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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重生)——太公钓雨(49)

    元照只想捂脸:不,你不懂。原主你出来老子要跟你干架。
    今晚宅子内月色莹莹,夜色正好。
    那晚过后,元照便对孔在矜有了无限的猜疑。他仔细读了九长老的千里传书
    要说能准确感知君上内伤发作时间的,我记得还有一人,那便是君上的暗卫队长。
    元照思忖半晌。的确,不青体内有他的天魔血,所以他一发病,不青便能感知到。可是他未曾给过孔在矜天魔血,故孔在矜又是如何得知他内伤发作的?
    退一万步说,就算孔在矜体内有他的天魔血,他也应该能感觉到的才是。
    他的天魔血只放出去过两滴,一滴给了不青,一滴给了孔在矜的母亲。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冒了出来:天魔血还带遗传的?!
    他揉揉额角,正要去找不泊,不泊就急匆匆地小跑而来,道:君上,孔封主他被偷袭了!是之前逃脱的刃十三下的手,刃十三实力精进幅度恐怖,他打伤了孔封主和您派去保护封主的暗卫后跑了。
    元照眼神泛起冷意:孔在矜如何了?
    不泊即刻带路:孔封主伤得不深,我们已将孔封主带回了宅子,随行医师已经替孔封主包扎过了。到了孔在矜屋前,刚好与一端着汤药的侍女撞了面。不泊端过托盘,推开门要进去。
    元照拦住了他,端过那碗汤药,将门阖上。不泊奇怪地眨了眨眼,拿着托盘退下继续调查刃十三的事情了。
    师尊。孔在矜要下床,元照制住了他,将温度刚好的汤药递给他:喝吧。孔在矜也不问那是什么,就着元照的手,将药一饮而尽。
    元照能够感到那滴天魔血深入孔在矜的躯干,然后找到了自己的同伴,欢心雀跃地朝孔在矜肩膀处移动。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他感受不到孔在矜体内的天魔血了,因为那滴刚入孔在矜身体内的天魔血除了受到他和另一滴天魔血的召唤,还受到了紫电珠的强大干扰!
    他现在已经感受不到那滴天魔血的去向了。不过他扫了眼孔在矜的左肩:他记得,那处是有粒朱砂痣的。
    孔在矜被刃十三伤到了右手小臂,并不是多严重的伤。若不是刃十三,他都不知道原来师尊在自己身边放了五位暗卫。刃十三的实力已经到了极其恐怖的地步,而那五位暗卫也不是吃素的。就是在他们的拼死相护下,刃十三才能大感局势不妙而退去。
    孔在矜浅笑着用左手去拉住元照的衣裳:师尊,谢谢你派人保护我。
    元照将药碗放在桌上,道:你年纪轻轻便就任封主,这偌大的孔雀封地定然有人不服你。
    孔在矜瞅准时机,拉住了元照的手。元照封住了小青的二觉:你需要增强警惕性。如那刃十三,他定不会只来一次;如我,方才给你的汤药有鸩毒。
    孔在矜一愣,站起身抱住了元照,不以为然地道:师尊若是想杀我,何必用鸩毒?
    元照按住他没受伤的左手臂,将人推开:你多次犯上,我随时都有理由杀了你。
    孔在矜仍是不信,他不欲多说,将黑色的小珠子放到孔在矜手里:若是我日后要杀你,你便捏碎了它。
    孔在矜接过,皱眉问:这是?
    保命用的。那是一个类似按钮似的珠子,只要捏碎它,他体内的黑雷就会暴乱而出,任何药都无法压制黑雷。
    小青和那上级不是要给他下暗示,让他杀人吗?他便看看,如果他死了,那两位会如何做。
    元照痛恨受制于人,比起让他向非己所愿屈服,他更喜欢选择与那钳制他的,同归于尽。
    第45章 魔君:触感不错
    魔君对他的便宜徒弟是无奈又头疼。
    他不喜欢暗卫时时在旁,是故暗卫都在宅子外围,宅子深处才是他的主卧,是故暗卫能够提防外界的偷袭,却不能防住他那自由出入宅子的便宜徒弟。
    因为孔在矜体内有天魔血和紫电珠,所以魔君经常无法察觉那小崽子什么时候又跑到自己屋里。而且那小崽子总偷躲在某处,一找到时机就往自己怀里钻。
    说好从肩并肩走开始呢?怎么总逮着机会就动手动脚的?
    就比如今日,他送便宜徒儿去五色宫,猝不及防被他的好徒儿亲了口下颚。他还没反应过来,孔在矜冲他浅笑,入了勤政殿。
    笑得还挺好看的。
    类似的事情层出不穷,于是乎,魔君的用药量不得不激增。
    今夜挂一圆圆玉盘,晚风微凉。元照一面拿着药阁送来的信笺想槃莲之事,一面关上房门,正准备就寝。忽地眉峰一动,他环顾一圈,没看到他那便宜徒弟,松了口气,褪去了层层外袍,露出薄薄一层的雪白寝衣。
    元照将信笺收回储物袋,灭了烛火,被子一拉,就要睡了,然天不遂人愿,一只手环住了他腰,有什么毛茸茸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元照:!!!他当即把小青的二觉封住,一把掀开被子,霍然惊坐:孔在矜?!
