大肚皮。
    为何不听话?慕千秋逼近,手里的油灯就悬在兔子的面前,目光极其敏锐地盯在他的脸上,夫君说过的话,你半个字也不听么?
    阮星阑:嗷嗷嗷。
    抬手一挥,面前的兔子噗嗤一声,又变回了人形。瑟瑟发抖,蜷缩在床角,看起来可怜极了。
    说人话。
    不是的,我没有想逃,真的,没有,我只是只是看你出去太久了,我想你了,就出去找你,可是闭着眼睛胡诌,阮星阑双手拽着自己的两只兔耳朵,可怜巴巴道,可是我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后来下雨了,我冷,还困,肚子痛,走不动了,就在树洞里睡着了。
    慕千秋长长的哦了一声,既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就那么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少年看,似乎要在他的身上燎出两个洞来。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我会害怕的,自知理亏,又很心虚地兔子星阑怯生生地抬起爪子,你别生气嘛。
    慕千秋没说话,目光瞥在了面前白嫩嫩的小爪子上,看着上面还有细微的伤口,应该是方才在林子里弄的。
    眸色便又沉了许多。
    很久之后,阮星阑觉得手心里一沉,再一抬眸,就看见上面放了一个纸包。
    这是什么?
    自己打开看。
    哦。
    听话地打开纸包一看,居然是个圆溜溜,红通通的苹果糖。
    给我的?
    嗯。
    阮星阑盯着苹果糖,又想起小凤凰和林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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