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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

    [小可爱/mua,麻麻待会回来看你。]
    [主播有出道意向吗?请加vx143518]
    果然
    越舒这才抬眼看向叶景铄停在的地方,放眼望去,是一片废旧的建筑工地。
    他听前辈的学长学姐提过,这地方早在十五年前就开始动工,共有三十多层,开发商老板携款逃跑,工人领不到钱纷纷罢工不干,那幢楼就废弃在那儿,风吹雨晒,晾了十多年了没再有人接手。
    越舒喉结动了动,他当然也听说过别的传闻,说当初施工时楼层时常闹鬼,不少建筑工人离奇失足坠楼,太过邪门以至于工人纷纷弃活不干,之后的开发商也纷纷绕道,拒不接手。
    没想到叶景铄想到的是这个地方。
    越舒倒不是害怕,只是里边的空气太过阴森,常年累月没个人影,专挑这种地方直播,怪瘆人的。
    叶景铄一只手抬起手机,看着没什么情绪波动似的,丝毫没有害怕的意味,抬脚迈了进去。
    越舒深吸口气,快步跟了过去,有些凸凹不平的地面咯咯作响,脚下覆着沙土的地面碎石漫布,每走出几步就伴有清脆的声音,听得越舒皱紧眉头,放缓了脚步,生怕那人听见。
    叶景铄边往里走,一边留意着右上角的直播人数,弹幕渐渐增多,叶景铄视线大略扫过,却猛然眸光一滞,停留在一处滚动的弹幕上。
    刚有个好看的主播,跟小叶子直播的地方一样哎。
    叶景铄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
    身后不远处,一个身影迅速滑过,隐匿于纷杂的墙框之后,伴随一丝窸窸窣窣的响动。
    叶景铄抿紧唇线,拿起手机,清冷的声音问:哪个主播?
    主播百年一遇,终于和他们互动了,弹幕区异常激动,纷纷积极留言:
    [一个新人主播。]
    [刚从那边过来的,打卡。]
    [长得特别帅,而且也是在建筑工地。]
    [好像是主播校友呢。]
    越舒躲在柱子后边,冷风一吹,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鼻尖有些痒,好像有打喷嚏的预兆。
    !越舒连忙捂上脸颊,堪堪忍了回去。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周边街道上车辆稀少,月色映在静谧的楼边,扯出一道悠长的影子。
    越舒突然觉得自己来这趟怪傻逼的。
    何必呢,要是真想帮叶景铄一把,直接和那人说一起直播不就得了,他这样跟踪来跟踪去,人家就算没有他,生意照样红火,反倒是自己弄得狼狈不堪,最后一分未得。
    如果这次赚了钱,就交给叶景铄花吧。
    要是报酬很多,还可以给他姐买个礼物之类,而且彤彤刚出生几个月,他这个小舅还什么都没送呢。
    越舒沉默几秒,突然拿起屏幕,学着他看过的那些主播,清了清嗓子:我要进去了,直播荒废建筑工地。
    弹幕纷纷支持:
    [哇,主播声音好听]
    [加油!]
    [主播你是不是跟隔壁小叶子去的一个地方!]
    越舒满意地点了点头,又说:大家火箭飞机游艇刷起来
    他顺着楼梯口进去,这里的光线似乎暗了一度,很多走廊尽头的拐角,月光根本映不进来,黑黢黢一片,幽深又寂静。
    楼上隐约传来动静,越舒不再迟疑,踏着水泥的台阶一路往上。
    叶景铄就在楼上,越舒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既然都晾开了,还不如直接跟叶景铄汇合,这偌大的高楼太过阴森,只一人摸索反而恐怖,有人做伴的话情况能缓解不少。
    他越往上走,那脚步声却越来越小,最后等他停住的时候,偌大的层楼里只有微微拂过的冷风,和自己略微急促的喘气声。
    一滴汗珠顺着他额头的皮肤缓缓留下,滴在他裸露的锁骨上,嗒得一声。
    越舒莫名有些口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他左右张望过去,每层都有一两百平之大,主卧次卧包括厕所的隔墙比比皆是,它们挡住本就微弱的光线,而墙的另一头暗似深渊。
    妈的他好像跟丢了。
    越舒捏了把汗,看了眼直播室的情况,上方的弹幕纷纷直叫恐怖,也有怂恿主播去里屋逛上一圈,还有说主播别怂,来鬼勇敢肛
    越舒没看到直播人数,不知道自己早已达到了直播要求,甚至比标准还多出上万。
    [小叶子都回去了,新人主播仍在肛/敬佩]
    [刚从隔壁过来。]
    [主播加油啊,给你刷礼物。]
    越舒面露诧异,停住脚步问:他回去了?
