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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说他没有钱/拯救校草后被迫绑定恋爱系统

    还行。越舒随口敷衍,又着急地问:我姐呢?她身体怎么样?
    啊你姐现在在产房呢,她要生了。
    什么?越舒瞪大了眼睛:我姐要生了?
    是啊,刚才情况太紧急,我们都很慌张,所以姐夫就没打电话通知你,不然就第一个告诉你了
    越舒打断他:你怎么没进去陪着她?还有时间跟我说话。
    那边的声音有些激动,像怕被冤枉一样:不是啊,我也想进去陪你姐,但这家是公立医院,不允许家属陪同的。
    越舒长吁了口气,眼前有些发黑,我姐她进去多久了?有消息吗?
    现在情况都不知道,她被送进去半天了,我们都在门口等着呢,等有消息我马上告诉
    不用!越舒连忙说:不用告诉我,你负责陪着她就好,等她出来,别忙着看孩子,你必须一直陪着她!
    好好。那边连连答应:越舒,姐夫都听你的。
    行,先挂吧,我等着好消息。
    哎等一下!电话那头慌忙地叫住他,生怕他挂断似的。
    越舒微微蹙眉,还有事吗?
    李文清慢声拉语地问他:越舒,上次姐夫给你发短信,为什么不回?
    越舒气得发抖:你管我回不回,赶紧去好好陪着我姐!
    电话砰得挂断了。
    越舒攥着拳头,在走廊里焦急地踱着步。
    她姐因为预产期将近,之前一直念叨要陪他登校也没来成,如今分娩在即,他却不在身边,只剩下一个李文清。
    他应该回去陪着她的。
    如果他昨天预先打个电话,现在是不是就已守在产房门口,第一个迎着他姐出来了?
    越舒指尖冰凉,脊背贴着走廊墙壁慢慢坐在地上,头顶的橘灯把他身影拉得老长,时间像被无限延长了一般,越舒握着手机,心情像海中的浮木,飘无不定。
    也不知过了多久,越舒的手机终于响了。
    越舒快速拿起来,发现来电人是姐夫后,滑动的手指都颤抖起来。
    喂?
    生了生了!母子平安,是个女孩。是李文清的声音。
    越舒一瞬间露出笑容,腿有些发软。
    他抓着话筒问:我姐呢?
    李文清呃了一声,说:你姐还没被推出来,孩子刚抱出来我就给你打电话了。
    越舒咬紧牙,想隔着电话给他一巴掌,你快去等着她!我先撂了。
    哎等等啊!
    越舒关了电话。
    他望着走廊尽头,头热脚轻,突然蹦蹦哒哒地跑起来。
    跑完仍不尽兴似的,他突然想去操场跑十圈。
    他要当舅舅了。
    李墨彤。
    这是他外甥女出生前就起好的名字。
    他姐呢?前阶段一直说想吃糖炒栗子,但李文清那家人说怕吃完孩子长的黑,他买回来的全被没收了,他姐就一直没吃上。
    这次一定多买些带回去。
    越舒激动地交握着手,他已经迫不及待等着彤彤奶声奶气地喊他小舅了。
    不过孩子十个月之前好像不能说话啊?
    如果叫了,大都是爸爸、妈妈这些音节,哪有先会叫小舅的。
    一想到彤彤晚李文清之后才会叫自己,越舒又感觉嫉妒得发慌。
    越舒顺着楼梯口要折返回去,打算明早给他姐打个电话。
    刚迈出两步,他突然听到点声音。
    像是有人在打电话,靠近点儿听,声音更清晰了。
    我受不了跟别人住一起。
    那还算是床?都有霉味了。
    行了不用劝,你把卡解了,我自己出去找宾馆。
    是苏杭的声音。
    越舒目前为止对苏杭的印象定位非常清晰,他虽然张着副清冷美人的面孔,但伶齿毒舌,心高气傲,平时他的地方半点灰尘都不能有,澡肯定是每天都洗的,如果谁不小心起夜踩到了他的拖鞋,那拖鞋肯定立马换成新的,平时出去吃饭,越舒就没见过他穿同一件衣服
    诸如此类不胜列举,再根据那天菜汤的反应,越舒直觉,苏杭可能有点深度洁癖。
    他刚转身要走,又听那边说:那你也不至于给我冲两千的饭卡吧?!