    孔在矜侧躺于床褥间,同样身着雪白寝衣。他露出了这几日元照忍不住看得最多的笑容:师尊,晚上好。
    元照额角一抽:孔封主继续睡,本座打扰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他正要下床,孔在矜就从他身后抱住他:师尊,你要去哪?
    元照深吸口气,要去掰开腰间的手:孔封主,请你矜持。孔在矜将人抱得更紧,闷闷地道:师尊不要叫我孔封主。
    可惜,孔在矜的力道与魔君相比,仍是太弱了。眼看自己就要被拉开,孔在矜急了,可他却松开手。元照正讶异他居然会自己松开,忽地一抹温润就贴上嘴唇。
    元照:幸好把小青的二觉关了。孔在矜趁他失神,钻进他怀里:不要走。师尊明明都答应孔谨了,可仍是在躲我。
    元照要推开他的手突然失了几分力道,心里不多不少地乱了一拍。他本是要推人的手搭在孔在矜背上,一时不知要拿孔在矜如何是好。
    孔在矜从他怀里抬首,又要去亲魔君的嘴唇。元照扫了他一眼,狠心把人拉开。他站起身去了衣架子处,要去找外袍夹层的净神子。一阵摸索后,魔君神色微变。
    苏长老说什么也只给魔君一瓶净神子,所幸净神子一粒丹药小巧,一个药瓶里能装百粒有余,倒是能吃好一阵。为了方便,他总将净神子放在衣服夹层里,可如今,那瓶净神子不见了!
    他再三确认,也没找到那净神子!元照咬牙,侧身避开了孔在矜要碰他的手,审视起了自己那好徒儿。孔在矜看了眼那衣袍,淡然地承认了:师尊的净神子,是我拿走的。
    元照眼眸微眯,对上孔在矜那双清澈透亮、盈开月色的眸子,伸出手掌,厉声道:给我。
    孔在矜抬手,将自己的手放在魔君手心:给你。
    元照一愣,收回了手,眸光微幽:我是说净神子。
    不给。孔在矜不假思量地答。
    你!元照有几分咬牙呲嘴,孔谨,你在违抗君命。
    那师尊待要如何?反正我不会还给师尊的。孔在矜执拗地走上前,抓住了魔君的手,凝视他:师尊,净神子断情绝欲,你为何要断了情欲?是因为孔谨吗?
    元照气笑了,抽回手,扬掌要打。孔在矜不敢置信,却不躲,只盯着他,等他打。
    面前的便宜徒弟属实气人,可那眸底的微光如激荡的水纹,晃得魔君心颤。掌风在离孔在矜半寸的地方骤停,孔在矜笑了,宛若尝了甜甜的花糕般道:师尊真舍得打我?
    看他没脸没皮地笑了,元照气不过,手掌下移,不重不轻地还是打了一掌。
    孔在矜霎时间面如红霞:师尊怎能、怎能打那处?!
    元照耳根子也莫名有点烫:还挺有弹性的等等!他在想什么?他清了清喉咙,却是无论如何都严厉不起来:孔在矜,别任性了。把药还我。
    这么一闹,气氛缓和了不少。孔在矜却是羞恼得不行,几步奔回床上,埋首于枕间,不再说话。元照无奈,坐回床边,不由自主地摸摸他的雪发:把净神子还我。不理人,是睡了?嗯?
    月色入户,将魔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嘴角弯弯勾画清楚。
    孔在矜背对着他,死活不肯面向他:师尊不能再吃净神子了。净神子虽能以断情绝欲压制心魔,可师尊修的不是无情道,吃多了会动摇修炼心境的。一月一颗即可,师尊这月已经吃过了。
    元照一愣。这话,苏长老也明里暗里说过多次,但他从来没认真听过。他本想着完成剩下的雪梅剑任务就离孔在矜远远的,只要远离了孔在矜,他便不需要吃净神子了。
    如今,倒是让孔在矜来上谏了。他问:苏长老让你这么做的?
    孔在矜不答反道:如果师尊的心魔与我有关,不必吃净神子压制,师尊想对孔谨做什么都、都是可以的。他边说,身子一边蜷起。
    元照失笑,只替他掖好被角:睡吧。言讫,他便离开了主卧。
    在他走后,孔在矜起身,将自己的外袍垫在床上,嘴里呢喃着师尊,一会想如今故作禁欲疏远的元照,一会忍不住想那半年里对自己百般好的元照,眼底似乎荡漾开了水光,将方才元照那一掌拍出的反应用手解决了。
    真是只管起火。孔在矜不由贪婪地将被褥抱在怀里嗅。
    殊不知,隔壁的客卧,元照对着满手黏腻,陷入了沉思。月上中天,他回到了主卧,将已然熟睡的孔在矜抱到了怀里,等着执念夺去他的理智。
    孔在矜浅眠,迷糊间感到有人抱着自己,于那人怀里翻了个身,半睁开眼睛。元照浅声问:吵醒你了?
