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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徒总肖想本座(重生)——太公钓雨(48)

    二长老觉得此处好,便多待待。元照等着二长老开口进入主题。
    哈哈,老夫也正有此意。代虞笑了笑,所以这不一听君上有意让人守这孔雀封地几年,便毛遂自荐来了?
    元照:长老主动为本座解忧,吾甚慰。
    二长老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君上先听我说完。我这不仅想看看这封地,还想到人间的南方去瞧上几眼。
    长老对游山玩水感兴趣了?
    代虞长老摇摇头:我发妻在妖界的南方出生,在人界的南方生长,与我在魔界的南方相遇,如今随我在魔宫深居简出,对故里甚是想念。我想隔段时间便带她看看三界的南方模样。
    元照小小讶异一番,道:代虞长老对妻如此情深,足以称为我等典范。二长老这般属实叫天下多少负心汉难堪,恨不得挖个地缝埋了自己是好。
    代虞长老饮尽茶水:君上日后遇到情难自己的意中人,自然会想让她舒心一笑的。说起来,君上也早过了婚配的年纪了吧?
    元照心里不禁吐槽:被动情难自己的大麻烦倒是有一个。他无奈地笑道:我们还是聊聊驻守封地一事吧。代虞长老是想带长老夫人游山玩水尽管去便是,不需要当了驻地长老才能带妻子去散心。
    代虞长老摇摇头:我打听清楚了,君上只是想要个挂名长老和借用长老手下的武力镇住孔雀封地的不安分子,我挺合适的。他顿了好一会,道:再说若是拙荆见我成了孔雀封地这般美的鱼米之乡的驻地长老
    元照终于看懂了代虞长老递来的眼神,忍俊不禁:那便决定是你了。上吧,代虞长老!
    长老告退后,书房恢复宁静,偶尔一阵夜风溜进,烛火晃了晃,映出魔君晦暗不明的神情。
    吉羽灯节终至。
    你、你觉得这簪子好看否?
    好、好看
    街上时不时传来男女间娇羞的对话,甚至还有公然接吻的。要不是因为没有见过妖族的花灯节,元照是万万不会出来吃狗粮的。商莲看中了个花灯,在小铺前向他招手:公子,你看这灯好不好看?商莲很机敏,在人多的场所知道要如何称呼魔君:公子,我们一人一个花灯。
    元照付了两个花灯的钱,接过花灯:这花灯做得的确精美。
    商莲嘻嘻一笑,从身后递出一个小花饼:公子试试?
    元照接过咬了一口,唔,便宜徒弟应该会喜欢这种的,他倒是没多大感觉:味道不错。
    商莲提着花灯同他一齐逛,看了游街,点了烟花,放了水灯现在掰着指头数还剩什么东西没玩。商莲提议道:这会也到了吉羽灯节的重头戏时候了,我们快去看看!
    当他们到了现场的时候,商莲叹道:我还以为今年会冷清些许,没想到战后人们庆佳节的热情更高涨了。
    台上的孔雀们争相开屏,争芳斗艳,周遭的人群激动不已,啊啊啊的尖叫不绝于耳,不一会,就有女子娇滴滴地走上台,鼓起勇气大声夸一只雄孔雀好看。显然他们互相认识,那雄孔雀收到心上人的告白后,也是脸红不已,立刻就同心上人下了台。
    商莲作西子捧心状:这种被求偶的感觉,真是让人心跳不已。每次看到这,就想谈个甜甜的恋爱。孔雀求偶时,好看的尾屏会使路人也忍不住动心。如果是喜欢的孔雀向自己求偶,那这种心动感只会更甚。
    元照没有任何心动,奇怪,明明今日没吃净神子的。高台上坐着华服盛装的新封主,单单坐在那里就抢了不少雄孔雀风头的孔在矜,突然抬头看向乌泱泱的人群,似乎找到了谁一样。
    元照见便宜徒弟看向这边,明知他不可能在人群里看到自己,但蓦然间仍有心悸。求偶高潮结束后,商莲余兴未了地又带着魔君四处逛了逛,最后还给自己和魔君买了一对面具,露出一个美好的笑容,感谢魔君今晚的陪伴。
    元照把女孩子送回商家后,回到了宅子。他点了烛火,惊觉孔雀封主居然悄无声息地坐在他房间内。他定了定心神:今晚忙吗?
    不及师尊陪商莲姑娘忙。孔在矜看到魔君随手放在桌上的面具,神色一暗。
    完全接不下去。元照觉得气氛尴尬无比,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可还有事?没有我要休息了。
    师尊这般急着赶我走么。
    元照听得脊椎一凉,这娃儿语气明显不对啊:我只是有些累了。战术喝茶。
    那我陪师尊休息吧。
    元照皱眉:胡说什么,快回房间休息,明日我还有事要同你说明你在茶水里下药了?!
