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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替身后男主他又甜又软(重生)——袖扣不

    他抓了抓头发,有些后悔,怎么这么冲动呢?就为了那点钱,他苏南倾这两辈子都被钱这个字捆着绑着,如今是连最后一点自尊都不要了,打脸来的这么快,可能外面那两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说的那么硬气,最终居然是自己兴高采烈的把自己送人床上去。
    他一想到这两个字,一瞬间慌了神,上辈子正儿八经入的洞房都没能上床,这辈子他连个正常的身份都没有,竟然要发生关系?
    尤其是尤其是那花孔雀还在外面!他们俩难道不是情侣关系吗!苏南倾突然想到这一点,心脏被猛地击了一下。
    孔子恒是怎么接受这段扭曲的关系的?难不成,他们两个也是这种令人恶心的下流关系?孔子恒可能不仅仅是他后宫中的一员,还有可能是个拉皮条的,不仅自己献身,还给金主找别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他的拳头捏紧了,胃里一阵反酸,差点吐出来。可不论怎么说,他和虞川相识了那么些年,在他的印象中,虞川绝不可能是这种私生活混乱的人。前世在摄政王府待了那么久,从来没听说过王府里有别的什么男人女人。
    人家的院子里都是妻妾成群,唯有他,孤零零的一个人,偌大的摄政王府连个年轻点的侍女仆人都没有,尽是些老头老太太。苏南倾差点都忘了,以前的他不止一次调侃过虞川,问他是不是身有顽疾,久病难医,不能人道,不知风月。
    不能人道的虞川难道这辈子要把上辈子没试过的风月事一次性尝个够?!
    他几乎是要捏碎似的攥着门把手,顺手抓了墙上那条碎花围裙充场面。都说了要收拾东西,总不能空着手出去,这围裙是他自己在地摊上买的九块九两条,也算是他唯一的私人财产。
    他准备一出去就抓着虞川质问,若虞川真像他想的那样,那就算是让他一辈子不休不眠地打工还钱也不肯踏进虞川家里一步!
    这是他最后的自尊。
    !!!飒地一声,他自觉极具气势地拉开门,板着脸,连眼神都是准备好了的阴翳,可在拉开门的一瞬间,他被站在门口的虞川吓了一大跳,惊得汗毛都竖起来,没忍住后退了一步,所有的准备工作都乱了套,你你站在这里干嘛!
    虞川挑眉看着苏南倾手里的那根碎花围裙,这就是你收拾的东西?
    二十岁的大男人了,手里提着个碎花小围裙,加上苏南倾又瘦瘦的,跟勤俭持家的家庭煮夫一样,模样还有些可爱。
    苏南倾涨红了脸觉得他在嘲笑自己,先前准备好的台词全给忘完了,梗着脖子愤愤道:不行啊!
    他总觉得自己的气势颇高,以为自己的模样很凶,老是忘了自己是这幅软绵绵的皮囊,发起脾气来像是软萌的小兔子跳脚。
    虞川两手插在包里,嘴角有抹难以明见的笑意,走吧,送你回学校,看看你还有什么小围裙要收拾。
    不用!苏南倾硬气地说道:我朋友等下会来接我!
    就算是包养,那也得有个身份适应期,苏南倾不肯这么快就爬上贼船。
    告诉他不用来了,我开车送你回去。虞川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趁他不注意,拿了他手里的碎花围裙,向外迈出步子。
    喂!你干什么!苏南倾赶紧慌慌忙忙地追上去。
    比起苏南倾,虞川拿着碎花的小围裙的样子更显突兀,分明是高大挺拔的身姿,浑身都散发出上流人士的高雅沉稳,围裙上的粉色碎花腰绳从他指缝间坠落,这画面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强烈的反差给人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可虞川却仍旧从容不迫,毫不计较手里的碎花围裙是有多不衬他。
    而那坠下来的腰绳像是把苏南倾给牵着走了似的,其实这小围裙哪里是非要不可,可苏南倾却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像是被夺了食,一定要抢回来的那种倔强。
    门口停着警车,孔子恒还在跟几位警官谈话,而那几个混混抱头蹲在路边,一派滑稽的模样,见到虞川出来,他立马和身边的警官说了一句,那警官便把几个混混带着进了店里。
    虞总,他看了眼跟在后面的苏南倾,那张脸上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有些脸红,他笑道:这是抱得美人归了?
    孔子恒的目光落在虞川手里的碎花围裙上,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定情信物还挺特别。
    不是什么定情信物!苏南倾气得牙根痒痒,他朝着虞川摊开手,还给我!我不要你送!