    这声音在空旷的楼层里缓缓回荡,一圈又一圈,仿佛他在对他自己说话似的。
    弹幕迅速蹦出新的留言:
    [是啊,小叶子直播室都关了。]
    [隔壁就逛到三楼就回家了。]
    [主播慌了2333]
    越舒放下手机,环顾四周,发现真的空无一人,但叶景铄比他先上去的,如果那人倒戈回家,必然会经过楼梯,他怎么会不知道?
    一股异样的恐慌从心底向上蔓延开来,人越到心里没底的时候,反而越习惯往坏处想,越舒现在就是这种心态。
    太邪门了。
    前辈鬼扯的那些离奇坠楼,时常闹鬼的传言浮上脑海,越舒捏紧了手心,发现掌心里全是冷汗。
    他往下退了一层,室内仍是静悄悄一片,周围墙壁和地面的水泥色连成一线,似乎每层都一样,只是他自己吓自己罢了。
    他刚迈出一步,却猛然听到窸窣的响声,那声音有别于他的脚步声,只不过转瞬即逝,但距离不远,不会超出五米。
    越舒听到自己加重了的呼吸声,冷汗近乎湿透了他前襟和脖领,可却没有一丝热意,连空气都像结了冰渣。
    身侧猛然窜出个东西,越舒惊唔了一声,浑身一哆嗦,腿根发软,直接跌坐在水泥地上。
    一只黑猫前腿一跃,跳出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它舔了舔身上的毛发,琥珀似的瞳孔微微一缩,在幽黑中闪闪发亮。
    越舒重重吐了口气,泄气一般地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心有余悸地抹了把冷汗:你吓死我了。
    等等。
    黑猫?
    他记得有个说法,黑猫是辟邪的,它一般会主动的去压制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有邪气比较重的地方总有黑猫出现。
    越舒手指一僵,下意识往周围望了望,所见之处空空荡荡,只有偶尔的冷风拂过,吹得他浑身战栗。
    越舒觉着今晚真是太邪门了。
    还是赶紧回去为妙。
    他下楼前,看见缓台边叠着一摞砖头,越舒迟疑两秒,迅速弯腰捡了一块。
    沉重的质感压着手心,越舒却骤然安心了一些,就算真遇到什么东西,他手里有个武器,怎么也比光着手让人束手就擒来的好。
    他沿着楼梯迅速往下,心脏一下又一下地鼓动着胸腔,额头的血管突突直跳,他感觉自己的神经濒临崩陷的边缘,主要微微抵碰一下,就容易一触即发。
    身后突然传来动静。
    越舒停住脚步,感觉头皮发麻,那东西似乎也跟着停住,息了声音。
    越舒又加快了脚步,往楼下跑去,楼上那东西竟也活动起来,快速朝他过来。
    越舒攥着砖头的手指捏紧了,残渣印进他的皮肤,他也不觉得疼似的,心里被满满的恐惧占据。
    他猛地回头,却发现那声音消失了,身后空无一人,楼梯口连一丝影子都不曾存在。
    越舒呼吸都凝在一块儿,他确实听见楼上有声音,不是那只黑猫,而且刚才的架势,那东西似乎想追过来。
    月光映进窗户,在他身前扯下一道影子,越舒呼吸一滞,瞳孔骤缩盯着地面。
    自己的影子旁,多出了一道影子,一只手抬起来,正伸向他的脖子。
    身后,一股生了风的冷意直钻进了每一丝毛孔,越舒屏住呼吸,攥紧砖头的手猛地往后一轮,正准地砸中那东西的头!
    那东西都没来得及痛叫一声,直接倒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越舒手里砖头应声落地,砰得一声。
    他转过头,看清了躺在地上的人,慢慢瞪直了眼睛。
    叶景铄!
    越舒迅速俯下身,伸手去摸人的脸颊,查看他的头上的伤,叫唤着他的名字,可叶景铄一动不动。
    已经昏迷不醒了。
    *
    叶景铄睁开眼时,只觉得眼皮沉的要命。
    脑袋像被重锤狠狠击中一般,身侧的仪器正迟缓地滴嗒作响,灯光争先恐后地刺进眼缝,周身有股浓重的消毒水味道。
    叶景铄刚想动,却感觉手被牢牢地攥着。
    他一转头,就看见越舒趴在床头,两眼泪汪汪的,眼角泛红,脸蛋被水光浸得湿漉漉的,像只哭岔气了的小奶狗。
    叶景铄愣了。
    环顾四周,自己似乎是在病房,越舒怎么了,怎么哭了?