    我要是想吃外卖怎么办?食堂一共才三层,你想让我吃到吐是吗。
    越舒噗得一声,没忍住笑出声来。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
    苏杭又说:不说了我挂了。
    越舒暗叫不好,刚腾腾往宿舍跑,就听身后说:站住!
    越舒叹了口气,闷闷地转了过去,他这无处安放的、该死的好奇心啊。
    越舒?苏杭似乎有点意外,挑眉道:你在偷听?
    谁偷听了。越舒看了他一眼,我是正大光明地听。
    苏杭难得笑了起来,突然伸出手臂一把环住越舒的颈项,把他整个人勾了过去。
    哎你、你慢点越舒吓了一跳,跟着他脚步一起走到尽头的窗台。
    月光透过窗沿,柔和地洒进来。
    着急回去干嘛。苏杭看了他一眼,陪我看月亮。
    越舒蹙眉,怀疑道:你是不是喝多了。
    苏杭嫌弃地说:谁喝那种东西,第二天臭得要死。
    越舒侧过脸,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你是不是有洁癖啊?
    苏杭这次没说话。
    越舒心想,果然是。
    我想搬出去。苏杭突然说:但我妈非让我体验什么集体生活,连银行卡都冻了。
    太过分了。越舒应合道。
    连饭卡都存了两千,存心让我住到毕业。
    这么决绝!越舒说。
    是啊,听说开学那天去她还找你们送东西了?弄得好像我洁癖太严重,需要你们关照似的。
    她这样太不对了。越舒心虚地喊。
    所以我想找个宾馆,把现金兑出来,大不了我自己找个兼职。
    我看行!越舒连连点头。
    苏杭皱眉看着他,脸都黑了:你盼着我走?
    越舒转过头:不不不
    哼。苏杭勾着他脖颈,不屑道:我还嫌你脏呢。
    越舒微微挤起眉,过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也讨厌我吗?
    啊?苏杭愣了愣,有些怪异地看了他一眼,说:讨厌?当然讨厌。
    越舒满面愁容,好受挫。
    说着,苏杭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哼笑道:不过你脸蛋倒长得蛮招人喜欢的。
    只有脸蛋能看么??
    越舒晚上睡觉时,往叶景铄的床瞅了瞅,又寻思苏杭刚才说的话。
    联想以往和叶景铄的那些尴尬,越舒觉得叶景铄一定也很讨厌自己,但只是碍于室友关系,不方便表露出来。
    毕竟只有他发现了叶景铄的癖好,与自己为敌也是人之常情。
    大学以前他从没住过集体生活,以往都是上一天课,放学后就各找各家了。
    现在一想,可能正是他没体验过,如今真的踏上轨道,各种问题也随之暴露出来了。
    他也曾是个积极向上的阳光青年,怎么一朝就混成这样了?
    *
    十月上旬。
    某天。
    只剩下越舒和叶景铄在寝室,陈浩然每周都固定这个点儿去跑社团活动,越舒突然接着陈浩然消息,让他帮送份材料。
    越舒走到叶景铄那边,去翻陈浩然的抽屉。
    叶景铄问他:要出去?
    越舒点点头,浩然材料忘带了。
    好。叶景铄说:慢走,路上小心。
    越舒:
    为什么听着有点盼着他走的意味?
    越舒开了门,发现自己没带手机,又回座去拿。
    门扉被风吹着,砰得一声自动关上了,震得阳台门随之一震。
    叶景铄以为越舒走了,立马起身,把柜子里的小煮锅端在桌上,一端连线,插电。
    他抬手点开直播间,把手机端正在合适的位置。
    今天的任务是两千,十分钟内。
    像这种没有指定任务的直播,叶景铄多少能随意发挥,可随着指定的观看人数增加,原来的旧花样满足不了看客,他就只能不断换新的,没风险却有噱头的花样。
    叶景铄眼看着锅里的清水渐渐浮出泡泡,开始往里面加枸杞、芦根,银耳,顺带还扔了几颗冰糖。
    弹幕区一如既往地热闹:
    「传说中的神仙茶」
    「哈哈哈哈哈」
    「23333主播从哪儿弄来的这些玩意」
    「主播泡完要直播喝掉吗??」
    叶景铄看了眼表,默默计时,一边开始面无表情地解说,枸杞子含有丰富的胡萝卜素、维生素b1、维生素c、钙、铁
    越舒盯着叶景铄那边腾腾冒出的白雾,脚步僵在那儿,一时陷入了绝地的困境。
    该走,还是不该走。
    他又开始思考人生:
    为什么每次这种事偏偏都只让他碰见?