    孔在矜摇头,挪了挪,于元照下颚亲了一口:师尊,晚安。
    元照呼吸一顿,声音微哑:晚安。
    这日是与药阁会面的日子,元照没吃净神子,任孔在矜抱了一会,执念也没发作,才在小青的阵阵警告声中装作刚回过神,把他拉开:我去药阁有事,近几日很忙。
    孔在矜还要再抱:师尊今晚什么时候回来?
    元照敲了他一爆栗子,仍没制住孔在矜抱过来的动作,只好把人再次拉开:不回了。
    孔在矜一听他不回来,嘴角清浅的弧度收敛:需要徒儿帮忙么?
    元照摇头:不必了。说完,便飞速走出了孔在矜的视线范围内。
    药阁屹立于城郊,二楼以上供养了无数顶尖医师及其徒弟与药童,一、二楼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药馆。
    药阁最近是收了不少伤患,变得额外忙碌,除了伤患,还有一些平日看不起病抓不起药的穷人,都趁着封主给钱我治病的药阁免费治疗活动,来医馆看病了。如此一来,药馆就更挤了。
    药阁的伙计见此人非富即贵,站在人群之外似乎被人潮吓得止步,小跑上来说道:请往这边。说着竟是引了魔君到医馆二楼的屏风后头,让他看诊。
    元照对比了一下水泄不通的屏风前和风雅空旷的屏风后,心里暗暗有番考量,只不提,说明来意:我是来找阁主的。这是信函。
    伙计接过信函,交予一个小管事,管事的辨认后确定是阁主的笔迹,带着魔君继续上楼:魔君,阁主久等了。
    管事的叩了叩门:阁主,魔君已到。
    阁主长相平庸,一身明亮的大黄色显得他皮肤更加枯黑,整个人就像柴一样立在衣服里。他笑容的褶皱显出年迈之相:魔君一来,蓬荜生辉啊。
    元照瞟了阁主的衣着几眼后,心道,这阁主品味有点伤眼睛。与阁主和同座的药阁长老们客套了几句后直切主题:本座听闻,此处药阁还藏有一槃莲?
    阁主笑了一声:魔君的筹码呢?
    元照挑眉:药阁不应先让我瞧瞧槃莲么?
    一位长老插嘴道:这槃莲啊,魔君瞧上一眼,保不准魔君就说槃莲赖上自己了。
    阁主压了一压:我相信魔君不是这样的人。只是
    元照挑眉:阁主请说。
    阁主叹了口气:只是这槃莲啊,早在几十年前便消失了一半,药阁如今收藏的也仅有一半。而药阁里的一半槃莲日日在阁中一缕凤凰心火里将养着,点火容易灭心火难,如今我们是取不出这槃莲了。取槃莲出来治取槃莲受的烧伤,拜托,可没人这般无聊。
    元照:无事,本座要了。不就是凤凰心火吗,他又不是没被烧过。这等豪气在他真正靠近储存槃莲的地底时便荡然无存了。阁主不解地回头,关切地对停下的魔君道:这附近是很热,再往前走热得会更加不寻常。阁主以为是魔君多疑温度的变化,殊不知那是因为元照体内的凤凰心火在躁动。
    元照只点点头:继续走。
    阁主推开门,抹了一把脸上的密汗:魔君,请进。
    元照脸上透出股诡异的红,强忍不适,继续靠近槃莲:阁主,槃莲必须得心火养护么?
    阁主说:不然,区区一缕心火还养不住这槃莲,须得地火与心火双管齐下,才能保得整株槃莲。而这半株槃莲失了一半药力,就算是涅槃之火在世也活不了多久,如今它再活个三年怕也是要枯萎了。叹了口气:这槃莲啊,就算魔君不来求药,过个几年,也绝迹了。
    元照打量了好一会:若我将它连心火一同带走,它能活多久?
    阁主自然猜到魔君要用什么法子带走心火缠绕的槃莲:一月罢。这时一个纸鹤摇摇晃晃得飞进来,终于在纸张烤化前把信带到。
    阁主抱歉一笑,走至一旁,展信看后神情有些紧张,都不带犹豫地决定好轻重,对元照叮嘱道:转移槃莲需要两日,本阁主还有事,就不赔魔君在这取莲。失陪了。
    阁主走后,元照小心翼翼地远转魔力,包裹住槃莲,将它一点一点往自己这边引。出乎意料,连一炷香时间也没有,他便将槃莲引进聚灵玉药盒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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