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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重生)——袖扣不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年纪也大了,再说重一点,说羞耻一点,他是不是寂寞了?以至于借着父母的借口,想找一个人来陪陪自己。
    他没想过和苏南倾发生越界的关系,他们之间的相处可以是朋友可以是同事甚至可以是兄弟,但绝不会是情侣、爱人,他很清楚自己爱的人是谁,他是个死板严谨正正经经的人,用孔子恒的话来说,他还有些老成,老成的人都念旧,放不下过去的人。
    可如今,他把这个男孩带回家算怎么回事?他忽而觉得自己有些假正经了。
    他本想点根烟的,想想还是算了。
    那沙发算大,苏南倾的身板算小,虞川坐在他身边,看了一阵,思考自己究竟应该叫醒他,还是应该直接抱他回卧室。
    抱他?虞川觉得自己脑子里冒出这个想法就已经很可笑了,赶紧掐灭,可他的手却还是没忍住替苏南倾拨了拨额前的发。
    这张脸,是真的和小将军很相似,除了少了些棱角多了些婴儿肥外,他觉得甚至有七八分相似了。若是苏南倾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没那么软,他肯定会觉得这就是他要找的人。他有一瞬间觉得,是不是时间太长了,他有些忘了南南究竟长什么样子。
    嗯?
    苏南倾突然眉头轻皱,微微拧在一起,哼哼了两声,虞川触电似的立马把手指收了回来,可还没来得及移开目光,却见苏南倾睁开条缝,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你回来了?
    虞川的心突然软下来,赶紧心虚似的把目光移开,一股莫名的情绪在胸腔中漫延,他沉声道:回房睡。
    苏南倾像是不满,身子翻了一圈,面对着沙发,把头闷在里面,咕哝道: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没听清后半句,只是有些奇怪于苏南倾对他的态度,正常来说,睡在一个陌生人家里,不该是这副样子才是,搞得他们好像很熟似的。他没多想,只当这男孩没认出自己,还以为是睡在朋友家,没有半点警惕性,倒是让人苦恼。
    虞川无法,听到苏南倾又一次陷入睡眠时的小呼噜,他无奈地起身,拿了个薄薄的空调被来,替他盖了肚子,以免感冒。
    小将军快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让我再睡一会,明天就要去兵营了,就再不能睡这么久了。苏南倾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任凭外面那个人怎么推搡他都不肯起床。
    外面那人听到了这句话,一时没再动作,既没离开也没说话。
    苏南倾觉得奇怪,强睁开眼睛,悄悄从被子的缝隙里钻出去,却见虞川有些落寞的眼神,他笑了,问:小王爷这是怎么了?
    虞川转过背,在塌上坐下,明日一别,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了。
    你这是舍不得我了?苏南倾半点儿的睡意也没了,伸手出去戳了戳他的背,舍不得我就直说嘛!怎么跟个女人似地?
    你!虞川恼了,怎么还没去兵营,尽学些痞子话。
    我一大家子都说痞子话!苏南倾梗着脖子道:这才是男人说的话!谁像你!整日拐弯抹角地说话,哪像个男人!
    胡说!虞川捏紧了拳头,侧身一把将那被子掀开,苏老将军从不这样说话!你就是和京城那些混混学的!怎么就叫男人该说的话了!
    苏南倾把被子抢过来,捏着不肯撒手,又一脚给虞川从床沿上蹬下去,放你娘的!
    虞川趁他没说完,赶紧扑上去,给他将嘴捂住,你闭嘴!不许再说了!嘶!
    苏南倾咬了他的手心,又怒冲冲道:狗东西从我身上下去!重死了你!
    虞川看着被咬红的手心,就不肯起了,撑在苏南倾两侧,咬牙切齿道:苏挽南!我警告你,去了兵营,不许学着这样说话,不然,不然他一时想不起来该有什么可以威胁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将军。
    不然?苏南倾轻笑,你说啊,我看看你怎么治地住我。
    虞川涨红了脸,看着剩下那人得意洋洋的神情,他心一横,我就求皇兄将你赐给我,让你天天当女人!
    呸!
    苏南倾的年纪虽要小那么几岁,但力气不小,一肘子过去就将虞川给掀了,你还想得好,就算是皇上赐了这婚,那也是你当下面那个!
    虞川跌在床上,苏南倾虽说是看着凶,可眼神中却还是遗漏出来了少许的惊恐,他噗嗤一声笑了,好了,不逗你了,想吃什么?我去让人给你备下,去了兵营,可就没什么好吃食供着你了,整日咸菜稀饭,不知道多久才能吃上一顿肉。
    苏南倾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我不怕,去当兵嘛,不吃苦怎么行。
    你有这个心理准备就好,虞川正当出门,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问道:今晚,你还在这儿歇吗?