    是冥冥注定吗?
    走了,叶景铄会听到门响,俩人大眼瞪小眼,尴尬。
    不走,等叶景铄直播完出来,知道他见证了全程,更尴尬。
    他思考再三,还是忍住没动。
    叶景铄那边更热闹了,锅咕噜噜直响,越舒不敢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怕椅子腿弄出声。
    他站在过道里,他高中被罚站那时候都没这么煎熬,站了一会儿,越舒忍不住朝叶景铄那边挪了挪,看他到底在煮什么玩意。
    叶景铄眼看着直播观看人数一路飙升,1932,计时器刚走到7分39。
    这次很轻松。
    叶景铄慢慢松了口气。
    如果没成功,他就会收到第二个指定任务。
    若是由主导者操纵,肯定不是这么马马虎虎就能应付得了。
    越舒探着头,发现那锅的一侧冒出白色的雾气儿,一跳一跳的,香气从缝隙里溢出来,与上次那壶花茶完全不同。
    叶景铄家里研究茶道?还只是他的个人爱好?
    越舒觉得奇怪这词儿已经不足以形容叶景铄了,联想那些稀奇古怪的习惯,他怀疑叶景铄真是从女妖穿越而来,平日对一切人和物充满慈爱,同时保留着各式各样的奇特作风,显得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却又充满神秘。
    一定是这样,所以才会引起他的兴趣,每次都耐不住好奇凑过来偷看。
    越舒正瞪着眼睛瞧,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
    他炫酷的铃声响彻宿舍的时候,越舒心脏一沉,眼前一黑,差点背过气去。
    电话上显示着陈浩然仨字儿,这次他没来得及撤回一步,叶景铄就已经转过头来,诧异地看着他。
    叶景铄左手快速摁了锁屏,屏幕的光湮灭前,右上角的直播人数停留在1997。
    直播结束。
    越舒?
    对不起,刚才门是被风吹关的。越舒诚恳地承认错误,其实我一直都在
    *
    养生茶事件过后,越舒开始有意无意地躲着叶景铄。
    说他躲着,可群体活动却都照常参加,有叶景铄在的时候他都没刻意缺席。
    可要说他没躲,每次要有他和叶景铄即将单独相处的时候,他都会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搪塞过去,完美避开。
    十月中旬,越舒接到他姐的电话,说要和李文清带着彤彤来看他一趟。
    越舒兴奋地同时,皱眉道:姐夫就别来了吧,他工作不是很忙吗?
    他姐笑着说:你姐夫这次可专程为你调了班儿,说你一个人在那边他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你。
    越舒嘟囔道:谁用他看
    他姐听见了,佯怒道:越舒!
    行行,来就来吧。越舒顺着他姐,说:姐,你到之前给我打个电话,我去车站接你
    越舒事先跟寝室的几个人打了招呼,不过叶景铄的反应却有些迥异,尤其提到彤彤时,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叶景铄的手好像在颤,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
    难道叶景铄不喜欢小孩儿?
    越舒有些犹豫,到时候叶景铄要是受不住,他就不带着彤彤进屋,和他姐出去找家餐厅坐坐也是一样。
    *
    他姐带着彤彤来学校的那天,正好赶上下雨。
    越舒出来时,天空轰隆隆作响,雷声不断,雨点儿三三两两地掉下来。
    越舒临走前,叶景铄给他拿了把伞,说是以防万一。
    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他远远地看到他姐姐怀里抱着个襁褓,满面容光地叫他,旁边站着李文清,朝他扬着手臂。
    越舒眼前一亮,撑着伞跑了过去。
    哎呦你慢点。他姐姐杨岚赶忙扶住他,笑着上下打量越舒,温柔地嗔责:你说你,还是这么莽莽撞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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