    师尊老是躲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孔在矜把手脚无力的元照扶到床榻上。
    元照试着运行魔力,而后惊道:软骨散?!你怎么拿到的?
    孔在矜让魔君倚靠在床侧的墙和床柱上:师尊之前给在矜的丹药里都有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么?
    他就说为什么软骨散找不到了,原来是错手给了孔在矜,这会反而用在了自己身上,实属胃痛之举,正在他后悔自己做事不细心时,他感到身上的衣物正在被褪去,大惊:孔在矜,你要干什么?
    你终于不是冷冰冰地对着我了。孔在矜语气不善,手下的动作不停,将解下的护腕、腰带放到一侧,将魔君身上的外袍除去,就剩下件里衣了。
    我是你师尊。他有气无力道,趁没有酿出大错前,我劝你住手。
    孔在矜的手已经滑进他的里衣,感受到徒弟的手贴在胸膛,元照不由地说了一句:逆徒。孔在矜这家伙当真大逆不道。
    孔在矜动作一顿,强颜欢笑:我拜师时怀着靠近魔君的意思,本就不怀好意。孔谨只是想找个缘由站在魔君身边罢了,桃源殿客人能有多个,但是魔君的徒弟,从古到今也只有我一个。
    的确,魔君从不收徒,他收孔在矜为徒确是个例外。元照闭上眼,不想看他一眼:我本是想说,我从未想过当你配偶的,我夸你尾羽好看,只是被你的尾羽影响到了心神。
    我从不知夸好看在孔雀一族代表着什么,如果我知道,我绝不妄加评论。原主的执念就别来添乱了好不好?
    他现在感觉不到所谓恶心,反而得亏了原主,他还感觉心里砰砰直跳,似乎有情愫在蔓延!元照不由暗道:对便宜徒弟心生爱怜都是些什么鬼!
    【我都警告过你了,执念压制太久后爆发会发生你控制不了的事情。】
    元照恍然:忘记把你屏蔽了。
    关掉小青的视觉和听觉后,他压制自己的情感,尽量使面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哦,你要是问滚烫的耳根,那元照无奈地表示自己真的控制不了。
    呵。孔在矜一把扯下他里衣,顿了好久才缓缓道,我是个医师。我只是想看看师尊一直藏着的伤,莫非师尊是以为我想作什么?他靠近魔君的耳部,正想带报复性质地低语说些软语,却在暧昧的烛火下看到通红的耳尖,愣了愣:师尊,你
    元照没好气:别叫我,我迟早被你气死。
    孔在矜苦笑,坐回元照身前,打量心口旁狰狞的伤疤:师尊气死之前,可否告诉徒儿,这些伤都是从何得来?
    旧伤。
    这分明是不久前的伤疤。孔在矜勾了勾唇角,就算我不会医术,我也知道师尊胸膛前根本没有这烧伤的伤疤。毕竟,我可是亲眼看过这处没留疤的模样。
    元照不语,心却猛地一跳:你想说什么?
    让我想想,师尊不久前会因为什么受伤呢?孔在矜凝视元照,步步紧逼,我还记得师尊前不久躲过在矜一段时间,那段时间里,师尊是不是状态不太好呢?
    元照心里有些慌,这崽子怎么这么聪明?
    师尊是因为什么,才会把苏、医、师从魔宫请到三界城的?孔在矜戳了戳那道正中胸膛的疤痕,咬牙切齿道,师尊那时,是、受、伤、了吧?
    元照强压情愫时脑子还得飞速远转,准备扯出了无数个谎言。
    在矜不明白,魔君那时为什么会受伤,想了好久好久。孔在矜扯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师尊,为什么那时我醒后你避开我不见,为什么那时你总是身带药味,为什么你会有治凤凰火的药膏,为什么呢?
    在矜想了好久,才确定是因为凤、凰、骨。
    师尊,你说是不是?
    元照哑口无言,他现在脑子、心里都很乱,根本想不出什么精妙的谎言,比起说谎后被拆穿,坐实了孔在矜的猜想,还不如不说话。
    师尊,你为什么不回答我这个逆徒了?孔在矜一直凝视他,不放过他每次睫毛轻颤。孔在矜在等,等元照主动露出真相一角。
    孔在矜见魔君依然面不改容,极其镇定的模样,知道还不够,又是逼他:师尊总是把药当成糖吃。孔在矜取出魔君衣服夹层内的两瓶伤药,打开白色的玉瓶闻了一下,二月廿九、三月初十,三月十九,三月廿九四月二十,最近的一次,是昨日吧?