    苏南倾实在没了睡意,只能起床,他边套衣服边道:晌午就得回去了,你这王府什么都没有,是想让我穿身少爷衣服出京吗?
    苏南倾小时候没个定性,在哪玩了累了就在哪儿歇,昨儿夜里本是要歇在别人府上的,可大半夜虞川却来敲门,说是要请他吃宵夜,他想都没想,跟着就跑了。
    虞川扶着门框轻轻嗯了一声,苏南倾知道虞川是个闷性子,这偌大的京城,因着他身份地位的缘故,朋友是没几个的,也只有自己算是跟他最熟了。
    这番走了,他在京城里的朋友又少一个,想想也是可怜。
    那个,上次你不是说你偷师了那什么油炸果子吗?你给我做几个,我明天早晨带着吃吧。
    好!
    一阵香味扑鼻而来,惊扰了一个美梦,苏南倾无意识地抹了下嘴角,勉强睁开眼睛,却又被突如其来的光线给恍了,他缓了缓,实在经不住这香味,撑着身子坐起来,擦着嘴,眼睛都还没能完全睁开喃喃说道:好香
    醒了?
    苏南倾一个激灵,脑子瞬间清醒了,这声音跟什么魔咒似的,听得他头皮发麻,僵硬着转过身,正看到虞川端着盘油条往餐桌上去,腰间围的还是他带过来的那条碎花小围裙。
    虞川懒懒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去洗漱。
    第18章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这几天都热,昨晚还在沙发上捂了一身的汗,果然是洗个澡要舒服些。就是怕陈管家突然进来,发现他是个对现代器具陌生的人,于是拿凳子将卧室门堵住,自己一个人在浴室捣鼓了半天才弄懂怎么出水。
    和学校那简陋的设施不同,这地方还有些奇奇怪怪的功能,幸好那些标识他能大概意会出个意思来,不然就太尴尬了。
    充满了水汽的浴室里弥漫着沐浴液的清香和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就连浴巾也裹着香味,他忍不住捂在鼻子上闻了一阵。
    神清气爽。
    他骤然想起自己刚刚那副傻乎乎的样子,嘴角还挂着口水就和虞川打了个照面,真的是,难堪到令人窒息,气得都不想再闻这满室的香味,愤愤地搓着头发就冲出了浴室。
    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眼睛,他只好别在耳后,刚洗过澡的身体水灵灵的泛着红晕,他赤身裸体地坐在床沿上,看到了床头为他准备的衣服。
    按照陈管家的说法,这屋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虞川亲自督办的,还特意去了解了年轻人喜欢的风格,就连衣服都要经过他看了才能放进衣柜里。
    从牙刷到床单被套,事无巨细。
    说是本来就已经忙地晕头转向了却还是要亲力亲为,听起来倒是好听,指不定是陈管家给虞川说的好话呢,他才不信。
    本不想穿虞川给他准备的衣服的,可自己的衣服的确是沾了一身的汗穿不了了,他只好无奈地屈服。
    把衣服拿过来看了一眼,是挺好看的,可他不想马上就穿上,觉得这衣服都穿好了,收拾好了,他就没什么理由能在上面磨时间。他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虞川,该说些什么,该怎么当好这被包养的角色。
    难不成真要像以前京城的兔儿爷一样,娇声娇气地就往男人身上扑,娇滴滴地说些讨人欢喜的话,把人哄开心了,再相拥着做那档子事?他越想越恶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外头的太阳那么烈也没让他的身子缓和过来。那衣服一瞬间像是长了尖刺,他立刻就脱了手,不肯再碰。
    再拖一阵好了,等他想好了该怎么办时再下去。
    阳光透过落地窗和薄纱照了进来,满室除了淡淡的檀香味就是阳光自带的那种暖暖的气息,让人觉得很舒服。身上的水汽被这烈日蒸发了,他愣愣地看着落地窗前的那层薄纱,这才意识到,自己这间卧室是正对着那片湖的。
    昨天在客厅只能平平地看过去,宛若一张薄纸,而这间卧室是在三楼,他能够看得更清楚更全面,他贴近了窗户,手指轻轻捞开薄纱一脚。
    绝美的湖面上泛着金灿灿的波光,像宝石似闪耀,有红色的锦鲤时不时冒出头吐个泡泡,苏南倾兴奋地贴紧上去,他很喜欢这副景色。
    竹林草坪,湖心凉亭,呈Z字型的湖面走廊满满蕴含着水乡的气息,就是只见睡莲不见荷花,但正是这种带着微弱遗憾的心情,让他这一早晨来来去去的尴尬难堪全都一扫而空了。
    苏南倾很难犯愁,就是犯了愁也能很快找到那些让他开心的事。
    光是透过玻璃看底下的湖景,这就够让他开心好一阵了。
    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苏南倾以为是来催自己的,赶紧应了一声,说是马上就出去。
    苏先生不用着急,陈管家慈祥的声音穿透房门传了进来,我就是来替总裁传个话,若是要赏湖,可以去亭里赏,虽说这天气热,但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免得着凉。
    刚答了声好,忽而觉得不对,低下头看了一眼,苏南倾的脸立马烫红了,唰地一下将窗帘拉上,手指发颤,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一|丝不挂站在这窗户面前的。
    第19章
    他看自己的身体,觉得心绞痛,本就出师不利了,这下是彻底把脸丢了,恨不得把自己捂死在这柔软的床里。
    他再也不可能用正常的方式在虞川这里找场子。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回到答应虞川的那天,把那张嘴给缝上。管他什么钱不钱的,他何必那么道德,一定要坚守底线,这钱总归又不是他欠的,能跑多远跑多远,跑到虞川永远都无法企及的地方。
    越是在这别墅里待久一秒,他就越是觉得自己可悲,两辈子都欠着同一个人的钱,他是造了什么孽?还是说,苍天有眼,看不得上辈子本该尽享荣华的摄政王被他掏空了家底,偌大的王府上连仆人都没几个,过得还不如一个九品芝麻官,而他苏南倾说没就没,生前债一笔勾销。
    勾销的了吗?