    他为保护好自己最后一丝尊严而死倔着。
    人长得不大个儿,这脾气倒不小。孔子恒笑道,觉得苏南倾这模样可爱的紧,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头发。一看就很软,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虞川瞪了他一眼,向侧面横跨一步,将苏南倾满满当当遮在身后。
    孔子恒灰溜溜地收了手,耸了耸肩,摊手道:不是,我说虞总,怎么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这就开始护妻了?
    别把你那套用到他身上。虞川蹙眉寒声道,他对孔子恒是最清楚不过的,骨子里的风流劲儿,逮着个喜欢的就毫不掩饰。
    孔子恒努了努嘴,是是是,虞总的人,我哪里敢想嗷。
    他不过就是想逗逗小孩,就算苏南倾是很合他口味,那他也是有贼心没贼胆。
    钥匙拿来,你自己打车回去。虞川不想理会他。
    听到这句话,孔子恒的脸色又不好,嘟囔着不肯交钥匙,这儿哪里好打车,你打个电话让李姐姐过来接你不就得了,我还准备开车晚上去找乐子呢。
    虞川冷眼看着他,眉眼间皆透露出不快,薄唇紧抿,他一言不发的样子让孔子恒胆寒。
    在另一半面前展示男友力失败是一段感情开始时的大忌。
    孔子恒知道自己触了霉头,可是俗话说的好,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你想要的那辆车,明天去找李亚提,钥匙给我。虞川冷冷道。
    这话一出,孔子恒立刻摸出车钥匙,九十度鞠躬,双手捧着钥匙毕恭毕敬地递出去,哎!虞总慢走!满满发挥出了他不要脸的本事。
    虞川一把抓过,一眼都不再看他,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不满,可孔子恒倒是兴高采烈,抑制不住的欢喜,目送着虞川的背影,左右挥手,慢走啊,慢走!天长地久百年好合哈!
    孔子恒这一喊,把苏南倾给惹急了,他抓着手机一心想着要给李成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今天是决不能上虞川的车的。可不等他打通,虞川拿了车钥匙就走,步子迈地有些快,他只好小跑着跟上去。
    我不需要你送!他高声嚷道:我现在就给我朋友打电话!
    虞川淡淡嗯了一声,告诉他不用来了。
    苏南倾不是这个意思,他强忍住心中的无措,手机贴在耳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耳朵滚烫,连一直揣在包里的手机都显得有些冰。
    长时间的嘟嘟声中,李成一直没接电话,他有些着急,若李成再不接,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打了一个两个,李成没接,他咬咬牙,最后拨通了一次,若是再不接,恐怕真要上那贼船了。这船好上,他不知道上了还好不好下。
    嘟
    就在苏南倾心灰意冷,觉得李成不会再接了的时候,那边终于出现了通话前的电流声,李成的声音若甘霖般出现了。
    喂!阿成!他咧开嘴笑起来,终于松了口气,你快来接
    不等他说完,那边李成就高声大喊起来,老大!我被抓了!
    啊?!苏南倾脚一滑,差点没摔了。
    我的车被交警扣下了!李成拉着嗓子吼道,那边传来嘈杂的声响,他的声音有些杂乱,含着些许歉意说道:我今天可能不能来接你了!我得跟着去交警队!我的小黄车呜呜呜
    水果市场的十字路口上,可可爱爱的小黄车被严肃的交警叔叔扣在路旁,李成蹲在地上,扒拉着车身,居然哽咽起来,一边道歉一边诉苦。苏南倾的喉咙像是堵住了,嘴里像是含了苦,准备好说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只好低声安慰了他几句,目光投向虞川的背影,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阵,觉得上天待自己不公,这不是他想上贼船,是有人临门一脚给他踹进去了!
    他耷拉着眼皮,有气无力的挪着步子,小腿像灌了铅似的沉,目光涣散,心里一个劲儿地唉声叹气,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若真要说真心话,他心里除了不快,却还含有一点隐隐的,受虐似的期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期待什么。
    现在发生的一切,倘若他是完完全全,实实在在地不愿意的话,那就绝不可能发生。
    不知不觉间,苏南倾已经跟着来了停车场,他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撞到那辆骚气的轿跑时才猛的回过神。
    上车。虞川打开车门,将小围裙扔进去。
    苏南倾看得愣了,他手指轻轻地拂上车身,这,你的车吗?