    元照越听越不对,听到后面才彻底确定孔在矜说的就是他内伤发作的时间!
    从他这年闭关出来到昨日,每一次内伤发作的日子都说得准确无误,苏医师都不能说得这般精准,孔在矜又是怎么知道他内伤甚至是发作时间的?!元照惊讶地睁开眼,对上某人如利刃般要刨出他所有秘密的眼神,心又是一悸。
    孔在矜见他终于睁开眼睛,知道逼得有作用了,打开翠色玉瓶,闻都没闻便道:这瓶是净神子,每月一次可以压制心魔,可日日吃可就是断情绝欲了。
    他一点一点靠近,试图给魔君制造逼仄的环境,扰乱魔君心神,继而得到想要的答案:师尊啊,你断的,是对谁的情,绝的,又是对谁的欲?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孔谨么?
    孔在矜靠的近了,语气不徐不疾,两人的呼吸似乎都在交缠,元照动了动嘴唇,好半晌才干巴巴地道:别问了。
    我要问。孔在矜又凑得近了,近到可以看到魔君脸上的绒毛,而我最在意的,是师尊手腕上的疤。
    师尊一直都是玄衣广袖,而我得到凤凰骨后,你却束了袖。孔谨很疑惑,直到偶然间发现,师尊手腕上有道伤疤,一道师尊可能无法用术法遮掩的伤疤。孔在矜的手拂上魔君光滑的肩膀,师尊是怕被我发现才束了袖的吧?毕竟,孔谨总喜欢抓着你的衣角。
    别问了。
    孔在矜另一只手轻握住魔君的手腕,指尖在那道疤上来回摩挲:师尊,什么样的伤疤,是魔宫顶尖医师九长老,都消不去的,是魔君的术法都遮盖不唔!
    元照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会用亲吻去堵住那张逼迫自己的嘴。
    可能真的是压制执念太久了,才会作出这般疯狂的行径。虽然手脚发软,但是低个头亲个近在迟尺的人的事情还是轻而易举的。唇瓣相贴片刻,魔君便离开了,低声道:别问了。
    孔在矜垂眸,用听不出感情的声音道:师尊既不承认喜欢孔谨,又何必亲我?
    空气凝固了半晌,孔在矜才又道:魔君不想回答,大可放我一人唱独角戏,让我把心中积攒已久的不解道出,而后继续疏远我、躲我、不搭理我便好。说到后面哽咽,眼泪躲在眼眶内,沾湿了睫羽,他不得已停了停,深呼吸口气,才道:这样让我停下,大可不必唔!!
    元照主动亲吻芳泽,心却乱成一团麻。
    孔谨,你可知我的心动、心疼,都不是我的,可也是我的。我的心,是在我的胸膛里跳动的啊。
    执念总是说:喜欢你。
    而我呢?我不知道。
    此间红尘如流水,我取不走一瓢。
    元照将头埋在便宜徒弟的颈窝里,不知在压制着什么。
    师尊?孔在矜心里似乎炸开了烟花,一时手足无措,我、你
    我们可以试试。元照没有抬头,闷闷地说着疯狂的话语,从基础的恋爱关系开始,再慢慢成为你的配偶。
    元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感到唇上软软的,有什么东西顺着唇滑进,是略苦的药味。
    他意识到这是软骨散的解药,唇上的软像只蝴蝶一样小心翼翼地停留片刻,才念念不舍地飞走。他没有睁眼,感到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带着热气喷在脸上,一阵酥麻,蝴蝶没有飞远,而是轻停在他嘴角,脸颊。
    元照翻了个身,大手一捞,怀里凉凉的,抱着很舒服,再度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醒过来,他默默地抽出自己被压住的手,拿过净神子就吞下一颗,这才觉得神智清明,昨夜记忆回笼,突然想抽根烟冷静一下。他昨晚都做了什么?跟便宜徒弟确立了恋爱关系?
    在送徒弟进五色宫的书房前,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自然地结束这段关系。他推开书房的门,心神恍惚道:我走了。先从保持距离开始,然后再
    师尊。他踮起脚,在元照唇上留下浅浅一吻,还极其顽皮地舔了魔君的唇。
    元照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问:你这是做什么?
    亲你。
    我们不是说好先从基础开始?元照强调道,不能急。我们先从并肩走这点开始,然后再到后面的,你刚刚是越线了。全都是放狗屁,元照交女朋友可没这么老实。
    哦。孔在矜乖乖地应了,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元照把某人推进书房,转身看到商莲看好戏的神情,顿觉前途无望:商莲姑娘。
    商莲一脸神秘莫测:都懂,我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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