    叶景铄几乎没见越舒哭过几次,印象最深的两次,一次是在他姐姐的葬礼上,另外一次是他得了躁郁症走投无路时,自己拉着他的手把人领回家的那次。
    越舒一看见他醒了,眼泪又啪嗒啪嗒往下掉,跟止不住的水龙头。
    叶景铄有些诧异地伸手,温热的手掌抹去他的眼泪,又发现右手有些脏,越舒脸颊都被他蹭花了,他又换了那只打着吊瓶的手,柔声道:怎么哭了?
    就像犯了错误委屈难受的小孩,大人又打又骂,他红着眼角,就是不掉一滴眼泪,而当有个人去温柔地劝他、安慰他,眼泪反而腾得一下涌出来,收都收不住。
    医生说你得了轻微脑震荡
    越舒鼻尖酸涩,哭腔着跟他道歉:对不起都是我害的,都怪我偷偷跟踪你出去,不然你就不会受伤了
    叶景铄终于想起他头上哪来的伤了,怪不得这么疼他用手摸了摸,发现已经被缠上一圈绷带。
    叶景铄嘴角忍不住扬起,他说:我知道你跟出来了。
    越舒瞪大眼睛,什么?
    叶景铄忍俊不禁地说:你声音太大,不发现都难。
    越舒脸颊发烫,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来,那你怎么不
    怎么不揭穿我?
    叶景铄说:本来是想吓你一下,但我没想到,你手里竟然还有武器。
    越舒想起那个砖头,脸色由青到白,那个,就是防身的。
    越舒喉结动了动,忍不住说:你不是早回去了吗?
    叶景铄摇摇头:我只是关了直播。
    越舒想想当初那个场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疑惑道:你不是在楼上吗,怎么突然一下子窜到一楼,躲到我身后的?
    叶景铄眉目一滞,说:我从另一边楼梯下来的,之后一直都在一楼。
    越舒咽了咽口水,他明明听见楼上有动静,并且那脚步声似乎在追逐他,绝对不是错觉。
    不是叶景铄,还有谁会出现在那儿?
    第12章
    叶景铄闭了闭眼睛,只觉得眼前发黑,忍着头廓泛上的一阵密密实实的疼,他开口问道:现在几点了?
    越舒晃过神,抹了把鼻子,摸索着找手机,五点了怎么了?
    叶景铄抿紧唇线,视线盯着他泛红的眼角,越舒乌柔的头发有些支翘,原本白皙的脸颊被蹭上了手指印,显得有些狼狈。
    叶景铄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又一下撩拨着他的心尖,喉咙莫名有些干涩,他侧过头,说:今天不是有考试吗,你回去吧。
    越舒一怔,紧接着说:我不回去。
    这他能答应么,叶景铄被他害的脑震荡住院,他再不是个东西,也没厚脸皮到扔下叶景铄自己回学校逍遥去。
    叶景铄眉目一滞:你不去考试了?
    越舒垂下眸,沉声说:我不能抛下你不管。
    叶景铄愣然地看着他,心里渐渐涌上一股暖流,那种类似甜蜜的错觉,酥酥麻麻。
    越舒深吸口气,打定了注意,他伸手拍了拍叶景铄的肩膀,因为咱们是兄弟嘛,这种时候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兄弟俩字仿佛一记重锤,叶景铄眼眸一沉,隐蕴着什么风暴一般。
    越舒毫无察觉,仗义道: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挂,咱兄弟俩下学期一起补考。
    你下载那个软件了?叶景铄似乎听不下去了,突然转移话题,提起这茬。
    越舒一愣,喉头有些发紧,他道:我就随便下着玩的。
    仿佛瞬间被一眼洞穿似的,叶景铄沉吟了一瞬,又问:你也直播了?
    越舒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禁腹诽叶景铄怎么发现的?
    见越舒答不上来,叶景铄陷入良久的沉默,病房里寂静得骇人,只剩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蓬勃的心跳,越舒如坐针毡,汗都要下来了,难道他说错话了?
    许久过后,叶景铄低沉的声音缓缓问道:你缺钱?
    越舒怔愣地抬起眼眸,啊?了一声。
    叶景铄阖紧眉梢,眸中的担忧无法掩抑,他说:你直播是为了赚钱吧。
    越舒终于明白了。
    叶景铄好像误会了。
    越舒张了张嘴,突然心中转念一想,与其说出自己想拯救叶景铄的处境,让那人自尊受挫,还不如就这么误会着。男人都是这样,宁可吃再多苦,咬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也决不想接受别人的同期怜悯。
    况且是叶景铄这么沉默寡言的人。
    越舒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沉默着点了点头。
    以后别再直播了。叶景铄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那个软件不太安全。
    越舒微微歪头,疑惑道:不安全?
    叶景铄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眸中一凛,眉关绷紧,问越舒:你有没有接到奇怪的私信?
    越舒压根没看酷拍的后台,丝毫不知情地摇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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