    表面被晒地有些烫手,无论从流线还是从外表来看,都是他喜欢的,抓人眼球,走到哪都能引起注意。
    虞川扣着车门的手上青筋微凸,望着这亮黄色还贴着膜的跑车,低垂着眼道:小恒的。
    被人误会品味也是一段关系开始时的大忌。
    苏南倾拂过那流畅的线条,像是被牵引着带到车门前,心里隐约有些激动,他喜欢到不行,若不是迎面撞上虞川的目光,他铁定就闷头闷脑的直接钻里面去了。
    虞川极其绅士地挡着车框顶,浅褐色的眸子看得苏南倾心中一动,很快的,他又发现了别的什么东西,从那双眼睛里。
    今天以来,虽说虞川的确有些话惹了他不高兴,可虞川今天的所有行为举止,并没有让他感受到一丝不适,虞川一直保持着适度的,距离。
    对,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距离感,尽管那目光带着些许的温柔,但也仅限于温柔了,包养这两个字很恶劣,可虞川却一直与他保持着这种像是怎么也拉不近的距离。
    苏南倾觉得有点不舒服,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又看着虞川那张近乎完美的脸,那满身写着克制的气质全都让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他恶劣地想着,禁欲是假象,他想要打破这种距离感。
    这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把他自己吓了一跳,摇了摇头赶紧把这想法甩出去。
    有个词叫做人面兽心,万不能被这副皮囊给骗了。
    虞老板,苏南倾低下头,踌躇了一会,说道:我可以跟你走,但是有一件事,我想要问清楚。
    嗯,你说。虞川淡淡道,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苏南倾咬了咬下唇,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话,我是你的第几个?
    什么?虞川微微皱眉。
    就是!苏南倾猛地抬起头,几乎是颤抖着问道:你养了几几个!
    抬头间,他的目光看到了虞川后方,A市肛腔医院几个大字铁锤似的锤地他脑袋发懵。
    虞川也不是个矫情的人,虽说包养并不是他的本意,但他难得去过多解释,便也默认了,心中知道苏南倾的顾忌,为了送他个心安,便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只有你一个。
    苏南倾耳朵嗡嗡的,此时虞川的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他嘴角抽搐,直接钻进了车里。都一起来这种医院了,那花孔雀和虞川两人该是玩得有多恶心!
    他压抑着沉重的呼吸,背靠着真皮座椅,饶是这车他有多喜欢,心里也高兴不起来了。
    虞川为他关了车门,苏南倾突然变化的神情他看得很清楚,顺着他刚才的目光往身后看去,心中了然。
    车内充斥着孔子恒的放的熏香味,俨然是时常出去声色场所惯用的那种味道,脂粉气息浓郁,让人容易产生□□。
    车门一关,外面那些嘈杂就全被关在了外面,苏南倾的胸口还在上下起伏,手里紧紧攥着那条碎花小围裙,脸上被气地通红。
    他不知道自己在搞什么,这都这么明显了,他为什么还要钻进来,这不恶心吗?兴许是他也染上了原主那股窝囊劲,再也没有了前世当将军时的那种英武果断。
    鼻息间淡淡的烟草味突然盖住了浓郁的熏香,让苏南倾的鼻子舒服了许多,而后忽然看到虞川近乎咫尺的侧脸,他整个人往后紧贴着椅背,身子瞬间僵硬了。
    你做什么!他刚问出声,便看虞川拉着安全带替他扣好,又无事发生似的坐了回去。
    苏南倾咬着唇,一手攥着围裙,一手攥着安全带,这两个人的独处空间让他觉得喘不过气,内心逐渐变得像团乱麻,绞地不成样子。
    发动机的声音响起,虞川双手握上方向盘,刚打亮右转弯灯,他余光中看到苏南倾那副又气又委屈的模样,眼睛微阖,手指在方向盘上轻点,周五晚上,我会让人接你。
    苏南倾吸了吸鼻子,没说话。
    我说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哦。
    虞川的目光直视前方,不远处金灿灿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伴随着发动机的低鸣钻进苏南倾的耳朵里。
    孔老师,他是我表弟。
    说完,骤然提升的车速将苏南倾死死压在椅背上,他看着飞速而过的景色,脸上被黄昏烫得通红。
    虞川很少会开快车,这次不知道是怎么了,车窗留了条缝,微热的风和车内的冷气对撞,他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开出去好远才将车速放慢了些。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解释,只是看着苏南倾那委屈的表情,他觉得有些不忍。
    他突然觉得这个决定也许太仓促了,要敷衍爸妈,也许没必要找一个这样像小将军的人。
    第12章
    学校已经放了暑假,偌大的校园里已然没有太多人,但学校周围的商圈还是吸引着不少的人来闲逛。很多靠学生吃饭的老板会在暑假选择关门,跟着学生们一起休个假期再回来做生意。人流量减少,但商家也在减少,这时候的夜市,生意也不算太差。
    自从那日虞川送了他回学校,他就没再去过肥肠粉那家店打工了,主要还是因为老板都把店卖了,新老板不需要这种小本生意,就一直晾在那儿。
    一晃几天,那天发生的事好像是一场梦,除了那家关门的店铺述说着那天发生的事是真的外,苏南倾还真觉得自己好像并没有与虞川扯上关系。虞川也好,花孔雀也好,还是别的什么,没有一个联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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