    于是就硬生生给把魂魄给他拖了回来,按着脑袋让他躲不了这债。
    下楼的时候他碰到了陈管家,怏怏地道了声谢。
    陈管家对刚刚的事闭口不言,只把他带到餐桌前,将一杯温热的豆浆递给他,总裁今天亲手做的,专门给先生留了一份。
    油条外脆内软还泛着油光,只是不如刚出锅的时候热了,但仍旧是很好吃的模样,可苏南倾实在没有胃口,他真的很想仰天长叹,想要就这么原地消失。
    今天天气好,先生等下可以去喂鱼。陈管家说道。
    苏南倾趴在桌上,手指轻轻拨着油条,口水咽了又咽,终于是闷头咬了一口,食不知味,他无奈地抬头,对上陈管家的眼睛,那眼睛像蒙了层雾,朦朦胧胧的,他忽然想起件事,揉了揉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陈叔,昨晚,抱歉啊。
    他想起昨天晚上陈管家一直待在他身边,时不时和他搭话,而他却极不友好地一句话也没回过,窝在沙发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墙上那副画,他又看向墙上那副画,恨不得盯出个窟窿来。
    没事,先生若是心里有什么地方不舒坦,尽管跟我发泄就是,只要您开心就好。陈管家笑道。
    苏南倾赶紧摆手,哪能冲您发脾气呢!他急躁地将落在额前的头发往后拨,您待我挺好的,我不是这种人。
    我能坐下吗?陈管家问道。
    苏南倾点头,您坐!
    人老喽!陈管家一边揉着腿,一边在他对面坐下,那一直保持着的优雅在这一刻仿佛褪去了,和外面那些普通老人没什么两样,腿脚不太好,站久了就疼。
    坐下的时候他的腿都有些微微发颤,苏南倾心里的愧疚感渐生,即是为自己昨晚的不礼貌,也为了自己刚刚没想着让这位老人家坐,还得人家都站的受不了了才提出来,转而又觉得这是虞川的错,尽招些老弱病残来伺候,究竟有没有心。
    这豆浆冷了没,要不我给你热热?陈管家用手背碰了下杯壁,自顾自地说:是有些凉了,我去热一下。
    说了就要起身,苏南倾赶紧一把夺过来,忙道:不用不用,温热着呢!他怎么好意思再让人老人家劳累,岂不是显得自己和虞川一般没有心了吗?
    陈老复而坐下,和蔼地看着他,又点了点那豆浆。
    苏南倾明白了他的意思,极不情愿地撕了一小块来吃,就着豆浆,很甜很香,他觉得虞川的手艺比以前好了。
    那孩子看起来不大好相处吧?今后恐怕是要辛苦先生了。
    苏南倾刚喝一口豆浆,被这话呛地差点砰出来,扶着桌边一个劲儿的咳嗽,陈管家赶紧给他递了纸,他拿纸捂着嘴,眼睛都咳红了,陈叔,我想你搞错了,我和他,不是那样的关系。
    苏南倾想说他们之间只是包养关系,可这两个字实在难以启齿,他不想陈管家看不起他。
    可虞川的人,怎么会不明白他们两个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说好听点,金钱关系,利益关系。
    我想,也许是先生误会了,陈管家说道,虽没点明,但苏南倾明白了他是知道的,那孩子从来不会冲动办事,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虑过了的,其中利弊,他没想清楚就绝不会做。
    那这件事他也是想清楚了的哦苏南倾小声咕哝,以为只有自己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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